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SCI调查团继续调查投诉人(2/2)
她的哭声猛地顿住,像被掐住了喉咙,眼泪还挂在脸上,身体却僵住了,眼神里的委屈瞬间被惊慌取代,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旁边的父亲脸色彻底黑了,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声音因愤怒而嘶哑:“你……你真的送了?我刚才问你,你还说没有!你到底要作到什么时候才肯罢休?!”
女孩被父亲抓得胳膊发疼,也被我的话戳穿了谎言,终于撑不住,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哭声比刚才更凶,却没了之前的委屈,只剩下被拆穿的慌乱:“我……我就是气不过……你们不让我当女主角,还骂我……我就是想吓吓你们……不是真的要推翻你们……”
我看着她瘫在地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语气里没了怒火,只剩彻底的无奈:“行了,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信送了,内容我们也看了,事情已经是这样子了,你还要怎样啊!”
“你以为写封恐吓信就能当女主角?就能让我们刮目相看?”我把手里的恐吓信往桌上一拍,“你这不是吓我们,是在给自己惹麻烦——妨碍公务、恶意恐吓,这些都够你喝一壶的了!”
她父亲气得直跺脚,指着她半天说不出话,最后只能对着我连连道歉:“调查员,实在对不住,是我没教好女儿,我一定好好管教她,让她写检讨、赔不是,您别跟她一般见识……”
女孩哭声渐小,却还在小声嘟囔:“我就是想让你们注意我……”
“注意你?”我冷笑一声,“我们注意的是能查案的线索,不是你这种耍小聪明、添乱的人。现在,要么跟我们回局里做笔录,说明恐吓信的事;要么,就在这儿等着民警按流程处理——你自己选。”
我话音刚落,她的哭声猛地停了,瘫在地上的身体僵了几秒,随即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跳起来,眼睛瞪得通红,对着我大发雷霆:“凭什么!我不选!不就是送了封信吗?你们至于这么小题大做?”
“我想当女主角怎么了?想让你们注意我又怎么了?”她指着我的鼻子,声音尖利得刺耳,“你们凭什么对我这么凶?她递个线索你们就好言好语,我不过是闹了点小脾气,你们就要抓我做笔录、流程处理?!”
她越喊越激动,顺手抓起桌上的笔狠狠摔在地上,笔杆断成两截:“我不服!你们就是偏心!就是不想让我参与!那女主角我偏要当,你们能奈我何!”
她父亲上前想拉她,却被她狠狠甩开:“别碰我!都是你们逼我的!要不是你们不让我当主角,我会写恐吓信吗?!” 整个人状若疯癫,把刚才的委屈和慌乱,全变成了歇斯底里的怒火。
我看着她疯癫的样子,语气平静却字字戳心:“你凭什么当女主角?就凭你写假投诉信、抢线索、还发恐吓信添乱?”
我顿了顿,加重了语气:“再说了,我们sci调查局是正经查案的,从来不是什么节目,从头到尾就没有‘女主角’这一说——都是你自己臆想出来的,跟我们闹了半天,闹的是个不存在的东西。”
这话像一盆冰水,瞬间浇得她愣住了,脸上的怒火僵住,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满是难以置信的懵然,嘴里喃喃着:“不是节目?没有女主角?那……那我争的是什么……”
愣了不过两秒,这点懵然又炸成了更烈的火气,她猛地抓起桌上的笔录本砸过来,嘶吼着大发雷霆:“不可能!你骗我!她明明说跟着你们查案就能当女主角!你们就是不想带我玩,故意骗我!我不管!我就要当!你们必须让我当!”
我侧身躲开飞来的笔录本,声音冷得像冰,一字一句地说:“就算退一万步说,我们这算‘节目’,那也是查凶追线索的悬疑剧——靠的是证据和逻辑,不是你耍脾气、争风头就能站住脚的。”
“它既不是围着家长里短转的生活剧,更不是捧着谁、惯着谁的宠爱剧,没有谁会因为你想当‘主角’,就把查案的正事抛在一边。”
她的嘶吼猛地卡在喉咙里,整个人僵在原地,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满是被彻底戳穿的懵然——原来她从头到尾,连自己争的“舞台”是什么都没搞懂。
但这懵然只持续了一秒,随即化作更疯的怒火,她跳着脚喊:“我不管什么剧!我就要当女主角!你们凭什么规定这规定那?今天你们不答应我,我就不走了!” 说着就往地上一坐,撒起了泼。
我看着她坐在地上撒泼的样子,语气里满是嘲讽:“你哪是想当女主角,你就是想把我们查案的悬疑剧,硬生生搅成围着你转、所有人都得捧着你的宠爱剧。”
“让我们放下线索不查,陪着你争风吃醋;让我们无视规矩,顺着你的心意给你‘主角’名分——你想的不是参与查案,是想把这里当成满足你虚荣心的戏台,把我们都变成配合你演戏的背景板。”
她的哭声猛地一滞,抬起头,眼睛通红,脸上的蛮横里掺了点被说中心事的慌乱,却依旧嘴硬地嘶吼:“我没有!我就是想当主角!宠爱剧怎么了?凭什么不能当宠爱剧!”
约翰局长从办公室走出来,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着问:“风生,周末我高中同学家有个聚会,都是些老熟人,你们一组要不要一起去放松放松?”
我转头看向局长,又对着对讲机沉声吩咐:“二组到十组,还有后勤组、法医尸骨复刻组,所有人现在立刻收拾手头工作。装备统一放到各自车辆的后备箱,着装换成我们的团队服——局长喊咱们去聚会,都精神点,别给sci丢脸。”
对讲机里传来一连串“收到”的回应,我回头对局长点头:“您都开口了,必须去。正好让大家忙完这阵子,也松口气。”
我转头应了约翰局长一声:“当然去,不过得等我们一组先把眼前这事儿了了——先把这位闹够了的‘女主角’请走,省得在这儿耽误工夫。”
说着,我指了指还坐在地上撒泼的女人,语气里满是不耐烦:“二组他们收拾的功夫,我们先把这坨非要搅局的大傻女打发走,省得她在这儿接着撒泼,影响咱们出发。”
旁边她父亲脸都绿了,连忙拽着还在哼哼唧唧的女儿,一边往门口拖,一边连连对我们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就带她走,再也不添乱了……”
她爸刚拽着她胳膊往门口走,她猛地一甩胳膊,像炸毛的狮子似的转过身,对着我们所有人大发雷霆:“谁要走!你们凭什么赶我走!聚会凭什么不带我去!”
她指着我,声音尖得快要破音:“你说啊!是不是怕我去了抢你风头?怕我在聚会上当上女主角!我偏不走!你们去哪儿我去哪儿,这女主角我当定了!”
一边喊,一边就要往门外冲,想去拦我们收拾装备的人,她爸死死拽着她的后腰,气得脸都白了:“你疯了!还不嫌丢人吗!” 她却像没听见似的,挣扎着嘶吼,整个走廊都被她的吵闹声灌满了。
我看着她疯魔般的样子,眉头拧成一团,语气里满是嫌恶:“你是想要当这个女主角当疯掉了吧?张口闭口都是主角,为了个不存在的名头撒泼打滚、胡搅蛮缠,简直是神经病!”
这话像针一样扎在她心上,她挣扎的动作猛地一顿,随即哭得更凶,却不是委屈,是被骂急了的怒火,跳着脚喊:“你才神经病!你们都是神经病!凭什么不让我当女主角!我就要当!”
她爸实在按捺不住,抬手就要打,我连忙拦住。可她见状,反而闹得更凶,直接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嚎啕:“你们欺负人!我不走!除非让我当女主角!”
我指着走廊里正搬装备的同事,声音陡然提高,字字清晰:“你凭什么当这个节目的女主角?你有资格吗?——你根本没有!”
“你看看8组、10组的女成员,再看看法医尸骨复刻组的姑娘们,她们天天跟着跑现场、查线索、拼尸骨,哪一个跟你似的,张口闭口要当女主角?谁提过这种无聊要求?”
“她们靠能力站在这儿,你靠撒泼、靠恐吓、靠臆想争‘主角’,连资格的边都挨不上!别再自欺欺人了,你根本不是想当主角,是想当被所有人捧着的巨婴!”
我的话像一记重锤,砸得她瞬间僵住,脸上的哭闹戛然而止,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瞳孔都在发颤,满是被戳穿核心的懵然——她似乎从没意识到,自己口中的“女主角”,从来都不是靠闹得来的。
这懵然只持续了短短两秒,随即彻底引爆,她猛地从地上蹦起来,指着走廊里忙碌的女同事们,尖声大发雷霆:“她们那是没本事!她们就是不敢争!凭什么她们默默干活就是有资格,我想当一个女主角就是没资格?!”
她越喊越疯,顺手推翻了旁边的椅子,椅子“哐当”砸在地上:“我不管!她们没提不代表我不能提!我就是比她们强!这个女主角我必须当!你们今天不答应,我就砸了你们这儿!”
我看着被怒火冲昏头的她,语气冷得像淬了冰,一字一句砸过去:“你不要嘴贱乱嚷嚷!我们这不是什么随便的节目,是《运城系列3:案件调查事件薄》——核心是查案、追凶、还原真相,从始至终,就没有‘女主角’这个设定!”
“你争的、闹的、疯了一样想要的东西,从根上就不存在!”我指着她,声音里满是不耐烦,“别再拿‘女主角’当借口撒泼,显得你又蠢又不可理喻!要么现在安安静静跟你爸走,要么等着民警来处理,没有第三种选择!”
我的话像一盆冷水,浇得她瞬间哑了火,整个人愣在原地,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脸上的怒火一点点褪去,只剩下彻底的懵然,嘴里喃喃着:“《运城系列3》……没有女主角?那我这几天……闹的是什么……”
这懵然没撑几秒,她突然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上前一步,声音带着哭腔,又提出了那个无聊的条件:“那……那我不当女主角了还不行吗?”她攥着衣角,眼神里满是执拗,“你们带我去那个高中同学聚会,让我跟着你们一起去,我就安安静静的,再也不闹了……就这一个要求,不算过分吧?”
旁边她父亲气得额头青筋直跳,扬手就要打:“你还敢提要求!人家查案的聚会,跟你有什么关系!”她却死死盯着我,不管父亲的打骂,非要等一个答复。
我看着她,语气里满是毫不掩饰的嫌弃:“聚会去不去、带谁去,得看约翰局长的意思,轮不到你提要求。就你这又撒泼又胡搅蛮缠的德行,去了能干什么?”
“别以为跟着去就有意义,真有人问起你是哪的,你可别说是我们sci的——简直让人无语!明明不是调查员,非要死缠烂打凑过来,我看你就是被家里惯坏了的疯丫头,从小被捧在手心里,一点独当一面的能力都没有,还总想着别人围着你转。我告诉你,没用!”
这话彻底点燃了她父亲的怒火,他再也忍不住,扬手就给了女儿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随后拽着她的胳膊,咬牙切齿地大发雷霆:“我让你闹!让你丢人现眼!今天就把你带回家锁起来,看你还怎么出来添乱!”
女孩被打得捂着脸哭,却还想挣扎,她父亲死死拽着她,半点不让。
与此同时,我们所有成员已经收拾妥当——一组的我、王思宁、何居然等人,二组到十组的方尼坤、杨帆、宋明他们,还有后勤组的麦乐、博恩,法医尸骨复刻组的宁蝶、李伟一行人,全都扛着装备、拎着工具,有条不紊地放进各自车辆的后备箱。
没人再看那对父女一眼,所有人迅速上车。随着引擎陆续启动,车队准时出发,只留下女孩在原地哭喊,被她父亲强硬地拖拽着,渐渐消失在后视镜里。
我们一行人浩浩荡荡抵达约翰局长高中同学的聚会地,门口早有人等候——正是局长的老同学,他一看见我们穿着整齐的团队服,立刻笑着迎上来:“老约翰,可算把你们盼来了!sci的各位,快请进,家里人都等着呢!” 他身后的家人也纷纷点头问好,气氛热络得很。
可刚迈进院子,一个穿着时髦的女人突然冲了过来,直勾勾盯着我,语气里满是不屑:“你不就是那个何风生吗?天天在《运城系列3》里瞎折腾,现在居然跑到这儿来?真是丢人现眼!”
局长的老同学脸色一沉,连忙上前拉住她:“妹妹,你干什么呢!不得无礼!他们是sci调查团的,是我特意请老约翰带过来的客人!”
这女人竟是老同学的妹妹,她甩开哥哥的手,瞬间大发雷霆:“客人?什么客人这么寒酸!穿得跟工装似的,一看就上不了台面,跟他们待在一起,才是丢我们家的脸!”
这话一出口,院子里的气氛瞬间僵了,老同学的家人全都懵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满是尴尬——好好的欢迎场面,突然被这通脾气搅得怪极了,连原本准备好的茶水都没人敢递了。
正在这时,一个佣人慌慌张张跑进来,脸色惨白地大喊:“不好了!不好了!张姐……张姐(保姆)死在二楼房间里头了!”
我眼神一凛,冷哼一声,转头对所有人下令:“换装备!”
话音刚落,我们sci的成员瞬间进入状态——一组的王思宁、韩亮立刻从后备箱拎出调查箱,二组到十组的人迅速围起现场警戒线,后勤组麻利地分发手套、鞋套和取证工具,法医尸骨复刻组的宁蝶带着组员直奔二楼房间。
不过三分钟,所有人都换上了深蓝色的调查服,动作利落得不像话:有的蹲在院子门口排查进出痕迹,有的守在楼梯口保护现场,我和王思宁、何居然则带着人快步上楼。
局长的老同学和他妹妹彻底惊呆了——刚才还穿着团队服的我们,眨眼间就变成了专业的调查人员,那股子雷厉风行的气场,和之前的“客人”模样判若两人。尤其是他妹妹,嘴巴张得能塞进鸡蛋,刚才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只剩下满脸的震惊和难以置信,愣愣地看着我们有条不紊地展开调查,连半句“丢人”的话都不敢说了。
我路过那对兄妹身边,瞥了眼还在发愣的女人,语气平淡却带着点嘲弄:“多年不见,你这张嘴还是这么不饶人。刚才你说的‘工装’,那是我们的团队服;现在身上这套,才是我们的调查服——别认错了。”
“本来是来做客叙旧,没想到遇上这种事,也没办法。”我耸耸肩,转头对组员喊了句“仔细排查,别放过任何痕迹”,才接着说,“既然撞上了,总不能不管,继续查呗。”
约翰局长的老同学看着我们各司其职、专业利落的样子,刚才的慌乱渐渐褪去,脸上满是惊叹,嘴里不停念叨:“厉害厉害……不愧是sci,这反应速度、这专业劲儿,真是名不虚传!”
再看他妹妹,刚才的嚣张跋扈早没了踪影,一张脸皱成了苦瓜,愁眉苦脸地站在原地,眼神躲闪着不敢看我们——大概是想起自己刚才说我们“寒酸”“上不了台面”的话,这会儿脸都快挂不住了,连大气都不敢喘。
最后我推开卧室门,死者仰面躺在床上,面色青紫,脖颈处有明显勒痕。目光扫过床底时,我顿住了——那里藏着个鼓鼓囊囊的麻袋,拉开拉链的瞬间,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里面竟是一具残缺的尸骨,还有半块带着陈旧刀痕的髋骨。
我让法医组的宁蝶、李伟现场封存尸骨,转身看向脸色煞白的约翰局长老同学一家,声音沉得像冰:“这尸骨,你们认识。”
话音刚落,那妹妹突然尖叫一声,慌得直往后退,手指着麻袋,嘴唇哆嗦着吐出一个名字:“是……是郄(qiè)梅!她十年前就失踪了,怎么会……”
她哥猛地拽住她,脸色铁青:“你胡说什么!郄梅的事早就结了!” 可他攥紧的拳头、颤抖的声音,早暴露了心虚。
我盯着他们躲闪的眼神,嘴角勾起一抹冷弧:“郄梅?十年前失踪?看来这具尸骨,和床上的死者,还有你们家的旧事,都脱不了干系。”
挥了挥手,骆小乙、韩亮立刻上前控制住兄妹俩,王思宁拿出笔录本:“现在,该说说你们和郄梅的恩怨,还有这位保姆,为什么会死在这儿了。”
【sci彩蛋篇第7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