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功法效果（2/2）

一位研究员看着数据，一拍大腿：“得，搞了半天咱们是营养过剩了！

合着下一步不是升级，而是得研究怎么给这顶级能量‘掺水’，搞个青春版或者体验版才行？”

紧接着完成测试的，是《他心通》的修炼者。这位研究员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冲出实验舱，脸上洋溢着掌握“读心”能力的兴奋与新奇。他脚步不停，满研究院地寻找“幸运”的聊天对象，活像一只刚刚学会某种技能、急于展示的孔雀。

他一眼瞥见了正从走廊拐角走出的同事小马，立刻双眼放光地迎了上去。

“小马，小马！”他压低声音，脸上挂着一种“我什么都知道了”的神秘微笑，用胳膊肘捅了捅对方，“问你个事儿——你是不是挺讨厌项目组里那个小王的？”

小马被问得一愣，眉头立刻皱了起来，下意识地反驳：“没这回事！你别瞎说！”

“哈哈！”《他心通》修炼者得意地笑了起来，仿佛终于验证了某个重大发现，“你说谎！你心跳快了半拍，精神波动里都写着‘不耐烦’呢！别想瞒过我的他心通！”

他话音未落，就见小马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更不巧的是，他身后实验室的门“咔哒”一声被推开，刚被他点名的小王，手里正捧着一叠资料，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显然将刚才的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空气瞬间凝固。

下一秒，在周围同事们憋笑的目光中，这位初窥人心奥秘的修炼者，还没来得及展现更多神通，便被羞恼交加的小马和小王联手“请”进了旁边的休息室，进行了一番超越语言交流的、“深刻”而友好的物理沟通。

《他心通》的测试报告一出，研究员们的表情都有些微妙。结论如下：这玩意儿偷看“凡人”的喜怒哀乐，那是一偷一个准儿，效果拔群。

但指望它提升情商？那可真是想多了。它就像给你装了一个超高灵敏度的“情绪拾音器”，却没附赠“怎么说话才不挨打”的使用说明书。知道同事在心里骂你，和你能否妥善处理这个信息，完全是两码事。

更尴尬的是，这能力还有点“欺软怕硬”。一旦对上别的修炼者，尤其是精神稍微稳固点的，效果就跟拿水枪去滋钢板似的——不仅啥也探不出来，还可能因为对方的反噬而溅自己一脸。

至于《天眼通》的修炼者，他们很快发现自己陷入了一种感官上的困境。这项能力将他变成了一个行走的、高精度的人体显微镜，世界的微观细节在他眼前无所遁形。

他曾怀着些许好奇看向一位容貌姣好的女同事，映入眼帘的却不是往日的清秀面容，而是皮肤纹理间藏匿的油脂、微尘，甚至能清晰地看到几只微小的螨虫在毛孔边缘缓缓蠕动。这过于写实的画面，瞬间击碎了一切关于美好的想象，只留下生理性的不适。

而当他回到日常生活，试图通过看电视来放松时，更大的麻烦出现了。高清的屏幕在他眼中分解为无数疯狂闪烁的红、绿、蓝色块，如同一片无序跳动的马赛克海洋，非但无法形成任何连贯图像，长时间的注视更会引发剧烈的眩晕和头痛。

这种无孔不入的视觉轰炸，造成了严重的生活与精神干扰。他发现自己唯一能获得安宁的方式，就是彻底闭上眼睛，或者依赖研究所紧急研发的一种特殊滤光眼镜，才能勉强将视觉拉回正常的、模糊的宏观世界。

除了医务，科研人员，估计很少有人能对此类功法有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