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传播恐惧(1/2)
夜色如墨,晚风裹挟着秋凉,在行道树的枝桠间簌簌穿行。
路灯在浓稠的黑暗中投下昏黄的光晕,将柏油路分割成明暗交错的碎片。
远处楼宇的霓虹灯在玻璃幕墙上流淌,却照不亮这条僻静的小径。
三十岁的女性正沿着既定路线夜跑,运动鞋踩在落叶上的沙沙声与急促的呼吸声交织成独属于夜晚的节奏。
她的马尾辫在脑后摆动,荧光绿的运动衫在光影中忽明忽暗,像一团跳动的火焰。
龙3和龙7的影子突然从拐角处斜斜切进路灯的光圈,带着嬉闹的嗤笑与脚步声。
她们撞上目标的瞬间,两把手术刀以精准的弧度刺入双肺——金属刃破开皮肤的钝响、胸腔组织被撕裂的细微闷声,与夜跑者骤然断裂的喘息,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温热的血从刀口处泉涌而出,在运动衫上晕开暗红的涟漪,仿佛浓稠的墨水在宣纸上扩散。
血腥味迅速在空气中弥漫,混着她身上未散的汗腥与薄荷味运动喷雾的气息。
目标踉跄倒地,指尖徒劳地抠抓着柏油路面,碎石屑嵌进掌心却浑然不觉。
龙3和龙7俯身时,手术刀在路灯下泛起冷冽的银光。
她们架起瘫软的身躯,动作熟练得像处理过无数具尸体。
目标被安置在路边的长椅上姿势略显扭曲,低垂的头颅让发丝垂落遮住了大半面孔。
她捂住胸前的双手仍在颤抖,指缝间不断溢出的鲜血顺着椅缝滴落,在水泥地上聚成暗色的水洼。
“对不起啊,大姐。”
龙3用染血的指尖抹去她嘴角溢出的血沫,语调轻佻得仿佛在调笑。
龙7早已掏走她口袋里的手机,金属外壳沾着血渍,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红。
夜风卷起落叶掠过目标的脖颈,她最后的意识里,听见自己血液滴落的声音、远处模糊的车流声,以及凶手渐远的脚步声。
瞳孔中的光逐渐涣散时,她仍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为了一部手机,如此精确地剖开她的生命。
米国s市的夜幕笼罩着这座钢筋森林,霓虹灯在远处高楼间流转,像一簇簇跳动的幽灵火焰。
高级公寓的走廊里铺着暗红色地毯,踩上去几乎无声,只有两双漆皮高跟鞋在幽暗的光线下若隐若现,鞋跟敲击地面的节奏轻快而诡异,仿佛某种暗号。
一名男子在公寓内的豪华大床上沉睡,窗帘未拉严实,一缕月光斜斜地切进房间,在他起伏的胸口投下一片银色的阴影,呼吸声沉重如潮,混合着空调出风口发出的轻微嗡鸣。
两个精神小妹停在公寓门口,其中一个从镶着水钻的包里掏出一把钥匙,金属钥匙链在昏暗的感应灯下闪过一道冷光。
然而钥匙“啪嗒”一声滑落在地,那声响在寂静的走廊里格外清脆。
小妹弯腰去捡,指尖刚触到冰凉的大理石地面时,她另一只手已迅速从口袋抽出一个小型喷雾罐。
一缕带着甜腥味的乙醚气雾如毒蛇吐信般钻入屋内,气雾在月光中泛着诡异的淡紫色,顺着门缝蜿蜒扩散。
另一个小妹默契地侧身倚在门框边,浓密的假睫毛在阴影中颤动,她故意将染着荧光绿的指甲对准摄像头,精准地遮挡住镜头,像一只准备捕猎的蜘蛛。
十秒的寂静里,只能听见喷雾罐发出细微的“嘶嘶”声,以及走廊尽头通风口传来的风声,仿佛无数幽灵在低语。
小妹直起身,钥匙孔中插入的却不是钥匙,而是一根闪着银光的自制开锁工具。
她手指灵活转动,锁芯弹开的“咔哒”声在死寂中炸开,宛如引爆一枚微型炸弹。
两人如鬼魅般闪入房间,高跟鞋踩过地毯时带起细微的静电火花。
走到床前,其中一人扬起手掌,五指如铁钳般扇在男子脸上。
“啪!”的一声脆响,男子的脸颊在月光下扭曲成一片阴影,嘴角渗出暗红的血丝,但身体却像被抽去魂魄般毫无反应。
小妹们对视时,眼白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如同发现猎物陷阱成功的猎人。
她们开始在房间内展开地毯式搜索,指尖掠过意大利真皮沙发、水晶烟灰缸、镶金边的相框,将抽屉里的现金和银行卡如收割庄稼般塞进黑色运动背包。
钞票的油墨味混合着皮革的香气在她们指尖弥漫,像一场无声的狂欢。
厨房里,天然气阀门被拧开的瞬间,嘶嘶的气流声像是毒蛇吞吐信子。
小妹从包里掏出一包白色晶体状糖精,指尖沾了一点放在舌尖尝了尝,甜味刺得她眯起眼睛。
她将糖精倒入微波炉专用的玻璃碗,设置好30分钟定时。微波炉显示屏跳动的绿色数字在昏暗的厨房里格外醒目,仿佛倒计时着末日。
最后,她们退出公寓时,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越来越轻,直到完全融入电梯运行的嗡鸣声中。
二十分钟后,整栋公寓被刺耳的警报声撕裂。
那间公寓先是爆出一声闷响,紧接着冲天火光从窗口喷涌而出,将夜空染成一片灼热的橙红色。
玻璃碎片如流星雨般坠落,在夜空中划出千万道闪烁的光痕。
熊熊烈焰贪婪地吞噬着一切,热浪裹挟着塑料燃烧的刺鼻焦味席卷整层楼,人群尖叫着从楼梯间逃窜,睡衣上沾满烟尘,头发在灼热的气流中狂舞。
消防车的警笛声由远及近,但火舌已舔舐至天花板,将整个楼层化为一片炼狱——而那两个精神小妹,早已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高跟鞋踩过的痕迹和空气中若有若无的甜腥气味,像一场精心策划的噩梦残留的余烬。
米国h市,一处高级别墅区,月光如碎银般洒在碧蓝色的泳池水面上,波光粼粼的涟漪折射出刺眼的白光。
泳池边的躺椅上散落着一条鹅黄色的毛巾,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与防晒霜混合的淡淡气味。
美艳的少妇踩着镶嵌水晶的拖鞋走向泳池,她身着的猩红色比基尼在月光下几乎灼伤人的视线,湿漉漉的黑色长发垂在腰间,随着步伐摆动时,发梢扫过泳池边的白色大理石,留下一串晶莹的水珠。
她跃入水中的瞬间,溅起的水花在空中绽放成细小的钻石,水波温柔地包裹住她修长的身躯。
然而刚游出五米,池底深处突然传来一阵诡异的暗流涌动声——仿佛有什么庞然大物在淤泥中苏醒。
她的脚踝被一只有力的手攥住,那股力量如同铁钳般将她向下拖拽,池水瞬间灌入鼻腔和耳朵,嗡嗡作响的耳鸣声中夹杂着远处树梢上鸟雀的惊鸣。
她慌乱地挥舞双手,指甲在池壁上刮出白色划痕,试图抓住边缘的瓷砖,却只触到一片滑腻的青苔。
张开嘴呼救时,消毒水的苦涩味道与窒息感一同袭来,肺部如被千万根细针扎刺,视线逐渐模糊,只能看见水面上扭曲的光斑和一缕自己挣扎时飘散的发丝。
别墅外,面包车内的景象截然不同。
湿漉漉的精神小妹正迅速将一身墨绿色潜水服甩在座椅上,水珠顺着她染成紫罗兰色的短发滴落,在车内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诡异的蓝光。
她换上黑色连帽衫时,手指上还残留着泳池氯气的刺鼻气味,指甲缝里沾着几片从少妇身上扯下的猩红色布料纤维。
“目标是解决了,就是没顺走有价值的东西。”
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喉间发出沙哑的低笑,面包车的引擎随即轰鸣启动,轮胎碾过别墅区铺满枫树落叶的道路时,碾碎的枯叶在车底发出脆生生的爆裂声。
另一名小妹踩下油门,后视镜中,那栋白色别墅的轮廓逐渐模糊,唯有泳池水面仍反射着深夜的月光,像一滩凝固的鲜血。
米国赌城的深夜,赌场的霓虹灯在玻璃幕墙上流转,将整条街染成一片暧昧的紫红色。
油腻男的手指在赌桌上敲出沉闷的声响,他面前堆砌的筹码像一座歪斜的金山,他身侧站着2个精神小妹,折射着天花板上旋转的吊灯光芒,明灭间晃得人眼晕。
空气里弥漫着威士忌的辛辣、雪茄的焦苦,以及女人身上廉价香水混合的甜腻味道,空调出风口喷出的冷气裹挟着这些气味,在赌客们汗津津的衬衫领口打转。
他面颊涨成猪肝色,醉意让瞳孔蒙上一层浑浊的水雾,却仍死死盯着手中刚翻开的扑克牌。
牌面红桃q的图案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红光,像一团溅开的鲜血。
他猛地爆发出嘶哑的笑声,震得耳畔的钻石耳钉簌簌颤动:“给老子来杯酒!最烈的!”
服务生穿着浆得笔挺的燕尾服,托着银盘快步走来,水晶杯中的威士忌随着步伐摇晃,荡出琥珀色的涟漪。
精神小妹的指甲涂着荧光紫的甲油,指尖在杯沿轻轻一刮,指甲盖中藏着的白色粉末便如细雪般簌簌落入酒液。
她动作快得像是赌场里发牌荷官的剪影,粉末溶解时几乎没泛起一丝涟漪。
小妹贴上去时,香水味裹着体温扑向油腻男,口红在对方油腻的脸颊上印下一个鲜红的唇印:“哥哥好厉害~”
她递过酒杯的指尖微微发颤,却仍保持着甜腻的笑意。
油腻男接过酒杯的手掌覆上一层黏腻的触感,像是摸到了刚剥壳的荔枝,他另一只手顺势在小妹紧绷的臀线上掐了一把,布料下的肌肤紧绷得像绷紧的琴弦。
仰头灌下烈酒时,威士忌的灼痛从喉管直烧进胃袋,却在下一秒被翻涌的恶心感顶回喉咙。
他踉跄着抓起桌上的两张扑克,却发觉牌面花纹在眼前扭曲成模糊的色块,黑桃k的轮廓像是被水浸湿的墨迹,正在视野里缓缓晕开。
呕吐感如潮水般涌上,他歪头想吐的瞬间,小妹的胳膊已蛇一般缠上他的脖颈:“哥哥醉得这么狠,我扶你去洗手间醒醒酒?”
她声音里的甜腻像是掺了蜜糖的毒药,扶起男人时,高跟鞋在猩红地毯上踩出细微的“咔嗒”声。
另一名小妹迅速俯身收拾筹码,手指如灵巧的蜘蛛,将金灿灿的筹码堆进赌场特制的天鹅绒袋。
她的马尾辫垂下一绺栗色发丝,在筹码的金色反光中晃出暗褐色的阴影。
赌台前的喧哗仍在继续,筹码碰撞的脆响、荷官的唱牌声、赌客们的咒骂与欢呼,在赌场穹顶交织成永不消散的噪音。
洗手间的隔间门“咔嗒”反锁,金属锁舌咬合的声音格外清脆。
小妹将昏厥的油腻男扔在马桶盖子上,他后脑勺磕在瓷砖壁时发出闷响,像是砸烂了一颗熟透的西瓜。
她掏出那包白色粉末塞进男人上衣口袋,粉末从封口溢出的瞬间,空气中浮起一缕若有若无的酸味,像是腐烂的柠檬。
注射器在她掌心泛着冰冷的银光,针头刺入静脉时,油腻男无意识地抽搐了一下,喉间溢出类似溺水者濒死的呜咽。
她将空注射器随意抛向角落,塑料管体撞上瓷砖墙,弹跳着滚落在男人脚边,残留的液体在针尖凝成一滴暗红。
翻出隔间时,她的运动鞋在湿滑地面踩出轻微的水声,安全通道的应急灯在头顶投下惨绿的光,将她影子拉得又细又长,像一柄随时会刺穿黑暗的利刃。
小轿车后门在赌场后门开启的瞬间,排气筒喷出的尾气裹挟着沙漠夜晚的燥热,扑在她后颈上,带着一股汽油与沙尘混合的呛人味道。
我和冰月站在赌场后的巷口,潮湿的夜风裹挟着霓虹灯管散发的劣质香水味扑面而来。
远处扬长而去的轿车尾灯如两颗猩红的眸子,在浓稠的夜色中渐行渐远。
我伸手摸了摸冰月的小脑袋,她发丝间隐约有股薄荷般的凉意,像是凝结了月光。
“走,我们今晚就住这里了,先去赌一把,赚点饭钱吃大餐。”
指尖触到她发梢时,她脖颈处的银色项链微微颤动,折射出细碎的冷光。
冰月一听有好吃的,立刻兴奋起来,那双琥珀色的眸子泛起涟漪,仿佛有星辰在其中流转:“哥哥,你就瞧好吧,我就是赌神!”
她说话时,呼出的气息在巷口的雾气中凝成一缕白烟,转瞬即逝。
我按下通讯器:“艾米,你盯着点,有事立即通知我和冰月。”
艾米的声音夹杂着电流杂音传来:“好的,姐夫你放心吧,等会给我2只大龙虾就行!”
我牵起冰月的手,她掌心温度偏低,却莫名让人安心。
赌场大门内泄出的灯光如金色浪潮涌来,我们踏入其中,瞬间被喧嚣声浪吞没。
赌客们的咒骂、欢呼、筹码碰撞的脆响交织成一片,空气里浮动着烟味、汗味与纸钞的油墨气息。
冰月没有走向扑克区,反而径直走向老虎机。
她将一张100元的钞票塞进了入币口,钞票边缘被她指尖的蓝色电弧灼出焦痕。
全压在了777上后,她指尖的电弧一闪,如深海游弋的磷光,在幽蓝的辉映下,她苍白的手指关节分明,仿佛能操控命运的齿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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