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三女对峙：秘境终章的留白（2/2）

“你也看到了吧？”她低声说，“每一次占卜，都在分裂时间线。我不是骗子，我只是……另一个可能。”

空气突然安静。

连风都不吹了。

远处，星空深处传来一声低吼。

那声音不像野兽，也不像人类能发出的，更像是整片宇宙在呻吟。空间随之震颤，脚下地面裂开细微纹路，一道幽紫色的光从缝隙中渗出。

苏清雪的剑没收，但也没再指向凌霜，而是横在身前，剑刃微微发颤。

洛昭收回铜钱，其中一枚沾着她的血，被她紧紧攥在掌心，指缝间渗出暗红。

凌霜跪了下来，不是屈服，是支撑不住。卦袍破损，肩膀露出一块焦黑的皮肉，像是被什么东西烧过。可她还在笑，嘴角溢出血丝，眼神却亮得吓人。

我站在三人中央，火焰仍未散去，缠在她们手腕上的金痕还在发烫。

界基在胸口稳定跳动，像一颗新生的星。

“另一个可能？”我冷笑，“那你告诉我，如果未来真那么铁板钉钉，为什么你现在会被我烧得站不起来？”

她没回答，只是抬起眼，直视我。

那一瞬间，我好像看到了无数条线，从她身上延伸出去，每一条都通向不同的结局。有的线上躺着苏清雪，有的线上洛昭化作灰烬，有的线上……我自己倒在星海尽头，无人收尸。

可我也看到了另一条线。

它很细，几乎看不见，却一直连在我脚下。

那条线上，三个人都活着，站在我身后。

我握紧拳头，火焰猛地一缩。

“我不信命。”我说，“我只信自己走出来的路。”

话音未落，远处那声巨兽的低吼再次响起，比刚才更近。

地面裂得更深，紫光蔓延如藤蔓，爬上我们的鞋底。

苏清雪终于开口，声音很轻：“你还记得南疆祭坛那天吗？你说过，蛊虫认主，一生只跟一个宿主。”

我点头：“我记得。”

“那现在呢？”她问。

我没答，只是把手伸向她。

她迟疑一秒，伸手握住。

火焰顺着我们相触的手蔓延，迅速连接到洛昭和凌霜。

四道金痕，在黑暗中连成环形图腾。

洛昭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忽然笑了下：“卦象乱了。”

凌霜咳出一口血，靠在碎石上，眼神复杂：“你真的以为……你能改写一切？”

“我不知道。”我松开苏清雪的手，转向她，“但我知道，只要我还站着，就没人能替我决定结局。”

她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红光已经微弱得像快熄的炭。

远处的吼声第三次传来。

这一次，整个空间都在抖。

头顶的裂口扩大，星光倾斜而下，照在我们身上。

苏清雪的剑尖垂地，划出一道浅痕。

洛昭的铜钱掉了一枚，落在裂缝边缘，滚了半圈，停住。

凌霜抬起手，那块残破的卦盘在她掌心缓缓旋转，裂痕中透出微弱的光。

我站在原地，看着她们。

火焰在手腕上静静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