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抢的就是黑帮(1/2)

这次就艾米丽和冰月 跟我一起去,她们2个金色的发色,能掩护我们龙国人的身份。

我们现在有钱了,怡雪和老爷子开始招兵买马,谁敢打过来,咱就反攻回去占地盘,清荷在龙国寻找一些有武功根基的孤儿。

安排了一些事情,叫来艾米带了一箱毒品,我们一行人无声无息的空投到位于墨西哥南部恰帕斯州,与危地马拉接壤,因两个贩毒集团争夺贩毒和移民走私路线而成为暴力冲突的热点地区。

恰帕斯州的夜弥漫着腐臭与硝烟混杂的气味。

我站在破败的街头,黑龙纹身从脖颈缠绕到指尖,在昏黄路灯下泛着青黑光泽。

艾米丽和冰月一左一右立着,金色发髻在月光下流淌着熔金般的光泽,振袖和服上血红的曼珠沙华灼灼盛开。

“记住。”

我压低声音,毒枭的暗哨就在对面酒吧。

“现在我们是三合会的人,说话带关西腔。”

冰月的武士刀鞘不耐烦地磕着地面:“直接杀进去找负责人不行吗?”

“暴力是手段不是目的。”

我踹开脚边空罐头,金属滚动声在死寂中格外刺耳。

“我们的目的是卖货抢钱。”

艾米丽突然用日语高声咒骂,刀光闪过间垃圾桶裂成两半。

暗处立刻传来拉枪栓的响动,三个纹着蜘蛛网刺青的男人举枪逼近。

“日本人?”

领头的光头用生硬英语问,枪口抵住我胸口。

“这里不是旅游景点。”

我慢条斯理掀开和服下摆,露出绑满大腿的海洛因砖:“告诉你们的人,我们是来谈批发的。”

子弹突然擦着耳际飞过,冰月的刀比枪声更快。

太刀弧光斩断对方枪管时,我的匕首已经抵在光头喉结:“带路,或者换个人带路。”

毒贩巢穴藏在酒吧地下, formaldehyde 气味混着大麻甜腻的味道令人作呕。

冰月突然用刀尖挑起裹尸布,底下赫然是堆叠的移民尸体。

“副产品。”

光头咧开金牙。

“偷渡客死了就卖器官。”

交易到一半时地面突然震动。

军用车撞破墙壁的刹那,艾米丽斩碎电灯开关。

在黑暗与惨叫声中,我揪住毒枭头发按在桌上:“警察怎么会来?”

他挣扎着吐出带血的答案:“你们...根本不是日本人...”

冰月的刀穿透偷袭者胸腔时,我瞥见某个“毒贩”颈间的狗牌闪烁——dea卧底。

艾米丽突然甩出烟雾弹,和服在毒雾中绽成血色莲花。

“有新朋友,b计划。”

我咬开手雷保险栓。

“趁乱抢钱”

硝烟尚未散尽的街角,冰月的太刀在月光下划出凄艳弧线。

最后一个毒贩的求饶声戛然而止,头颅滚到我的脚边,瞪大的眼睛里还凝固着难以置信的惊恐。

第八个。

冰月舔着棒棒糖,刀尖挑起尸体腰间的黄金手枪。

墨西哥佬的审美真浮夸。

血珠顺着刀纹滴落,我在尸体西装上擦净鞋底:下次等我问点信息再砍。

我突然后背一凉,立刻揪住冰月衣领翻身跃起,原先站立处爆开密集弹孔——酒吧二楼探出三支突击步枪。

艾米丽的和服广袖翻飞,手里太刀破空时竟带着音爆。

惨叫声中两名枪手栽下窗户,第三人被冰月掷出的太刀钉在墙上。

我们踩着尸体跃进二楼,酒吧里毒枭正疯狂往皮箱塞美金。

三合会问候您全家。

我笑着踹翻赌桌,毒枭掏出的镀金沙漠之鹰被冰月用棒棒糖击中枪管——糖块嵌进枪管引发炸膛,碎金属片扎进他眼球。

凄厉哀嚎中我踩住他流血的手:你的老板是谁?

他突然咬碎假牙,皮肤迅速泛起骇人的青黑色。

冰月太刀闪电般斩下头颅,毒液还是溅到我袖口,腐蚀出嘶嘶作响的窟窿。

氰化物改良版。

艾米丽用刀尖挑起发黑的头颅。

专业灭口手段。

地下室保险库藏着比预期更多的惊喜。

成捆美金旁堆着铭牌模糊的军火箱,冰月撬开时愣住——俄制针式导弹闪着幽光。

最深处的冷库让我瞳孔收缩,上百袋冷冻器官贴着价签,其中三袋装着金色头发的新鲜眼球。

看来不止毒品生意。

我踢翻角落的档案柜,移民偷渡名单里混着cia加密信笺。

窗外突然传来更多警笛的响声,整面墙被c4炸开时,我们已抓着保险箱跃上邻街屋顶,半空接应的艾米,立刻开启重力传送,将这几个大保险箱传到了飞船上。

夜风裹挟着硝烟的味道,我们站在隔壁街的楼顶,俯视着下方忙碌的警察。

一具具无头尸体被抬上担架,血渍在街面上拖出长长的痕迹,仿佛一条条蜿蜒的赤蛇。

冰月倚在栏杆边,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眼神淡漠地扫视着现场,仿佛这一切与她无关。

我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无奈地笑道:“你这丫头,杀得倒是痛快,可他们的小水房还没找到呢。咱们总不能白跑一趟吧?”

冰月眨了眨眼睛,一脸无辜地撕开一袋薯片,递到艾米莉面前:“下次我多留几个活口就是了。”

艾米莉微微一笑,伸手从袋子里取出一片薯片,优雅地放入口中,仿佛眼前的血腥场景与她毫无关系。

这时,通讯器里传来艾米的声音,带着一丝兴奋:“1700多万美刀,还有一些金条、手枪和子弹。这帮家伙的存货还真不少。”

我嘴角一扬,满意地点了点头:“把东西收拾好,咱们撤。”

冰月嚼着薯片,含糊不清地问道:“接下来去哪儿?要不要再找个地方抢一波?”

我瞥了一眼远处的警灯闪烁,淡淡道:“先离开这儿。”

艾米莉轻轻拍了拍冰月的肩膀,柔声道:“走吧,别让警察盯上我们。”

冰月耸了耸肩,将最后一颗棒棒糖塞进嘴里,转身跟在我们身后。

她的太刀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光芒,刀尖上还残留着未干的血迹。

我们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满地的狼藉和警察们的忙乱。

夜色如墨,城市的轮廓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冷峻。

我们三人在房顶上飞跃,身形轻盈如燕,仿佛暗夜中的幽灵,从城南一路向北疾驰。

风在耳边呼啸,脚下的屋顶如流水般掠过,直到一片破败的木屋区出现在视野中。

木屋附近,十几个男女摇摇晃晃地游荡着,眼神空洞,脚步虚浮,显然都是被毒品掏空了灵魂的瘾君子。

空气中弥漫着腐烂和化学品的刺鼻气味,令人作呕。

我瞥了冰月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冷意。

她嘴角微扬,太刀在月光下划出一道寒光,身形如鬼魅般闪动。

眨眼之间,木屋外已躺倒一片,那些瘾君子甚至来不及发出惨叫,便已失去了意识。

就在这时,一辆警车从街角缓缓驶来。

冰月反应极快,一个翻身跃上房顶,隐匿在阴影之中。

警车停在那片尸体前,车门打开,一个身材魁梧的警察走下车,踢了踢脚边的一具尸体,嘴里骂骂咧咧:“法克,死吸毒的,又吸多了。”

我暗自庆幸冰月这次没砍脑袋。

警察没有联系支援,而是径直走到木屋前,抬手敲了敲门。

门开了一条缝,里面传来低沉的交谈声。

片刻后,一叠钞票从门缝中递出。

警察接过钞票,满意地笑了笑,转身回到警车,将钱分了一半给同伴,随后驾车扬长而去。

我冷笑一声,低声道:“看来这里的警察比毒贩还黑。”

艾米莉轻轻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厌恶:“这座城市已经烂到骨子里了。”

冰月从房顶跃下,太刀归鞘,语气轻快:“要不要进去看看?说不定能找到更多有趣的东西。”

我点点头,目光锁定那扇木门:“走吧,看看里面藏着什么秘密。”

我们悄无声息地靠近木屋后门,推开门,一股浓烈的化学气味扑面而来。

屋内堆满了制毒工具和成袋的毒品,角落里还蜷缩着几个瑟瑟发抖的瘾君子。

破旧的房间里,几个小喽啰围坐在一张满是酒渍的桌子前,粗声粗气地划拳喝酒。

我推开门,径直走了进去,脚步声在空旷的仓库里格外清晰。

“谁!”

几人瞬间警觉,拔出手枪对准我,眼神中带着凶狠和警惕。

我举起双手,脸上挂着淡然的笑容:“别开枪,我是三合会的,手里有散货,你们要不要?”

说完,我将手中的密码箱放在桌上,咔嚓一声打开,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五公斤纯度极高的白粉。

一个喽啰眯起眼睛,仔细打量我身上的纹身,那是三合会特有的龙纹图案。

他伸手沾了点粉末,吸进鼻子里,闭眼感受了几秒,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

随后,他凑到对面一个看起来像是小头目的喽啰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那小头目收起枪,脸上堆起笑容:“原来是三合会的兄弟,来来来,先喝一杯!”

他倒了一杯酒推到我面前,随后拿起手机走到角落打电话。

他的通话内容一字不落地被半空中的飞船监听:“老大,三合会的小日子又来送货了,这次有五公斤,我这的现金不够。”

电话那头传来不耐烦的声音:“这点小事还打电话?打扰劳资好事!自己去仓库拿钱,以后这种小事别烦我!”

“是是是,我这就办。”

小头目连连点头,挂断电话后,转身对我笑道:“兄弟稍等,我这就去取钱。”

我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目光在仓库里扫视。

角落里堆着几个木箱,上面印着模糊的标识,似乎藏着什么秘密。

小头目很快搬来一个黑色手提箱,打开后里面是一叠叠整齐的美金。

他笑道:“兄弟,点点数?”

我合上密码箱,将美金箱子拉到自己面前,淡淡道:“都是兄弟,不用点了。”

我站起身,拎起箱子,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钱货两清,我先走了。下次有货,再联系你们。”

走出木屋冰月仰起小脑袋,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这些不杀吗?”

我揉了揉她的金发,低声道:“看来三合会和这个黑帮关系不浅,我们还得用这个身份继续深入。艾米应该已经跟踪到钱仓的位置了。”

通讯器里传来艾米冷静的声音:“刚才出门的小喽啰开车去了这个地方,地图已经传输,你们看看。”

我们三人同时闭眼,芯片瞬间将具体方位和路线投射到脑海中。

下一刻,三道身影如鬼魅般跃出,在城市的屋顶上疾驰,朝着目的地奔去。

不一会儿,我们落在一座破旧屠宰厂的屋顶上。

月光下,厂房的轮廓显得格外阴森,空气中弥漫着腥臭的气味。

我们迅速换上cia的制服和fbi的防弹衣,胸前的徽章在夜色中泛着冷光。

这样做不仅是为了混淆视听,更是因为屠宰厂里除了毒贩,还有无辜的工人,我们不能滥杀无辜。

冰月熟练地检查着mp5冲锋枪的弹夹,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真有意思,这次玩角色扮演。”

艾米莉则冷静地调整着战术背心,低声道:“记住,行动要快,目标明确,抢钱就走,别节外生枝。”

我和冰月点点头,挥手示意:“行动开始。”

三人摆出标准的进攻阵型,从屋顶的通风口悄然潜入屠宰厂内部。

昏暗的灯光下,流水线上的工人机械地忙碌着,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浑然不觉。

我们沿着墙角的阴影快速推进,直到一扇厚重的铁门出现在眼前。

门后传来低沉的交谈声和点钞机的嗡鸣。

显然,这里就是钱仓。

我打了个手势,冰月和艾米莉立刻会意,分别占据左右两侧的有利位置。

我深吸一口气,一脚踹开铁门,冷声道:“cia!所有人不许动!”

刚一踏入仓库,迎接我们的却是一片密集的弹雨。

子弹呼啸着擦过耳边,我迅速撤回门口,嘴里骂了一句:“我草,这些家伙不讲武德!”

我端起mp5冲锋枪,朝着门内疯狂扫射还击。

与此同时,冰月浑身被白色光晕包裹,身形如鬼魅般闪动,手中飞出一把子弹,仿佛天女散花般精准地击中了几个敌人的要害。

我一边换弹夹,一边忍不住吐槽:“我草,天女散花……我咋不会这一招?”

语气中带着一丝妒忌。

枪声仅仅持续了三秒,便彻底平息。

冰月脚下踩着一个满手戒指的黑人男子,手里抛着几颗子弹,脸上带着淡淡的得意。

走进仓库,我瞬间呆住了。

眼前是堆成小山般的钞票,整齐地捆成半人高立方体方墩,几乎占满了整个仓库。

角落里还有几辆手推车,装满了尚未清点捆扎的钞票。

这得有多少钱?我的大脑一时有些宕机。

艾米莉却表现得异常平静,不愧干过俄罗斯地下拳王,见过大场面。

她直接扔出一个传送装置,空间一阵涟漪,那些捆好的钞票凭空消失,仿佛从未存在过。

趴在地上的黑人男子看到这一幕,满脸震惊,喃喃道:“你们不是警察……你们到底是什么……”

我走到他面前蹲下,匕首在手中轻轻转动,冷冷地问道:“告诉我,你是哪个帮派的?你们的其他据点在哪里?总部又在哪里?”

黑人咬紧牙关,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法克,我们帮不会放过你们的……啊!”

他的话音未落,我直接踩住他的小臂,匕首寒光一闪,他的手掌应声而落。

鲜血喷涌而出,黑人的惨叫声在仓库中回荡。

我依旧面无表情,重复道:“还是刚才的问题。”

黑人满头冷汗,脸色苍白,却依然嘴硬:“法克、法克,我不知道……啊!”

这一次,我直接砍下了他的小臂。

他的惨叫声更加凄厉,整个人几乎晕厥过去。

我举起匕首,冷冷地注视着他:“还是刚才的问题。”

黑人终于崩溃了,声音颤抖着喊道:“等等等等,我说……我说……”

黑人瘫在地上,鲜血染红了地面,他的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清:“我是蒂华纳黑帮的,这里是这个区的水房,每月月底,各个区会将钱都运往危地马拉木材场,之后的就不是我这个级别能知道的了……”

我晃了晃手中的匕首,冷冷地盯着他:“真的就只知道这么多了?”

黑人拼命点头,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真的,我真的就只知道这么多了……”

我刚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发麻的双腿,正想继续追问。

然而,冰月手指一弹,一颗子弹瞬间从黑人的后脑贯穿而出,黑人的身体抽搐了一下,随即彻底不动了。

我一拍脑门,无奈地叹了口气:“你是进化成小魔头了吗?我还没问完呢!”

冰月眨了眨眼睛,一脸无辜:“我看哥哥你起身了,就以为你问完了……”

我翻了个白眼,无奈地摇头:“我那是蹲着腿麻了,起来活动一下,咋就造出你这么个玩意儿?造孽呀!”

艾米莉站在一旁,双手抱胸,嘴角微微上扬,显然在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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