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莫名酒局和旧课本(1/2)

那气体、液体的体积加起来,比小虫那两毫米的身子大了何止几倍!刘轩可是亲身体验过的。

这铁一般的事实证明,小虫肚子里绝对连接着一个独立的空间!

粗略一估,再塞进去百八十个源核都轻轻松松。

刘轩眼都不眨,把最后一枚源核也吞了下去。

没过多久,小虫体内就又多出两滴流转着银辉的“源质精华”,外加相应多出来的“废料”和“副产品”。

他不是没想过再让虫子放两滴精华出来给自己用了。

但一来,这玩意儿嗑多了有没有后遗症,他心里没底;二来,他答应过大哥二哥,三个月后得给他们一个交代。

左思右想,刘轩还是决定先存在虫子里。

日子还长。

仔细地把屋里可能残留的源核气息清理干净,时间也快到中午了。

出门跟工人们胡乱扒拉了几口没滋没味的午饭,刘轩回到自己那间狭小的单间,一头栽倒在硬板床上。

一直紧绷着的神经,在这难得的、相对安全密闭的小屋里,总算能松下来了。

他需要一场彻彻底底的昏睡,来修补这具快要散架的身体。

不知道睡了多久,一阵又急又重的“咚咚咚!”砸门声,像擂鼓一样把他从深眠里猛地锤醒。

他挣扎着爬起来,带着一肚子起床气,没好气地拉开了门。

门外站着个小子,看年纪也就十四五岁。

身板纤细,皮肤是这末世里极少见的、近乎透明的白,好像从来没被太阳晒过。

此刻,他怀里吃力地抱着个沾满油渍的硬纸箱,另一只手还拎着个装满了透明液体的厚重玻璃瓶,瓶口就拿个木塞胡乱堵着。

“愣着干啥?接一下啊。”

那小子语气熟得跟认识了八百年似的,不由分说就把沉甸甸的纸箱塞进刘轩怀里。

自己则抱着那酒瓶,像条滑溜的鱼,一缩身子就从刘轩和门框的缝里挤进了屋。

“兄弟,你是?”

刘轩抱着箱子,有点发懵。

“大球啊!我是大球。”

少年放下酒瓶,拍拍手上的灰,翻了个白眼,“部里不是让你跟我混吗?那个面瘫脸没跟你说?”

他一边说,一边滴溜溜地转着眼珠子四下打量,像是在找啥东西。

“呃……”

刘轩一时语塞,关上门,把纸箱放在桌上。

大球手脚麻利地打开纸箱,变戏法似的从里面掏出一个个用塑料袋包着的吃食:

两只被撕掉了鸡腿的烧鸡;一包水煮花生米;一捆黑乎乎的、像是风干牛肉条的东西;还有几个冷硬的馒头,夹着两个馅少得可怜的肉夹馍。

少年站起身,轻车熟路地拉开墙角立柜,从里面摸出两只豁了口的粗瓷碗。

他拔掉酒瓶的木塞,一股浓烈、呛人、劣质无比的酒精味瞬间在小屋里弥漫开。

他小心地把两只破碗倒满浑浊的酒液,瓶底还剩点底子,被他直接仰头“咕咚”一口闷了,随即舔舔发红的嘴唇,满足地哈了口气:“啧…哈——得劲!”

“愣着干嘛?傻啦?”

大球瞅着杵在那儿的刘轩,撇撇嘴,“咋?被这些三号餐厅打包回来的剩饭吓着了?瞧你那点出息!”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