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破障者”与战地工坊(1/2)

雷泽诺夫班,或者说我们这群残兵败将,被从前线暂时撤了下来,安排到一个相对靠后、但依旧能听到炮声隆隆的集结地休整。

说是休整,其实就是换了个地方啃硬得像砖头一样的黑面包,喝着能当燃料用的劣质伏特加,顺便听着雷泽诺夫用他那只破喇叭嗓子给我们“复盘”刚才的战斗,重点批评了我的近战能力,并强烈建议我把那柄救命的刺刀焊在手上。

“刘!你这家伙,打枪像个猎户,修东西像个工厂老师傅,怎么拿起刀子就跟娘们跳芭蕾似的?”他灌了一口酒,喷着酒气对我说。我干笑两声,没法解释我这身本事是跨位面东拼西凑来的。

正说着,一个传令兵跑了过来,递给我们班长一张皱巴巴的纸条。

雷泽诺夫看完,脸色更黑了,像是又啃了一口冻硬的黑面包。

“妈的,好差事来了。”他啐了一口,“我们被编入临时‘破障者’小队,下午跟坦克营去啃前面那块‘硬骨头’——77号高地。

德国佬在那里埋满了铁王八(反坦克地雷)和铁丝网,还有几门反坦克炮。”

“破障者”?听起来就是专业踩雷和挨枪子儿的工种。

我心里嘀咕,但脸上还得摆出“坚决完成任务”的表情。

下午,我们这支临时拼凑的小队,大概二十来人,跟着一个连的犀牛坦克,再次出发。

77号高地像个癞痢头,布满了弹坑和障碍。我们的任务就是为坦克清理出一条安全的通道。

这活儿又脏又累还极度危险,工兵用探雷器小心翼翼地前进,我们其他人则负责掩护,清除沿途的敌军散兵游勇和火力点。

过程还算顺利,虽然慢得像蜗牛爬。

我端着波波沙,凭借【盟军大兵】的能力进行精准的短点射,有效压制了几个试图偷袭工兵的敌军狙击手。

雷泽诺夫对此表示满意,甚至扔给我半根皱巴巴的香烟(我婉拒了)。

就在我们即将清理到高地半山腰时,一辆冲得太靠前的犀牛坦克,履带不幸碾上了一颗伪装极好的巨型反坦克地雷!轰隆一声巨响,坦克左侧履带被彻底炸断,像个瘸腿的巨兽瘫在原地,车组员狼狈地从舱盖里爬出来,暴露在敌人的火力下。

“工兵!上去看看能不能修!”带队军官在对讲机里吼道。

一个工兵猫着腰跑过去,检查了一下,无奈地摇头:“不行!长官!履带诱导轮和主动轮都变形卡死了,这里没有备件和设备,修不了!”

那坦克车组的脸瞬间白了,这意味着他们要么弃车(在苏军里弃车后果很严重),要么守着这铁棺材等死。

“我去试试。”我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也许是scv的本能在作祟,也许是觉得这几个坦克兵人还不错(之前给我竖过大拇指)。

我没等命令,拎着scv焊枪(幸好这东西一直随身带着)就冲了过去,躲在坦克残骸后面。

“你他妈又干什么?”雷泽诺夫在对讲机里骂。

“试试看能不能让它动起来!”我回了一句,开始检查损坏情况。

确实严重,但scv的能力让我对金属结构和应力分布有种奇特的直觉。

我拿出焊枪,没有试图去修复已经变形的轮子(那需要大型设备),而是直接将功率调到最大,对着连接履带的几个关键销轴和卡死的部位进行精准的、暴力的高温熔断。

“刺啦!”火星四溅,烧红的金属液滴滴落下。

在其他人看来,我就像个疯子在破坏这辆可怜的坦克。

“住手!你在毁了它!”坦克车长急得大叫。

我没理他,继续操作。几分钟后,伴随着最后一声金属断裂的脆响,那截彻底报废的履带段被我强行熔断、拆了下来。

然后,我指挥着坦克车组和旁边几个士兵,用撬棍和绳子,费力地将完好的那部分履带重新对接、绷紧,并用焊枪在几个非关键承力点进行了临时的、丑陋但坚固的固定。

“试试动力!”我对着舱口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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