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夜驰G63（1/2）

废弃工厂地下室的灯光昏暗，映照着三人各异的心事。林轩刚刚发现的关于凌霜身世的绝密档案，如同投入心湖的巨石，让他看向床上那看似冰冷沉睡的女人的目光，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复杂情绪。实验体07号……母体链接失败……意识湮灭……这些冰冷的词语背后，是怎样的惨痛过往？这或许能解释她为何对苏婉清抱有如此复杂的恨意，也能解释她那份深入骨髓的孤寂与戒备。

柳烟蜷在椅子上睡着了，呼吸均匀，似乎暂时逃离了现实的残酷。凌霜虽然闭着眼，但林轩能感觉到她并未沉睡，周身气息警惕而内敛，仿佛一只假寐的猎豹。她换上的那套合身黑色作战服（剪裁利落，材质特殊，带有微弱的信号屏蔽涂层，疑似“幽冥”高阶成员制式装备），勾勒出她宽窄合度的肩线、饱满而不失力量的胸型轮廓、以及收束到极细的腰肢。那双包裹在极致纤薄、透肤度极高的fogal ck luxe 20 denier黑色丝袜中的长腿，在军绿色床单上随意交叠着，丝袜细腻的哑光质感与她冷白肤色形成强烈对比，脚踝纤细，足弓优美的线条一览无余，涂着无色护甲油的脚趾在丝袜尖端微微蜷缩，透着一种易碎又禁欲的性感。

林轩移开视线，强迫自己冷静。他检查了一下那辆抢来的奔驰g63 amg 6x6，车况极佳，油箱满的，后备箱甚至还有应急物资包。这是他们目前最大的依仗。他回到地下室，低声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连夜出发。”

凌霜立刻睁开眼，琥珀色的眼眸在昏暗中清亮锐利，没有丝毫睡意。她撑着手臂坐起身，动作因腹部的伤口而略显滞涩，但表情依旧冰冷。“方向？”

“往南，先离开这片区域，找个地方弄到新的身份和资金，再图后续。”林轩早已想好，“你需要去医院彻底处理伤口。”

“不用。”凌霜断然拒绝，声音没有起伏，“小伤，死不了。找家私人诊所就行。”她的骄傲不允许她显露出过多脆弱。

柳烟也被惊醒，揉了揉眼睛，担忧地看着凌霜苍白的脸色，但没有说话。

没有时间争论。三人迅速收拾了能找到的有用物品：现金、一些未开封的高能量压缩食品、几瓶水、以及林轩从医疗柜里多拿的抗生素和止痛药。凌霜将她那套破损的arc‘teryx作战服和染血的under armour背心仔细包好，塞进背包，似乎不愿留下任何个人痕迹。

来到仓库外，哑光黑的奔驰g63如同蛰伏的巨兽，在月光下散发着彪悍的气息。林轩拉开沉重的车门，对柳烟说：“你坐副驾，照顾她。”他示意了一下凌霜。

柳烟点点头，搀扶着凌霜走向后座。凌霜本想拒绝，但一阵眩晕袭来，她抿紧嘴唇，任由柳烟将她扶上车后座。林轩关好车门，坐进驾驶室，熟悉的引擎咆哮声响起，庞然大物悄无声息地滑出废弃厂区，碾过荒草，驶上漆黑的乡间公路。

车内空间宽敞，但气氛压抑。林轩专注驾驶，锐利的目光扫视着后视镜和前方黑暗。柳烟坐在副驾，不时担忧地回头看看后座。凌霜则靠在后座角落，头偏向车窗，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模糊树影，侧脸线条在仪表盘微光下显得格外冷硬。她将一件从工厂找到的黑色薄毯盖在腿上，遮住了那双引人遐想的丝袜美腿，但毯子下依稀可见膝盖弯曲的轮廓。

车内弥漫着新车的皮革味、以及一丝极淡的、从凌霜身上散发出的，混合了止血凝胶、冷冽皂香和她自身极淡体息的味道。林轩能通过后视镜，看到凌霜闭着眼，长而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阴影，但她搭在毯子上的手，指节微微绷紧，显示她正忍受着疼痛。

行驶了约一个小时，路过一个二十四小时加油站便利店。林轩将车停在远处阴影里，对柳烟说：“我下去买点吃的和必需品，你看好她。”他又看了一眼后视镜，“需要什么吗？”

凌霜眼皮都没抬，冷冷道：“水。还有……咖啡，黑咖。”她的声音带着疲惫的沙哑。

柳烟小声说：“我……我想要点热的，三明治就好。”

林轩下车，快步走向便利店。他买了矿泉水、黑咖啡、热牛奶、三明治、面包，还顺手拿了几条巧克力棒和一本过期的公路地图。回到车上，他将黑咖啡和一瓶水递给后座的凌霜，将热牛奶和三明治给柳烟。

凌霜接过冰凉的咖啡罐，指尖碰到林轩的手，两人都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她拉开拉环，仰头喝了一大口，苦涩的液体似乎让她精神稍振。柳烟小口喝着热牛奶，身体渐渐暖和起来。

车子继续在夜色中飞驰。后半夜，柳烟抵不住困意，歪在副驾上睡着了。车内只剩下引擎的低吼和空调的风声。

林轩从后视镜里看到，凌霜似乎也睡着了。她头靠着车窗，毯子滑落了一些，露出穿着丝袜的小腿和脚踝。那双脚踝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丝袜包裹下的肌肤在窗外偶尔掠过的车灯下泛着朦胧的光泽。她的呼吸变得悠长，但眉头依旧微蹙，似乎在梦中也不得安宁。

就在这时，车子碾过一段坑洼路面，剧烈颠簸了一下。

“嗯……”凌霜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猛地惊醒，手下意识捂住了腹部伤口处，额角瞬间渗出冷汗。她睁开眼，眼神有些涣散，随即迅速恢复清明，但疼痛让她嘴唇发白。

“没事吧？”林轩从后视镜看到她痛苦的神色，心中一紧，放缓了车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