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平稳发展的五年4(2/2)
他让岩卡带5名青年绕到林子东侧,堵住可能的退路;自己带剩下的人沿着脚印追踪,走了约半里地,果然看到3个穿着便装、背着帆布包的人,正鬼鬼祟祟地往佤族村寨方向走。“不许动!” 赵山河大喝一声,老兵们举枪对准对方,佤族青年们也跟着举起枪,虽然手臂还有些发抖,但没人退缩。那3人见状,想往林子深处跑,却被岩卡等人拦住,最终被全部抓获——帆布包里装的是鸦片和密信,信上写着“探查佤族村寨兵力”的字样。
押解俘虏回驻地的路上,岩卡兴奋地对赵山河说:“班长,我刚才没手抖!” 赵山河拍了拍他的肩膀:“下次遇到更危险的,也不能抖——我们守的是佤族的家,不能让外人欺负进来。”
每天巡逻结束,保安团驻地都会变成“融情小课堂”:老兵们跟着佤族青年学佤语,学唱佤族的“山歌调”;佤族青年则围在老兵身边,听他们讲对英作战的故事。赵山河会拿出珍藏的“纪念匕首”(楚氏为立功老兵特制的,刀柄上刻着“铁血守土”),给青年们看上面的刻字:“这把刀是楚司令给我的,说我守住了磨盘山的阵地;你们以后也会有属于自己的‘勋章’,只要守住佤邦的每一寸土地。”
1928年底,佤邦县保安团的佤族青年已能独立完成边境巡逻任务,还协助老兵抓获了12名英军侦察兵、缴获鸦片300余箱。县长在给楚阳的报告中写道:“老兵带新兵,不仅带会了战术,更带出了‘共守家园’的心——现在的佤邦,再也不是英军想来就来的地方了。”
1929年夏,缅北遭遇罕见的梅雨季节,克钦邦移民新村的稻谷刚收割完,就面临“无处存放”的难题——村民们的土坯粮仓简陋,雨水一泡就漏,不少稻谷发了霉。此时,退役老兵王福正担任克钦邦某移民新村的“民兵队长”,他看着村民们焦急的神色,突然想起自己在自卫军时用过的“军用帐篷”——这种帐篷用帆布制成,防水性强,或许能改造成临时粮仓。
王福找到村长老阿普,提出用“军用帐篷改粮仓”的想法:“我们在部队时,用这种帐篷当临时指挥所,下雨都不漏;改成粮仓,既能防漏,又能通风,稻谷就不会发霉了。” 阿普半信半疑:“帐篷那么软,能装下稻谷吗?” 王福笑着说:“我们加些木架,把帐篷撑起来,就像给稻谷搭了个‘防雨屋’。”
他从县保安团申请了10顶闲置的军用帐篷(楚氏会定期给地方调拨闲置军用物资),又组织村民们砍来粗壮的木头,搭建“三角形木架”——先在地面挖4个坑,埋上木柱;再用横木将木柱连接起来,形成“长方体框架”;最后把帐篷罩在框架上,用绳子固定好,底部铺上干燥的稻草,一个临时粮仓就成型了。为了通风,王福还在帐篷两侧各剪了两个“百叶窗”,用细木条挡住,既能通风,又能防止老鼠钻进。
稻谷入仓时,王福又用上了自卫军的“分类法”:“先把稻谷按‘干湿程度’分开,干的放里面,湿的放外面通风;每装一层稻谷,就铺一层稻草,这样能防潮。” 他还教村民们“查粮温”:“每天早上摸一摸稻谷,要是发热,就把帐篷的‘百叶窗’打开,通通风——这和我们在部队时‘查弹药温度’一个道理,弹药怕热,稻谷也怕热。”
村民李二柱家的稻谷原本已有发霉的迹象,王福让他把稻谷摊在帐篷外的空地上,用竹筛筛掉霉粒,再放到通风的帐篷里,几天后,稻谷果然变干了。李二柱感激地说:“王队长,你这招比我们的老办法管用多了——以后再也不用怕雨季了!”
看到“帐篷粮仓”效果显着,王福又向县保安团申请了更多军用帐篷,在村里建了20个临时粮仓,足够存放全村的稻谷。同时,他还建议村长老阿普:“明年我们可以用楚氏给的‘移民补贴’,建几座‘砖木粮仓’,把帐篷的‘防水经验’用上去——墙面抹上石灰,屋顶盖帆布,既结实又防水。”
阿普采纳了王福的建议,1929年底,村里建成了5座砖木粮仓,屋顶果然盖着从帐篷拆下来的帆布(经过处理后更耐用)。村民们在粮仓门口立了一块木牌,上面用汉语和克钦语写着“老兵粮仓”——这四个字,既是对王福的感谢,也是对退役老兵融入村寨的认可。
1929年除夕,克钦邦移民新村的村民们拉着王福等老兵,一起在“老兵粮仓”前吃年夜饭。阿普端着米酒,对王福说:“你们不仅帮我们守住了家,还帮我们保住了粮食——你们是克钦族的亲人!” 王福举起酒杯,笑着回应:“我们都是缅北人,守家、保粮,都是应该的。”
1929年底,楚阳在果敢举行“老兵分流总结大会”,楚礼汇报:“五年间,5万名退役老兵扎根地方,带动10万名本地青年加入安防队伍,边境摩擦减少90%,民生问题解决率提升80%,移民与少数民族的融合度达95%。” 楚阳看着台下坐着的老兵代表——赵山河、王福等人的脸上虽有风霜,却透着满足,他知道,这些老兵用五年时间,完成了从“战场士兵”到“地方脊梁”的蜕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