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助铁剑门平内乱（1/2）

离开幽灵谷的次日，苏妄行正与萧烈策马赶往铁剑门 —— 柳长风昨日传来急信，说门派内近期怪事频发，先是库房的玄铁剑失窃，后是弟子训练时莫名中毒，怀疑有内奸作祟，恳请他们前来相助。乌骓马踏过官道上的落叶，萧烈握着缰绳的手微微收紧：“铁剑门素来和睦，怎么会突然出内奸？莫不是幽冥阁的人混进去了？”

苏妄行勒住马，望着前方云雾缭绕的铁剑山，耳廓微动 —— 风中竟夹杂着一丝极淡的曼陀罗香气，虽被山林的草木气息掩盖，却逃不过他的感知。“恐怕不止是混进去那么简单。” 他指尖捻起一片被风吹来的枯叶，“这香气与幽冥阁的标记气味一致，内奸说不定早已与幽冥阁勾结，想要里应外合搞垮铁剑门。”

两人加快速度，午后便抵达铁剑门山门前。往日里热闹的山门此刻却格外安静，只有两个弟子守在门口，神色紧张地盯着过往行人。见苏妄行与萧烈到来，弟子们像是松了口气，连忙上前通报。

柳长风亲自迎出门，往日里儒雅的脸上满是疲惫，眼底泛着青黑：“苏兄，萧兄，你们可算来了！这几日门派里乱成一团，库房失窃的玄铁剑至今没找到，中毒的弟子虽已脱险，却查不出毒源，我怀疑是门内长老所为，可又没有证据，实在头疼。”

苏妄行跟着柳长风走进门派，只见弟子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神色焦虑地议论着，训练场上也空无一人。路过议事堂时，里面传来争吵声，一个苍老的声音带着怒气喊道：“柳长风！你凭什么怀疑我们这些老骨头？玄铁剑失窃、弟子中毒，说不定是你管理不善，还想栽赃到我们头上！”

“张长老，我并非栽赃，只是希望大家配合调查，早日找出内奸，还门派一个太平！” 柳长风的声音带着无奈。

苏妄行示意柳长风稍等，自己则走到议事堂门外，运转 “听风辨位” 的功夫。堂内坐着五位长老，其中一位身着灰色长袍、头发花白的长老，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玉佩 —— 那玉佩上竟刻着一个极小的曼陀罗印记，若非苏妄行眼神锐利，根本无法察觉。

“柳掌门，可否让我进去看看？” 苏妄行对柳长风说。柳长风点头，推开议事堂的门。堂内的长老们见进来一个陌生男子，都停下争吵，目光警惕地盯着苏妄行。

“这位是‘青锋客’苏妄行苏兄，也是我的朋友，此次前来，是帮咱们调查内奸之事。” 柳长风介绍道。

张长老 —— 也就是那个腰间挂着曼陀罗玉佩的长老，立刻冷笑一声：“柳长风，你找不到内奸，就找个外人来指手画脚，难道我铁剑门没人了吗？”

苏妄行没有理会张长老的嘲讽，目光扫过五位长老，最后落在张长老身上：“张长老，昨日亥时，你是否去过库房附近？”

张长老眼神一闪，随即冷哼：“我昨晚一直在自己的住处打坐，从未去过库房，你少血口喷人！”

“是吗？” 苏妄行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可库房外的泥土里，留着你靴子上特有的松针 —— 你住处的院子里种着五针松，而门派其他地方种的都是油松，这五针松的针叶，只有你院子里有。”

张长老脸色一变，却依旧强辩：“那…… 那是我前几日路过库房时不小心留下的，不能证明我昨晚去过！”

苏妄行没有继续追问，而是转头看向其他四位长老：“各位长老，近日门派内出现怪事，想必大家都希望早日找出内奸。我有一门‘辨真伪眼’，能看出人是否说谎，若是各位问心无愧，可否让我一看？”

四位长老对视一眼，纷纷点头 —— 他们自认没有勾结外人，自然不怕被查验。只有张长老神色慌张，双手紧紧攥着袖口：“我…… 我凭什么让你用邪术看我？你要是想害我怎么办？”

“张长老若是问心无愧，为何不敢？” 萧烈上前一步，玄铁长剑出鞘，剑刃直指张长老，“难不成，你真的是内奸，怕被苏兄识破？”

张长老被萧烈的气势震慑，后退一步，却依旧不肯：“我…… 我就是不相信什么辨真伪眼！柳长风，你要是再纵容外人在门派里撒野，我就联合其他门派，弹劾你这个门主！”

柳长风皱起眉头，他知道张长老在门派里颇有威望，若是强行逼迫，恐怕会引起其他弟子的不满。苏妄行却走到张长老面前，缓缓闭上眼睛，再睁开时，眼底泛起淡淡的金色光芒 —— 他运转 “辨真伪眼”，清晰地看到张长老的记忆碎片：昨夜亥时，他偷偷溜进库房，用钥匙打开门锁，偷走了三把玄铁剑，然后将剑交给了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今日清晨，他又在弟子的茶水里下了毒，想要制造混乱。

“张长老，你还要狡辩吗？” 苏妄行的声音带着威严，“昨夜亥时，你用库房钥匙偷走三把玄铁剑，交给了幽冥阁的人；今日清晨，你在弟子的茶水里下了‘软筋散’，导致五名弟子中毒。你腰间的玉佩，刻着幽冥阁的曼陀罗印记，这就是你勾结外敌的证据！”

张长老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下意识地捂住腰间的玉佩，却已经晚了。其他四位长老见状，纷纷站起身，怒视着张长老：“张长老，你竟然勾结幽冥阁，背叛门派！你对得起师父的教诲吗？”

“我…… 我没有！” 张长老还想挣扎，却被柳长风下令拿下。两名弟子上前，将张长老按在地上，夺走了他腰间的玉佩。柳长风拿起玉佩，看到上面的曼陀罗印记，气得浑身发抖：“张长老，我待你不薄，你为何要背叛门派？幽冥阁给了你什么好处？”

张长老知道大势已去，索性破罐破摔：“柳长风，你以为你这个门主当得有多好？门派里的资源都被你分给那些年轻弟子，我们这些老骨头却得不到重用！幽冥阁答应我，只要帮他们搞垮铁剑门，就封我为副阁主，让我享受荣华富贵！”

“你简直无可救药！” 柳长风怒喝一声，下令将张长老关入地牢，严加看管。

解决了张长老，苏妄行却没有放松警惕：“柳掌门，张长老既然能勾结幽冥阁，说不定还有其他同党。库房失窃的玄铁剑还没找回，幽冥阁的人很可能还在门派附近，咱们得尽快找出同党，找回玄铁剑，否则后患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