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1/2)
第二天,予乐安醒来后他试图翻个身,腰部传来的强烈抗议让他瞬间僵住,倒吸一口凉气,发出痛苦的抽气声。
予乐安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脸颊烫得能煎鸡蛋。
他把脸深深埋进还残留着沈行气息的枕头里,恨不得把自己闷死算了。
那个男人绝对是故意的!
明明后来他都哭着求饶了,嗓子都哑了,沈行却像是被彻底激发了某种潜藏的掌控欲,用***变着花样地折腾他,直到他昏睡过。
予乐安咬着牙,忍着身体不适,艰难地用手臂支撑起仿佛有千斤重的身体。
被子滑落,露出布满暧昧红痕的胸膛和腰腹,他看了一眼就迅速移开视线,羞愤欲死。
地上是一片狼藉,他的睡衣,沈行的睡袍,甚至……那两个造型简洁却在此刻显得无比刺眼的***,以及一个已经空了的瓶子……
必须去洗澡!立刻!马上!
予乐安小心翼翼地挪动仿佛不属于自己的双腿,试图下床。
脚掌刚接触到柔软的地毯承受身体重量时,大腿内侧和腿根的肌肉就传来一阵撕裂般的酸软,膝盖一软——
“噗通!”
他整个人五体投地地摔在了地毯上,光溜溜的身体蜷缩成一团,传来一阵尖锐的酸痛,让他瞬间眼眶都红了。
“啊……疼……”他忍不住呻吟出声,感觉自己像个被彻底玩坏后丢弃的破布娃娃,连最基本的行动能力都丧失了。
就在这时,卧室门被轻轻推开,系着那条与他冷峻气质格格不入的灰色围裙、手里甚至还拿着一个木质锅铲的沈行出现在门口。
他显然是听到了重物落地的声音过来查看的。
一眼就看到地上那个蜷缩着的此刻正疼得龇牙咧嘴满脸通红又写满生无可恋的予乐安。
沈行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又快步走过来蹲下身:“摔到哪里了?疼不疼?”说着就伸手想检查。
“你别碰我……”予乐安又羞又恼,一巴掌拍开他的手,虽然没什么力气,自暴自弃地把滚烫的脸颊贴在微凉的地毯上,闷声吼道,声音沙哑得厉害,“都怪你……禽兽……变态……”
最后那个词,几乎是含在喉咙里,昨夜被逼到极致时的记忆,羞耻万分地滚了出来。
沈行看着他这副连耳朵尖都红透了的鸵鸟模样,再结合他此刻“惨不忍睹”的状,眼底闪过了然和难以掩饰的餍足。
他清了清嗓子,努力压下上扬的嘴角,试图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正经一点:
“严格来说,昨晚最初……是你主动的。”
他顿了顿,补充了一句精准踩雷的话,“而且,后来是你自己哭着说**的。
“沈行!”予乐安猛地抬起头,眼睛瞪得溜圆,气得浑身发抖,抓起手边最近的东西。
一只柔软的枕头就朝他砸了过去,“你闭嘴!不许再提!不许再想!把那晚的记忆从你脑子里删除!”
枕头软绵绵地砸在沈行身上,毫无杀伤力。
他轻松接住枕头,看着予乐安因为激动而更加绯红的脸颊和湿润的眼角,终于低低地笑出了声,胸腔微微震动。
他不再逗他,伸手用一种不容拒绝却又极其小心的力道,将地上光溜溜的人打横抱了起来。
“我的错。”他从善如流地认错,但语气里的愉悦藏都藏不住。
“是我不该……‘开发’得那么彻底。”
予乐安被他抱在怀里,裸露的皮肤贴着对方棉质家居服下坚实温暖的胸膛,羞得浑身都快冒烟了,把脸死死埋在他颈窝里,声音闷闷地带着委屈和指控:
“你那是开发吗?你那是……那是滥用‘刑具’!是严刑逼供!我现在动一下都疼……那里……后面……肯定也肿了……”
最后几个字细若蚊蚋,沈行抱着他,稳稳地走向浴室,听到他委屈的控诉,眼神暗了暗,低头在他发红的耳尖上亲了一下,声音低沉了下来:“嗯,是我过分了,下次不用那些了。”
“最好是这样。”予乐安猛地抬起头,一脸惊恐,“没有下次了,至少……至少三个月内不许再碰我!不,半年。”
沈行挑眉,抱着他走进已经放好温水的浴室,将他小心地放在铺了厚毛巾的防滑垫上,然后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的洗手台上,将他圈在怀里,低头看着他:“你确定?昨晚不知道是谁,****”
“停……不许说……你……你……”予乐安慌忙伸手再次去捂他的嘴,脸颊红得快要滴血。
沈行顺势吻了吻他的掌心,看到他羞愤欲死却又无力反抗的模样,终于不再逗他,语气恢复了平时的沉稳,“好,不说了,先洗澡,然后吃饭,我煮了粥,还炖了汤。”
予乐安这才稍微放松下来,小声嘟囔:“什么汤?”
“枸杞猪骨汤,据说……补肾益气,修复组织。”沈行面不改色地说,眼神里却掠过一丝戏谑。
予乐安:“……沈行!你是故意的!”
他气得想踢他,结果刚一抬腿,就牵扯到酸痛,疼得他“嘶”了一声,瞬间老实了。
沈行看着他吃瘪的样子,眼底笑意更深,他拿起花洒,试了试水温,然后开始耐心地帮他冲洗身体,动作轻柔,与昨晚那个凶狠索取的判若两人。
予乐安靠在冰凉的瓷砖上,感受着温热的水流和沈行小心翼翼的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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