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I调查团不打烊第3期(上):继续调查(2/2)

沉默了足足三秒,她猛地抬起头,眼底翻涌着不甘与质疑,声音嘶哑得近乎破音:“什么女王时代?你们就是故意找借口!和平时代就不能坚持自己想要的吗?我只是想租个房子开店,又没犯法,你们凭什么一次次阻拦我?难道和平时代就只能听你们的,不能有自己的想法吗?”

“你到底要干什么啊!”我盯着她死缠烂打的模样,语气里满是压抑的怒火,“再说了,开花店首先得找个安全合规的地方吧?这郊区老宅既是命案调查点,又没商业配套,怎么可能安全?”

我顿了顿,指着她泛红的眼眶,声音陡然拔高:“花卉市场的店铺价格,你不去问怎么知道租不起?我们这地方根本没有任何出租信息,你偏要在这里耗着——这不是白费功夫是什么!”

张莉莉浑身一震,像是被这话狠狠戳中,所有的质问瞬间卡在喉咙里。她僵在原地,脸上的泪痕未干,眼底的执拗渐渐被茫然取代,嘴唇哆嗦着,似乎从没真正想过“询问价格”“确认出租信息”这些最基本的事。

沉默在空气中凝滞了几秒,她猛地抬起头,眼底翻涌着不甘与质疑,声音带着哭腔的尖利:“你们凭什么说花卉市场安全?我看你们就是故意骗我!说不定那里的价格根本不是我能承受的,你们就是想把我支开!还有,你们怎么证明鲁宅没有出租信息?是不是你们私下藏起来了,就不想让我租!”

“你到底要干什么啊!”我往前半步,眼神锐利如刺,直盯着她偏执的脸,“没有就是没有,鲁宅根本没打算出租,更谈不上什么隐藏信息——你凭什么凭空臆想,觉得我们故意把出租信息藏起来了?”

张莉莉像是被这话狠狠噎住,整个人瞬间僵在原地。脸上的哭腔戛然而止,眼睛瞪得滚圆,满是难以置信的错愕,之前笃定的质疑在这一刻被冲得摇摇欲坠。她嘴唇哆嗦着,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眼底的不甘与困惑交织在一起。

沉默了足足三秒,她才猛地回过神,声音带着哭腔的质问里透着一丝底气不足:“我……我就是觉得你们不想让我租!不然为什么我问鲁家,他们也含糊其辞?你们要是没藏,那为什么就不能公开说清楚,非要一遍遍赶我走?”

“行了!”我盯着她死缠烂打的模样,语气里满是看透本质的嘲讽,“你根本就是故意和我们对着干!我们说东你偏往西,说合规的地方你不听,非要钻牛角尖——真当我们是傻子,看不出你的心思?”

这话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张莉莉心上。她浑身一震,所有的质问瞬间凝固在喉咙里,整个人僵在原地。脸上的泪痕还未干,眼底的执拗与不甘瞬间被全然的错愕取代,嘴巴微张着,似乎从没被人如此直白地戳穿这份刻意的对抗。

几秒钟的死寂后,她猛地瞪大了眼睛,瞳孔骤然收缩,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的大吃一惊。之前的哭腔、倔强全都消失不见,只剩下被戳穿后的慌乱与无措,声音都在发抖:“你……你们怎么会这么想?我没有和你们对着干!我只是……只是想租个自己喜欢的地方开店啊!你们怎么能这么污蔑我!”

“啪——”

清脆又沉重的耳光声再次在鲁宅院门口炸开,比上一次更狠。张栋田气得浑身发抖,指着瘫坐在椅子上的女儿,怒吼声震得周围树叶簌簌作响:“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何警官和同志们把道理说烂了,你偏要胡搅蛮缠、颠倒黑白!还敢说人家污蔑你?我看你是疯魔了!”

他额头上的青筋暴起,赤红的眼睛里满是失望与暴怒,指着小区外的方向嘶吼:“今天必须跟我走!再在这里丢人现眼,我就没你这个女儿!”

张莉莉被这一巴掌扇得脑袋发懵,脸颊瞬间红肿得更高,泪水像决堤的洪水般涌出。她瘫坐在冰冷的石椅上,双手死死捂住脸,肩膀剧烈地颤抖着,压抑的呜咽声渐渐变成撕心裂肺的大哭,哭声里满是委屈、不甘与被父亲两次掌掴的屈辱。

“爸……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她哽咽着,声音破碎不堪,却再也没了之前的倔强与嘶吼,只剩下无助的哭诉,“我就是想……想有个自己的店啊……为什么你们都不理解我……”

张栋田看着女儿哭得肝肠寸断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不忍,但很快被怒火覆盖。他上前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从椅子上拖起来:“现在说这些没用!跟我回家!以后再敢踏足这里半步,我打断你的腿!”

“爸……放开我……我不回去……”张莉莉哭着挣扎,手指死死抠住石椅的边缘,指甲都要嵌进石头缝里,却还是被父亲硬生生拖拽着起身,踉踉跄跄地朝着小区外走去。她的哭声越来越远,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呜咽,最终消失在巷子的尽头。

现场只剩下沉默的警员和鲁所长,以及空气中尚未散去的怒意与委屈。

我们踩着张莉莉远去的哭喊声回到临时调查处,厚重的木门关上时隔绝了外界的纷扰,屋内只剩下桌上整齐排列的十个箱子,标签上的数字在白炽灯下泛着冷光。

“按标签顺序来。”我示意泉文博上前,指尖划过标着5698的红色盒子——木质盒身带着细微的划痕,卡扣扣得紧实。泉文博抬手掰开卡扣,“咔哒”一声轻响后,盒内垫着暗红色丝绒,一把通体赤红的铜钥匙静静躺在中央,钥匙柄上刻着极小的“红”字。

紧接着是绿色盒子5873,打开时闻到一丝淡淡的松木香,浅绿色的钥匙嵌在泡沫凹槽里,钥匙齿边缘泛着金属光泽,柄部的“绿”字与盒身颜色浑然一体。

青色盒子5842的卡扣有些生锈,鲁所长用工具轻轻撬动后,里面的青色钥匙泛着哑光,像是经过了岁月沉淀,钥匙柄上的纹路与其他盒子里的钥匙略有不同,更显精致。

蓝色盒子5827打开的瞬间,一抹深海般的蓝映入眼帘,钥匙是光滑的珐琅材质,触感冰凉,“蓝”字被打磨得圆润,在灯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

紫色盒子5864的盒盖内侧绣着暗纹,紫色钥匙带着淡淡的薰衣草香,钥匙齿锋利,柄部的“紫”字采用了镂空设计,透着几分精巧。

橙色盒子2536最为厚重,打开后发现内部垫着防震海绵,橙色钥匙是金属镀色,色泽鲜亮,“橙”字格外醒目,握在手里沉甸甸的。

靛色盒子2569的盒身是磨砂质感,靛色钥匙泛着冷调的光泽,钥匙柄上没有多余装饰,只刻着简洁的“靛”字,线条利落。

粉色盒子2659的丝绒内衬柔软蓬松,粉色钥匙是哑光材质,避免了俗气的艳丽,“粉”字小巧玲珑,与钥匙的纤细造型相得益彰。

棕色盒子2458打开后,一股淡淡的檀木香扑面而来,棕色钥匙是实木与金属的结合,钥匙柄为胡桃木材质,刻着“棕”字,带着自然的纹理。

最后是灰色盒子2356,盒内设计简约,灰色钥匙是哑光金属色,低调沉稳,“灰”字刻在钥匙柄侧面,不仔细看几乎难以察觉。

十把颜色各异的钥匙被依次摆放在桌面上,与十个箱子的颜色一一对应,钥匙柄上的汉字与标签数字形成奇妙的呼应,在灯光下泛着神秘的光泽。

“你们果然藏着东西!”

尖锐的嘶吼猛地撞开临时调查处的木门,张莉莉挣脱父亲的拉扯,红着眼眶冲了进来——她脸颊的红肿还未消退,眼角挂着未干的泪痕,看到桌面上一字排开的十把颜色钥匙时,之前的委屈瞬间被暴怒取代。

“我就知道你们没说实话!什么没有出租信息,什么合规经营,全是骗我的!”她踉跄着扑到桌边,双手死死攥着桌沿,指甲泛白,眼底翻涌着偏执的怒火,“这些钥匙是什么?鲁宅里藏着的秘密对不对?你们就是怕我发现,才一次次赶我走!”

张栋田紧随其后追进来,气得脸色铁青,伸手就要去拉她:“你还敢闹!快跟我走!”

“别碰我!”张莉莉猛地甩开父亲的手,声音尖利得近乎破音,“今天你们必须把话说清楚!这些钥匙是干什么用的?鲁宅到底藏着什么?你们是不是和mg律师事务所的人勾结,想掩盖命案真相!”

她一边嘶吼,一边就要伸手去抓桌上的钥匙。“快收!”我低喝一声,话音未落,泉文博已经率先动手,将十把颜色钥匙飞快拢进一个黑色物证袋;鲁所长则迅速合上那些空箱子,按标签顺序叠放整齐;我顺手抓起物证袋塞进随身的战术背包,动作一气呵成。

不过几秒钟,桌面上便恢复了整洁,只剩下堆叠的空箱子,刚才那些颜色各异的钥匙已不见踪影。张莉莉的手扑了个空,愣在原地,随即更加暴怒:“你们藏什么!把钥匙拿出来!我要看看!”

“啪——”

清脆的耳光声在密闭的临时调查处里炸开,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响亮。张栋田的怒火彻底被女儿的得寸进尺点燃,他扬起的手还僵在半空,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赤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张莉莉,嘶吼声震得窗户玻璃微微发颤:“你这个孽障!给你脸了是不是!何警官他们已经够容忍你了,你还敢在这里撒野、污蔑人!今天我不打死你,就对不起列祖列宗!”

他胸口剧烈起伏,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如蚯蚓,指着门口的方向,声音因愤怒而嘶哑:“我数到三,立刻跟我滚回家!再敢多说一个字,我就打断你的腿!”

张莉莉被这一巴掌扇得重心不稳,踉跄着后退两步才扶住墙壁。她的半边脸颊瞬间肿起老高,清晰的五指印红得刺眼,泪水再次决堤而出,却不再是之前的委屈呜咽,而是夹杂着恐惧与屈辱的放声大哭。

“爸……你打我……你竟然为了外人这么打我……”她捂着脸蹲在地上,肩膀抖得像筛糠,哭声里满是绝望,“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啊……”

张栋田看着她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疼惜,但很快被更深的怒火覆盖。他上前一把揪住女儿的胳膊,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咬牙切齿道:“做错事的是你!不知好歹、胡搅蛮缠!今天就算绑,我也要把你绑回去!”

“行了!”我往前一步,挡住她伸向物证袋的手,语气冷得像冰,“凭什么给你?你有什么资格要这些东西?”

我抬手指着桌上堆叠的空箱子,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这些是命案的关键证物,是我们sci调查的核心线索,和鲁宅的出租、和你的花店没有半毛钱关系!你以为随便闹一闹,就能拿不属于你的东西?简直异想天开!”

张莉莉被这一连串的质问怼得瞬间懵了,捂着脸的手微微一颤,哭声戛然而止。她愣愣地看着我,红肿的脸颊上五指印清晰可见,眼底的暴怒与偏执被全然的茫然取代,像是第一次真正听懂“案子信息”这四个字的重量。

沉默在空气中凝滞了几秒,她猛地回过神,眼底翻涌着不甘与质疑,声音带着哭腔的尖利:“你骗人!这些钥匙明明是从鲁宅的箱子里找出来的,怎么会和鲁宅没关系?你们就是想独吞线索!什么命案证物,我看你们就是怕我发现鲁宅的秘密,故意编谎话骗我!”

“行了!”我盯着她死缠烂打的模样,语气里满是无可忍耐的锐利,“这些根本不是鲁宅的东西——是我们在兰泉岛mg律师事务所搜查时找到的命案物证!跟你要开的花店、跟这老宅没有半点关系,你纯属硬扯!”

这话像一盆冷水,狠狠浇在张莉莉头上。她浑身一震,捂着脸的手僵在半空,眼底的质疑瞬间凝固,整个人彻底懵了。之前笃定的“鲁宅秘密”被瞬间推翻,她张着嘴,嘴唇哆嗦着,似乎完全无法将“mg律师事务所”“命案物证”和自己执念的“花店”联系起来。

沉默了足足五秒,她才猛地回过神,眼底翻涌着难以置信的偏执,声音嘶哑得近乎破碎:“兰泉岛的律师事务所?你骗我!这些箱子明明在鲁宅里,怎么会是那边的物证?你们就是想把水搅浑!是不是mg律师事务所和鲁宅的命案有关,你们故意瞒着我!”

“行了!”我攥紧拳头,语气里满是积压的怒火与不耐,“你真觉得自己了不起?我们拿出证据、说清事实,你张口就否定、闭眼就臆想,凭什么啊?这些就是mg律师事务所的命案物证,有搜查记录、有封存编号,容不得你胡搅蛮缠!”

这话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张莉莉心上。她浑身一僵,捂着脸的手微微颤抖,眼底的偏执与愤怒瞬间被全然的茫然取代。她愣愣地看着我,红肿的脸颊上五指印依旧清晰,嘴唇哆嗦着,似乎第一次被如此直白地戳穿她的蛮不讲理。

沉默在密闭的房间里蔓延了几秒,她猛地回过神,眼底翻涌着不甘与顽固的质疑,声音带着哭腔的尖利:“什么搜查记录、封存编号?我怎么没看到!你们就是故意编这些谎话骗我!要是真的物证,为什么藏在鲁宅里?你们肯定是和律师事务所勾结,想掩盖真相!”

“那个地方早就放弃多年了!”我盯着她偏执的脸,语气里满是无可奈何的锐利,“mg律师事务所迁走后,那栋楼就一直空置封存,连门窗都钉死了,你觉得我们犯得着拿一个废弃场所的东西骗你?还要这样死缠烂打下去吗!”

这话像一道惊雷,狠狠劈在张莉莉心上。她浑身一震,捂着脸的手猛地顿住,眼底的质疑瞬间被全然的茫然取代。她愣愣地看着我,红肿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嘴唇哆嗦着,似乎从没听说过“律师事务所已废弃”这件事,之前所有的臆想都在这一刻摇摇欲坠。

沉默了足足四秒,她才猛地回过神,眼底翻涌着困惑与不甘,声音带着哭腔的急切:“放……放弃多年了?那你们怎么还能从那里找到物证?既然废弃了,为什么还要把东西藏到鲁宅里?你们是不是在撒谎,那个地方根本就没废弃!”

“行了!”我往前半步,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震耳的威严,“你根本听不懂人话是不是?这里是sci的临时调查处!是我们查案的地方,不是你撒野的场地,更不是你惦记的花店选址——懂不懂啊!”

这话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张莉莉紧绷的神经上。她浑身一僵,捂着脸的手瞬间停住,眼底的困惑与不甘瞬间被全然的错愕取代。她愣愣地看着我,红肿的脸颊上五指印依旧清晰,嘴唇哆嗦着,似乎第一次真正将“sci临时调查处”这几个字听进心里,之前所有的执念都在这一刻被冲得七零八落。

沉默在密闭的房间里凝滞了几秒,她猛地回过神,眼底翻涌着难以置信的偏执,声音带着哭腔的尖利:“临时调查处又怎么样?临时的就能随便藏别人的东西吗?你们把mg律师事务所的物证拿到这里,是不是就是为了霸占鲁宅?我看你们根本不是来查案的,就是想趁机夺走这地方!”

“啪——!”

第三记耳光的脆响在临时调查处里炸开,比前两次更重,带着父亲彻底爆发的绝望怒火。张栋田的手扬在半空,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胸口剧烈起伏,赤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女儿,嘶吼声震得墙面仿佛都在震颤:“你这个无可救药的东西!何警官把话说得明明白白,这里是sci查案的地方,跟你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你还在这里胡搅蛮缠、血口喷人,我今天非要打死你这个孽障!”

他上前一步,伸手就要去拽张莉莉的胳膊,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拎起来:“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听不懂人话的东西!一次次给你台阶下,你偏要往死路上走!今天就算绑,我也要把你绑回家,再也不让你出来丢人现眼!”

张莉莉被这一巴掌扇得眼前发黑,身子踉跄着撞在墙角,半边脸颊瞬间肿得老高,五指印红得发紫。泪水再次决堤,却不再是之前的委屈哭闹,而是夹杂着恐惧与剧痛的崩溃呜咽。她顺着墙壁滑坐在地,双手死死捂住红肿的脸,肩膀抖得像筛糠,哭声里满是绝望:“爸……别打了……我疼……我真的只是想要个花店啊……”

“想要花店也不能不讲理!”张栋田看着她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疼惜,却很快被更深的怒火覆盖,他咬牙切齿地拽起女儿的胳膊,“跟我走!现在就走!以后再敢靠近鲁宅半步,我打断你的腿!”

张莉莉被这一巴掌扇得彻底懵了,耳边嗡嗡作响,脸颊上的剧痛让她瞬间忘了哭闹。她瘫坐在地上,愣愣地看着盛怒的父亲和一脸冷硬的我,眼底的偏执与不甘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茫然无措的惶恐。

沉默在房间里蔓延了足足五秒,她才缓缓抬起头,红肿的眼睛里噙满泪水,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一丝怯意,却依旧透着最后的执拗:“我……我不闹了……也不缠着要租鲁宅了……”

她顿了顿,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地面的缝隙,像是鼓足了巨大的勇气,提出了最后的条件:“但你们要告诉我……mg律师事务所的命案,是不是和鲁宅有关?还有那些颜色钥匙,到底是干什么用的?只要你们说清楚这两件事,我就立刻跟我爸走,再也不找你们麻烦了!”

“你看看你!”我指着门口的方向,语气里满是无可忍耐的讥讽,“根本分不清场合,还一个劲瞎问——有什么用啊!外面大门上明晃晃挂着‘sci临时调查处’的牌子,你看不见吗?眼睛瞎了?”

这话像一根针,狠狠刺破了她最后的执拗。张莉莉浑身一震,瘫坐在地上的身子僵住了,捂着脸的手微微颤抖,眼底的惶恐瞬间被全然的错愕取代。她下意识地扭头看向门口,似乎才第一次想起要去确认“牌子”的存在,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沉默在空气中凝滞了几秒,她猛地回过头,眼底翻涌着困惑与最后的不甘,声音带着哭腔的微弱:“门……门上真的有牌子吗?我刚才冲进来的时候没注意……那你们为什么不早提醒我?还有……那些钥匙到底和命案有什么关系,就不能跟我说一句吗?”

“行了!”我语气里的不耐彻底爆发,字字像淬了冰,“你简直不要脸!我们反复说过多少遍,你不是sci调查局的调查员——没有权限知道任何案情细节,没有资格索要任何物证,更没有理由在这里撒野!”

这话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张莉莉心上。她浑身一僵,瘫坐在地上的动作骤然停住,捂着脸的手僵在半空,眼底的困惑与不甘瞬间被全然的错愕取代。她愣愣地看着我,红肿的脸颊上五指印依旧清晰,嘴唇哆嗦着,似乎第一次真正意识到“非调查员无权限”这一铁律,之前所有的执念都在这一刻被击得粉碎。

沉默在密闭的房间里蔓延了几秒,她猛地回过神,眼底翻涌着难以置信的执拗,声音带着哭腔的微弱:“不是调查员就不能知道吗?可鲁宅是我想租的地方,命案万一和老宅有关呢?我只是想知道自己要租的地方安不安全,这也不行吗?”

“你最好识相点,别再惦记着抢这地方!”我盯着她眼底残存的偏执,语气冷硬如铁,“后续这里会正式升级为sci调查局兰泉社区临时调查处,专门负责跟进命案和相关线索——你现在闹来闹去,根本就是和自己赌气,最后只会自讨没趣!”

这话像一道惊雷,狠狠劈在张莉莉心上。她浑身一震,瘫坐在地上的身子瞬间僵住,捂着脸的手微微颤抖,眼底的错愕与不甘交织在一起。之前执着的“租鲁宅开花店”的念头,在“正式升级调查处”这几个字面前,突然变得渺小又可笑,她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沉默在空气中凝滞了几秒,她猛地抬起头,红肿的眼睛里满是难以置信的困惑,声音带着哭腔的微弱:“升……升级成正式调查处?那鲁宅以后就彻底不能租的起吗?可我真的很想在这里开店……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你们调查局能不能换个地方办公啊?”

“叔,您看看!”我转头看向脸色铁青的张栋田,语气里满是无奈的恼怒,“您这女儿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傻子啊!好歹话听不进,事实证据摆在眼前也不认,一门心思钻牛角尖,简直油盐不进!”

这话像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张栋田的忍耐。他猛地转过身,指着瘫坐在地上的女儿,怒火冲天的嘶吼声震得屋顶都仿佛在颤:“你这个傻丫头!傻到无可救药!何警官把话说得明明白白,这里要升级成调查处,跟你那花店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你偏要在这里死缠烂打!”

他额头上的青筋暴起,赤红的眼睛里满是失望与暴怒,上前一步狠狠踹了踹地面,声音嘶哑得近乎破裂:“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拎不清的东西!为了个不切实际的念头,跟自己赌气,跟调查局作对,你是不是想把我气死才甘心!”

张栋田胸口剧烈起伏,指着门口的方向,咬牙切齿道:“现在!立刻!马上跟我回家!从今往后,不准你再提‘鲁宅’‘花店’这两个词,不准你再踏足这一片区域半步!要是再让我发现你在这里胡闹,我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女儿!”

他说着,一把揪住张莉莉的胳膊,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的胳膊捏断,硬生生把她从地上拽了起来:“走!跟我回家!今天就算绑,我也要把你绑回去好好管教!”

张莉莉被父亲拽着胳膊,踉踉跄跄地往门外拖。她的哭声已经弱了下去,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呜咽,回头望过来的眼神里,还残留着一丝不甘与茫然,最终还是被父亲强行拉出门外,木门“砰”地一声关上,隔绝了所有纷扰。

我深吸一口气,转身看向桌上堆叠的空箱子和装着十把颜色钥匙的物证袋,眼神瞬间沉了下来。“开始吧。”我对着泉文博和鲁所长点头,“先核对钥匙与盒子的编号对应关系,把mg律师事务所的废弃场地信息调出来,重点排查与鲁宅相关的关联人员——尤其是十年前律所迁走前的最后一批客户名单。”

泉文博立刻打开笔记本电脑,指尖在键盘上飞快敲击,屏幕上瞬间跳出密密麻麻的文件;鲁所长则将十个盒子的标签编号逐一抄录,与钥匙按颜色一一对应摆放。白炽灯的光线落在那些刻着汉字的钥匙上,红、绿、青、蓝、紫、橙、靛、粉、棕、灰十种颜色在桌面铺开,像一串被遗忘的密码,静静等待着被破解。

临时调查处里只剩下键盘敲击声和纸张翻动的轻响,sci调查团的下一段追查,在喧嚣过后的沉静中,正式拉开序幕。

【sci调查团不打烊第3期(上),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