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始皇之异界雄风第12章 冥渊烬(1/2)

“嘿!终于舍得出来了,你们这拍卖会安全可“真好”嘿,差点让人家一锅给端了”面对众人七嘴八舌的指责,这拍卖行少主也只能边听着,边作着罗圈揖,完全没有了平时的趾高气昂。其实他也知道,如果不让大家把这口气出了,恐怕后面弄不好会闹出更大的幺蛾子。“唉,我说诸位,咱们过来难道是为了和拍卖行打嘴争不成?看看到底谁的唾沫星子更多,可以把对方淹死?”众人正你一言我一语的骂的起劲,突然来了个这么不合时宜的声音,于是便纷纷转头,朝发出声音的位置看去。只见一个玉树临风,且穿着颇有品味的年轻人(因为他们是外貌协会的。)正倚着三层的包厢栏杆,一边用右手拿着小茶壶,一边用左手挠着后背,只是这后背奇痒处可能有点靠下,搞的整个人就像一只大虾似的,不过人家虾是朝内弯曲,而他却是朝外,搞的众人只能看着他那快朝到天上的鼻孔,喘着粗气却无法有的放矢。这拍卖行少主也是机灵,一看有人为自己解围,立马开口道,“是呀,是呀,诸位不辞辛苦的远道而来,决不会是为了在小子身上出口气吧。另外本拍卖行除了这最后一件即定拍品外,还额外准备了另一件宝物,以作为之前让大家受到惊吓的补偿。它将随着主拍品一同竞拍,也就是说如果谁有幸拍得主拍品,那么他也将随之得到这个副拍品。”清虚真人,白焰山巨汉,落英谷仙子以及道遥宫等等众人,在听得有此等好事,便也就不计前嫌的转怒为喜起来,纷纷表现出大将风范,表示之前状况纯属意外,如有雷同,实属巧合。“一群伪君子……”“谁?站出来。”众人在听到这句对他们盖棺定论的评语,纷纷表现出义愤填膺,同仇敌忾起来。开始使用各种办法寻找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鼠辈。只是寻找了半天也毫无结果。当然他们不会知道,那个肇事者早被别人用玉符隐藏到了另一个空间。而此时拍卖行少主,怕这样下去,又不知横生什么枝节,于是便对身边的老仆吩咐了几句。

“各位,各位,这最后一件拍品,我想我不说,大家也已经猜到它是什么了。并且私下里肯定也对它做了一些了解。所以在这里我就不另加赘述了。我只说说持有这件拍品的主人,他有什么要求……”“tmd,你就不能爽利点。”白焰山巨汉,被这个代替灰袍老人的新拍卖师的嘚不嘚搞得有点心烦意乱,便脱口而出的骂道。“不敢耽搁各位的宝贵时间,立马就完。”拍卖师赔着笑脸然后接着道,“这件拍品的主人在获得冥渊烬的过程中,不慎染上了一种奇毒,在他遍查古籍,和多方寻找下,才在一个不知名的老人口里得知,解毒之药往往就藏在让你中毒的地方,于是这拍品主人,又返回发现冥渊烬的地方,试图寻找到,可解其毒的解药。但天不随人愿,他无论怎么找也无法找到。只是后来才得知这解药名叫冰魄石心髄。所以……”拍卖师说到此处顿了顿,“所以这件拍品,要的不是灵石,而是谁能在更短的时间里,为他寻找到解药,谁就是冥渊烬的新主人。”“那小子,还有多长时间可活。”白焰山巨汉有点不耐的问道。“嗯……”拍卖师看了一眼发问的白焰山巨汉,以及周围还看着他的各位,然后便伸出一指。“一年?”有人问道。“一个月诸位,所以还请量力而行。”“md,不早说……”不知谁小声的骂了一句。“所以现在各位开始竞拍!”拍卖师好像未听见那人的话似的挥起手中的小槌,看向一下陷入死寂的现场。其实他也很无奈,心里倒数着时间,希望这尴尬的时刻早点过去。一秒,二秒……一分,两分…感觉这时间既短暂又漫长。此时众人看着拍卖台上的玉盒,心中油然而生起一种无力之感。就这样不知停了多久,正当好不容易熬到点的拍卖师,准备落槌宣布流拍时,忽然不知从哪个包厢传出了要拍卖师感谢他八辈祖宗的声言(说明一下,拍卖师这句心里话,可不是骂人啊,那可是真心实意的感谢)于是便立即声音洪亮的宣布道,“一个月一次…一个月两次…”拍卖师在喊完第二次时,还故意拖长了尾音,让在场的诸位,任谁都能感觉到此时拍卖师对抓在手里这根稻草有多珍视。因为这次拍卖如果拍成,那么他在整个拍卖界的地位,就会有一次质的n次方的飞跃。到时他的出场费……想想都激动,不信你看,看那拍卖师的脸此时像不像一大朵绽放的菊花。“好,一个月三次,成交?”拍卖师落槌的那一刻,不仅是他的心放进了肚里,同时放进肚里的还有始皇他老人家。在他老人家的计划里拿到冥渊烬是必须的,因为这冥渊烬才是压制他女儿体内地心玉髓的根本办法,但还不够……想到这里,他不禁又揉了揉太阳穴。不过现在他也只是,名义上取得了冥渊烬的所有权,到他真正拿到手还有一个月的时间。至于拿到,还是拿不到,那就只有交给老天了,虽然不管是在这个世界,还是之前世界,他都不相信老天,因为他觉得他就是天,即使不是,他也要胜过它。话说回来,幸亏冥渊烬,还在人家拍卖行手上,这要是在自己手里,始皇想想就头大。随着拍卖行侍女把领取冥渊烬的凭证,递到照夜手上,此次的拍卖会也就算划上了圆满的句号。虽然也有很多空手而归的势力,但一想到之前小命差点交代在这里,这些势力也就一下子在心里找到了平衡。于是拍卖行少主不等众人催促,便开启了向外的通道。而就在大家陆陆续续的离开了这个空间时,一位娇小玲珑的妙龄少女刚要纵身飞起身影却凝在了原地,少女回头一看,见不是别人,正是自己身穿麻袍的爷爷。少女不解的问道,“爷爷,你这是干嘛?待会通道关闭,咱可就出不去了!”“不急,相信爷爷,爷爷有办法。难道你不想知道,爷爷此次来的目的?”“你不就是……”小姑娘说到一半,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便硬生生的把后面三个字吞进了肚里,然后唇语道,“爷爷是说这里有宝贝?”麻衣老者未否认,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见到麻衣老者这个反应。小姑娘顿时心里乐开了花,嗓子里不由得发出咯咯的笑声。这祖孙俩最爱干的就是盗宝行当,如果让他们知道谁家要是藏有罕见的天材地宝……那,那,没得商量,所以在这流云大陆上,对他俩的名号是无人不知又无人不晓得。只是由于爷爷修为太过了得,所以大陆上只知道有这么一对爱宝如命的爷孙,可谁也没见过。这么多年来只知道他们有个绰号叫,“咦!偷,”至于谁是咦,谁是偷,就不得而知了,亦或者这个名字并不特指他们中的谁,谁,只是一个名字而已。此时小姑娘盯着麻衣老者的眼睛一动不动,那意思是说,“宝贝呢,你说的宝贝呢?”麻衣老者看着孙女卡姿兰的大眼,没有开口,只是神秘一笑,伸出手指,指了指上面,又指了指下面,最后还画了一个圈。看着麻衣老者神秘兮兮的做着奇怪动作,小姑娘就气不打一处来。“喂!老头又不想要胡子了是吧?”说着小姑娘突然伸出右手,闪电般的便朝麻衣老者的下颔抓去。这一招虽然来的猛亦迅捷,却还是被麻衣老者给轻易的躲了过去。祖孙俩那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让人一看就知道,像类似的事件,之前也不知道发生过多少回了。在再一次追逐未果后,麻衣老者突然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侧耳听起了什么。而愣在原地的小姑娘,看见爷爷此举,也下意识侧耳倾听起来……大约时间是过了一吸,也有可能是两吸,整个琉璃阁空间,开始了扭曲,变化,把原先的三层琉璃阁,像卷纸放气一样,从琉璃阁的天花开始,一层一层的收缩。麻衣老者看着此时琉璃阁的变化,却一点也没慌,相反看他的神情反应,倒还有点小期待呢!“乖孙女,你知道这琉璃阁的来历吗?”.“噢……”此时小姑娘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老头,你说的宝贝,莫不是……”小姑娘话没问完,就听到了麻衣老者那肯定的声音,“不错,就是这“琉璃阁”名字虽然普通,但它的来历却非同一般。据说混沌初开之际,法则未定,清气升腾为天,浊气沉降为地。然于那天地交缠、阴阳未分的鸿蒙深处,竟有一团混沌真火不灭,历经亿万载光阴流转,终得天地造化之垂青。某一日,星穹剧震,数枚星辰残骸裹挟着混沌初开时凝结的本源碎片,如泪滴般坠入真火熔炉之内。炽烈的混沌真火竟未将其焚毁,反而在星骸与本源碎片的碰撞交融中,催生出一片奇异的七彩琉璃物质,其光华流转,映照出诸天幻灭、万物生息的景象——这便是琉璃阁最初的胚胎。

琉璃阁自混沌熔炉中诞育而出,其形似一座九层玲珑塔,通体由那七彩琉璃铸就,每一片琉璃瓦、每一根琉璃柱,皆非后天匠人所能雕琢。阁身之上,天然蕴化着无数玄奥难言的法则纹理,或如星辰运转,或似山川脉络,又若生灵呼吸,时时流转,如活物般吐纳着宇宙间最精纯的原始灵气。

此阁立于虚空之中,看似静默,实则内蕴乾坤万象。步入其中,仿佛一步跨越了时间与空间的藩篱,置身于宇宙最精微的脉动核心。浓郁至极的先天灵气已然凝为实质,化作七彩氤氲灵雾,缭绕其间,每一次呼吸,都仿佛在吞吐一个微缩的世界本源。

阁内空间层层叠叠,玄妙无穷。底层地脉之气沉凝厚重,赤色流光如岩浆般在琉璃地面下缓缓流淌,炽热而磅礴,正合锤炼体魄,打熬根基;中层则化为一片蔚蓝虚空,无数道则凝聚的符文如星辰悬空,闪烁着智慧的光芒,置身于此,修士对天地法则的感悟将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晰通透;至于顶层,更是一片澄澈空明之境,无色无相,唯有纯粹的道韵如水流淌,是斩破心魔、明悟己身大道至理的绝佳之地。阁内更有无数天然形成的琉璃晶簇,其内封印着混沌初开时凝结的法则碎片、乃至上古陨落后遗留的纯粹神性精华,皆是无上瑰宝,静待有缘。

此等夺天地造化的至宝,岂能无灵?琉璃阁自然孕育出一位朦胧的器灵,其灵智超然,深谙空间法则与守护之道。其防御之能,更是惊世骇俗:

* **虚空迷障:** 未得器灵认可者,目光所及,琉璃阁永远在无尽遥远的虚空彼端,咫尺便是天涯。即便侥幸锁定其位置,试图靠近时,身周空间立生无穷褶皱与断层,仿佛陷入一座永远无法走出的琉璃迷宫,耗尽寿元亦难触及其本体分毫。

* **法则壁垒:** 若有强横无匹者,以蛮力或秘宝强行撕裂空间迷障逼近阁身,琉璃阁通体法则符文瞬间大放光明,交织成一张覆盖整个阁体的无形巨网。此网由纯粹的空间法则与混沌元磁之力构成,可卸万钧之力,化神兵锋芒,更可将袭来的能量攻击悄然导入虚空乱流,消弭于无形。

* **溯因反噬:** 此乃琉璃阁最深沉、最莫测的终极守护。若有存在能突破前两层防御,真正对阁体造成威胁,甚至伤及其本体琉璃,器灵将瞬间引动阁内蕴藏的混沌因果之力!攻击者施加于琉璃阁的任何伤害,皆会被混沌因果之力追溯本源,瞬间以百倍、千倍的恐怖威能,跨越时空,精准无误地反噬于攻击者自身道基乃至灵魂本源!伤阁一分,必自损万钧!此乃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借力打力,直指根源,令一切妄图以力破巧、强取豪夺者,皆需直面自身攻击最恐怖的倒戈一击!

亿万载光阴如星河流淌,琉璃阁始终悬浮于诸天万界的间隙之中,时而显现,时而隐没,如一个永恒流淌的梦境。无数大能曾感应其气息,穷尽心力追寻,却大多迷失于虚空迷障之内,徒留叹息于星海。偶有身负大气运、大智慧者,得其认可,踏入阁中,或锤炼出金刚不坏之躯,或悟透天地至理,成就无上道果,留下缥缈传说。它既是天地间最珍贵的宝藏,亦是混沌意志布下的一道无解谜题,一个流转着七彩光华、吞吐着宇宙呼吸的永恒奇迹。

琉璃檐角之上,那朦胧的器灵身影愈发清晰,化作一位银发垂落、眸含星尘的少女。她赤足轻点琉璃飞檐,晃悠着,指尖缠绕着一缕混沌初开时的微光,唇边若有似无哼着古老歌谣。”

小姑娘在唾沫横飞的毛毛雨里听的是认认真真,老头在不断神往的眼神里讲的是如痴如醉。正当两人都沉浸在各自的遐想中而无法自拔时,一个老者的声音却打断了,祖孙俩那遨游的翅膀。“小家伙,说的不错,只是现在你所看到的琉璃阁,并不是你口中所讲的那座灵宝。这个充其量是一件仿品,甚至仿品都不是,只不过是拍卖行第一代主人,在一次偶然中得到琉璃阁身上的一片碎屑,然后请人炼就而成,其威力与功能,与真正的琉璃阁有着云泥之别。但即便如此,在经过了拍卖行历代主人,对其不断的打磨炼化后,其威力也不是你所能抗衡的。所以……”声音在此处戛然而止,然后祖孙俩便感受到四周飓风成环包围着他们越来越快……“臭老头,要不是你嘚不嘚个没完,我早就打算出去了。”空气中一阵尴尬掠过。抵抗着琉璃阁越来越大压力的麻衣老者,看着此时已经趴在地上的孙女,也是双眼一红道,“前辈…你…”话未说完,便听见掩饰性咳了两声老者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只是徐久未与人说话了,所以……”“前辈……”麻衣老者带着哭腔打断道。“哦,哦…”老者连哦了两声,便说了声起,祖孙俩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只留下老者的叹息,还在这即将卷成一维空间的琉璃阁中回荡……“唉!如今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不尊重老人家了。”

再说重新回到海岛上的众人。本应此时上演一出狭路相逢勇者胜的夺宝生死局。可就因为拍品主人的一个要求,却谁也未得到,“不是拍出去了”“那也叫拍出去?”“就人家说的那个解药,恐怕现在就是放在你面前,你也不认识。”“可不,”大家议论着的同时,眼睛也不无同情的朝始皇,照夜夫妇这边望了过来。“哎呀,走走走,这破地方是哪都还不清楚,还管人家。”人群中不知谁说了一句,于是大家便掏出罗盘,选定自己要去的方向,纷纷纵身跃起,消失在此时落霞满天的黄昏里。

夜色如墨,泼洒在寂静的云渺峰顶。一轮皎月悬于中天,清辉如练,却被峰顶小筑内悄然逸散出的、更为炽热的气息所晕染。

室内,并非寻常烛火照明。案几之上,一枚温润的千年暖玉散发着柔和的光晕,映照着相对而坐的两人身影。男子名为凌尘,一袭玄色劲装,轮廓在光影下显得深邃而刚毅,周身隐隐有星辰虚影流转,那是他修炼《九曜星元诀》已至化境的外显。女子唤作云汐,素白衣裙如流云轻覆,眉目如画,气质清冷若空谷幽兰,唯有眼底深处,一丝不易察觉的涟漪,似月下春水,悄然波动。

两人并非在论道,亦非在静修。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奇异的张力,仿佛无形的丝线,缠绕着彼此的气息。凌尘的目光沉凝,落在云汐微垂的眼睫上,那目光带着探究,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引力,如深海漩涡,要将她卷入其中。云汐指尖无意识地捻着裙裾一角,那冰蚕丝织就的布料,此刻竟有些烫手。她能清晰地感知到对面那具躯体中蕴含的、如同蛰伏火山般的磅礴气血之力,正透过无形的灵压,丝丝缕缕地渗透过来,与她体内清冽如泉的玄阴之气悄然碰撞、试探。

“云汐……” 凌尘的嗓音低沉,带着一丝修炼功法运转时的独特韵律,每一个音节都仿佛敲击在神魂深处,“你玄阴之体的‘月华轮转’,似乎……到了瓶颈?”

云汐心头微颤,这不是询问功法,是明知故问的试探。她抬起眼,迎上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声音清冷,却掩不住一丝不易察觉的微哑:“凌师兄的‘星元真罡’,亦是澎湃欲溢,难以自持。”

无需更多言语。修炼者之间的感应,远超凡人。功法运转到极致,气血交融于方寸之间,灵与欲的界限,在某种玄奥的共鸣下,变得模糊不清。

凌尘缓缓伸出手。他的动作并不快,却带着一种掌控空间的法则之力,指尖仿佛牵引着无形的丝线。云汐没有躲闪,或者说,那源自神魂深处的悸动,让她失去了躲闪的本能。当他的指尖带着灼热的气息,终于触碰到她微凉的手腕时——

“嗡!”

一声只有两人神魂才能感知的轻鸣响起!如同两股截然不同却又同源同质的庞大灵力,在接触的瞬间找到了宣泄的洪口!云汐体内沉寂的月华之力骤然被点燃,化作无数道清冷的银辉,顺着经络奔涌而出,直冲手腕交汇之处。凌尘的星元真罡亦不甘示弱,霸道而灼热,如同燃烧的星河,悍然迎上!

刹那间,两人身体同时一僵。那不是抗拒,是更深层次的交融开始前的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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