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I加更版第7期:半夜三更的趣事(1/2)

时间:mt2007年7月17日,复工day36(驻扎泉县调查day17),晚饭后

晚饭的热气散尽时,桌上的碗筷已经收得利落。王思宁拎着空菜盆往厨房走,何居然和骆小乙正合力把折叠桌擦干净,韩亮韩轩兄弟俩蹲在角落收拾垃圾袋,泉家几个小子凑在一起,把没吃完的炖菜分装进保温桶——白天跑线索累透了,没人多说话,只伴着碗筷碰撞的轻响,各自把收尾的事做妥当。

等最后一盏厨房的灯关掉,所有人都默契地轻手轻脚往二楼的临时休息室走。我(何风生)揉着发胀的太阳穴,跟在柯景宸身后迈上楼梯,身后传来泉文玥压低的声音,在叮嘱妹妹泉文珊盖好薄被。走廊里很快静下来,只有此起彼伏的轻浅呼吸声,裹着夜色,慢慢沉入睡眠。

时间:mt2007年7月18日,复工day37(驻扎泉县调查day18),半夜

不知道睡了多久,窗外的月光正透过窗帘缝,在地上映出一道细白的光。我正睡得沉,恍惚间听见楼下传来一阵模糊的喊声,起初以为是做梦,翻了个身想接着睡,可那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近,带着股扯着嗓子的蛮横,硬生生把满屋子的人都吵醒了。

“sci是我的!你们这群外来的,凭什么占着这儿!”

喊声撞在楼门上,又弹回来,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我猛地睁开眼,身旁的何居然已经坐了起来,揉着眼睛皱眉:“这谁啊?大半夜的喊什么?”

隔壁的房间也有了动静,先是王思宁压低的询问声,接着是骆小乙趿着拖鞋走在走廊的声响。我掀开被子下床,刚走到楼梯口,就听见楼下那道女声又炸开了,比刚才更凶,带着点歇斯底里的执拗:“听见没有!sci是我的!这调查处是我先盯上的,轮不到你们来占!赶紧出来,把地方还给我!”

不是鲁达莎——那声音比鲁达莎的更粗些,带着点刚入职场的生涩和莫名的傲气,一听就不是那个闹着要跟案的学生。我扶着楼梯扶手往下看,月光里隐约能看见楼下门口的影子,一个穿着民警制服的姑娘,正叉着腰,对着紧闭的大门喊得唾沫横飞,声音穿透门缝,在空荡的一楼大厅里来回撞:“我告诉你们,我可是泉县派出所的,这片区的案子都该归我管!sci怎么了?来了泉县,就得听我的!这地方是我的,你们必须搬出去!”

楼上的脚步声越来越密,柯景瑜扒着楼梯栏杆往下瞅,小声跟身旁的柯景然嘀咕:“这女民警……哪儿冒出来的?大半夜的,疯了?” 王思宁站在我旁边,眉头拧成了疙瘩,伸手按了按眉心,显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声搅得没了睡意,只盯着楼下那道影子,没说话,却能看出脸色已经沉了下来。

楼下的喊声还在继续,一声比一声急,带着不容置疑的蛮横:“快出来!别躲在里面装死!sci是我的!这调查处也是我的!今天你们不出来给我个说法,我就喊到天亮!”

我抓过外套胡乱套上,踩着拖鞋“噔噔噔”冲下楼,一把拉开大门,夜风裹着她的喊声扑进来,我压着一肚子的困火,声音也冲:“你干什么啊!我真是服了——你们女的是不是就两类?要么来抢sci创始的位置,要么就来这儿大吵大闹!现在是大半夜,你不睡觉,在这里闹什么闹?”

话音刚落,何居然也趿着鞋跟下来,他揉着眼睛凑到门口,看清那女民警的脸,突然“哦”了一声,语气里满是恍然大悟:“你不就是昨天下午案发现场那个女的吗?当时就扯着嗓子喊sci是你的,怎么着,今天大半夜的,又来闹这出是吗?”

“原来是昨天那个现场的女民警……”我心里刚闪过这句话,就见那女的整个人猛地一僵——方才叉腰喊得凶的架势瞬间垮了,眼神里先是一片空白的懵,像是没料到我们居然认得她,可这懵劲没撑两秒,就被更盛的火气顶了上来。她猛地叉回腰,脖子一梗,比刚才喊得更凶,唾沫星子都溅了过来:“是我又怎么样!昨天是!今天也是!sci本来就该是我的!你们这群外来的凭什么占着!案发现场我先到的,调查处我先盯上的,凭什么你们说占就占!大半夜怎么了?你们不还没睡吗!我今天就闹了,就要你们把sci还给我!”

我被她这蛮不讲理的喊法气笑了,往前站了半步,夜风把困意吹散了些,语气里满是“你不可理喻”的烦躁:“我们本来好好的、好端端的睡觉,不是你在这儿鬼喊鬼叫,能被你吵醒?什么意思啊?”

我指着她,声音又沉了几分,话也说得又快又冲:“你是脑子不清楚,还是耳朵不好使?你说sci是你的,怎么,你意思是‘sci’这三个字是你创的?还是说查案这事儿是你开的头?”

“sci什么时候创建的,你说得出来吗?”我顿了顿,眼神里添了几分冷意,字字都戳在点子上,“我是sci的创始人之一,这团队是我们几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一砖一瓦搭起来的,跟你有半毛钱关系?你一个昨天才在案发现场见了一面的女民警,张口闭口就要‘还’,你配吗?”

正吵着,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那女民警的父亲喘着粗气跑过来,一眼就瞥见了我,脸色瞬间变了,一把拽过女儿,对着她的后背就拍了一下,嗓门比夜里的喊声还亮:“你疯了是不是!我都说了多少遍!他是我老同学的儿子何风生啊!sci就是他一手创建的,人家从小跟兄弟搭起来的团队,跟你有半毛钱关系?你还在这儿闹!”

那女民警被拍得一个趔趄,脸上的凶气瞬间僵住,眼睛瞪得溜圆,直勾勾地盯着我,嘴巴张了张,半天没说出话——显然是没料到,自己追着喊了两回“要抢回来”的sci创始人,居然是父亲嘴里“老同学的儿子”,整个人彻底懵了,连叉腰的手都垂了下去。

可这懵劲没持续几秒,她突然往前冲了一步,也不管父亲还拽着她的胳膊,红着脸,对着我大声喊:“我……我不管!sci是你的我更要要了!何风生,我要跟你结婚!结了婚,sci不就是我的了吗!”

这话一出口,我和身后的何居然都愣住了,随即我皱紧眉头,想都没想就冷着脸拒绝:“不可能。我创建sci,是为了查案,不是给你当抢团队的跳板,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你说什么?”她父亲也傻了,反应过来后,气得手都抖了,抓着女儿的胳膊使劲晃了晃,怒声呵斥:“你脑子进水了是不是!人家何风生是我老同学的儿子,是sci的创始人,你居然敢跟人家提这种荒唐事!我平时怎么教你的?一点分寸都没有!还不赶紧给我闭嘴!给何先生道歉!”

“我不!”那女民警被父亲晃得眼圈发红,却还梗着脖子犟,“我就是想跟他结婚,想让sci变成我的!”

“你还说!”父亲彻底被激怒了,扬手就要打,声音里满是恨铁不成钢的火气,“我今天非好好教训你不可!让你知道什么叫规矩,什么叫自不量力!人家何风生的团队,是你能惦记的?还结婚,你配吗!”

“住手!”

一声厉喝突然从巷口传来,紧接着一道身影快步走近——是她的姑姑,穿着一身利落的便装,脸色铁青地冲过来,一把攥住了她父亲扬在半空的手,转头就对着那女民警劈头盖脸地骂:“你个混账丫头!真是要把我们家的脸丢尽了!”

她姑姑指着她的鼻子,声音又急又狠,夜里听着格外刺耳:“大半夜不睡觉,跑到这儿来跟何先生闹,抢人家的sci还不够,居然还敢提结婚?你知道何先生是谁吗?是你爸老同学的儿子,是sci的创始人!人家的团队是从小一起拼出来的,轮得到你在这儿痴心妄想?”

“我白天怎么跟你说的?让你在派出所好好跟着学,别眼高手低,别去招惹sci的人,你偏不听!”姑姑越说越气,伸手戳了戳她的额头,“现在倒好,跑到人家门口撒野,还说出这种不知廉耻的话,你是想让全县的人都笑话我们家,还是想让你爸在老同学面前抬不起头?我看你真是被惯坏了,一点脑子都没有!”

那女民警被姑姑骂得缩着脖子,方才的蛮横和犟劲全没了,眼眶通红,却不敢再顶嘴,只是攥着衣角,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嘴里小声嗫嚅着:“我……我就是想要sci……”

“想要?”姑姑冷笑一声,语气里满是嘲讽,“就凭你?大半夜闹人家睡觉,张口就抢团队,闭口就提结婚,你配吗?赶紧给何先生道歉!然后跟我回去,好好反省!要是再敢来这儿闹,我看你爸怎么收拾你!”

那女民警本就被姑姑骂得委屈,听见“配吗”三个字,像是被戳中了爆点,突然猛地抬起头,一把甩开父亲和姑姑的手,眼泪也不管了,扯着嗓子就大发雷霆,声音里满是憋了半天的火气:“我配!我怎么就不配了!”

她梗着脖子,胸口剧烈起伏,对着我们所有人嘶吼,终于喊出了自己的名字:“我叫陆!雅!琪!泉县派出所的民警!我不管你们谁是创始人,不管他是不是我爸老同学的儿子!sci我就是要定了!何风生,你不跟我结婚,我就天天来这儿闹,闹到你同意为止!”

这话喊得又急又狠,夜里的风都裹着她的戾气。她姑姑气得脸色更白,上前一步就要拉她,却被她狠狠推开:“姑姑你别管!今天我就要把话说清楚——我陆雅琪想要的东西,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sci是我的,何风生……你也必须是我的!”

我被她这通歇斯底里的喊法彻底惹毛了,往前跨了一步,声音比她还冲,字字都带着困意和怒火:“行了!你到底要干什么啊!大半夜不睡觉,跑到这儿撒野,凭什么觉得自己了不起?凭什么张口闭口sci是你的?凭什么啊!”

我指着她,眼神里满是不屑:“你以为自己横,不就是仗着你姑姑、还有你爸陆叔给你撑腰吗?真以为有他们护着,你就能无法无天,连别人的团队、别人的人生都能抢?”

陆雅琪被我戳中了要害,脸上的凶劲瞬间垮了,眼睛瞪得圆圆的,整个人愣在原地,彻底懵了——大概是没料到我会直接点破她背后的人,张着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可这懵劲刚过,她的目光突然扫到我身后的何居然,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猛地甩开姑姑的手,转身就冲何居然跑过去,声音里还带着没消的哭腔,却多了股莫名其妙的急切:“那……那我不跟你结婚了!何居然,我跟你结婚!你是他表弟,跟你结婚,我照样能进sci!”

我吓了一跳,赶紧伸手拦住她,又气又笑:“你干什么啊!疯了是不是?他可是我亲表弟,你刚跟我提完结婚,转头就缠上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陆雅琪被我拦住,却不管不顾,隔着我对着何居然喊,语气里带着股破罐破摔的执拗:“我不管!跟谁结婚都一样!只要能进sci,我就跟你结婚!何居然,你答应我!你不答应,我就还在这里闹,闹到你们谁都别想睡觉!”

何居然被她缠得皱紧了眉,往前站了站,把我往身后稍稍一拦,语气里满是不耐烦,比我说话更直接:“行了,陆雅琪,你是不是疯了?非要觉得自己多了不起啊?我跟你说多少遍,sci不是你的,从来都不是!”

他顿了顿,眼神里添了几分冷意,话也说得更重:“你简直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大半夜不睡觉,跑到这儿来抢什么所谓的sci,你觉得有意思吗?还有昨天下午的案发现场,你凭什么在那儿闹?你上级当时没跟你说清楚?sci的案子轮不到你插手,让你别添乱,你全当耳旁风了?”

陆雅琪被何居然这番话怼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方才抓着“跟何居然结婚”的那点底气瞬间没了,整个人又一次僵在原地,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何居然,嘴巴张了张,半天没说出一个字——显然是没料到,连她以为能“退而求其次”的何居然,也半点情面都不留。

可这懵劲撑了没三秒,她突然尖叫一声,彻底爆发了,对着何居然就吼:“我不管!我说了要进sci就一定要进!你们凭什么都拦着我!我姑姑是领导,我爸是陆叔,你们凭什么不把我放在眼里!何居然你凭什么拒绝我!跟我结婚怎么了?我陆雅琪配你还委屈了?”

她一边喊一边往前冲,伸手就要去拽何居然的胳膊,脸色涨得通红,眼泪混着怒火往下掉,声音里满是歇斯底里的蛮横:“我就要跟你结婚!就要进sci!你们今天不答应,我就死在这儿!让你们都不得安宁!”

何居然被她拽得往后躲了躲,眉头拧成了疙瘩,语气里满是嫌恶,话也说得毫不留情:“行了,你别胡搅蛮缠了!我表哥有王思宁他们这群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我有骆小乙作伴,我们sci的人,哪一个不是掏心掏肺的兄弟?”

他指着陆雅琪,声音冷得像夜里的风:“你凭什么觉得自己了不起,能插进来?你看看你干的事——大半夜闹得所有人睡不成觉,一会儿抢团队,一会儿逼婚,现在又来缠我,你就是个专门想拆散别人、搅乱别人的人!”

这话像一把锤子,狠狠砸在陆雅琪心上。她拽着何居然胳膊的手猛地松了,整个人往后退了半步,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的怒火瞬间凝固,只剩下一片空白的懵——大概是第一次被人戳穿“拆散别人”的心思,张着嘴,半天没发出一点声音。

可这懵劲没撑两秒,她突然跳着脚尖叫起来,火气比之前任何一次都盛:“我没有!我不是!我才不是拆散别人的人!”她指着何居然,眼泪疯狂往下掉,声音却依旧蛮横:“你们兄弟情深怎么了?我就要进去!我就要跟你结婚!凭什么你们能抱团,我就不能!何居然你混蛋!你就是不想让我进sci,故意这么说我!”

她一边喊一边往何居然跟前凑,伸手就要去推他,胸口剧烈起伏着,嘴里翻来覆去地吼:“我不管!我就要进sci!就要跟你结婚!你们不答应,我就天天来闹,闹到你们兄弟反目,闹到sci散伙!”

何居然往后退了一步,躲开她推来的手,语气里满是“跟你没什么好说”的烦躁,摆了摆手:“行了行了,你这脾气也太暴躁了!昨天下午在现场,不管是你上级还是你爸,该说的都跟你白说了,你是一句没听进去啊!我真是对你无语到头了!”

陆雅琪伸在半空的手僵住了,脸上的怒火像是被这句话浇了盆冷水,瞬间褪下去,整个人又一次愣在原地,眼神发直——大概是没料到,自己闹了半天,在何居然眼里,就只剩“脾气暴躁”和“说了白说”这两个评价,连跟她争执的兴致都没了。

这懵劲持续了足足几秒,她突然眨了眨眼,像是才反应过来,往前凑了两步,语气里没了之前的蛮横,却多了股钻牛角尖的执拗,连珠炮似的提出问题:“我脾气暴躁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昨天下午你们凭什么不让我在现场?sci凭什么不能是我的?你凭什么觉得我是拆散你们的人?还有——你跟骆小乙是兄弟,就不能再跟我结婚了吗?结婚和兄弟有什么关系!”

何居然翻了个白眼,语气里满是“这还用问”的理所当然,声音也拔高了些:“当然啊!我和骆小乙从穿开裆裤就在一起混,十多年的兄弟,铁得跟一个人似的,这跟你有啥关系啊!”

陆雅琪像是被这话钉在了原地,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微张,整个人又一次懵了——大概是从没听过“兄弟情能重过结婚”的说法,半天没回过神,连攥着衣角的手都松了。

可这愣神没几秒,她突然往前迈了一步,眉头拧成一团,语气里带着股不服气的钻劲,又开始连珠炮似的提问题:“十多年兄弟怎么了?兄弟能跟老婆比吗?我跟你结婚了,就是你最亲的人啊!难道你跟骆小乙做兄弟,就一辈子不结婚了?还有——你们兄弟十几年,我就不能插进来吗?我嫁给你,不也能跟你们一起吗!”

何居然被她这通歪理问得哭笑不得,往后退了半步,语气里满是无奈又嫌恶的吐槽,声音里还带着点憋不住的火气:“我的天,你搞搞清楚!这里是sci的调查点,是查悬疑案子的剧场,不是你演‘傻女追渣男’的狗血剧场啊!”

他指着陆雅琪,眉头皱得更紧:“从头到尾,都是你自己觉得了不起,觉得什么都该是你的,觉得结婚就能抢团队、插兄弟——我们根本就没搭理你这茬,你别自己给自己加戏了行不行!”

陆雅琪像是被“傻女”“狗血剧场”这几个词狠狠戳中,整个人猛地一僵,脸上的执拗瞬间垮了,眼神发直,又一次懵了——大概是第一次被人直接点破她的行为有多荒唐,连之前的火气都忘了,就那么站在原地,嘴巴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

没等这懵劲过去,她突然又睁大眼睛,往前凑了两步,语气里带着股不服气的较真,又开始追着提问:“什么傻女渣男!我这不是追你,是要进sci!这里是悬疑剧场怎么了?悬疑剧场就不能有人结婚了?还有——我哪里自己觉得了不起了?我想要sci,想要跟你结婚,这有错吗!”

何居然被她缠得头都大了,挥手打断她的话,语气里满是“你根本讲不通”的烦躁:“行了!你到底要干什么啊!非要揪着不放,觉得自己多了不起是不是?”

他冷笑一声,话里的嘲讽藏都藏不住:“谁告诉你进到sci就是厉害的?我们sci要的是能查案、能扛事的兄弟,可不是你这种自作聪明的‘大聪明’,更不要你这种只会闹、只会添乱的吉祥物!”

陆雅琪像是被“大聪明”“吉祥物”这两个词砸懵了,整个人僵在原地,眼睛瞪得圆圆的,脸上的较真和不服气瞬间没了,只剩下一片茫然——大概是第一次有人把她的“野心”说得这么不值一提,连“厉害”的边都挨不上,张着嘴半天没回过神。

没等她缓过来,那股钻牛角尖的劲又上来了,她往前冲了半步,声音里带着哭腔,却依旧追着问:“什么大聪明!什么吉祥物!我不是!我能查案!我是泉县派出所的民警,我怎么就不能进sci了?进到sci不是厉害的,那你们为什么都护着它?还有——你们不要我,是不是就因为我是女的!”

何居然的声音猛地沉了下来,没了之前的烦躁,反倒多了几分冷硬的警告,语气里带着不容置喙的严肃:“行了,别再闹了。我表哥和王思宁的母亲,十二年前就不在了——他们俩从小没了妈,我们这群兄弟凑在一起,才撑到现在。”

他盯着陆雅琪,眼神里添了层寒霜:“你总觉得自己了不起,什么都要争。可你凭什么?凭什么拿你那点荒唐的野心,去跟他们母亲比?你配吗?你自己的生活过不明白,凭什么还要提他们的痛处,想活得跟他们母亲一样?”

这话像一道惊雷,劈得陆雅琪瞬间僵在原地。她脸上的哭腔和执拗全没了,眼睛瞪得发直,嘴唇哆嗦着,整个人彻底懵了——大概是从没听过sci背后还有这样的过往,更没料到自己随口的纠缠,竟戳到了别人最疼的地方,连呼吸都跟着滞了半拍。

可这懵劲没撑几秒,她又攥紧了拳头,眼神里带着股茫然的倔强,追着何居然追问,声音却没了之前的蛮横,反倒多了点底气不足的慌乱:“我……我没要跟他们母亲比!我就是想进sci!十二年前怎么了?他们没了母亲,跟我进sci有什么关系?你……你是不是在骗我?拿这个当借口,就是不想让我进sci!”

我往前站了一步,声音压得很低,没了之前的火气,反倒带着点沉得慌的疲惫——十二年前的事,从来都是我们这群人的禁区,如今被陆雅琪闹得不得不提,每一个字都像扎在心上:“你还不明白吗?我们不是不让你进sci,是不想你走我和王思宁母亲的老路。”

我顿了顿,喉结滚了滚,声音里添了层冷意:“她们俩当年都是医院最好的护士,心善,手也巧,可结果呢?十二年前,就被汤米那帮人里的女人给害了,连尸骨都差点没找全。”

我盯着陆雅琪,眼神里满是“你根本不懂”的无奈:“你总觉得自己了不起,觉得进sci就是厉害,可你根本不知道这里面的危险——我们查的案子,沾的都是人命,都是亡命徒。你们女的,有时候就是太天真,根本看不清眼前的刀山火海,非要一头扎进来,凭什么啊?”

陆雅琪彻底傻了,整个人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往后退了半步,眼泪毫无预兆地掉下来,之前的蛮横和执拗全没了,只剩下一片空白的懵——大概是第一次听说“汤米”,第一次知道sci的背后藏着人命,藏着这样血淋淋的过往,张着嘴,连追问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可这懵劲没持续多久,她又抬起头,眼睛通红,声音带着哭腔,却依旧梗着脖子追问,只是语气里多了太多的慌乱:“汤米……汤米是谁?她们……她们真是被杀害的?我……我没想要走她们的路!我就是想进sci查案,我不怕危险!你们……你们是不是就是不想让我进,才编这些吓唬我!”

我话刚落音,陆雅琪父亲的怒吼就炸了开来,他上前一步,一把拽过女儿的胳膊,力道大得让陆雅琪踉跄了一下,脸色铁青得吓人:“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何风生都说得这么清楚了,你还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他指着陆雅琪的鼻子,声音里满是恨铁不成钢的火气,连手都在抖:“十二年前的事,我跟你提过多少次!汤米那帮人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何风生和王思宁的妈,就是因为卷进案子,才被害死的!你倒好,天天喊着要进sci,喊着不怕危险,你知道危险是什么吗?是掉脑袋的事!”

“你姑姑和我护着你,是想让你在派出所安安稳稳的,不是让你跑到这儿来作死!”他越说越气,扬手就想打,却被身旁的姑姑死死拽住,可嗓门半点没降,“你总觉得自己了不起,觉得进sci风光,可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揪着人家兄弟不放,逼婚,闹场,还逼着人家提十二年前的痛处!你这不是在作死,是在往我们陆家的脸上抹黑,是在戳何风生他们的心!”

陆雅琪被父亲吼得缩着脖子,眼泪掉得更凶,却不敢再犟嘴,只是攥着衣角,肩膀一抽一抽的,之前那股“什么都要抢”的蛮横劲,彻底被这通雷霆怒火浇没了,只剩下满心的慌乱和委屈,嘴里含混地嗫嚅着:“我……我真的不怕危险……我就是想查案……”

“不怕危险?”父亲冷笑一声,语气里满是嘲讽,“你连汤米是谁都不知道,连当年的血案都不当回事,你那叫不怕危险吗?你那叫蠢!叫无知!今天我把话撂在这儿,你要是再敢提进sci,再敢来骚扰何风生他们,我就没你这个女儿!”

我看着她那副又委屈又茫然的样子,心里的火气消了些,只剩点“多说无益”的无奈,摆了摆手:“行了,你要是真不知道十二年前的事,也不知道sci是怎么来的,别在这儿瞎闹了。”

我顿了顿,语气里带着点不容置喙的严肃:“立马去看我们之前做的三个节目——《运城之下》《探案吧》还有《案件调查事件簿》,里面把汤米的案子、十二年前的血案,还有我为什么非要拉着兄弟们创建sci,全都讲得明明白白,你看完就懂了!”

我话音刚落,陆雅琪脸上的委屈和慌乱瞬间僵住,整个人又一次懵了——大概是没料到我会直接甩给她三个节目,而不是跟她继续争执,眼睛瞪着我,嘴唇动了动,半天没反应过来。

没等她缓过神,那股钻牛角尖的劲又冒了出来,她往前凑了半步,眼泪还挂在脸上,却追着我连珠炮似的问:“什么《运城之下》《探案吧》?这些节目在哪儿看啊?里面真的讲了汤米的案子和十二年前的事?还有——我看完这些,你们就会同意我进sci了吗?”

我被她这死缠烂打的劲彻底惹毛了,嗓门一下提了上来,语气里满是压不住的火气:“你简直不要脸啊!都跟你说这么明白了,非要揪着sci死磕到底,你到底图什么啊!”

陆雅琪被我这句“不要脸”骂得浑身一震,伸在半空的手猛地停住,整个人又一次懵了——大概是第一次被人这么直白地骂,脸上的倔强瞬间垮了,眼睛瞪得圆圆的,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半天没说出一个字。

可这懵劲撑了没两秒,她又攥紧了衣角,梗着脖子往前凑了凑,声音带着哭腔却依旧不肯松口,追着我问:“我怎么不要脸了?我就是想进sci,这也算不要脸吗?我跟sci死磕怎么了?你们不告诉我节目在哪儿看,又不答应我进,我不磕到底能怎么办?还有——我看完节目,你们真的就会认真考虑我吗?”

我被她问得没了耐心,咬着牙,一字一顿地甩给她:“马廊tv!这些节目都在马廊tv能看,你自己不会搜啊!”

陆雅琪被我这冲劲怼得愣了愣,脸上的哭腔和执拗又一次僵住,整个人懵了——大概是没想到我真的告诉了她观看渠道,也没想到我语气会这么冲,站在原地眨了眨眼,半天没回过神。

没等这懵劲过去,她又往前挪了挪,眼神里带着点不确定的试探,追着我继续问:“马廊tv……是手机上就能下载的那个app吗?这些节目是都能免费看,还是要会员啊?还有——我要是在马廊tv看完了所有节目,你们就真的会让我进sci了吧?”

我被她这刨根问底的劲气笑了,语气里满是“你根本抓不住重点”的嘲讽:“当然要会员!不然你以为这些案子能随便免费看?”

我往前半步,盯着她的眼睛,话里带着点狠劲:“可你要是还这么死缠烂打下去,就算你充了svip,跑到现场来看我们录节目,又有什么用?sci要的不是观众,是能扛事的兄弟,不是你这种拎不清的‘粉丝’!”

陆雅琪彻底懵了,脸上的试探和期待瞬间垮掉,嘴巴微张着,眼神发直——大概是没料到“看节目”还要会员,更没料到就算花了钱、成了svip,也换不来进sci的机会,整个人僵在原地,连追问的声音都弱了半截。

没几秒,她又攥紧了拳头,眼眶通红,带着点不死心的倔强追问:“要会员……那得花多少钱啊?我充了svip,把节目都看完,你们就真的……真的连一次机会都不给我吗?还有……你们说的‘扛事’,到底要怎么才算扛事啊!”

没等我开口,陆雅琪父亲的怒吼就像炸雷似的响起来,他上前一把扯过女儿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哎哟”一声,脸色铁青得吓人:“你还要不要脸了!充会员?看节目?你以为这是在追星追剧吗!”

他指着陆雅琪的鼻子,声音里满是恨铁不成钢的火气,连声音都在抖:“何风生把话都说得明明白白——sci要的是扛事的兄弟,不是你这种连‘危险’俩字都不懂、死缠烂打的svip观众!你倒好,还在这儿问会员多少钱、给不给机会,你是听不懂人话,还是故意装傻!”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汤米的案子沾着血,十二年前的事是所有人的痛!”他越说越气,扬手就要打,被身旁的姑姑死死拽住,可嗓门半点没降,“你非要跟sci死磕,非要把自己往火坑里推,现在还要花钱充会员当‘观众’,你丢不丢人!我们陆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陆雅琪被父亲吼得浑身发抖,眼泪哗哗往下掉,攥着衣角的手都白了,之前那点不死心的倔强全没了,只剩满心的慌乱,却还嘴硬着嗫嚅:“我……我就是想看完节目,证明我不是观众……”

“证明个屁!”父亲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冷笑一声,语气里满是嘲讽,“今天我就把话撂在这儿——你敢充这个会员,敢再提一句看节目、进sci,我就断了你所有的钱,把你锁在家里,这辈子都别想踏出家门一步!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父亲的怒吼还没落地,陆雅琪整个人就像被抽走了骨头,猛地晃了晃,眼泪挂在脸上,眼神直勾勾的,彻底懵了——大概是第一次见父亲发这么大的火,连“断钱锁门”的狠话都撂了,连之前那点嘴硬的底气都没了,就那么僵在原地,半天没出声。

可这懵劲没撑几秒,她突然抬起头,眼睛通红,却不再是委屈哭腔,反倒带着股破罐子破摔的质疑,声音发颤却字字咬得紧:“你们……你们就是故意的!什么《运城之下》《探案吧》,根本就是你们编出来的节目吧?要会员也是假的,就是不想让我看,不想让我知道真相!”

她指着我,语气里满是执拗的怀疑:“还有!你们说节目里讲了汤米的案子、讲了建sci的原因,说不定都是瞎编的!是不是那些节目根本就没提十二年前的事,是不是你们怕我看完了,就有理由进sci了,才故意让我爸拦着我!”

“什么要扛事的兄弟,什么svip没用,全是借口!”她越说越激动,声音也拔高了些,“你们的节目根本就是骗人的!就是不想让我进sci,才拿这些当挡箭牌,连我爸都被你们说动了,一起骗我!”

我被她这通颠倒黑白的质疑惹得太阳穴突突跳,忍着火气,声音里满是“跟你说不通”的烦躁:“行了!你先搞清楚——你凭什么加入我们sci?我们又不是什么稀罕物件,用得着你抢吗?”

我往前半步,语气里添了层冷意:“你总觉得自己不用努力,伸伸手就能抢来一切,可问题根本不是抢不抢!我们那三个节目确实在马廊tv,确实要vip,你要是非在这钻牛角尖说‘现场看’,顶破天就是个svip,无非是能提前看几集,本质上不还是个观众?这有什么用啊!能让你会查案、能扛事吗?”

陆雅琪被我连珠炮似的话怼得往后缩了缩,脸上的质疑瞬间僵住,整个人又一次懵了——大概是没料到我会直接点破她“想不劳而获”的心思,也没料到“svip”在我这儿连半点分量都没有,眼神发直,嘴唇哆嗦着,半天没回过神。

没等这懵劲过去,她又攥紧了拳头,眼睛通红,带着股不服气的犟劲追问:“我怎么没努力了?我在派出所也办过案子!凭什么说我是抢?svip怎么就只是观众了?我提前看完节目,知道了所有案子,难道还不算努力吗?还有——你们到底要我怎么样,才肯承认我不是‘抢’,肯让我进sci啊!”

我盯着她,语气沉得像压了块石头,每一个字都带着十二年来的重量:“行了,你听清楚——我们sci从1995年创建到2007年,整整十二年;单是2000到2007这七年,就实打实破了139起案子,不是你嘴里‘抢来’的风光。”

我顿了顿,声音里添了层冷硬的决绝:“我和王思宁的故事、雷姆集团、茉莉花组织,那些翻篇的血案和过往,早就结束了!现在是我们第二次复工,只想安安稳稳查案,你们女的自己日子过不明白,非要凑过来插手我们兄弟的生活,这有什么用啊!”

陆雅琪彻底僵在原地,眼睛瞪得溜圆,脸上的犟劲和不服气全没了,整个人懵得像被抽走了魂——大概是第一次听到sci这么具体的过往,第一次知道“139起案件”“十二年”“第二次复工”这些沉甸甸的数字,张着嘴,连呼吸都慢了半拍。

没等这懵劲散了,她又往前挪了挪,眼泪挂在脸上,声音带着哭腔却依旧不死心:“十二年……139起案子……你们真的这么厉害?雷姆集团、茉莉花组织是什么?为什么说故事都结束了?还有——第二次复工是什么意思?你们现在不招人了吗?我要是不插手你们生活,就不能进sci了?”

我被她这没完没了的追问逼得心头冒火,嗓门忍不住拔高,语气里满是“你根本听不懂”的焦躁:“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凭什么加入我们?自己的生活放着不过,非要凑过来抢我们兄弟的日子,你到底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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