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下）：外围建筑主题03：漂亮的罪恶（白盒子之谜I）（1/2）

时间：2007年7月4日，复工day23。

车子驶离兰泉岛上岗医院，一路颠簸着返回临时住宿点。刚推开民宿房门，我们还没来得及把搜到的白盒子和文件摊开，身后就传来“砰”的一声巨响——门被人狠狠踹开，登岛前对接我们的女警察卢修鲜闯了进来，警帽檐下的眼神锐利如刀，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

“你们到底在搞什么？！”她的声音又急又沉，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快步走到桌前，双手猛地按在桌面上，震得水杯都晃了晃，“上岗医院是明令禁止擅自进入的管控区域！你们知不知道私自闯入有多危险？万一破坏了现场，或者遇到未知风险，谁来负责？”

我们一行人面面相觑，刚到嘴边的分析被这突如其来的怒火打断，没人敢贸然接话。卢修鲜胸口剧烈起伏着，目光扫过我们脸上的错愕，语气依旧带着火气：“我反复强调过，调查要在规定范围内进行，你们怎么就是不听？现在上面已经问责下来了，你们必须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被卢修鲜的怒火呛得心头火起，往前半步盯着她，语气带着几分难以置信的急促：“你还不知道吗？你疯了你哦！” 我攥紧拳头，声音陡然拔高，“你的意思是说你不去那个岛，就当我们擅自行动？请问你擅自离开岗位，工资扣光都不为过，你还好意思怪人？我们是sci调查团，轮得到一个普通民警来指手画脚，有什么意思啊！”

这话像点燃了引线，卢修鲜还没来得及反驳，门口突然冲进来一个中年男人，正是她的父亲。他显然是一路赶过来的，脸上满是怒容，听完我的话，又看看女儿依旧带着火气的脸，怒火瞬间爆发。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啪”的一声脆响，他一怒之下对着卢修鲜的脸颊扇了一巴掌，声音震得人耳膜发颤：“你简直胡闹！sci调查团的工作也是你能随便干涉的？擅离职守还敢在这里发脾气，丢尽了家里的脸！”

“啪”的脆响过后，卢修鲜捂着脸僵在原地，眼里的怒火瞬间被错愕取代，整个人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身子微微晃了晃。她难以置信地看着父亲，嘴唇哆嗦着，好半天才挤出声音，语气里满是委屈与不甘的质疑：“爸？你竟然打我？我是在履行职责！他们私自闯入管控区域本就违规，凭什么反过来指责我？你不分青红皂白就动手，到底有没有把我当女儿？”

我皱着眉打断她的质问，语气沉而有力：“行了！你觉得我们是在拿命瞎闹吗？” 我往前半步，目光锐利地看着她，“再说了，这个案子早就交到我们手里了！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创建sci？1995年到2007年，整整12年，我们破获了130起悬案，现在这是第131起，每一起都对得起良心和责任！”

卢修鲜捂着脸的手猛地一顿，整个人彻底愣住了，眼里的委屈和怒火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难以置信。她张了张嘴，声音带着一丝发颤的质疑：“12年……130起案件？你们真的破了这么多悬案？可这案子明明标注的是本地待查，怎么会早就交给你们了？”

我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耐：“行了，多说无益！我们接到的通知里，那个岛上共有20个建筑，现在已经调查完三个了。” 我瞥了她一眼，继续说道：“从登岛第1天起，不是女警察就是本地女居民，总来这儿东闹西闹，你觉得这样有什么用？一个女警察，不好好配合调查，反倒跑去岛上疯疯癫癫添乱，连自己的情绪都控制不住，还当什么警察？”

卢修鲜彻底僵在原地，脸上最后一丝火气也消失殆尽，只剩下全然的愣住。她眨了眨眼，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语气里满是困惑与质疑：“20个建筑？你们早就拿到完整通知了？可我从没收到过配合你们的指令……还有，谁在岛上疯疯癫癫了？我只是按规定提醒你们注意安全，怎么就成添乱了？”

我皱着眉摆了摆手，语气里满是不耐：“行啦，别扯那些没用的！我们又不是傻子，不用你天天念叨注意安全。” 我上下打量她一眼，语气带着几分讥讽，“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们这些女的，是不是觉得自己挺厉害？姐妹情谊说撇开就撇开，到最后呢？啥都不是，活成个疯疯癫癫的野人样！先把你自己管好、治理明白再说吧！”

我看着她茫然的样子，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又不耐：“有没有关系，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我转过身避开她的目光，“那个岛的深浅，你根本摸不透，也不可能搞明白。再说了，我们sci要是没缘由，能专程来这地方调查？该通知的都通知了，说了也白说——你啊，就是把这些都抛到脑后，一门心思觉得自己厉害。”

卢修鲜僵在原地，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眼神里满是困惑与急切，好半天才找回声音，带着一丝发颤的追问：“我心里有数？可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到底接到了什么特殊通知？那个岛到底藏着什么，为什么你们说我根本不可能搞明白？”

我皱着眉往后退了半步，语气里的不耐几乎要溢出来：“你都不明白前因后果，瞎闹什么？” 我摊了摊手，语气带着几分决绝，“我们sci来这儿调查，手续和通知样样齐全，你偏不相信。再说了，你觉得你能帮上什么忙？别到时候越帮越忙！赶紧走吧，我们调查的事你没必要知道，说了也白说，你根本搞不明白。”

卢修鲜像是被这话狠狠戳中，愣在原地足足几秒，眼里的茫然瞬间被怒火取代。她猛地抬起头，捂着脸的手狠狠攥成拳头，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与委屈：“我瞎闹？我是在履行职责！你们什么都不肯说，还一口一个我搞不明白，凭什么？！我也是警察，凭什么把我排除在外？你们到底在隐瞒什么！”

我往前一步，目光直视着她，语气带着几分质问与笃定：“我倒要问问你，你非要知道些什么？” 我顿了顿，语速加快，“这个案子的来龙去脉，你根本搞不明白！2000年到2007年，雷姆集团是我们sci破的，第120起案件告破，现在这是新案子——就是那座岛！岛上20个建筑，我们已经探索了三个，每个建筑都对应一起案子，每起案子里都有一张画，画和建筑一一对应！这些，你能懂什么？”

卢修鲜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踉跄着后退半步，眼神里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嘴唇哆嗦了好一会儿才挤出声音，带着发颤的质疑：“雷姆集团是你们破的？120起案件……” 她猛地抬头，眼里闪过一丝急切，“可那三座建筑对应的三张画，到底画了什么？和岛上的案子、和那些‘漂亮的罪恶’有什么关系？你们为什么不肯说清楚！”

我盯着她紧绷的脸，语气沉得不带一丝波澜：“你最好离整容医院远点——尤其是挂着‘漂亮’噱头的那种。” 我顿了顿，一字一句戳破关键，“漂亮这两个字，就是指向甄漂亮整形医院的暗号，可那地方看着光鲜，最后只会给人招来终生甩不掉的罪恶，你现在的执念，早就和那地方的罪孽缠在一起了。”

卢修鲜浑身一震，整个人钉在原地，眼里的怒火瞬间凝固成极致的错愕。她张了张嘴，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与质疑：“甄漂亮整形医院？我……我从没去过那种地方！你说的罪恶是什么？它和岛上的案子、和那些画到底有什么关联？你为什么要平白污蔑我！”

我直视着她的眼睛，语气凝重得没有一丝起伏：“我不是污蔑你，是真心提醒！古老的贾、甄、陶、郝四大家族，全是罪孽缠身的罪人，他们走的每一步都是错的！” 我加重了语气，戳破核心，“所谓的甄漂亮整形医院根本不是正经整形机构，就是他们用来困住人的医疗机构——让那些人的罪恶永远停留在天堂岛！所以，这些案子你最好别碰，对你没好处。”

卢修鲜彻底僵在原地，瞳孔猛地收缩，脸上满是极致的震惊与茫然，好半天才能发出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与质疑：“四大家族？天堂岛？那地方根本不是整形医院？” 她往前凑了半步，眼里满是急切，“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非要我远离这些案子？这些家族的罪恶，到底和岛上的20个建筑、和那些画有什么牵连？”

我皱着眉，语气里满是决绝的不耐：“对！我们sci调查的案子，本来就没必要跟你们这些普通民警沾边！” 我往前半步，眼神锐利地盯着她，“你们女民警擅自离岗跑到这儿来闹，明明是跟你八竿子打不着的事，非要硬插一脚，你自己摸着良心想想，这说得过去吗？”

卢修鲜像是被这话彻底点燃了引线，愣在原地两秒后，积压的情绪轰然爆发。她猛地跺了跺脚，眼眶泛红却依旧梗着脖子，声音尖利得几乎破音：“什么叫跟我无关？我是这片区域的民警，保护现场、监管管控区域是我的职责！” 她指着门口，胸口剧烈起伏，“你们把‘职责’当‘多管闲事’，把‘配合’当‘添乱’，凭什么这么轻视人？今天你们不把话说清楚，我绝对不走！”

我冷笑一声，摊开手语气带着十足的笃定：“这块区域是你们民警的管辖范围没错，但命案调查权在我们手里！” 我往前逼近半步，声音陡然拔高，“你们天天来这儿闹有什么用？这些命案最后都得由我上报归档，我们调查的所有过程、接手的全部案件，最后都会直接带走备案，跟你们本地民警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卢修鲜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子晃了晃，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的茫然，好半天都没回过神。她张了张嘴，声音带着明显的发颤，连语气都乱了：“调查权在你们手里？所有案子最后都会被你们直接带走？那……那我们本地民警算什么？这些命案发生在我们辖区，我们连知晓最终结果的权利都没有吗？你们到底要把案子带到哪里去？”

我抬了抬下巴，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当然是带回蒙特国运城省云江市中鼎公园旁边的sci调查总局！” 我话锋一转，眼神里多了几分严肃，“你们这些普通派出所，遇到这种命案就该赶紧按流程上报，要是拖着不上报，既是不重视上级，更是不把上级的层层指令放在眼里！”

卢修鲜彻底懵在原地，眼睛瞪得圆圆的，脸上满是震惊与困惑，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带着急促的追问：“蒙特国？云江市？那地方远在千里之外！” 她往前凑了半步，语气里满是急切，“可命案发生在我们辖区，凭什么要把所有案卷都带到那么远的地方？我们连后续进展都不能知晓吗？这符合规定吗？”

我喉结滚动了一下，语气骤然沉了下来，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涩然：“你为什么非要揪着后续不放？” 我别过脸，声音低了些，“我是不想让你们陷入危险——我们趟的是刀山火海，真出了事，你就算把命豁出去，又能改变什么？” 我猛地转头看她，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我何风生和王思宁的母亲，已经去世12年了！我创建sci，就是为了把危险都扛在自己身上，为什么不想让你们女的沾边？还不是怕再看到有人因为这些破案子，家破人亡！”

卢修鲜整个人僵在原地，眼里的急切和怒火瞬间被震惊取代，嘴唇哆嗦着，好半天才能发出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追问：“你母亲……和王思宁的母亲是因为案子去世的？” 她往前挪了半步，眼神里满是探究与动容，“所以你是怕我们重蹈覆辙？可危险不是你能一个人扛的啊！你凭什么替我们做决定，觉得我们承受不起？”

我盯着她的眼睛，语气带着几分执拗与苦涩：“那你又凭什么觉得我们不行，非要凑上来蹚这浑水？”

卢修鲜像被这话狠狠噎住，愣在原地好几秒，眼里的动容瞬间被茫然覆盖，整个人都懵了。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眉头紧紧拧起，声音带着一丝无措的质疑：“我……我不是觉得你们不行！” 她咬了咬嘴唇，语气急切起来，“我是想做好本职工作，不想让辖区里的命案不明不白！可你为什么非要把‘保护’变成‘否定’？凭什么认定我们就扛不住危险，只能躲在后面？”

我胸膛微微起伏，语气里带着十二年沉淀的坚韧与执拗：“你觉得我们sci扛不住？这十二年风风雨雨，我们就是这么一路扛过来的，你以为是在浪费时间？”

卢修鲜彻底僵在原地，眼神里的无措瞬间被更深的茫然淹没，整个人像被抽走了思绪，好半天都没缓过神。她张了张嘴，声音带着几分飘忽的质疑：“我……我从没说你们扛不住啊！” 她攥紧拳头，语气陡然急切，“可十二年扛下来，就意味着要一直把别人挡在外面吗？凭什么你们能扛，就认定我们不行？这不是浪费时间，是在剥夺我们履行职责的权利啊！”

卢修鲜被这话堵得瞬间失语，愣在原地眼神发直，脸上满是错愕与不解，好一会儿才找回声音，带着几分委屈又急切的追问：“我什么时候说我是你们上级了？” 她攥着衣角轻轻跺脚，“我只是想知道辖区命案的基本情况，想守住自己的职责，这怎么就成‘闹’了？你们到底为什么连这点知情权都不肯给我？”

我猛地提高音量，语气里满是压抑的不耐与锐利：“你这就是私自离岗、不听上级安排！” 我往前半步，指尖几乎要指到她鼻尖，“上级三令五申让你们守住辖区、配合调查，你倒好，偏偏扎堆来这儿纠缠不休——你以为这样就能弄清真相？就能显得你尽责？没用！纯属白费力气，还添乱！”

卢修鲜像被惊雷劈中，整个人钉在原地，眼里的急切瞬间凝固成全然的错愕，嘴唇翕动了好几下才找回声音，带着委屈又困惑的追问：“我什么时候不听上级安排了？” 她眼眶微红，语气陡然拔高，“我接到的指令就是跟进辖区命案，我只是来了解情况，怎么就成私自离岗了？你们口中的‘上级安排’，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从来没人跟我们明确说过！”

鲁所长踩着急促的脚步闯进来，脸上带着明显的焦灼，一开口就对着卢修鲜沉声道：“别再说了！兰泉分局局长刚亲自打来电话，火气大得很！” 他皱紧眉头，语气里满是不容置喙的催促，“局长说你擅自离开岗位，到处找你都找不到，让你赶紧回去报到！你这孩子，怎么一直都不听劝、不服从安排呢！”

卢修鲜像被瞬间抽走了所有力气，整个人僵在原地，眼睛瞪得圆圆的，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错愕。她张了张嘴，嘴唇哆嗦着，眼神里翻涌着委屈、困惑与不甘，声音带着明显的发颤：“局长……找我？可我明明是按指令跟进命案，怎么就成擅自离岗了？我没不听安排啊！”

鲁所长皱着眉上前，伸手按住卢修鲜的胳膊，语气又急又沉：“行了行了！分局局长在电话里把话说得明明白白——这些命案根本轮不到你负责！” 他加重了语气，满是恨铁不成钢的无奈，“反复跟你强调，你就是油盐不进、说了不听！赶紧跟我回去，别在这儿添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