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自首与“审判”（1/2）

晨光彻底驱散了沙漠的寒意，将绿洲染成一片耀眼的金绿色。营地的“清晨惊魂”在最初的混乱和笑骂过后，逐渐演变成一场大规模的“清洗运动”。水槽边挤满了人，姐姐们拿着各种能找到的清洁用品——湿巾、洗面奶、甚至一点点珍贵的饮用水（在沙漠里这简直是奢侈），用力搓洗着脸上那些顽固的彩色痕迹。

“这到底是什么笔画的？怎么这么难洗！”吴宣仪对着小镜子，小心翼翼地擦拭着鼻尖上那点可爱的粉红色，虽然嘴上抱怨，但眼里却满是笑意。

“肯定是杨超越不知道从哪个角落翻出来的‘好东西’！”孟美岐用湿毛巾用力擦着眼皮，那两道“剑眉”已经淡了许多，但还有浅浅的印子，“这次居然还拉上百草……百草你学坏了啊！”她虽然这么说，语气里却听不出多少真正的责备。

“我看这次是蓄谋已久，” yamy看着镜子里自己脸颊上那圈淡淡的棕色痕迹（熊鼻子的残余），冷静分析，“花样比上次多，作案速度也快，还知道挑我们睡得最熟的时候。”

“她们人呢？”sunnee顶着一额头没擦干净的闪电痕迹，四处张望，“作案完了就跑？太没担当了吧！”

“我刚才好像看见她们俩一大早就鬼鬼祟祟往外走了，”傅菁用指尖碰了碰嘴唇上方的皮肤，那里还隐约能看到两撇小胡子的轮廓，“说是……拍日出？”

“拍日出？”段奥娟摸着自己脸上几乎看不见的猫胡须位置，眨了眨眼，“我看是‘畏罪潜逃’吧！”

正说笑间，营地入口处出现了两个探头探脑的身影。正是“畏罪潜逃”归来的杨超越和杨凌。杨超越手里还装模作样地拎着那个dv，杨凌则跟在她身后半步，两人脸上都带着一种混合了心虚、得意和试探的微妙表情。

“咳，”杨超越清了清嗓子，试图让自己看起来理直气壮一点，“姐姐们，早啊！我们拍了绝美的沙漠日出，你们要看吗？” 她晃了晃手里的dv。

唰！所有姐姐的目光齐刷刷地射了过来，带着审视、调侃和“你继续编”的意味深长。

“早啊，”孟美岐抱臂而立，水珠还挂在她额角，那两道淡化的“剑眉”让她此刻的表情显得有些滑稽的威严，“是挺早的，早到在我们脸上‘画画’的时候，天还没亮吧？”

“日出好看吗？”吴宣仪也走过来，鼻尖还残留着一丝粉色，她笑眯眯地问，“有没有我们脸上这些‘艺术作品’好看啊？”

杨凌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杨超越则梗着脖子，试图维持最后的“气势”：“什么画画……艺术作品……姐姐们在说什么呀？我们听不懂……”

“哦？听不懂？”yamy慢悠悠地走过来，指了指自己脸颊，“那这个‘小熊掌印’，还有大家脸上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是沙漠里新长的特产？还是我们集体梦游自己画的？”

“证据确凿，还想抵赖？”sunnee叉着腰，配合着额头上没擦干净的闪电，颇有几分“兴师问罪”的气场。

眼看“装傻充愣”策略失败，杨超越立刻变脸，换上一副讨好的笑容，凑到孟美岐身边：“哎呀，美岐姐，这不是看录制快结束了，想给姐姐们留点‘深刻’又‘独特’的纪念嘛！你看，上次是小老虎，这次是动物乐园，多有创意！百草还精心设计了每个人的专属动物呢！” 她一边说，一边把身后的杨凌轻轻推到前面。

杨凌被推到“风口浪尖”，脸更红了，声如蚊蚋：“对、对不起，姐姐们……我们就是……就是开个玩笑……” 她悄悄抬眼，看了看姐姐们脸上那些已经清洗过却依然留有痕迹的“作品”，又忍不住有点想笑，连忙抿住嘴唇。

“玩笑？”傅菁挑了挑眉，“那让我们也跟你们开个‘玩笑’怎么样？比如……把dv里‘某些素材’当众播放一下？”

杨超越一听，立刻把dv藏到身后，眼睛滴溜溜一转：“那个……播放可以！但作为交换，姐姐们得答应，看完不准‘体罚’！”

孟美岐和yamy交换了一个眼神。孟美岐忍住笑，板着脸：“那得看‘素材’的‘精彩’程度，以及你们‘认罪’态度。”

“对！”吴宣仪附和，“坦白从宽！”

杨超越一看有“谈判”余地，立刻拉着杨凌，开始“声情并茂”地“交代”作案过程，从如何“借”来dv，如何“精心”设计图案，到如何“夜袭”各个房间，“快准狠”地完成“艺术创作”，还不忘强调杨凌的“设计才华”和自己的“执行效率”。杨凌在旁边偶尔补充一句，声音小小的，但眼睛亮亮的。

姐姐们听着，脸上的表情从假装严肃，渐渐变成忍俊不禁，最后几乎所有人都笑了起来。那些滑稽的图案，幼稚的动机，还有两人描述时那种“干了大事”的兴奋劲儿，冲散了最后一点被捉弄的“恼火”，只剩下满满的无奈和宠溺。

“行了行了，”yamy终于摆了摆手，笑道，“看在你们‘创意’可嘉，‘认罪’态度还算诚恳的份上……”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孟美岐接话，眼中闪过狡黠的光，“惩罚就是——今天营地所有的后勤工作，打水、帮厨、收拾器材，全归你们俩了！”

“啊？”杨超越哀嚎一声，“这么多？”

“有意见？”吴宣仪笑眯眯地问，“那就加上帮我们每个人按摩肩膀？”

“没意见没意见！”杨超越立刻改口，拉上杨凌，“保证完成任务！长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