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第一次打小混混感觉真爽（1/2）

双龙阁的喧嚣渐渐被抛在身后，夜色温柔地笼罩着凤城。冯小凡看着身边因微醺而脸颊泛红、步伐略显轻飘的方可晴，心中感慨万千。命运的轨迹如此奇妙，昔日那个总爱追着他喊“胖子凡”的初中同学，如今已是叱咤商界的龙腾地产掌舵人。而自己，这个在世俗眼光里或许“一事无成”的家伙，却一脚踏入了光怪陆离的修真世界，财富在灵石面前真的变成了数字游戏。这造化弄人，让他不由失笑。

“笑什么呢？”方可晴侧过头，眼睛在路灯下亮晶晶的，带着酒后的迷蒙和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

“没什么，”冯小凡摇摇头，自然地扶住她略显不稳的手臂，“就是觉得…时间过得真快，方包都成方总了。”

“不许叫方包！”方可晴佯怒地捶了他一下，力道却软绵绵的，“你也不赖啊，成了…成了‘非正常人类’！”她压低声音，带着兴奋和一点小得意，冯小凡翻了个白眼。

时间已近九点。方可晴点的十几个硬菜，在冯小凡那经过巫族血脉淬炼的强悍体质面前，不过是塞牙缝的点心。反倒是那几瓶洋酒，虽然价值不菲，对冯小凡而言也如同凉白开。方可晴自诩酒量不错，商海应酬练出来的，但一瓶洋酒下肚，加上之前的果酒，也让她脚步虚浮，面若桃花。看着冯小凡面不改色地将最后一瓶价值几千块的洋酒“咕咚咕咚”当饮料喝完，方可晴只能扶额哀叹：“我们不一样~~！”

结账时加上酒水一共花了4万多，双龙阁作为腾龙集团旗下产业，方可晴这个总经理可用消费额度可是几十万一个月的，小手一挥记账就可以。但是服务员看着满桌的空盘和空酒瓶，再看看身材匀称的冯小凡，眼神像是在看外星怪物。自家总经理的肯定吃不了这么多，只能是这客人“牲口”般的食量惊人。

两人吃饱喝足走出双龙阁“我送你回去。”冯小凡看着方可晴微醺的状态，不容置疑地说道。方可晴没有拒绝，心底甚至泛起一丝甜意，借着酒劲，她很想和这个重新闯入她生命、还带着一身秘密的老同学多待一会儿。

回方可晴家的高档小区，会穿过一个大型的城市公园。夜晚的公园被各色氛围灯点缀得如梦似幻，树影婆娑，小径蜿蜒，空气中弥漫着草木的清香和恋人们的私语。一对对依偎的情侣从他们身边经过，方可晴的心跳不自觉地加速，脸颊更烫了。她偷偷瞄着冯小凡随意摆动、骨节分明的大手，内心天人交战：要不要…牵上去？刚才生死时刻的拥抱仿佛还在眼前，可那时是情急，现在…她竟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般害羞起来。

冯小凡的心思却全然不在此处。他看似随意地走着，灵觉却时刻关注着周围。方可晴的靠近让他身体微僵，随即放松，只当她是酒后不稳需要扶持。他心底压着亚特蓝蒂斯的阴影，深知自己身处漩涡，不敢也不愿将这份危险带给身边的朋友。

就在这时，前方小广场传来一阵喧哗和呵斥声，打破了公园的宁静浪漫。只见几个打扮流里流气、染着五颜六色头发的非主流青年，正拿着手机（屏幕上似乎显示着一张照片），凶神恶煞地盘问路过的情侣，态度嚣张跋扈，吓得几对小情侣瑟瑟发抖。

方可晴下意识地抱紧了冯小凡的胳膊，酒意瞬间醒了大半，眉头紧蹙：“凤城治安什么时候变这么差了？扫黑除恶不是挺严的吗？”

“别怕。”冯小凡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声音沉稳。他耳窍早已开启，百米内的风吹草动都清晰可闻。那几个混混的对话，一字不漏地传入他耳中：

“老大！快看！那边过来个妞，真他妈正点！”一个小弟指着方可晴的方向，眼睛都直了。

被称为老大的“莫干西”发型混混（酒龙）眼睛一亮，淫邪的目光在方可晴身上肆无忌惮地扫视，又瞥了眼她身边的冯小凡，对着手下挥挥手：“啧，极品！兄弟们，过去！把那男的拖到旁边巷子‘教育’一顿，别打死就行。那小妞…嘿嘿，带到后面小树林，哥几个好好‘乐呵乐呵’！”

“得嘞！老大英明！”几个小弟淫笑着应和，还有两个抱怨道：“快点搞定，我们也想尝尝鲜呢！”

听到这污言秽语，冯小凡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嘴角却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方可晴感受到他胳膊肌肉的瞬间绷紧，抬头看到他脸上的笑意，不知怎的，心里的害怕竟奇异地消失了，反而涌起一股看好戏的兴奋：对啊！小凡可是超人！她索性配合地做出更害怕的样子，紧紧依偎着他。

几个混混气势汹汹地围了上来，挡住了去路。

“小子，识相点，跟我们走一趟！”一个黄毛混混伸手就要来拽冯小凡的胳膊，同时还不忘拿着手机，对照着屏幕上的照片仔细打量冯小凡的脸。照片上，赫然是冯小凡银发如电、眸若寒星、全身笼罩在银辉中的救人身姿！虽然气势神态判若两人，但五官轮廓确有几分相似，但终究看着不是同一个人。

冯小凡目光扫过照片，心中了然：“呵，原来冲我来的？看来有人按捺不住了。”他念头急转，面上却不动声色。就在黄毛的手即将碰到他时，冯小凡脚步微错，瞬间挡在了方可晴身前，将她完全护住。他抬手一指远处正得意笑着的酒龙，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那边的二货，想找茬？有种跟我来，找个宽敞点的地方，别在这儿吓唬人，影响花花草草。”

黄毛抓了个空，又被冯小凡无视的态度激怒：“妈的，给脸不要脸！”旁边几个混混也骂骂咧咧地抽出藏在后腰的铁棍，劈头盖脸就朝冯小凡砸来！

然而，他们的动作在冯小凡眼中慢得如同蜗牛。只见他身形如鬼魅般一晃，双手带起一片残影，只听得“叮叮当当”几声脆响，冲在最前面的四五个混混只觉得手上一轻，再看时，他们手里的铁棍竟已全数落入了冯小凡手中！

冯小凡掂量着几根沉甸甸的实心钢管（直径足有2-3厘米），在手里“铛、铛”地互相敲击着，发出令人心悸的金属碰撞声。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惊疑不定的混混们：“现在，跟我走？还是想在这里就试试它们的硬度？”

混混们被他这一手空手夺白刃的功夫震住了，下意识地看向老大酒龙。酒龙脸色阴沉，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和忌惮。他悄悄背过手，对身后一个小弟做了个隐蔽的手势。那小弟心领神会，立刻掏出手机快速按动。

“行！小子，你有种！”酒龙咬着牙，恶狠狠地道，“希望你等下骨头也跟你的嘴一样硬！兄弟们，带路！去后面巷子！”他转身时，眼中凶光毕露，显然已经摇人准备好好“招待”冯小凡。

方可晴紧紧抱着冯小凡的胳膊，跟着他们走向公园深处一条更加昏暗的巷子，身体微微颤抖。冯小凡以为她是害怕，低声道：“抱歉，可晴，连累你了。”

谁知方可晴猛地抬起头，眼中哪有一丝恐惧？分明是压抑不住的兴奋和跃跃欲试！她压低声音，带着一丝撒娇和恳求：“小凡！等下…等下留两个给我打打好不好？我大学时可是练过一阵子女子防身术的！嘻嘻，让我也过过瘾嘛！”

冯小凡：“……” 他哭笑不得地看着这位脑回路清奇的女总裁，无奈地点点头：“好，好。你先在旁边看着，最后如果有漏网之鱼，让你活动活动筋骨。”

昏暗的巷子深处，此刻已密密麻麻站了三四十号人！人人手持武器，铁棍、棒球棍、砍刀在昏暗的路灯下闪着寒光，空气中弥漫着暴戾的气息。看到酒龙带人过来，这群人立刻聒噪起来：

“龙哥！砍谁？兄弟们家伙都备齐了！”

“对！保证让那小子他妈都认不出来！”

酒龙一指冯小凡，狞笑道：“喏！就是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等会儿废了他，他身边那个妞，今晚大家轮流‘乐呵乐呵’！哈哈哈！”

“哈哈哈！龙哥仗义！”

“小美人儿，等着哥哥们疼你！”

污言秽语顿时充斥了整条小巷。

方可晴看着对面黑压压一片凶神恶煞的打手，脸色也微微发白，刚才的兴奋劲被这阵仗冲散了不少，下意识地抓紧了冯小凡的胳膊：“小…小凡，这么多人…你…真的没问题吗？”

冯小凡脸上的轻松笑意彻底消失，眼神变得如同寒潭般冰冷。对方对方可晴的侮辱，彻底点燃了他的怒火。“没问题？”他声音低沉，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平静，“我在想，把他们全都打得生活不能自理，算不算正当防卫？敢这样侮辱你…嗯，每人断一手一脚，再加两三根肋骨，应该很公道。”要知道巫族可是战天战地的族群，好战因子是与生俱来的，而且极怒状态下会变得疯狂嗜血。还好冯小凡还能克制，不然今晚这里肯定会血流成河。

方可晴倒吸一口凉气，看着冯小凡平静的侧脸，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几十条凶狠的汉子在他口中，竟如同待宰的鸡仔！这强烈的反差带来的冲击，让她心脏狂跳，看向冯小凡的眼神里，崇拜的小星星几乎要溢出来。

冯小凡往前踏出一步，对着喧嚣的混混群，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压过了所有嘈杂：“闭嘴，一群垃圾。现在叫救护车还来得及，不然等下…可就叫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