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真心话！初恋尽是…垃圾桶？（1/2）

演播厅的空气里还残留着“王座图腾挡碎片”的荒诞余韵。林丹僵在虚抱的姿势里，对面小雅的表情从惊恐变成了一种“这人是不是刚从精神病院逃出来”的深刻怀疑。主持人憋着笑，嘴角抽搐得像通了电。

监控室里，苏晚深褐色的瞳孔里风暴酝酿。暧昧氛围？暧昧早被那盏爆掉的灯和这头人形二哈炸成了宇宙尘埃。她指尖在控制台上重重一点，声音带着冰碴：“上【真心话大冒险】。题库：深度情感挖掘。我要扒开他那层荒诞的皮，看看里面到底是草包还是…更深的泥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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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骤变。柔和的粉蓝褪去，冷白的聚光灯束如同审判之光，精准打在林丹身上。一张造型奇特的金属椅被推了上来，椅背很高，两侧扶手嵌着闪烁的传感器，椅面上方悬挂着一个巨大的、由无数小屏幕组成的“真心话轮盘”——【初恋】【最尴尬的事】【理想型】【不可告人的秘密】…每一个词条都像淬了毒的钩子。

“林丹同学，请入座。”主持人笑容可掬，眼神却像在看砧板上的鱼，“让我们进入…心与心坦诚相见的环节。”

林丹看着那张散发着不祥气息的金属椅，又看了看轮盘上那些血淋淋的词条，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他挪过去，屁股刚挨到冰冷的椅面，两侧扶手的传感器就“嗡”地一声亮起蓝光，椅背上方无声地垂下几个微型摄像头，像冰冷的眼睛锁定了他的脸。

“心跳、皮电、微表情实时捕捉分析系统启动。”姜皓冰冷的声音通过耳机传来，“对方动真格了。干扰插件待命。记住，真话不全说，假话不说透。用你的‘真实’…污染他们的数据流。”

林丹咽了口唾沫，挺直腰板（尽量），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像个正常人，而不是即将被解剖的青蛙。

主持人走到巨大的轮盘前，手指轻轻一拨。轮盘高速旋转，无数词条化作流光溢彩的虚影。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轮盘渐渐慢了下来，指针颤巍巍地划过【理想型】，掠过【不可告人的秘密】…最终，如同命运的嘲弄，稳稳地停在了最致命的那一格——

**【初恋】**。

巨大的特写镜头怼到林丹脸上！

现场一片倒吸冷气声！弹幕瞬间爆炸：

【来了来了！初恋！苏女王要掏心窝子了！】

【垃圾桶王子还有初恋？初恋是垃圾桶吗？哈哈哈！】

【开盘了开盘了！我赌五毛是暗恋隔壁班花未遂！】

【赌一块！是跟二次元老婆！】

【快说！让我们听听王子殿下的情史！】

监控室里，苏晚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胜券在握的弧度。初恋，人类情感世界最柔软也最易碎的领域。无论他编造一个多么拙劣的谎言，还是在众目睽睽下暴露内心的怯懦与不堪，都足以成为钉死他的棺材钉。她指尖悬在控制台一个标注着【情绪波动放大】的红色按钮上，准备捕捉他每一个细微的破绽。

主持人带着近乎残忍的期待，凑近话筒，声音温柔得像毒蛇吐信：“林丹同学，请…诚实而详尽地…描述一下你的初恋吧。她是怎样一个人？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聚光灯下，林丹的脸“唰”一下白了！比他那件“糊了但真”的卫衣还要白！【初恋】这个词像一个巨大的铁锤，狠狠砸在他脆弱的神经上！瞬间，无数被封印的、混杂着青春期荷尔蒙、剧烈社死和巨大心理阴影的画面，如同失控的洪水，冲破堤坝，疯狂涌入他的脑海！

* **画面一：** 高一开学典礼，隔壁班那个扎着高马尾、笑容像小太阳的女生——白晓晓，作为新生代表发言。阳光穿过礼堂的彩色玻璃，给她镀上一层金边。那一刻，林丹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丘比特用加特林扫成了筛子！纯情少男的心，瞬间沦陷！

* **画面二：** 经过三个月的思想斗争、无数次排练、以及沈晨（当时还是文艺委员）提供的八百字情书模板（被林丹删减成一百字，并加入了“你的笑容像我家楼下刚出炉的炸鸡排一样灿烂”这种神句），林丹决定在圣诞节表白！地点：学校后门那个废弃的、据说很有情调的…垃圾转运站旁边！（他认为那里人少，够浪漫！）

* **画面三（高能预警）：** 圣诞夜，寒风凛冽。林丹穿着单薄的风衣（冻得跟鹌鹑一样），捧着用攒了三个月零花钱买的、最大号的草莓奶油蛋糕（他觉得女生都爱吃甜的），在垃圾转运站旁昏暗的路灯下，等来了穿着白色羽绒服、像个小雪球一样的白晓晓。他深吸一口气，用尽毕生勇气，把情书和蛋糕往前一递，刚要开口…

* **画面四（核爆中心）：**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浪漫时刻！旁边那个巨大的、饱经风霜的绿色铁皮垃圾桶，因为不堪重负（或者纯粹想给林丹的青春添堵），**轰然倒塌！** 如同慢镜头一般，无数腐烂的菜叶、用过的纸巾、不明液体混合的污秽洪流，如同开了闸的化粪池，瞬间将穿着白色羽绒服的白晓晓…从头到脚！浇了个透心凉！心飞扬！

* **画面五（精神污染）：** 白晓晓石化在原地，脸上还保持着被林丹约出来的羞涩微笑，但身体已经被不可名状的污秽覆盖。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惨不忍睹的羽绒服，又看了看手里那盒被溅上可疑液体的草莓蛋糕，再抬头看向同样被波及、手里还捏着情书、表情呆滞如同智障的林丹…三秒钟后，一声凄厉到突破人类极限的尖叫划破圣诞夜空！她像被开水烫到的猫，把手里的蛋糕狠狠砸在林丹脸上（奶油混合着污秽物糊了他一脸），然后哭着狂奔而去，留下一路散发着“初恋芬芳”的足迹…

* **画面六（终极封印）：** 林丹顶着一脸奶油垃圾混合物，手里捏着被污液浸透的情书，站在倒塌的垃圾桶和污秽洪流中，如同被世界遗弃的垃圾。寒风卷着几张废纸拍在他脸上。从此，“垃圾桶情圣”的威名响彻校园，他的初恋，被永远封印在了那个散发着“致命气息”的圣诞夜。

回忆如同高压电流，瞬间贯穿林丹全身！

“初…初恋…” 林丹的嘴唇哆嗦着，眼神失去焦距，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那张金属椅两侧扶手的传感器蓝光疯狂闪烁！椅背上方的摄像头忠实地捕捉着他扭曲的表情和僵硬的肢体！

【干扰插件触发：关键词“初恋”（极端情绪波动\/社死创伤）！执行模式a：强制插入预设“高光时刻”回放！】

嗡——！

巨大的轮盘屏幕猛地一闪！林丹那张被草莓蛋糕和不明污秽糊满、眼神呆滞如同被雷劈过的脸，被高清放大！旁边还配着沈晨当年（出于“艺术记录”目的）抓拍的照片标题：【圣诞夜の绝唱·垃圾桶の爱恋】！照片下方，一行滚动字幕如同鞭子般抽打灵魂：【初恋对象：白晓晓（已转学） 初恋地点：校后门垃圾转运站 初恋定情信物：草莓蛋糕（混合型）】！

“啊——！！！” 林丹看到自己那张糊脸照被当众处刑，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发出一声凄厉的、非人的惨叫！巨大的羞耻和创伤瞬间淹没了他！他像一根被强电流击中的弹簧，猛地从金属椅上弹了起来！

接下来的动作，超越了人类肢体语言的极限！

他双脚如同焊死在地板上，膝盖以上却像失控的提线木偶，开始疯狂地、毫无规律地抽搐、扭动、折叠！双臂僵硬地挥舞，像是在驱赶无形的污秽洪流，又像是在跳一种失传已久的驱魔傩舞！脖子梗着，脑袋以一种诡异的角度左右晃动，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嗬嗬”声！整个人如同一个卡在恐怖片和搞笑片之间的…故障机器人！还是刚被垃圾桶砸过的那种！

弹幕彻底疯癫：

【啊啊啊啊啊！我的眼睛！我的脑子！这是什么新型行为艺术？！】

【机械舞？！不！这是…被初恋创伤封印的…僵尸复苏？！】

【高光回放！糊脸照！垃圾转运站！草莓蛋糕混合型！信息量太大！我cpu烧了！】

【丹导！撑住啊！初恋是垃圾桶不丢人！丢人的是被垃圾桶砸了啊！哈哈哈（对不起我先笑为敬）】

【这波社死！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苏女王！你的情绪分析仪爆表了吗？！】

监控室里。

夏晴已经笑到缺氧，蜷在沙发上像只煮熟的虾米，指着屏幕上林丹那扭曲抽搐的机械舞，话都说不出来。

楚然手里的平板“啪嗒”掉在地上，酷脸彻底碎裂，她死死捂住嘴，肩膀抖得像狂风中的树叶，眼泪不受控制地飙出来。

林薇镜片上的数据流如同火山喷发：“目标（林丹）心跳：199！皮电反应：爆表！微表情分析：极端羞耻、创伤应激、肢体失控！数据模型…崩溃！无法解读！！”

苏晚死死盯着屏幕上林丹那如同癫痫发作般的诡异舞姿，还有那张糊满了蛋糕和污秽的高清糊脸照。她精心准备的“情感挖掘手术刀”，不仅没剖开林丹的心，反而被他体内喷涌而出的、混合着奶油和垃圾的“精神污染”糊了一脸！深褐色的瞳孔里，冰冷的算计被一种强烈的、生理性的不适感和…荒谬到极致的冲击所取代！她悬在【情绪波动放大】按钮上的指尖，微微颤抖，第一次感到了失控的寒意。

这疯子…他的“真实”…根本就是一座移动的精神污染源！

“停…停下他！”苏晚的声音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变调，“把他…”

主持人也吓懵了，看着在聚光灯下疯狂抽搐扭动的林丹，职业素养碎了一地：“林…林同学？你…你还好吗？需要…需要叫医生吗？” 他试图上前安抚。

“别过来——！！！” 林丹如同惊弓之鸟，猛地一个后跳，动作僵硬得像生锈的弹簧！他喘着粗气，眼神涣散，巨大的羞耻感和破罐破摔的愤怒在胸腔里炸开！他看到了轮盘上那个刺眼的【初恋】，看到了监控室方向（直觉），也看到了现场和屏幕前无数等着看他笑话的眼睛！

去他妈的初恋！去他妈的真心话！去他妈的数据流！

老子不装了！

“初恋？！” 林丹猛地抬起头，对着悬挂的摄像头，也对着监控室的方向，用尽全身力气，发出了那声石破天惊的、混合着绝望与愤怒的咆哮：

“老子的初恋就是它——！！！”

他猛地指向自己卫衣背后那狂野的垃圾桶图腾，图腾在冷白的聚光灯下散发着幽暗的光泽！

“温暖！可靠！从不嫌弃老子！风吹雨打都特么在那儿！比什么白月光靠谱一万倍！！”

他用力拍打着胸口的“糊了但真”表情包，唾沫星子横飞：

“老子就爱垃圾桶！怎么了？！犯法吗？！丢人吗？！老子乐意——！！！”

轰——！！！！

整个演播厅，死一般的寂静！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被这超越了人类理解范畴的终极宣言震得魂飞魄散！主持人张着嘴，像个傻子。七位女嘉宾表情彻底石化。连背景音乐都诡异地卡顿了。

【干扰插件终极触发：关键词“真实”（终极宣言）！执行模式c：激活隐藏彩蛋（随机）！】

滋滋滋——！

演播厅所有的灯光，毫无征兆地开始疯狂闪烁！如同迪厅蹦迪！冷白、粉红、幽蓝…各种颜色的光柱在林丹身上、在女嘉宾们惊恐的脸上、在主持人呆滞的表情上疯狂扫射！背景音乐也变成了混乱的电流噪音和…隐约的、扭曲的《婚礼进行曲》片段？！

在这光怪陆离、如同末日狂欢般的灯光音响轰炸中，林丹保持着那个指向垃圾桶图腾的咆哮姿势，像一尊宣告末世真理的…癫狂先知！

弹幕在这一刻，彻底核爆湮灭！服务器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只有无数个【？？？？？】和【！！！！！！】如同潮水般淹没了整个屏幕！

监控室里。

夏晴的笑声戛然而止，惊恐地捂住了嘴。

楚然忘了捡平板，目瞪口呆。

林薇镜片上的数据流彻底乱码，发出刺耳的警报声！

苏晚猛地从控制台前站了起来！她深褐色的瞳孔里，倒映着屏幕上林丹在疯狂闪烁的灯光中咆哮的身影，还有那刺眼的垃圾桶图腾。她精心构筑的“救赎”断头台，不仅没能斩下林丹的头颅，反而被他用最荒诞、最不可理喻的方式，连同整个舞台，一起炸上了天！那声“老子就爱垃圾桶”的终极宣言，如同一颗精神污染核弹，在她引以为傲的逻辑世界里…炸出了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

她看着屏幕上彻底失控的灯光音响，看着林丹那如同邪神降临般的姿态，一股冰冷的、源自未知的寒意，第一次顺着她的脊椎…缓缓爬升。

这场“救赎”，已经彻底滑向了…连她都无法预测的深渊。

而深渊的中心，那位身披垃圾桶图腾的先知，在闪烁的末日灯光中，发出了他最后的、震耳欲聋的宣告。整个演播厅沦为癫狂的迪厅，灯光如同失控的彩虹在所有人脸上疯狂鞭挞。林丹那声“老子就爱垃圾桶”的终极宣言，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精神污染核弹，炸起的不是水花，是滔天的泥浆！

弹幕在短暂的【？？？】核爆后，进入了更癫狂的第二阶段：

【我宣布！丹导封神！垃圾桶教父！】

【救命！我三观碎了！但莫名觉得好有道理是怎么回事？！】

【温暖可靠从不嫌弃…泪目了！原来垃圾桶才是终极浪漫！】

【苏女王！这波真心话！你挖到石油了！黑的！粘稠的！上头的！】

【快看魔都318监控室镜头！苏晚站起来了！她慌了！她慌了！】

导播显然也疯了，或者被这史诗级的直播事故刺激得灵感爆棚，一个分屏切了过去！

左边大屏：林丹在癫狂闪烁的七彩灯光中，保持着“爱桶宣言”的咆哮姿态，如同被钉在十字架上的摇滚耶稣。

右边小屏：魔都318监控室。夏晴捂嘴惊恐，楚然石化，林薇镜片雪花，而苏晚——她站得笔直，银灰色西装套裙勾勒出凌厉的线条，但深褐色的瞳孔死死盯着左边大屏上林丹的身影，那眼神…不再是冰冷的算计，而是混杂着震惊、荒谬、以及一丝被彻底冒犯的、滔天的怒意！她捏着高脚杯的手指，因为用力而骨节发白，杯脚发出细微的、濒临碎裂的呻吟！

“切…切回主屏！关掉那些该死的灯！”苏晚的声音透过内部通讯传来，带着压抑到极致的冰冷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气急败坏？

滋滋…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