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晨风拂晓，师徒初聚（2/2）

大成张口结舌，半晌憋出一句，声音微颤：“所以……我体内有个神仙？我这拳头，难不成能砸碎星辰？”

王凡忍俊不禁，调侃中带着戏谑：“你这反应，倒真像被雷劈了还惦记着健身房会员卡到期。不过，你这力量若是传出去，恐怕小说里的修真门派要抢破头收你做‘人形攻城锤’了。”

三人都是一静，旋即哄笑开来。晨光恰时倾泻，镀金银杏叶沙沙摇曳，似为这师徒缘起而欢歌。

元虚看着两人，眼中浮起罕见暖意，如春冰初融：“今日起，我传你《大荒战拳》与《罡气自在决》。战拳刚猛，练至极致可崩山裂岳；罡气主守，凝练至纯可化无形壁垒。切记——猛虎脱笼噬主伤己，力量若无克制，终将反噬自身。”

大成肃然跪地，三叩首声铿锵：“弟子大成，拜见师尊！定当勤学不怠！”

元虚扶起他，递去一卷泛黄兽皮卷轴。卷轴入手沉如玄铁，纹路似古老战歌低吟：“此拳非为杀戮，而为守护。若遇不公，以拳破之；若遇苍生危难，以身为盾。你若悟透，或可成王凡破局之‘拳’，劈开那困锁天地的枷锁。”

待大成捧着卷轴至角落研究时，他摩挲兽皮喃喃比划，拳风扫过竟让灰尘腾空聚成旋涡，如被战魂召唤。王凡与元虚立于银杏树下，光影婆娑，树影将他们身影织成流动的画卷。

回程路上，晨光拉长两道并肩的身影，如墨痕印在石板路上。街巷静谧，偶有环卫扫帚划过地面的沙沙声，与他们的脚步声交织成奇异的韵律。

“喂，王凡，”大成难得认真，兴奋难抑，“咱这算不算……正式踏上修真路了？昨儿我还为蛋白粉涨价发愁，今儿就体内住神仙了，这剧情比网文还离谱，就跟做梦似的。”

王凡侧头轻笑：“你以为呢？不过这条路可不是打怪升级的游戏，你得挨得住苦，受得住寂寞，否则……”

大成忽地一拳轰向虚空，闷雷般的爆鸣震得树叶簌簌：“听！这声音像不像战鼓？我这拳头现在能掀飞落叶了！你说，要是我再练下去，能不能一拳砸碎路灯？”

王凡摇头失笑：“你啊，别一练拳就炸路灯，回头物业找我赔钱。这拳法刚猛，你得学会收力，否则咱俩还没成仙，先成‘城市拆迁队’了。”

“怕啥，”大成拍胸脯，声震空气，“我师父是元虚，师兄是你，谁敢找麻烦，我一拳送他见星河！我这拳头现在带着神仙劲儿，谁惹我，就是跟老天爷作对！哈哈哈！”

两人笑声随晨风飘散，如两颗初启的星子撕破末法时代的沉寂。海天相接处，晨光如神谕撕裂夜幕，霞光倾泻如天启，预示着不可逆转的变革——那光芒似巨手拨开千年迷雾，照亮一条隐匿的古老道路，尽头惊雷已在云层深处酝酿。

晨风与海潮之间，师徒三人的身影悄然融入这天地初醒的画卷，成为变局的起点。未来之局，正待他们以拳破之，以心守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