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建军住院后,小诺翻开了尘封多年的儿时收藏(1/2)
马建军住进医院,开始接受系统治疗。王家上下虽忧心,却也很快形成了有条不紊的轮值照料体系。小诺从医院回来,换了父亲李大强去了医院。
然而小诺回来后,却并没有即刻去和二宝耀烨玩。而是被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对马叔叔病情的担忧,和对过往岁月的追忆的情绪萦绕在她心头。
她独自走上三楼,那里有一间常年锁着的储物室,里面存放着许多童年和少女时代的旧物。钥匙转动,门轴发出轻微的“吱呀”声,一股旧书籍和樟脑丸混合的、属于时光的味道扑面而来。
在角落一个不起眼的旧木箱里,她找到了那个记忆中的、印着褪色红花的方形铁皮糖果盒。盒子表面有些锈迹,但依旧结实。她小心地拂去灰尘,将它捧了出来,回到自己的房间。
坐在洒满午后阳光的窗边,小诺轻轻打开了铁盒。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方折叠得整整齐齐、颜色已不复当年鲜亮的艾德莱斯绸头巾。红、黄、蓝交织的纹路依旧能看出昔日的华丽与热情。这是阿依古丽——她心里永远亲切地称作“阿帕”——在她七八岁那年,亲手给她戴在头上的。
小诺依稀记得,那时候阿帕笑着说:“我们的小诺,戴上这个,就像我们维吾尔族的小古丽一样漂亮!”她还记得阿帕身上好闻的奶茶和阳光的味道,记得她灵巧的手指为自己系头巾时温柔的触碰。这方头巾,曾被她珍藏了许久,是阿帕留给她最鲜艳温暖的念想。
头巾下面,压着一张已经泛黄卷边的黑白照片。照片上,是年轻得令人恍惚的阿帕和马建军马叔叔的照片。两人并肩站在一株胡杨树下,阿帕穿着漂亮的民族长裙,笑容明媚。马建军则穿着当时常见的维族服装。两人都笑得有些羞涩。
照片背后,是阿帕用不太熟练的汉字写的一行小字:“给小诺留念。阿帕永远爱你,1975年春。” 那时候,都还是青春正好的年华,在遥远的新疆,她和她的阿帕,马叔叔生活在一起的时候。这张照片,是小诺对那个遥远地方,和那段特殊岁月最直观的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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