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丝绸标记荧光反应:密道内的追踪轨迹(1/2)

林曼芝指尖捏着那片从锦盒衬里撕下的丝绸碎片时,指腹还能摸到经纬间残留的细腻触感。方才陆振国离开后,她收拾散落的文件,发现锦盒底层的暗红绒布下,藏着一块被缝死的米白色丝绸,边缘绣着半朵残缺的玉兰花——这图案,和她小时候妈妈林婉清手帕上的花纹一模一样。

“曼芝姐,你看这个。”苏晓棠突然举着手机跑过来,屏幕上是她刚拍下的丝绸碎片特写,“我刚才用手电筒照的时候,发现花瓣纹路里好像有光。”

林曼芝立刻拿过手机,打开手电筒贴近丝绸碎片。强光下,原本淡粉色的玉兰花瓣竟透出微弱的蓝绿色荧光,像暗夜里的萤火,沿着花瓣边缘的针脚蜿蜒,最终在碎片右下角汇成一个极小的“苏”字。

“是荧光丝线!”林曼芝猛地想起妈妈生前总在灯下绣东西,手指常被针扎破,“妈妈当年绣这个,肯定是故意的。这碎片绝不是普通丝绸,说不定和苏阿姨家的纺织厂有关。”

苏晓棠凑过来,指尖轻轻碰了碰荧光标记:“我记得妈妈的旧照片里,她穿的旗袍领口也有这样的玉兰花。陆振国说我外公是苏氏纺织厂的老板,会不会这标记是厂里的专属记号?”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想起老宅一楼那间被锁住的储藏室。陆振庭在世时,总说那间屋子堆着废弃家具,从不让人靠近。此刻林曼芝抓起桌上的钥匙串,拉着苏晓棠就往楼下跑:“说不定储藏室里有线索,我们去看看!”

储藏室的门是厚重的实木材质,锁孔早已生锈。林曼芝试了三把钥匙,才终于听到“咔嗒”一声轻响。门被推开的瞬间,一股混合着机油和尘土的味道扑面而来,里面果然堆着破旧的木柜和藤椅,墙角还立着几个蒙着白布的大木箱。

“晓棠,你拿手电筒照那边,我看看这些箱子。”林曼芝走到最靠近墙角的木箱前,掀开白布——箱子表面印着早已褪色的“苏氏纺织厂”字样,箱盖缝隙里还夹着几根米白色丝线,和她手里的丝绸碎片材质如出一辙。

苏晓棠的惊呼声突然从身后传来:“曼芝姐!你看这里!”

林曼芝转身跑过去,只见苏晓棠正蹲在一个旧木柜旁,手电筒的光打在柜身侧面——那里贴着一张泛黄的丝绸标签,上面绣着完整的玉兰花,花瓣间的荧光在黑暗中格外明显,而标签下方,竟有一个巴掌大的暗格,暗格边缘隐约能看到“推拉”的刻痕。

“是密道!”林曼芝的心脏猛地一跳,她伸手扣住暗格边缘,用力一拉,木柜竟缓缓向侧面移动,露出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黑漆漆洞口,洞口壁上还挂着一盏积满灰尘的煤油灯。

苏晓棠从帆布包里掏出打火机,点亮煤油灯。昏黄的灯光照亮洞口下方的石阶,石阶上散落着几片干枯的花瓣,而石阶两侧的墙壁上,每隔几步就贴着一块小小的丝绸标记,荧光在灯光下忽明忽暗,像在指引方向。

“我们进去吗?”苏晓棠握紧林曼芝的手,指尖有些发凉。密道里的空气潮湿而沉闷,隐约能听到远处传来的滴水声。

林曼芝看着墙壁上的荧光标记,想起妈妈当年绣帕上的花纹,咬了咬牙:“进去。妈妈费这么大劲留下线索,肯定有重要的事要告诉我们。”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密道,煤油灯的光晕在狭窄的通道里晃动,将她们的影子拉得很长。石阶向下延伸了大约二十级,尽头是一条平坦的走廊,走廊两侧的墙壁上,除了丝绸标记,还贴着几张泛黄的报纸剪报,最上面那张的标题赫然是“苏氏纺织厂大火之谜:老板苏明海夫妇遗体未寻获”,日期正是1998年7月12日——苏晓棠妈妈“失踪”的那天。

“我外公外婆的遗体没找到?”苏晓棠停下脚步,手指抚过剪报上的照片,照片里的纺织厂浓烟滚滚,“陆振庭当年说他们车祸去世,根本是骗人的!”

林曼芝蹲下身,仔细看剪报下方的小字:“报道里说,火灾后现场发现了不属于纺织厂的煤油桶,怀疑是人为纵火。”她抬头看向走廊深处,“说不定密道的尽头,能找到纵火的证据。”

沿着丝绸标记继续往前走,走廊尽头出现一扇木门,门上同样绣着玉兰花,只是这朵玉兰花的中心,用荧光丝线绣着一个“林”字。林曼芝伸手推开门,里面是一间不大的石室,石室中央摆着一张石桌,桌上放着一个铁盒,铁盒表面的锁孔形状,竟和她从陆振庭抽屉里找到的铜钥匙完全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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