第22章 这是被绑架了?(1/2)

次日晚餐过后,一切准备就绪,我穿上基地制作的最新防弹衣,虽然外观上就是一件白衬衣,但确能轻松抵挡狙击步枪的射击。

我大模大样的走到酒店门口,2个保镖配合的问到:“罗总这是要出去?这就给你安排安保和车。”

“不用了不用了,就是在房间待着有点闷,我去前面超市转转,你们不用跟着。”

我故意大声说道。

此时酒店墙外一个男子立刻拿出手机。

“队长,有机会,目标一个人出门,可能会去前面的超市。”

“哟西,通知所有人按照b方案,一旦有机会立刻动手!”

“嗨!收到!”。

十余个埋伏的间谍收到指令后,立刻开始向超市方向聚集,他们或许以为自己隐藏的很隐秘,却不知这一切都被,隐身于半空中的侦查机,看得一清二楚。

我若无其事地推着购物车走进万家乐超市。

这家三层的大型超市即使在晚上九点依然人头攒动。

我的目光扫过拥挤的生鲜区,掠过热闹的服装区,最后落在电梯旁不起眼的指示牌上——洗手间→。

购物车里随意丢着几包巧克力饼干和一瓶威士忌,我调整了一下藏在衣领下的微型通讯器,确保它能正常工作。

耳机里传来夏参谋低沉的声音:目标确认在监控室,已经锁定你的位置。

收到。

我小声回应,推着车向洗手间方向走去。

越往里走人越少,灯光也越发昏暗。

超市西北角的这个洗手间位置偏僻,平时很少有人使用,正是组织最喜欢的下手地点。

根据情报,他们最近在这个区域已经绑架了三名研究员。

推开男厕门,里面空无一人。

我假装对着镜子整理头发,实则通过镜面反射观察身后的动静。

水龙头的水哗哗流着,掩盖了我急促的呼吸声。

突然,门被轻轻推开。

镜中映出一个穿着超市制服的保洁员,推着大型垃圾桶缓缓进入。

他戴着口罩和帽子,只露出一双锐利的眼睛。

先生,这里要打扫了。

他声音沙哑,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口吻。

我故作惊讶地转身:这么快就关门了?我马上好…

就在我转身的瞬间,脑后传来一阵剧痛,有人从隔间里偷袭了我。

疼痛真实得让我差点忘记这是在演戏。

我踉跄两步,顺势倒在地上,闭上眼睛装晕。

耳边传来低声交谈:确认是他吗?

错不了,就是他。

动作快点,监控已经被我们的人控制了。

我的身体被粗暴地塞进一个特制的垃圾桶内,桶底铺着隔音材料。

随着盖子合上,世界陷入一片黑暗和橡胶的刺鼻气味中。

垃圾桶开始移动,我能感觉到被推出洗手间,沿着超市侧面的员工通道前进。

偶尔有购物车的轮子声和顾客的谈笑声从远处传来,但没有人注意到这个看似普通的保洁员和他满载的垃圾桶。

侧门的自动感应门发出轻微的嗡嗡声,冷风突然灌进来。

我被推出了超市,紧接着是短暂的悬空感,他们正在把我抬上车。

轻点,别弄醒他。一个女声命令道。

放心,我的力道足够让他睡到明天。这是那个假保洁员的声音。

身体被重重扔在车厢地板上,我强忍着没有发出声音。

车门砰地关上,引擎轰鸣,轮胎发出刺耳的摩擦声,这司机显然急着离开现场。

面包车在市区左冲右突,我能通过离心力判断出每一个急转弯。

大约二十分钟后,车速明显加快,引擎声变得平稳这是上了环城高速。

海边仓库准备好了吗?女声问道。

山本医生已经等着了。

司机回答。

这次抓到大鱼了。

山本医生?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山本一郎,小日子的首席审讯专家,以残忍和高效着称。

看来他们真的很重视我。

车程持续了约四十分钟,空气逐渐变得潮湿,带着海腥味。

车速减慢,拐了几个弯后终于停下。

后门被拉开,我被连人带桶抬了出来。

海风呼啸,远处传来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

他们把我从桶里拖出来时,我继续保持昏迷状态。

带去3号间。

女声命令道。

山本医生五分钟后到。

我被两个人架着走过一条长长的走廊,水泥地面冰冷潮湿。

最后被扔在一张金属椅子上,手腕和脚踝被冰冷的金属环固定住。

门关上后,我微微睁开一条眼缝。

这是一个约十平米的房间,墙壁是斑驳的水泥,天花板吊着一盏刺眼的无影灯。

角落里有一个水龙头和水桶——标准的审讯配置。

五分钟后,门被推开。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身后跟着那个女声的主人,一个留着短发的干练女子。

罗先生。

白大褂男人开口,声音温和得令人毛骨悚然。

我是山本一郎,很高兴终于见到你了。

他走到我面前,用手电筒照我的瞳孔。

我继续装昏迷,但当他冰凉的指尖触碰到我的颈部动脉时,我猛地睁开眼睛。

演技不错。

山本微笑着后退一步。

但你的脉搏出卖了你。

我装作刚醒来的样子,茫然地环顾四周:这是哪里?你们是谁?

短发女子冷笑:省省吧,我们都知道你是谁。

她转向山本。

医生,交给你了。

山本从手提箱里取出注射器和几瓶药剂:根据资料,罗先生对戊巴比妥钠有抗药性,所以让我们来试试新配方。

当针头刺入我的手臂时,真实的疼痛让我肌肉紧绷。

药物迅速进入血液,我的视线开始模糊,但意识却异常清醒——这正是我们预计的情况。

安全局给我注射的特殊疫苗能抵抗大多数审讯药物。

告诉我。

山本拉过一张椅子坐在我对面,你在钓鱼岛行动的具体目的到底是什么?你们怎么会有外骨骼装备?是哪个研究所研究出来的?

我咧嘴一笑,露出带血的牙齿:你们在北海道的生化实验室不也有生化装备吗?

山本和短发女子交换了一个惊讶的眼神。

这个情报本该是绝密的。

有意思…

山本又拿出一台电击器。

看来我们需要更深入的交流。

当电极贴在我的太阳穴上时,我注意到山本挽起袖子的右手腕上有一道独特的疤痕——月牙形,边缘不规则。

安全局给的资料中记载,有2名特工牺牲前留下的信息就是这个疤痕。

电流穿透身体的瞬间,我死死盯着那道疤痕,内心的怒火比电流更灼热。

计划有变,这不再只是一次简单的钓鱼行动了。

山本…

我在电流间隙喘息着说。

或者我该叫你?三年前在仰光,你杀了一个叫王石的军人。

房间突然安静下来。山本慢慢放下电击器,眼中闪过一丝恐惧。

你到底是谁?

他声音嘶哑。

我抬起头,让无影灯的光直射在他脸上:我是他最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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