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I营业中第6期:蔷薇下的罪恶(2/2)

“行了!”我(何风生)烦躁地摆摆手,语气里的不耐几乎要溢出来,“你真觉得自己了不起,能搅和明白这些事?苏曼案早就尘埃落定了,别再硬扯进来添乱!好话跟你说三遍,你就是不听!”

女民警被我这番话怼得瞬间愣住,脸上的倔强与怒火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困惑与茫然。她怔怔地看着我,嘴唇嗫嚅了几秒,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和疑惑问道:“可……可那些生肖盒子还没打开,照片又突然出现,这真的只是巧合吗?苏曼案真的没有半点隐情?”

“现在就把那些盒子打开呗!”我(何风生)被她缠得没了耐心,索性抬手示意王思宁,语气带着几分破罐子破摔的果断,“既然有人非要刨根问底,那就打开看看,省得总被人缠着说藏着掖着。”

王思宁闻言,立刻从勘查车的密封箱里取出那十二个生肖铁盒。盒子堆叠在临时搭建的取证台上,铜钉在晨光下泛着冷光,生肖纹样的凹槽里还残留着些许陈年灰尘。女民警瞬间忘了争执,眼睛死死盯着铁盒,刚才的怒火尽数褪去,只剩下满眼的急切与紧张,下意识往前凑了两步,声音都有些发紧:“真……真的现在就打开?会不会破坏里面的东西?”

周围的民警也纷纷围了过来,连她父亲的脸色都缓和了几分,目光落在铁盒上,带着一丝探究。我示意王思宁用专业工具操作,指尖划过最上面的“鼠”形铁盒,语气沉了下来:“打开可以,但丑话说在前头——里面不管是什么,都和你无关,看完之后,立刻离开案发现场,不准再插手。”

我(何风生)对照着纸上的数字,依次将密码输入对应的生肖铁盒——“鼠”盒输2583,卡扣轻响;“牛”盒按5869,盒盖应声弹开;虎、兔、龙、蛇……十二组数字精准对应,十二个铁盒在晨光中陆续解锁。

打开的盒内各垫着一层暗红色绒布,每块绒布中央都静静躺着一把造型精巧的钥匙:鼠形钥匙的齿痕呈流线型,牛钥匙的柄端铸着弯角,虎钥匙的尖端雕刻出利爪,十二把钥匙的生肖特征与铁盒一一呼应,钥身泛着温润的银辉,显然是精心打造的成套物件。

女民警盯着十二把排列整齐的生肖钥匙,整个人像被施了定身咒,瞳孔骤然收缩,嘴唇张了半天没发出声音。不过三秒,她猛地回过神,怒火如同被浇了油的火焰般轰然爆发,一把推开身旁的同事,冲到取证台前,声音尖利得刺耳:“钥匙?!十二个盒子里全是钥匙?!”

她双手撑着台面,胸口剧烈起伏,眼眶因极致的愤怒而通红,死死瞪着我:“你们早就知道里面是钥匙对不对?!故意瞒着不打开,故意说案子破了,就是想独吞线索!” 她伸手就要去抓那把虎形钥匙,被我一把按住手腕,挣扎间嘶吼道:“这些钥匙肯定指向苏曼案的真相!你们凭什么不让我查?凭什么把我当外人?!今天我一定要带走一把钥匙,不然绝不罢休!”

“你就是这种‘无私’的人?专门捡别人剩下的线索、吃别人啃过的硬骨头,”我(何风生)死死扣着她的手腕,语气里的嘲讽像冰锥般尖锐,“sci花了数年追查线索、破解密码,现在刚打开盒子,你倒好,上来就想抢功劳、分成果,你觉得这样要不要脸啊?!”

我的力道让她挣脱不得,女民警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愤怒、委屈与羞耻交织在一起,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她猛地抬起头,嘶吼声里带着哭腔,却依旧不肯服软:“我不是要抢功劳!我只是想查清真相!苏曼是泉县人,这案子我有责任管!” 她挣扎着想要抽回手,眼神却死死盯着那些生肖钥匙,“这些线索不该被sci独自垄断!真相也该让泉县人知道!你凭什么说我吃别人剩下的?!”

“或者是你就是个急性子啊!”我(何风生)松开扣着她手腕的手,语气里的尖锐稍稍缓和,却依旧带着几分不耐,“案子没摸清脉络,线索没理清关联,上来就急着抢、急着闹,连基本的调查规矩都不懂。”

女民警踉跄着后退半步,手腕上的红痕格外显眼。她愣在原地,脸上的怒火像是被这句话戳中了要害,渐渐褪去,只剩下满脸的错愕与一丝不易察觉的窘迫。沉默了几秒,她咬着嘴唇,声音依旧带着几分倔强,却少了先前的嘶吼,问道:“急性子有错吗?难道眼睁睁看着线索摆在面前,还要慢吞吞等着你们‘分配’?这些钥匙到底指向哪里,你们就不能说一句实话?”

“行了!”我(何风生)冷笑一声,眼神里的嘲讽毫不掩饰,“你以为一点点套话就能摸清底细?本质上不还是想抢别人查出来的成果,捡别人吃剩下的便宜?”

这话刚落,女民警父亲的怒喝再次炸响,比先前更添了几分气急败坏:“你这个冥顽不灵的东西!还嫌不够丢人现眼吗?!” 他几步冲到女儿面前,抬手就给了她一个清脆的耳光,打得她偏过头,脸颊瞬间红起五指印。

“别人sci辛辛苦苦查案,破解密码、找到钥匙,你倒好,全程只会撒泼胡闹、套话抢功!” 他胸膛剧烈起伏,指着女儿的鼻子,声音因愤怒而沙哑,“我教你的规矩、你的职责,全被你抛到九霄云外了!今天这事要是传出去,你这辈子都别想在警队立足!”

他深吸一口气,眼神里满是失望与决绝:“现在!立刻给我给何先生道歉!然后滚回家闭门思过,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再碰任何案子!要是再敢胡来,我就亲自把你调离泉县,让你永远没机会再掺和这些事!”

女民警被这一巴掌打懵了,脸颊火辣辣地疼,眼泪瞬间涌满眼眶,却死死咬着嘴唇不肯落下。她捂着脸颊,怔怔地看着父亲暴怒的脸,先前的倔强与怒火尽数崩塌,只剩下满心的委屈与无措,身体控制不住地轻轻发抖。

女民警捂着火辣辣的脸颊,整个人彻底懵了。父亲的耳光像一记重锤,敲碎了她所有的倔强与怒火,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愣在原地忘了落下。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抬起头,眼神里满是茫然与不甘,声音带着哭腔和一丝执拗问道:“爸……我只是想查清苏曼案的真相,想知道这些钥匙到底指向什么,这真的错了吗?你们为什么宁愿动手打我,也不肯告诉我一句实话?”

“你就是纯纯瞎扯蛋!”我(何风生)眉头拧成死结,语气里的不耐与嘲讽几乎要溢出来,“全程没半点实质性线索,只会跟着瞎起哄、瞎纠缠,苏曼案早就尘埃落定,你偏要揪着不放!” 我顿了顿,眼神冷下来,带着几分刻意的讥讽,“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我们sci调查局离了你照样转,就算没你,也绝不会关门大吉!”

女民警被这番话怼得彻底懵了,捂着脸的手微微颤抖,眼泪终于忍不住滚落,顺着脸颊的红痕往下淌。她怔怔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茫然、委屈与不甘,过了几秒,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却依旧执拗地追问道:“可……可那些生肖钥匙明明是新的线索,苏曼案要是真的结束了,为什么会留下这些?你们到底在隐瞒什么?为什么连一句真话都不肯告诉我?”

“你还敢犟嘴!”女民警父亲的怒火彻底冲破了理智,不等她把话说完,扬起的手掌带着风声落下,“啪”的一声脆响,狠狠扇在她另一边未受伤的脸颊上。

这一巴掌比刚才更重,她踉跄着后退两步才站稳,两边脸颊瞬间红肿对称,嘴角甚至渗出了一丝血丝。父亲胸膛剧烈起伏,指着她的鼻子嘶吼,声音因极致的愤怒而破音:“我看你是被猪油蒙了心!何先生说得对,你就是瞎扯蛋!sci的案子轮得到你指手画脚?!”

“我供你读警校、让你进警队,是让你守规矩、办实事,不是让你在这里撒泼打滚、纠缠不休!”他越说越气,抬手还要再打,被身旁的老民警死死拉住,却依旧怒目圆睁,“今天你要是再敢多说一个字、多往前凑一步,我就没你这个女儿!立刻给我滚!滚回家去!”

女民警被打得头晕目眩,脸颊火辣辣的疼钻心刺骨,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却死死咬着嘴唇,倔强地瞪着父亲,身体因愤怒、委屈与屈辱而剧烈发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结束案发现场的对峙后,sci众人收队撤离。回到临时调查处,大家迅速整理好勘查工具、生肖钥匙与相关物证,简单休整片刻便再度出发——目标直指对面的兰泉岛,十二把生肖钥匙的线索,大概率藏在这座与世隔绝的岛屿深处。

兰泉岛大门入口是一座复古的石拱门,雕花栏杆爬满青藤,门楣上“兰泉岛”三个字泛着陈旧的木色。我们刚走到拱门前,身后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一道带着哭腔的怒吼骤然炸响:“何风生!你们想跑?!”

回头望去,女民警不知何时挣脱了父亲的束缚,红着眼眶、捂着依旧红肿的脸颊追了过来。她冲到我们面前,张开双臂死死挡住去路,胸口剧烈起伏,愤怒与不甘交织的目光扫过众人,声音尖利得几乎破音:“你们不能就这么走了!那些生肖钥匙明明和苏曼案有关,你们想独自去兰泉岛查线索,把我甩在身后?!”

她的手指紧紧攥着衣角,指节泛白,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却依旧强撑着倔强:“我知道你们看不起我,觉得我瞎掺和,可我也是警察!苏曼案的真相我必须知道!今天你们要么带我一起上岛,要么就把钥匙的秘密说清楚,否则我绝不会让你们过去!”

“行了!”我(何风生)停下脚步,转身看向挡在面前的女民警,语气冷硬如铁,“你搞清楚——你不是sci调查局的调查员,没资格插手我们的任务。也别总觉得自己了不起,好像离了你案子就查不下去。”

话音刚落,身后便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女民警的父亲气喘吁吁地追了上来。看到女儿依旧拦着sci的去路,他脸上的怒意瞬间飙升到,上前一把揪住女儿的胳膊,狠狠将她拽到一旁。

“你这个孽障!还嫌丢人不够吗?!”他对着女儿的背影怒吼,声音因极致的愤怒而颤抖,“sci是什么级别你不清楚?轮得到你在这里拦路撒野?我看你是彻底疯了!” 他用力推着女儿的肩膀,眼神里满是失望与决绝,“现在就跟我回家!再敢在这里胡搅蛮缠,我就没你这个女儿!”

女民警被父亲拽得一个踉跄,回头看向我们的眼神里,满是不甘与委屈,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死死咬着嘴唇不肯落下。

我不再理会身后的争执,对着王思宁等人递了个眼神,众人一同踏入兰泉岛的石拱门。斑驳的光影落在脚下,岛屿深处的寂静与未知,正等待着sci揭开面纱。

后续内容敬请期待。

【sci营业中第6期,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