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I美食记第2期:火锅之夜(2/2)
我收起勘查手套,目光扫过两个还愣在原地的女民警,语气平淡却带着分量:“你们也亲眼看到了,我们办案只抓关键——不管是鲁达蓝的女邻居,还是这案子里的关联者,核心都绕不开女性,但干事得靠真本事,不是靠吵闹。”
我顿了顿,加重语气:“你们俩好好干自己的本职工作,别学那些只会撒泼闹事的女人,没半点用处。”
这话像一盆冷水浇醒了两人,她们脸上的茫然还没褪去,就慌忙点头,不敢再停留,屁颠屁颠地顺着墙角溜了出去。
之前来火锅店里闹事的女民警的父亲,见状也叹了口气,摇着头跟在女儿身后,脚步匆匆地离开了现场,全程没再多说一句话。
我没再理会他们,转头对着众人道:“继续查!重点排查这房子的女性产权人,以及八名死者生前的女性社交关系,务必找出关键突破口。”
鲁达蓝被扶到屋外长椅上缓了片刻,缓缓睁开眼,眼神里还带着未散的戾气,咬牙道:“她叫萧扒梅,是当年邻居家的女儿,三年前把我打进医院的,就是她!”
话音刚落,巷口就传来一阵脚步声,萧扒梅穿着一身红裙,挽着一个中年男人的胳膊走了过来——正是她的父亲。看到鲁达蓝,她眼睛一亮,挣脱父亲的手快步上前,声音带着刻意的娇柔:“达蓝,我知道你还在怪我,可我已经改了!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我喜欢你很久了,你娶我吧!”
远处墙角,那两个没走远的女民警正偷偷张望,看到这一幕瞬间屏住了呼吸。
鲁达蓝猛地站起身,眼神冰冷如霜,厉声呵斥:“你别做梦了!我们sci调查团不收你这种浆糊脑子,更不需要你这样的警嫂!对不起,我现在是一名专业调查员,只专注办案!”
他上前一步,字字铿锵:“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死者萧红梅是你亲姐姐,你们姐妹俩凭什么联手杀掉那八个人?真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别想用求婚这一套遮盖你的罪行,没用!”
“轰”的一声,这话像惊雷炸在两个女民警耳边,她们彻底懵了——原来这萧扒梅不仅是鲁达蓝的旧怨,还是案件的关键嫌疑人!
反应过来后,两人瞬间明白了sci调查团的规则:不被私人恩怨干扰,不被情感陷阱迷惑,永远直击案件核心,绝不姑息任何罪行。她们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震撼与敬佩,悄悄退到更远的地方,不敢再打扰调查。
萧扒梅的脸瞬间白了,嘴角的笑容僵住,她父亲也慌了神,上前想打圆场,却被鲁达蓝冷冷的眼神逼得停住了脚步。
我看着萧扒梅父女慌乱的神色,又转头望向远处满脸震惊的两个女民警,声音不高却清晰传遍巷口:“你们现在该懂了——sci调查团的规则,从来都是公私分明、直击要害,不被情绪和伪装裹挟。”
我顿了顿,目光扫过身边默契十足的众人,语气多了几分郑重:“我们是个拧成一股绳的大家庭,不轻易招新,是因为每一位成员都要经过十二年以上的磨合与考验;有人回归,是因为这份并肩作战的信任与默契,从来都刻在骨子里。”
那两个女民警站在原地,脸上的茫然渐渐褪去,眼神从震惊变成了通透的了然——她们终于明白,sci的“不招新”不是排外,而是对团队默契与办案纯粹性的坚守;“大家庭”的意义,是让每个成员都能心无旁骛地追查真相,绝不被无关的人和事牵绊。
两人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看向我们的眼神里,早已没了最初的质疑,只剩深深的敬佩。
就在两个女民警若有所思时,一个穿着警服、面带疑惑的中年妇女快步走来——她刚接到通知赶来支援,完全没跟上之前的节奏,看着现场的架势,忍不住开口问道:“鲁所长、鲁副所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位萧女士是嫌疑人?还有这sci调查团,怎么听着这么特殊,又不招新又说是什么大家庭,到底是什么来头啊?”
她这话问得直白,瞬间打破了现场的沉寂,两个年轻女民警也下意识竖起耳朵,显然还想再确认自己的理解是否准确。
我转头看向满脸困惑的中年女警察,语气干脆利落,没有多余废话:“大家庭是指老成员回归,都是知根知底、默契十足的自己人;不招收新成员,核心就是不招职场小白,免得打乱办案节奏。”
我抬手指向脸色煞白的萧扒梅,加重语气:“至于她,萧扒梅,想用求婚这一套混淆视听,实则是为了遮盖她和姐姐联手杀害八名死者的罪行。”
中年女警察眼睛一亮,之前的疑惑瞬间烟消云散,她连连点头,看向萧扒梅的眼神立刻多了几分警惕与严肃,没再追问半句,默默退到一旁,配合着维持现场秩序。
之前那两个女民警站在原地,眼神从恍然到清明,彻底明白了sci调查团的真实情况——不是排外,而是只留经过时间考验、默契拉满的老成员,拒绝职场小白是为了保证办案效率与纯粹性;所谓“大家庭”,是成员间知根知底、能放心托付的信任,连回归的成员都带着这份羁绊。
她们再看向sci众人各司其职、无需多言的默契模样,想起之前自己的质疑与吵闹,只觉得脸颊发烫,看向我们的眼神里只剩实打实的敬佩,再也没有半分轻视。
中年女警察刚站定没多久,巷口就冲进来一个年轻姑娘,头发乱糟糟的,眼神里满是火气,一见到母亲就劈头盖脸大发雷霆:“妈!你怎么回事?让你帮我打听sci的招新渠道,你倒好,在这围着嫌疑人打转!我不管,我就要进sci,他们凭什么不招新?凭什么只收老成员?这就是搞特殊化!”
她嗓门又尖又响,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连僵持中的萧扒梅父女都下意识看了过去。
中年女警察脸色一沉,连忙上前想拉住女儿:“你胡说什么!sci有他们的规矩,别在这添乱!”
可姑娘根本不听,挣脱母亲的手,径直冲到我们面前,指着我质问:“你们凭什么拒绝新人?我警校成绩年年第一,不比你们这些‘老古董’差!不招新就是怕被超越,装什么高大上的‘大家庭’!”
我抬眼扫了眼面前怒气冲冲的姑娘,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喙的笃定:“sci的成员,要么是一起玩到大的发小,要么是初高中同窗,十二年的默契不是警校成绩能替代的。”
我转头看向中年女警察,眼神示意:“阿姨,你得好好管管你女儿,不能任由她在案发现场撒野添乱。”
中年女警察脸涨得通红,又羞又气,一把拽过女儿的胳膊,厉声大发雷霆:“你闹够了没有!人家sci的规矩明明白白,成员都是过命的交情,你一个毛丫头懂什么!警校成绩好又怎样?不懂尊重、不分场合,谁会要你!今天要是耽误了办案,我饶不了你!”
姑娘被母亲的怒火吓了一跳,愣在原地,刚才的嚣张气焰瞬间蔫了大半,嘴唇瞬间蔫了大半,嘴唇嗫嚅着却说不出反驳的话。
姑娘被母亲劈头盖脸的训斥怼得愣住,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的懵然,仿佛没料到一向温和的母亲会发这么大的火。
几秒钟后,她反应过来,委屈和愤怒瞬间冲昏了头,当即跳着脚大发雷霆:“妈!你居然帮外人说我!他们就是搞小圈子排挤人!我成绩好、能力强,凭什么不能进?你们都欺负我!”
她越说越激动,声音尖利得刺耳,双手还用力挥舞着,完全不顾这是命案现场,引得众人纷纷侧目。
我皱了皱眉,语气冷了几分:“行了!什么小圈子?纯是胡搅蛮缠!你说成绩好,那请问是初高中的成绩吗?不是的话,跟我们这份十几年的同窗默契、发小情谊比,有什么用?”
姑娘被问得瞬间卡壳,眼睛瞪得圆圆的,脸上满是懵然,愣了足足三秒才反应过来,梗着脖子追问道:“初高中成绩算什么啊?现在的专业能力才重要!你们凭什么拿老底子当门槛,就是不想招有实力的新人吧?”
我抬手打断她的质问,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耐:“行了!你搞清楚——我们从来没发布过招募信息,你看到的不过是节目宣传,懂不懂?我们的兰导联系过你们吗?没有吧!”
“没人求着你进来,别拿着自己的‘实力’往这儿凑,sci从来不是谁想进就能进的地方,更不是看你现在多能说、成绩多亮眼!”
姑娘被这话怼得彻底愣住,脸上的怒气僵住,眼神里满是错愕,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下一句话。
姑娘僵在原地,眼神里满是茫然和不解,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语气带着几分急促地追问道:“节目宣传?可我明明听人说sci在招新啊!那你们做宣传不是为了吸纳新人,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看着她一脸懵懂的样子,语气缓和了些,却依旧带着明确的界限:“宣传啊,宣传我们的纪实节目呗——教大家怎么在复杂环境里独自一人生活、独当一面,仅此而已。好吗?”
姑娘彻底傻了眼,眼睛瞪得溜圆,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懵然,愣了几秒才急急追问道:“就、就只是节目宣传?不是为了招新,也不是为了扩大团队?那你们为什么要强调‘大家庭’和老成员啊?”
我看着她依旧困惑的脸,一字一句说得明明白白:“‘大家庭’是指我们这十二年牢不可破的友情,还有我的初高中同窗;老成员回归,特指1995年7月16日第一批加入的人,其他人想进?想都别想。”
姑娘听得眼睛都直了,彻底懵在原地,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带着几分急切又茫然的语气追问道:“1995年的第一批成员?那之后就再也没加过人?你们这节目宣传和团队本身完全没关系,就是单纯教独自生活?”
我挑了挑眉,语气带着点讽刺:“当然没关系。问题是,现在一大批女的跑到sci调查局闹,和你现在的样子有什么区别?你们呀,全是我们节目的反面教材——连基本的分寸和独立都不懂。”
姑娘彻底僵在原地,眼神里满是被颠覆认知的懵然,张了张嘴,好半天才挤出发颤的问题:“反、反面教材?你们做节目就是为了拿我们这些想进sci的人当反面例子?这也太过分了吧!”
我盯着她,语气带着几分反问的锐利:“过分?你们自己把日子过得一塌糊涂,不好好经营,反倒跑到sci调查局来撒野闹事,这难道不过分?”
姑娘被问得哑口无言,整个人愣在原地,眼神里满是茫然无措,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带着哭腔追问道:“可、可我就是想找个好平台啊!难道想进优秀的团队也有错吗?你们为什么不能给新人一个机会?”
我抬手指向被控制住的萧扒梅,声音掷地有声:“你看看她,萧扒梅,为了遮盖杀害亲姐姐的罪行,竟然想跟我们的调查员鲁达蓝结婚,用婚姻当遮羞布!”
姑娘顺着我的手指看去,对上萧扒梅惨白惊恐的脸,再联想到之前听到的命案信息,瞬间懵在原地,眼神里的疑惑、委屈一点点褪去。几秒钟后,她瞳孔微缩,彻底明白了——sci的“特殊”不是排外,是历经命案与信任考验的必然,自己的纠缠有多荒唐。
萧扒梅被这话戳中痛处,积压的恐慌与怨毒瞬间爆发,她猛地挣脱民警的束缚,朝着鲁达蓝的方向张牙舞爪,声音尖利得近乎破音:“鲁达蓝!都怪你!要不是你不识抬举,不肯跟我结婚,我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你,却非要拆穿我,你就是故意毁了我!”
她面目狰狞,眼眶通红,唾沫星子随着怒吼飞溅,完全没了之前的伪装,只剩歇斯底里的疯狂,死死盯着鲁达蓝,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鲁达蓝被萧扒梅的疯癫怒吼激得眼眶发红,胸膛剧烈起伏着,猛地攥紧拳头嘶吼出声:“凭什么?凭什么男人的生活要一直被女人管着!我想选什么路、跟谁相处,凭什么要被你用婚姻捆绑,替你掩盖罪行?凭什么啊!”
这话像一道惊雷炸在现场,三个年轻女警和那个中年女警察瞬间僵在原地,脸上满是猝不及防的懵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里全是错愕——没人想到鲁达蓝会突然说出这番话,更没料到这场命案背后,还藏着这样的纠葛。
萧扒梅被鲁达蓝的嘶吼震得愣在原地,眼神里满是错愕的懵然,仿佛没听懂他话里的怒火与不甘。
不过两秒,她反应过来,疯癫的气焰更盛,指着鲁达蓝跳脚大发雷霆:“凭什么?就凭我喜欢你!女人管着男人天经地义!你就该听我的,娶我、帮我瞒过去!你个没良心的,我对你那么好,你居然胳膊肘往外拐,毁了我的一切!”
鲁达蓝深吸一口气,语气里满是失望与愤怒,对着萧扒梅厉声驳斥:“行了!你杀害亲姐姐,还想拉我下水,你摸着良心说说,对得起你的家人吗?凭什么女人管男人就是天经地义?你根本不懂什么是尊重,什么是底线,你懂什么啊!”
他的声音掷地有声,字字戳中要害,现场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几分。
萧扒梅被鲁达蓝的质问怼得大脑空白,愣在原地眼神发直,好一会儿才缓过神,声音带着哭腔又满是不甘地追问道:“我怎么对不起家人了?姐姐本来就挡我的路!尊重?底线?男人不就该听女人的吗?我哪里错了啊!”
鲁达蓝眉头紧锁,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坚定:“行了!别再胡搅蛮缠了,这里不是女人说了算的时代,好吗?没人该无条件听你的!”
萧扒梅彻底傻了眼,嘴巴微张,眼神里满是被颠覆认知的懵然,过了几秒才急促地追问道:“不是女人时代?那女人就该任由男人做主吗?我想掌控自己的生活、让喜欢的人听我的,这也有错?”
鲁达蓝语气冷硬,没再给她纠缠的余地:“行了!你想怎么过自己的生活是你的事,但不代表别人要接受你的霸道、你的罪行,更没义务顺着你!”
萧扒梅彻底懵在原地,眼神涣散了几秒,随即又攥紧拳头,带着哭腔急急追问道:“凭什么我的想法别人不能接受?我只是想让一切按我的意思来,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这到底哪里不对啊!”
鲁达蓝往前逼近半步,眼神锐利如刀,字字带着逼问的重量:“别再绕圈子了!你的亲姐姐到底为什么被你杀害?事到如今,证据确凿,你为什么还不肯承认!”
萧扒梅被这话戳中最痛的软肋,浑身猛地一颤,脸上的疯癫瞬间褪去大半,只剩下惨白的慌乱与懵然。她踉跄着后退半步,嘴唇哆嗦着,过了好一会儿才带着崩溃的哭腔喊道:“我没有!我不是故意的!是她先挡我的路,是她不理解我!你们凭什么都怪我啊!”
鲁达蓝胸膛剧烈起伏,语气里满是积压的怒火与不解:“凭什么?你们女的是不是都一个样?说话方式都统一得离谱!和自己有关的罪责死活不承认,八竿子打不着的东西倒拼命想往自己身上凑,这前后不一的样子,有什么区别吗?”
萧扒梅被这番话怼得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僵在原地,眼神里满是茫然无措,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站在一旁的萧父早已气得浑身发抖,此刻再也按捺不住,猛地上前一步,指着女儿怒斥道:“你这个孽障!事到如今还不知悔改!鲁调查员说得没错,你就是死不认错、胡搅蛮缠!杀害亲姐姐,还想拉别人下水,我们萧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那两个女警察对视一眼,眼底的疑惑瞬间消散——原来萧扒梅的纠缠从来不是“想进团队”,而是为了掩盖罪行;那对母女也恍然大悟,难怪这女人执着又偏执,全是因为心里藏着见不得人的秘密。
萧扒梅还没从父亲的怒斥中缓过神,又被周围人了然的目光刺得浑身发紧,彻底懵在原地,眼神里满是慌乱与无措。不过几秒,这份懵然就被滔天怒火取代,她猛地跺着脚,声音尖利得刺耳:“你们都合起伙来欺负我!爸爸你也帮外人!她们懂什么啊!都是鲁达蓝挑拨离间,是你们所有人都不理解我!我没错!我根本没错!”
鲁达蓝冷笑一声,语气里满是嘲讽与不解:“行了!合着天下就女的永远没错,男的但凡沾边就得道歉?女的犯了错就死活不承认,男的就得无条件妥协,这是什么歪理啊?”
这话像针一样扎在萧扒梅心上,她懵了一瞬,随即疯劲彻底上来,头发都快竖起来,嘶吼道:“就是你们男的错!都是你们逼我的!我要是认错了,你们还不得把我往死里逼?我凭什么承认!”
鲁达蓝皱紧眉头,眼神里满是不耐与难以置信:“行了!你疯了吧?什么‘凭什么’‘逼你’的,明明是你自己作恶,还在这里颠倒黑白,什么逼你啊!”
萧扒梅被这声斥责怼得愣在原地,眼神涣散,懵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带着哭腔又满是执拗地追问道:“我疯了?我没疯!你凭什么说我疯了?难道承认错误就这么难吗?你们为什么非要逼我认我没做错的事!”
鲁达蓝双目赤红,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与质问:“你凭什么不认杀害亲姐姐的罪?又凭什么伙同他人杀掉那八个人!证据都摆在眼前,你还想狡辩?”
萧扒梅浑身一震,瞳孔骤缩,整个人僵在原地满脸懵然,好一会儿才缓过神,带着崩溃的哭腔急急追问道:“我没有杀那八个人!我只承认姐姐的事是意外!你们凭什么把不相干的人命都扣在我头上?谁能证明是我做的啊!”
鲁达蓝将一份泛黄的纸张重重拍在桌上,声音震得人耳膜发颤:“你的姐姐早就写了自首书!上面明明白白写着,是你和她联合起来,把都美玲、林晚、沈玥、叶浮云、姜念、蓝柯军、苏曼、叶隆森这八个人依次杀掉!铁证如山,你还要怎样啊!不就是死鸭子嘴硬吗?”
萧扒梅的目光死死黏在那张纸上,脸色瞬间惨白如纸,整个人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懵在原地动弹不得。几秒后,她猛地摇头,带着撕裂般的哭腔追问道:“不可能!姐姐怎么会写这个?她明明答应过我会保密的!这一定是你们伪造的!凭什么拿一张假纸条就定我的罪!”
我上前一步,语气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行了!你这种双手沾满十条人命、死到临头还嘴硬的人,还配谈结婚?结什么婚啊!死活不承认自己的罪行。日期就是今天,你发现姐姐写了自首书,怕事情败露,就狠心把她灭口,我说得对不对!”
萧扒梅浑身一软,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瘫坐在地上。她睁大眼睛,满脸是被戳穿所有谎言的懵然,嘴唇哆嗦着说不出一个字。过了许久,她突然捂住脸,发出崩溃的呜咽,泪水从指缝间汹涌而出,终于哑着嗓子承认:“是……是我做的……我发现姐姐要自首,就杀了她……那八个人,也是我们一起杀的……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就这样,鲁所长眼神凝重地挥了挥手,几名民警立刻上前,将失魂落魄的萧扒梅架起带走,现场的压抑气氛终于散去。
我们一行人回到临时住处,桌上还留着没吃完的饭菜,保温罩下依旧带着余温。经历了一天的紧绷与对峙,此刻没人多言,只是默默拿起碗筷,把剩下的食物慢慢吃了起来——饭菜的香气冲淡了案发现场的阴霾,也给这跌宕的一天画上了温和的句点。
碗筷收拾妥当,窗外的天色已然暗沉,奔波许久的疲惫涌上心头。洗漱过后,众人各自歇息,没有多余的声响,只有夜色静静笼罩着一切。
【sci美食记第2期,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