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眼婆娑的揪心（1/2）

日复一日，王秀和李大强守在女儿的病房外，看着小诺时而清醒时而疯癫的模样，心如刀割。这对曾经为儿子戎峰的病情哭干眼泪的父母，如今又为女儿和女婿承受着新一轮的煎熬。

大强，你看诺诺今天好像又认不出我们了。王秀透过病房的玻璃窗，看着女儿对着空气自言自语，眼泪无声滑落。

李大强紧紧握住妻子的手，声音沙哑：会好的，秀儿。诺诺那么坚强，一定会好起来的。

这样的对话几乎每天都在重复。有时小诺会突然清醒片刻，能认出父母，甚至能清晰地询问王振国的下落；但更多时候，她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把医护人员错认成丈夫，对着枕头说话。

最让老两口心痛的是，小诺经常在深夜突然坐起，抱着枕头轻声细语：振国，你疼不疼？我帮你揉揉...仿佛能感应到远在实验室里承受痛苦的丈夫。

一天，小诺难得清醒了较长时间。她看着父母憔悴的面容，愧疚地说：爸，妈，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王秀连忙擦掉眼泪，强颜欢笑：傻孩子，说什么对不起。只要你好好配合治疗，快点康复就行。

小诺沉默片刻，突然问：振国...他到底在哪里？为什么这么久都不回来？

李大强和王秀对视一眼，心如刀绞。他们无奈的摇摇头，眼中带泪。他们不想让女儿陷入疯狂，但也确实不知道王振国在哪里。

但为了让女儿有个盼头，只能选择含糊其辞。

振国在执行重要任务，李大强最终选择了一个模糊的答案，等任务结束就回来了。

小诺的眼神黯淡下来：每次都是这个答案...你们是不是在骗我？振国他...是不是出事了？

没有！绝对没有！王秀急忙否认，振国很好，他只是工作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