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名场面潘金莲叉杆砸西门庆,王婆说身份西门庆欲在施计(1/2)

他面色冷峻,对有些疑惑的卞祥等人解释道:“此獠便是‘菜园子’张青,孙二娘的丈夫!

二人在此经营黑店多年,一个扮作憨厚菜农麻痹行人,一个扮作热情老板娘引人入店,不知残害了多少无辜性命!

我早闻其恶名,今日正好一并铲除,为民除害!”

众人闻言,这才恍然大悟,看向张青尸体的目光充满了鄙夷和痛快。

原来哥哥早已洞察一切,这等祸害,确实该杀!

看着在烈火中噼啪作响、逐渐化为灰烬的十字坡黑店,众人心中并无怜悯,只有一种铲除毒瘤后的畅快。

替天行道,这便是替天行道!

这一把火,烧掉的不只是几间茅屋,更是这方圆数十里的一处人间魔窟!

只是他们并不知道,在他们离开后不久,附近孙家村的一些面黄肌瘦的村民,悄悄摸到了尚在燃烧的废墟边缘,看着焦黑的尸体,眼中闪烁着诡异而贪婪的光芒,不自觉地舔着干裂的嘴唇,低声议论着 “可惜了,这么多‘好肉’,都烧焦了…”

阳谷县。

自武松被构陷下狱,打入死牢,武家小院便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之中。

潘金莲每日以泪洗面,心神不宁,既要担心狱中武松的安危,又要照顾因为弟弟入狱而急火攻心、一病不起的武大郎。

短短数日,她整个人便清减了一圈,原本丰润的脸颊微微凹陷,一双美眸也失去了往日神采,布满了血丝与愁云。

至于为什么是她来照顾?

只因为她的嫂嫂李瓶儿因为举报武松的原因被武大郎骂了几句,却是气的搬到了附近的王婆家住下,不再回来。

“大哥,起来,喝药了...”

这一日,午后闷热,潘金莲刚给武大郎喂完药,心中烦闷,便支起窗户,想透透气。

她拿起一根撑窗用的叉竿,小心翼翼地将窗户支好。

或许是心绪不宁,手上一滑,那根木质叉竿竟从手中脱落,直直地掉了下去!

说来也巧,那西门庆刚与李瓶儿在王婆茶坊里鬼混了一番,心满意足地出来,正准备摇着扇子回家。

刚走到武家楼下,忽觉头顶风声不善,还没反应过来,那叉竿不偏不倚,正好敲在他戴着的缨子帽上!

“哎呦!”西门庆被敲得一懵,虽不很疼,却吓了一跳。

他下意识地抬头望去,正要开口骂人,却见楼窗边,一张芙蓉秀脸探了出来,柳眉微蹙,杏眼含愁,正带着几分惊慌与歉意向下望来。

只见这女子,乌云叠鬓,粉面生春,虽不施脂粉,却天然一段风韵,那蹙眉担忧的模样,更是我见犹怜,比之李瓶儿那种刻意卖弄的风骚,不知要动人多少倍!

西门庆本是风月场中的老手,一见这般绝色,满腔的怒气瞬间化为乌有,整个人都酥了半边身子,那被叉竿打中的地方,反倒觉得有些痒痒起来。

他连忙整了整衣冠,换上自认为最潇洒的笑容,拾起那根叉竿,假意温声道:“不妨事,不妨事。可是娘子失手?”

潘金莲虽然知道西门庆是构陷武松的人,但是她自从嫁给武松后,老实本分,谨守妇道除了简单的采买极少出门,却是与这般的浪荡子见不着的。

见楼下是个衣着光鲜、面容俊俏的公子哥,并非寻常泼皮,心中稍安,连忙赔礼:“奴家一时失手,误打了官人,万望官人勿怪。”

她那娇柔的声音,更是听得西门庆心痒难耐。他双手捧着叉竿,故意拖延时间,目光却肆无忌惮地在潘金莲脸上、身上流转,口中笑道:“娘子说哪里话,是在下的不是,惊扰了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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