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暴雨山洪前，赖布衣初试神通（1/2）

飞霞峰学艺记：暴雨山洪前，赖布衣初试神通。话说赖布衣拜了龙母为师，就在飞霞峰上住了下来。这飞霞峰上有座天然石洞，龙母早已收拾妥当，铺了干草，摆了石桌石凳，倒也清净。每日天不亮，赖布衣就被龙母叫起来，要么跟着她在山间散步，辨草木灵气；要么坐在石洞里，听她讲解风水古籍里的玄妙之处；要么就拿着罗盘，在山上跑来跑去，练习看山形、定方位。

龙母教学可不循规蹈矩，不像中原那些先生那样照本宣科。有一回，她指着山间一棵歪脖子松树问赖布衣：“文俊，你看这棵树，为何长不成直的？”

赖布衣拿着罗盘绕了三圈，摸了摸树皮，又扒了扒树根下的土：“师父，这树旁边是块岩石，根系扎不深，而且朝向不对，背阴面多，阳气不足，所以长歪了。”

龙母摇摇头：“只说对了一半。你再看看远处的山涧。”

赖布衣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条山涧从山顶流下，正好在歪脖子松旁边拐了个弯。“师父，难道是山涧的水流影响了它？”

“算你开窍！”龙母笑道，“山水相依，水流的走向会改变周围的气场，这树看似是被岩石所困，实则是被山涧的煞气冲得长不直。你若能想个法子，引开这股煞气，它日后自然能长直。”

赖布衣琢磨了半天，跑去山下找了几块大石头，按照龙母教的“七星阵”，在山涧拐弯处摆了起来。没想到过了半个月，那棵歪脖子松还真慢慢往直了长，看得赖布衣直呼神奇，学起艺来更有劲头了。

龙母不仅教他风水术，还传了他几道符咒和沟通天地灵气的法门。可赖布衣毕竟是凡人出身，刚开始练符咒时，闹了不少笑话。有一回，龙母让他画一道“呼风符”，试试能不能引来一阵清风。赖布衣照着口诀，一笔一划地画好符，嘴里念念有词，猛地将符咒扔向空中。结果风没引来，倒引来一群蜜蜂，追得他在山上跑了半里地，脸都被蛰肿了。

龙母站在一旁笑得直不起腰：“傻徒弟，画符讲究心诚则灵，你脑子里想着蜜蜂，能引来风才怪！”

赖布衣摸着红肿的脸，哭笑不得：“师父，我这不是紧张嘛，下次一定专心！”

就这样磕磕绊绊学了三个多月，赖布衣的本事日渐精进，不仅看风水的眼光更准了，画符念咒也有了几分火候。龙母看在眼里，喜在心里，暗自盘算着，该让他下山历练历练，把本事用在实处了。

正巧这年夏天，岭南连日暴雨，下了足足半个月，没一天停歇。飞霞峰下的清溪村被雨水泡得够呛，村后的山体都出现了裂缝，村民们人心惶惶，生怕山洪暴发，把村子冲了。

这天一早，清溪村的村长带着几个村民，冒着大雨爬上飞霞峰，找到龙母和赖布衣，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龙母娘娘，赖大师，求你们救救我们村子吧！这雨再下下去，山洪肯定要来了，我们实在没办法了！”

龙母看了赖布衣一眼，对村长说：“你们先起来，我这徒弟学了些本事，正好让他去试试，能不能化解这场危机。”

赖布衣一听，心里又激动又紧张，连忙扶起村长：“村长放心，我跟你们下山看看，一定尽力！”

跟着村长下了山，刚到清溪村口，赖布衣就倒吸一口凉气。只见村子周围的河水已经涨得快漫过堤坝了，田地里的庄稼全被淹了，不少村民正扛着锄头、拿着麻袋，在堤坝上加固，可雨水太大，怎么堵都堵不住。

赖布衣来不及多想，掏出罗盘，顶着大雨在村子周围跑了起来。他发现清溪村背靠山体，前临大河，本来是块不错的风水地，可偏偏村后的山体有个缺口，雨水都顺着缺口往村里灌，而河边的堤坝又正好挡在了“龙脉”的出口处，导致水流不畅，越积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