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寂灭本源（2/2）

嗤嗤嗤！

寂灭道则与生命源种接触，爆发出剧烈的冲突，林夜的灵光几乎瞬间溃散！但就在这生死一线间，混沌的包容特性发挥了作用，强行将两种极端力量纳入体系，艰难地维持着一个脆弱的平衡！

他的灵光不再是纯粹的灰色，而是化作了灰白交织、内部仿佛有生死轮回景象流转的奇异光团！光团中心，一枚更加复杂、融合了寂灭符文与生命道纹的崭新法则种子，正在缓缓孕育！

“嗯？竟能融合生死？”灰色晶体的意念首次出现了一丝细微的波动，似乎有些意外，“有趣……汝之混沌，确有特异之处。然，欲执掌轮回，谈何容易。此界寂灭，乃万界残骸汇聚而成，积重难返。汝之力，微不足道。”

随着它的话语，寂灭空间内，浮现出无数破碎的世界景象，星辰崩灭，文明消亡，无尽怨念与死气汇聚于此，形成了这浩瀚的寂灭本源。这股力量太庞大了，仅凭林夜刚刚领悟的皮毛，根本无法撼动分毫。

“除非……”灰色晶体的意念微微一顿，“汝能寻得‘生命之源’，以无尽生机，对冲无尽死寂，或可在此界，开辟一线生机，建立微末轮回。然，生命之源，早已在万界倾轧中消散，何处可寻？”

生命之源？林夜心中一动，想到了玄黄大世界，想到了云曦仙子等人，想到了小石头体内那奇异的生机。或许，在外界广袤的位面中，真的存在能与寂灭抗衡的生机源头？

“此非易事，却非绝路。”林夜的意念重新凝聚，虽然虚弱，却更加坚定，“多谢指点。此界寂灭，吾已见识。他日若有所成，必再来拜会。”

他感觉到，这寂灭本源虽有意志，却并无善恶，它只是寂灭法则的化身。继续留在此地，以他现在的境界，迟早会被同化。必须离开！

“汝可自便。”灰色晶体的意念恢复漠然，不再阻拦。周围的寂灭道则潮水般退去。

林夜不敢怠慢，凝聚最后力量，循着来时与混沌珠的一丝感应，朝着某个方向，化作一道微光，遁出了这片寂灭空间。

眼前景象变幻，他再次出现在了那片暗银色平原，寂灭之眼漩涡的边缘。他的灵光黯淡到了极点，体积不足拳头大小，气息微弱，但核心那枚灰白交织的崭新法则种子却缓缓旋转，散发着玄奥的波动。

此次寂灭之眼之行，虽险死还生，却让他窥见了更高层次的大道，明确了前路——平衡生死，执掌轮回！而关键，或许就在外界，在那生机勃勃的玄黄大世界，或者其他未知的位面。

他需要恢复力量，然后，寻找离开寂灭之墟，前往生界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