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无能为力，心灰意冷（2/2）

“哎，他和普通人不一样。”白锦城打断他，看向李牧的眼神带着惋惜，“李牧，你丹田里有六颗黑色幽核，对吧？它们早已和你的肉身紧密相连，承载着你所有的肉身力量。”

“这功法，有利也有弊，一旦你的异能彻底消失，没了能量滋养，这六颗幽核会跟着崩溃，到时候……”

他顿了顿，声音沉重：“到时候你会肉身崩坏而亡。纵使你血脉里那股力量再强，也只能延缓痛苦，护不住你的肉体。”

说话间，那四根银针已在李牧丹田外形成一道淡金色的光幕，彻底锁住了逸散的异能。

林宇连忙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白锦城，眼眶泛红。

“那岂不是说……李牧已经是半个废人了？”

李牧沉默地走出医院，刚推开大门，就看到一位老者站在台阶下。老者离他不过一米之隔，却给人一种远在天涯的疏离感，仿佛身处两个世界。

老者缓缓转头，露出一双历经沧桑的眸子，仿佛能看透世间万物。

李牧这时才注意到，他手中挂着一只竹笼，笼中一只彩色的小鸟正扑腾着翅膀，不停碰撞笼壁，发出急切的啾鸣，似是渴望回归蓝天。

李牧恍惚间，脚步不受控制地越过老者，刚走出几步，就听身后传来一声缥缈的话语：“云川黑石，向死而生……此为强者之道。”

李牧猛地回过神，转身望去——台阶下空空如也，老者早已不见踪影，只有那只彩色小鸟翱翔在天际，翅膀扇动间，仿佛还带走了一片云彩。

他心中巨震——刚才竟连老者的样貌都没看清！

“云川黑石？”李牧喃喃重复着这句话，眉头紧锁，“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带着满肚子的疑惑，李牧回到了北辰学院，径直走向薪火相传室，没想到智云溪也在里面。

“李牧，你……”墨离刚看到他，就察觉到他周身气息的异常，脸色骤变。

“师兄，云溪。”李牧深吸一口气，声音沙哑，“先前答应当北辰学院的教师助理，现在可能要食言了。我要离开这里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墨离追问，“以你的实力，再加上老师之前的震慑，真理会和那些妖神不敢轻易动你。莫非是隐世家族的报复？”

李牧点点头，将强行突破导致异能丹崩裂、能量不断逸散的事和盘托出，连白锦城也束手无策的情况也说了出来。

墨离听完，脸色凝重地叹了口气：“连白老都无能为力……恐怕华夏境内，真没人能帮你了。”

智云溪眼圈泛红，拉着李牧的衣袖：“既然你要走，我陪你一起去。阵法课我已经教完了，学院这边已经没什么牵挂了。”

李牧轻轻摇头，将遇到老者的事说了出来，重复道：“他说‘云川黑石……强者之道’。我想出去走走，或许能找到一线生机。”

“云山黑石……”墨离咀嚼着这句话，突然想到：“莫不是云川市黑石村？”

李牧打开地图，看到这是一个偏远的小山村，“现在也只能去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