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I调查团不打烊第2期(下):新的命案(2/2)
被戳穿藏身份证的事,黄晓楠整个人瞬间僵住,眼神里满是慌乱的懵然,手不自觉地往身后藏——显然没料到会被当场识破。
不过两秒,她的慌乱就被羞恼取代,猛地抬起头,红着眼圈大发雷霆:“我就是不想让你们走!” 她把身份证攥得死紧,声音尖利刺耳,“你们不带我就算了,凭什么说我啥都不是!藏着身份证怎么了?我就是想让你们看看,没有我,你们连路都走不顺畅!”
我盯着她气急败坏的模样,语气里带着几分嘲讽的冷意:“你的意思是,没你黄晓楠,我们sci调查团就寸步难行、诸事不顺了?” 我微微挑眉,眼神锐利如刀,“一张身份证就想拿捏我们,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她被我一句话堵得哑口无言,愣在原地瞳孔发直,脸上满是被戳破心思的懵然,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半点声音。
不过几秒,这份懵然就变成了不服气的质疑,她梗着脖子拔高声音:“难道不是吗?!” 攥着身份证的手青筋都露了出来,“你们找不到身份证,还不是得靠我?没有我,你们现在根本走不了!这难道不算不顺畅?”
我看着她强词夺理的模样,冷笑一声:“都到这份上了,还在这儿假惺惺装好人?真以为藏张身份证就能拿捏我们,顺便博个‘没你不行’的存在感?”
她被这话怼得瞬间懵了,脸上的嚣张瞬间褪去,只剩下措手不及的怔忡。
一旁的院主任早已忍无可忍,怒火直冲头顶,上前一把攥住她的手腕,狠狠将身份证夺了过来,对着她大发雷霆:“你这逆女!简直不可理喻!藏人身份证还敢倒打一耙,丢尽我的脸!” 说罢,他转身将身份证递给四兄弟,语气歉意又急切,“实在对不住,耽误你们时间了,快拿着赶路吧!”
黄晓楠看着被夺走的身份证,又看着父亲全然偏向对方的态度,懵了足足三秒,随即像是被点燃的炮仗,彻底爆发:“爸!你居然帮外人!” 她跳着脚大喊,眼泪瞬间涌了出来,“我不过是想跟他们一起查案,证明我自己而已!你们凭什么都这么对我!” 声音尖利得几乎破音,满是委屈与不甘的怒火。
我看着她歇斯底里的模样,语气里满是不耐的讥讽:“行了!别在这撒泼了!照你这逻辑,没有你黄晓楠,我们sci调查局是不是就得直接倒闭关门了?”
她被这话噎得瞬间僵在原地,眼睛瞪得溜圆,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懵然,连哭喊都顿住了。
不过两秒,这懵然就被极致的怒火吞噬,她猛地跺着脚大喊,声音尖利得刺耳:“我就是这个意思!你们凭什么看不起我!” 眼泪混着怒火往下掉,“没有我你们连身份证都找不到,说不定查案也得栽跟头!你们就是瞎眼了才不选我!”
我盯着她泛红的眼眶,语气带着毫不留情的戳穿:“他们四兄弟的身份证找不着,不就是你藏在手里攥着吗?现在还想装好人博存在感,有意思吗?”
她像是被这句话狠狠击中,整个人定在原地,眼里的怒火瞬间褪去,只剩下全然的懵然,嘴唇翕动着,半天没回过神。
沉默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低下头,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窘迫与一丝微弱的辩解,迟迟开口:“我……我没想要装好人……” 攥着衣角的手指微微发颤,“我只是……只是想让你们带上我……”
我嗤笑一声,语气里满是毫不掩饰的不屑:“你根本就是闲得无聊,拿藏身份证这种事寻开心,还想装什么能左右局面的大佬?”
她被这话刺得浑身一僵,眼里的窘迫瞬间凝固成全然的懵然,嘴唇哆嗦着,半天没缓过神来。
空气静了几秒,她才猛地抬起头,眼眶红得更厉害,声音带着哭腔却依旧强撑着:“我没有装大佬!也不是无聊!” 她攥紧拳头,委屈和不甘混在一起,“我就是想证明我能行,想加入你们而已!”
我皱着眉,语气里满是压抑的不耐:“行了!你到底要干什么?偷偷藏了别人的身份证,被戳穿了还死活不承认!” 我往前半步,眼神锐利地盯着她,“这查案的事跟你半毛钱关系没有,你非要硬插一脚,除了添乱还有什么用?”
她被我连珠炮似的质问怼得脸色煞白,整个人僵在原地,眼里满是茫然无措的懵然,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沉默在空气里漫了许久,她才吸了吸鼻子,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一丝无力的辩解,迟迟开口:“我……我没偷……就是……就是想留个念想……” 手指死死绞着衣角,头埋得更低,“我也不是想添乱……就是……就是真的想参与一次……”
院主任看着女儿还在强辩,积压的怒火彻底爆发,抬手就对着她的脸颊扇了几巴掌,“啪”“啪”的脆响在空气里炸开。
他胸膛剧烈起伏,指着捂着脸愣住的女儿大发雷霆:“你还敢狡辩!偷藏身份证、耽误查案、胡搅蛮缠,还敢撒谎!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不懂事的东西!” 声音又急又狠,满是失望与盛怒,“今天不教训你,你永远不知道什么叫分寸!”
脸颊上的痛感来得又快又烈,她捂着脸踉跄着后退两步,眼里满是难以置信的懵然,连眼泪都忘了掉。
几秒钟的死寂后,她猛地抬起头,眼眶红得像要滴血,积压的委屈、愤怒和羞耻瞬间爆发,对着父亲尖声哭喊:“你居然打我!就为了外人打我!” 她跳着脚嘶吼,声音嘶哑破碎,“我想加入sci有错吗?我想证明自己有错吗?你们都看不起我!都欺负我!”
我盯着她歇斯底里的模样,语气里满是厌恶与不耐:“我真看不惯你这种人!一上来就故意挑事,闹到现在还觉得我们对不起你,你简直是疯了!”
她被这话狠狠戳中,整个人瞬间僵住,眼里的怒火骤然凝固,取而代之的是全然的懵然,捂着脸的手都忘了动。
不过两秒,这懵然就被更烈的怒火吞噬,她猛地尖叫出声,声音破音又嘶哑:“我挑事?是你们先看不起我!是你们对不起我!” 她疯了似的跺脚,眼泪混着怒火狂飙,“你们才是疯子!一群眼瞎的疯子!”
我盯着她捂着脸、泪痕未干的模样,语气冷硬又决绝:“行了,别再闹了。你凭什么加入sci?我这个创始人明确不同意,你死活缠着有意思吗?” 我顿了顿,眼神里没有半分松动,“不是刻意看不起你,但你这种只会靠撒泼、藏东西的蛮力,永远改变不了自己没本事的事实。”
她像是被“创始人”三个字和这番话彻底击垮,整个人晃了晃,眼里的委屈与倔强瞬间褪去,只剩下全然的懵然,嘴唇哆嗦着,半天没回过神。
空气沉寂了许久,她才缓缓放下捂脸的手,脸颊上的红印还清晰可见,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浓重的哭腔迟迟开口:“创始人……原来你就是……” 她吸了吸鼻子,眼泪又滚落下来,“我……我只是想证明自己……不是只会添乱……”
我指着她,语气里满是决绝的厌恶:“你已经彻底没机会了!顶撞长辈、质疑他们四兄弟的本事,偷藏身份证还想把我们困在这——你简直疯了!” 我冷笑一声,转身招呼四兄弟,“还说凭实力?你这所作所为,只证明你根本拎不清!赶紧走,别在这碍眼!我们走!”
她浑身一震,脸上最后一丝希冀彻底碎成茫然,整个人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怔怔地站在原地,嘴唇翕动着,却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眼泪无声地顺着带红印的脸颊往下淌。
就在这时,一个同学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脸色惨白得吓人,带着哭腔急声道:“不好了!出大事了!刚才在美术室里面,发现了一具女尸!”
就这样,我、王思宁、韩亮、饶明宇、饶明轩、饶明哲、饶明浩,还有唐晋城、唐俊凯、唐子昂、唐子轩,一行十一人立刻进入调查状态。
我压下心头的沉凝,转头看向身侧的韩亮,语气果决:“韩亮,立刻联系鲁所长,让他带着法医团队马上赶过来,务必保护好美术室现场,不许任何人靠近。”
黄晓楠僵在原地,脸颊的红印还未褪去,嘴唇嗫嚅着,满心的委屈与不甘被这突如其来的凶案冲得七零八落,竟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怔怔地看着我们涌向美术室。
推开美术室的门,一股颜料与灰尘混合的沉闷气息扑面而来,十幅装裱好的画作整齐挂在墙面,画纸上分别是阳光养老院、mg律师事务所、上岗医院、海浪剧社、放弃大楼、云上公寓、书香苑——还差三幅,却莫名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王思宁走上前,指尖悬在一幅画的画框边缘,眉头紧蹙,语气里满是疑惑:“这些画看着都和凶案无关,为什么会偏偏在这里发现它们?”
鲁所长带着几名警员和法医匆匆赶到,警灯的红光在美术室门口一闪一闪,打破了周遭的沉寂。
法医迅速拉起隔离带,戴上手套和口罩俯身查验尸体,指尖在死者衣物、体表轻轻摸索,又对着现场痕迹仔细记录。片刻后,他直起身看向鲁所长,语气凝重:“鲁所长,初步勘查后,死者的死亡方式、体表痕迹与前八起连环案的作案特征完全不符,这是一起独立案件。”
经身份核实,死者正是美术系学生芭雅塔,她的画板还斜靠在墙角,颜料盒敞开着,却再也无人拾起。
我们随即对芭雅塔的同班同学、专业课老师逐一进行访问,所有人都表示她性格温和、待人友善,近期没与谁起过争执,也没发现任何异常行踪,调查暂时没有收获。
这时,鲁所长看向仍站在人群边缘、神色恍惚的黄晓楠,沉声提醒:“还有一位关键人物没问——学院院主任的女儿,黄晓楠。”
“凭什么还要问我!”黄晓楠突然爆发,之前的茫然委屈瞬间被怒火吞噬,她猛地拔高声音,眼眶通红却带着一股狠劲,“我根本不认识什么芭雅塔!你们查不出线索,就想把矛头对准我?就因为我是院主任的女儿?”
她攥紧拳头,胸口剧烈起伏,之前被指责的不甘和凶案带来的惶恐交织在一起,让她彻底失控:“我不过是想加入sci,你们就处处针对我,现在出了人命也揪着我不放!你们这是偏见!是故意刁难!”
“你还好意思喊!”芭雅塔的同班同学李薇第一个站出来,语气带着压抑的愤怒,“前几天你还在画室跟芭雅塔吵过架,说她的画抄袭你的创意,逼她把参赛作品撤下来!”
“就是!”另一个戴眼镜的男生跟着附和,“你当时骂得特别难听,说不会让她有好果子吃,我们都听见了!”
人群里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指责声,有人说见过黄晓楠深夜在美术室门口徘徊,有人提起她之前因为小事就对同学恶语相向,原本沉默的同学们你一言我一语,把矛头全对准了情绪失控的黄晓楠。
黄晓楠被这一连串的指责砸得瞬间懵了,瞳孔骤缩,嘴唇哆嗦着半天没挤出一句话,脸上的怒火僵在原地,只剩满眼的慌乱。
不过几秒,她猛地回过神,怒火比刚才更甚,跳着脚嘶吼:“胡说!全是胡说八道!我是跟她吵过,但那只是小事!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让她有好果子吃?你们故意污蔑我!”
她抬手狠狠抹了把眼睛,声音又急又尖,带着濒临崩溃的歇斯底里:“你们就是见不得我好!联手起来栽赃陷害!我要找我爸!我要告你们诽谤!”
“啪——”清脆的巴掌声在寂静的美术室里炸开,震得所有人都愣住了。
黄晓楠的父亲——学院院主任黄志强不知何时赶到,铁青着脸,眼底翻涌着怒火与难堪。他指着女儿,声音因愤怒而颤抖:“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出了这么大的事,还在这里撒泼耍横!同学的话你当耳旁风,做人的分寸全抛在脑后!”
黄晓楠被打得偏过头,半边脸颊瞬间红透,她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父亲,眼泪唰地涌了出来,哭喊着:“爸!你居然打我?他们都欺负我!你不帮我还打我!”
“欺负你?若不是你平日里骄纵跋扈,能有今天的事?”黄志强气得胸膛剧烈起伏,指着她的手指都在发抖,“给我闭嘴!老老实实地配合调查,再敢胡搅蛮缠,我没你这个女儿!”
我盯着黄晓楠,语气里满是不耐与质问:“行了!一开始把我们关起来,后来又偷了他们四个人的身份证,现在证据都快摆到脸上了还不认账——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跟芭雅塔是好朋友,让你说说她的情况你也闭口不谈,你简直太让人无语了!”
这番话像重锤砸在黄晓楠心上,她瞬间懵在原地,眼睛瞪得溜圆,脸上的泪痕还没干,下一秒就像被点燃的炮仗,尖叫着大发雷霆:“我没有!我根本没偷身份证!也没有关你们!你们全是一伙的,故意栽赃我!我凭什么要跟你们说这些!”
“啪——”又一声脆响打破僵局,黄志强的怒火彻底冲破了底线,这一巴掌比刚才更重,打得黄晓楠踉跄着后退半步,嘴角都泛起了红。
他指着女儿,胸膛剧烈起伏,声音因极致的愤怒而嘶哑:“你还敢狡辩!事到如今还嘴硬!偷身份证、关人、藏着掖着不配合,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黄晓楠捂着脸,泪水混合着委屈与愤懑汹涌而出,哭喊着嘶吼:“我没有!我真的没有!爸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他们全是骗你的!”
“相信你?你一次次的所作所为,让我怎么相信你!”黄志强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她的手指都在打颤,“今天你要是不把实情说清楚,就别认我这个父亲!”
我看着她歇斯底里的模样,语气里满是失望:“和你有关的事百般抵赖不承认,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倒非要插一脚凑热闹,你这行事作风,真是让人无语到了极点!”
这话像针一样扎进黄晓楠心里,她瞬间懵在原地,瞪大的眼睛里满是错愕,愣了足足两秒才反应过来,随即尖叫着爆发:“我没有!我什么时候多管闲事了?明明是你们故意针对我、给我扣帽子!你们就是见不得我好,合伙来污蔑我!”
她跳着脚嘶吼,眼泪混着怒火往下掉,攥紧的拳头狠狠砸向空气:“我跟你们说不通!全是一群不讲道理的人!我才不要跟你们废话!”
我往前半步,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压不住的火气:“行了!证据都快堆到你眼前了,偷身份证、故意刁难我们,桩桩件件都跟你脱不了干系,你凭什么还死不认账啊!”
黄晓楠本就紧绷的神经被这句话彻底扯断,先是愣在原地,眼神涣散地懵了几秒,随即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叫着炸开:“我没有!我凭什么认!都是你们编的谎话,故意坑我!我不认!死都不认!”
我皱着眉,语气里满是无奈与指责:“行了!你到底要干什么?死活不承认,胡搅蛮缠的,简直像个疯狂的小妞!”
“啪——”清脆又沉重的巴掌声再次响起,黄志强的耐心彻底耗尽,这一巴掌带着极致的愤怒与失望,打得黄晓楠脸颊立刻红肿起来。他指着女儿,气得浑身发抖,声音嘶哑:“你看看你这疯癫样!还不认错!今天不把实话吐出来,我没你这个女儿!”
黄晓楠被打得浑身一震,捂着脸瘫坐在地上,泪水决堤而出。她看着盛怒的父亲,又看看周围冰冷的目光,所有的强硬瞬间崩塌,哽咽着断断续续地喊道:“我认……我都认……是我关的人,也是我偷的身份证……我只是……只是不想芭雅塔的事牵连到我……”
真相终究藏不住——美术室角落的监控录像被调出,画面清晰记录下黄晓楠与芭雅塔争执的全过程,最后她情绪失控,拿起画架上的金属支架猛击对方,直至芭雅塔倒下。
铁证如山,黄晓楠再无辩驳的余地,她瘫软在地,面如死灰。最终,她因故意杀人罪被依法判处刑罚,背负着永远无法洗刷的罪行,被关进了监狱,青春与自由彻底埋葬在铁窗之后。
黄志强望着被带走的女儿,脸色惨白如纸,一言不发地掏出手机,当着众人的面拨通了校领导的电话,声音沙哑却坚定:“我申请辞职,即刻生效。”
这场牵扯着人命与纷争的风波,终究落下了帷幕。不久后,唐氏四兄弟收拾好随身物品,攥着失而复得的身份证和护照,并肩走进了我们的临时调查处,脸上满是劫后余生的释然。
黄志强看着被带走的女儿,脸色惨白如纸,一言不发地掏出手机,当场拨通了学院的电话,声音沙哑却坚定地递交了辞职申请——半生的体面,终究败给了女儿的荒唐与罪孽。
此事就此尘埃落定。不久后,唐晋城、唐俊凯、唐子昂、唐子轩四兄弟收拾好行李,揣着失而复得的身份证和护照,一同来到了我们的临时调查处,脸上带着劫后余生的释然,静静等候着后续的流程收尾。
事情告一段落,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我们在临时调查处支起火锅,锅底咕嘟冒泡,鲜香渐渐弥漫开来。
就在大家准备动筷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穿着深色外套的女人猛地冲了进来,手里紧紧攥着一叠白纸黑字的材料,高高举过头顶,嗓子喊得嘶哑:“凭什么不受理!这些都是证据!他欠我钱赖着不还,你们不能不管啊!”
她一边喊一边往屋里闯,纸张被风吹得哗哗响,脸上满是激动与焦灼,不管不顾地在屋内来回踱步,嘴里反复念叨着诉求,与屋里热气腾腾的火锅氛围格格不入,显然是与这起案件毫无关联的另一件事。
我看着她激动的模样,压下心里的诧异,开口问道:“你说的是谁啊?把名字说出来,我们也好帮你核实情况。”
她攥着材料的手微微一顿,深吸了口气,缓缓放下了那叠白纸黑字,眼神里还带着未散的焦灼,语速飞快地开口:“是张茂林!他去年借了我二十万周转,说好了三个月就还,结果拖到现在人影都找不到!这些是借条、转账记录,还有聊天记录,清清楚楚写着他欠我钱,你们可一定要帮我讨回来啊!”
话音刚落,门外就冲进来一个身材微胖的中年男人,正是张茂林。他一眼瞥见屋里的女人,眉头拧得死死的,语气又急又冲:“你干什么?闹到这儿来丢人现眼!那20万我早就给你了,上周三转到你银行卡里的,你怎么还胡搅蛮缠!”
他说着掏出手机,点开转账记录怼到女人眼前,声音拔高了几分:“自己看!收款账号、金额、到账时间都在这儿,你是不是故意忘了,就想讹我一笔?”
女人低头瞥了眼手机上的转账记录,瞳孔骤然收缩,整个人愣在原地,脸上的焦灼瞬间被错愕取代,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显然是彻底懵了。
不过几秒,她猛地反应过来,像是被点燃的炮仗般大发雷霆,指着张茂林嘶吼:“你胡说!我根本没收到!银行信息我天天看,怎么可能有这笔钱!你就是故意做假记录骗我,想赖掉这笔债!”
喧闹间,两名身着警服的民警推门而入,为首的民警目光锐利地锁定那女人,沉声道:“董嘉敏,我们是经侦支队的,你从10年前起以借贷为名实施诈骗,涉案金额高达1120万,现在跟我们走一趟,配合调查!”
话音刚落,董嘉敏脸上的怒火瞬间僵住,血色褪得一干二净,手里的材料“哗啦”散了一地,整个人瘫软着后退半步,眼神里满是惊恐与难以置信。
张茂林盯着被民警控制的董嘉敏,脸上的怒意瞬间凝固,整个人彻底懵了,反应过来后只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没再多说一个字,转身匆匆离开了临时调查处。
董嘉敏更是如遭雷击,瘫在原地动弹不得,眼神空洞,刚才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只剩下深入骨髓的恐惧与茫然。
随后,何风生、王思宁、何居然、骆小乙、韩亮、韩轩、泉文博、泉文轩、泉文杰、泉文凯、柯景宸、柯景瑜、柯景然、柯景琛、鲁达安、鲁达善、鲁达瓦、鲁达蓝、饶明宇、饶明轩、饶明哲、饶明浩、柳伍、柳曜、柳琛、柳璋、青宇、青泽、青远、青辰、关浩、关越、关恒、关朔、唐晋城、唐俊凯、唐子昂、唐子轩、泉文玥、泉文珊、宁蝶、徐蒂娜、苏清荷、苏清苗、薛清禾、薛清晏一行人,即刻动身前往董嘉敏的住所。
推开房门的瞬间,所有人都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从楼顶阁楼到一楼客厅,再到阴暗的地下室,到处都堆放着一沓沓现金,整整齐齐码成小山,散发着冰冷的金属质感。而地下室深处,还藏着几名面色憔悴、眼神惶恐的女子,显然是被董嘉敏非法控制的受害者。
铁证确凿,这场横跨十年、涉案金额1120万的诈骗案,就此尘埃落定。
处理完所有后续事宜,我们一行人返回临时调查处,重新支起火锅。锅底再次咕嘟冒泡,鲜香裹挟着卸下重担的松弛感弥漫开来,大家围坐一桌,拿起筷子,在欢声笑语中,享用这顿迟来的火锅。
【sci调查团不打烊第2期(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