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来到天剑城外围(2/2)

尽管流弈已经感受不到疼痛,但他清楚地知道,这功法的效果确实是实实在在存在的。他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继续坚持运转功法。

终于,药力全部被吸收完毕。流弈松了一口气,他立刻运转自己的天赋神通,想要查看一下自己骨头的变化。当他的视线落在自己的骨头上时,他惊讶地发现,骨头上竟然出现了一道道红色的细丝,如同蛛网一般缠绕在骨头上。

流弈心中一喜,这显然是功法生效的表现。但他也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运转龟息诀,将体内的淤血吐出。随着一口鲜血喷出,流弈顿时感到一阵强烈的困意袭来。

他强撑着困意,喊来自己的亲卫,吩咐他们将这些毒草全部收集起来,分类晒干后磨成粉末。流弈叮嘱道:“我醒来后要用这些毒草粉,一定要准备好。”

话刚说完,流弈便再也支撑不住,沉沉睡去。然而,就在他入睡的瞬间,他的身体突然开始流血,鲜血从他的六窍中汩汩流出,仿佛他的身体已经无法承受住炼骨功法带来的副作用。

流弈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足足睡了三天三夜。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要散架一般,每动一下,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犹如被千万只蚂蚁同时啃噬。

他不禁哀叹道:“这麻痹散虽然能止疼,但它带来的副作用却无法消除啊!难道就没有一本正常的功法吗?”无奈之下,流弈决定运转龟息诀来恢复身体的暗伤。

然而,就在他刚开始运转龟息诀时,一股强大的力量突然在体内冲撞,他猛地吐出一口瘀血。紧接着,随着功法的运行,全身的经脉都像是被撕裂了一样,头部更是刺痛得让他几乎要昏死过去,眼睛甚至开始渗出血来。

尽管如此,流弈还是咬紧牙关,强忍着剧痛继续运转龟息诀。一个全身大周天下来,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叮咬,疼痛难忍。

但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在流弈的坚持下,他终于看到了一丝曙光。全身渐渐泛起一股暖洋洋的感觉,头脑也变得清明了一些。

这一次,流弈深刻地感受到自己仿佛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他暗自下定决心,下次修炼绝对不能再使用麻痹散了。

然而,流弈却全然不知,他所承受的痛苦远非仅仅源自麻痹散的副作用那么简单。事实上,他正在尝试跨越境界去修炼一种高深的功法,这种功法对于身体的负荷而言简直是超乎想象的巨大。即便他天赋异禀,也未必能够完全承受得住这功法所蕴含的强大力量。

就在此时,流弈再次感受到了一阵强烈的困意袭来。他心知肚明,这是身体在发出警报,提醒他需要休息。于是,他毫不犹豫地立刻运转起黄芒诀,通过这种功法来调整自身的气息和能量。经过整整一个时辰的闭目养神,流弈终于感到精力逐渐恢复,身体也不再像之前那样疲惫不堪。

现在,时机已然成熟,是时候踏上前往天剑城的征程了。流弈叫来自己的亲卫,告诉他自己即将外出一段时间。接着,他郑重地交待亲卫,在他离开的这段日子里,一定要严密监视天剑城的一举一动。不仅如此,每天都要在天剑城的外围安排一名亲信留守,以便及时传递各种重要消息。而且,这名亲信必须随时做好准备,一旦流弈决定攻打天剑城,他就要立刻行动起来,配合流弈完成占领天剑城的任务。

交代完这些事情后,流弈稍稍收拾了一下行装,然后巧妙地乔装打扮成一名江湖侠士的模样。一切准备就绪,他便毅然决然地朝着天剑城的方向进发了。

从天剑城到这里,大约需要两天的路程。流弈只带了一名亲卫一同前行,这名亲卫名叫王二。流弈觉得这个名字有些难听,于是灵机一动,当场给他改了个名字。

就叫王泉吧,“泉”字,清澈,优雅,正如同他这个人一样,纯净而又质朴。亲卫一听,顿时感激涕零,连连道谢,他觉得自己之前那个“王二”的名字实在是太土气了,相比之下,“王泉”这个名字简直好得不得了。

流弈看着王泉,微笑着对他说:“跟我进城,你怕不怕?要知道,这可是在敌人的眼皮子底下搞事情,一旦被发现,那可就是死路一条啊。”

王泉的脸上露出了坚毅的神色,他毫不犹豫地回答道:“俺自从跟随大人运了那一次粮草之后,就已经啥都不怕了。俺的生死早就置之度外了,那次俺给家里的婆娘置办了田产和房屋,孩子也都上了学,自己还当上了官,俺这辈子已经没啥遗憾的了。”

流弈听了,摇了摇头,说道:“这怎么够呢?你还没有当上将军,没有左拥右抱,就这么点追求可不行啊。你要好好地跟在我身边,好好地活着,好好学习,将来我让你当城主,你看怎么样?”

王泉听了,有些发愣,他挠了挠头,傻憨憨地回答道:“俺没啥文化,恐怕当不了城主哟。”

流弈微微一笑,淡然地说:“没有文化,你就要好好学文化嘛,有志者,事竟成。”

王泉回答道:“俺听将军的。一定好好学习文化。”

经过连续两日的长途跋涉,流弈终于抵达了天剑城的外围地带。他远远望去,只见城门处的守卫明显增多,不仅如此,他们对于探子的排查力度也比以往更加严格。

流弈略作思考,决定先让王泉在附近找一家客栈住下,自己则尝试混入城中。他从行囊中取出一些肉干和金币,递给王泉,并嘱咐道:“你就在这附近找个客栈住下,我先去探探情况,看看能不能混进城去。等我有消息了,自然会去找你。”

王泉接过肉干和金币,有些茫然地点点头,然后便稀里糊涂地骑着马离开了。

流弈站在原地,观察着城门口的动静。他注意到一些人出示了某种令牌后,便顺利地进入了城中。显然,这令牌必定有着特殊的用途和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