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下)外围建筑主题05:探索废弃大楼(二)(1/2)

时间:mt200合同,里面没有提及雷姆、莲花班或x\/y女士,只标注了几个模糊的合作地点和时间节点。“这份合同看着普通,但偏偏出现在这里,肯定和之前的线索有关。”我合起文件,“先收好,回去再仔细核对细节,说不定能找到陶阔蝶和隆都斯的真实身份。”

众人围在书桌旁,反复查看合同的每一处细节,试图从字里行间找出与过往线索的关联,房间里只剩下纸张翻动的轻响。

“接下来我们把剩下的房间依次打开。”

我话音刚落,众人便兵分两路排查走廊两侧的房间。203房间门口的密码锁刻着算式:(234 + 567) - (89 x 2) + (345 ÷ 5)。

何居然快速演算:“234加567等于801,89乘2是178,345除以5得69;801减178是623,再加69等于692。”按下密码,门应声而开,书桌抽屉里放着一张红桃q,牌面只有标准花纹,无任何额外标记。

204房间的算式是:(678 - 234) x 3 - (56 x 4) + 129。

骆小乙分步计算:“678减234等于444,444乘3是1332;56乘4得224,1332减224是1108,再加129等于1237。”解锁后,床头柜上躺着一张黑桃7,样式简洁,无特殊印记。

205房间的密码算式为:(912 ÷ 4) + (357 - 189) x 2 - 456。

王思宁边算边念:“912除以4是228,357减189等于168,168乘2得336;228加336是564,再减456等于108。”打开房门,书桌上的一张方块k映入眼帘,仅保留扑克牌基础样式,无多余信息。

206房间的算式是:(459 + 321) ÷ 2 + (678 - 245) - 198。

我在心里演算:“459加321等于780,780除以2得390;678减245是433,390加433等于823,再减198等于625。”按下密码后,衣柜角落发现一张梅花5,牌面仅有常规图案,无任何隐藏线索。

我(何风生)猛地拍了下桌子,指着四张牌的点数:“这几个数字组合,不就是对应楼层数?因为,这里有一个介绍,共二十层,也就是这几张扑克牌进行组合啊!”

众人瞬间围拢过来,我指尖依次点过红桃q(12)、黑桃7(7)、方块k(13)、梅花5(5):“12层的组合是125、127、1213;七层是705、712、713;五层则是507、512、513。”

韩轩眼睛一亮:“这么说,接下来要去这几个楼层找线索?”

何居然快速记录下所有组合:“可二十层楼,这九个楼层总不能一个个搜吧?”

骆小乙补充:“会不会有优先级?比如结合花色或者房间顺序筛选?”

我盯着记录的数字,又看了眼桌上的扑克牌:“不管怎样,先把这些楼层记下来,说不定合同里的模糊地点,刚好和某层对应。”

泉文博点头:“走,先去最近的5层看看,说不定能找到缩小范围的线索。”

我们按筛选后的楼层依次排查,每一层的目标房间里,都藏着一张印着相同格式的卡片,仅称号与名字不同:

5层507房的书桌抽屉里,卡片上写着:“守护者 林砚 欢迎你加入大好家”;

512房的床头柜夹缝中,卡片字迹工整:“执灯者 苏晚 欢迎你加入大好家”;

513房的书架暗格内,卡片泛着旧痕:“寻路人 陆珩 欢迎你加入大好家”;

7层705房的衣柜顶层,卡片压在旧衣物下:“破局者 陈澈 欢迎你加入大好家”;

712房的卫生间镜柜里,卡片贴在背面:“渡厄者 季棠 欢迎你加入大好家”;

713房的窗台花盆旁,卡片沾着泥土:“守秘人 江叙 欢迎你加入大好家”;

12层125房的床底暗箱中,卡片裹着丝绸:“掌棋者 温辞 欢迎你加入大好家”;

127房的书桌笔筒里,卡片卷成纸筒:“破晓者 沈砚 欢迎你加入大好家”;

1213房的保险柜内,卡片压着一枚铜制徽章:“逆行者 宋砚 欢迎你加入大好家”。

每张卡片材质、新旧略有差异,但字体风格一致,末尾的“大好家”三字都用红墨加粗,透着诡异的热情。

回到我们的sci临时调查处后的半小时,桌上的扑克牌还摊开着,九张卡片按楼层顺序排得整齐,红墨加粗的“大好家”三字在日光灯下泛着刺目的光。韩轩正用放大镜核对卡片上的字迹,何居然在电脑上检索九个名字的公开信息,骆小乙指尖敲着桌面分析称号逻辑,泉文博则在整理楼层排查时拍下的现场照片。空气中飘着未散尽的咖啡香,混合着卡片上旧纸张的霉味,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一丝疲惫,却又因线索的浮现而难掩紧绷的专注。

突然,调查处的门被“砰”地一声踹开,力道之大让门框都微微震颤。一个身着警服的女人快步闯了进来,肩章上的星花在灯光下闪着冷光,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濡湿,贴在泛红的脸颊上。她目光如炬,扫过屋内众人,最终落在桌面上的卡片上,胸口剧烈起伏着,像是压抑了极大的怒火。“你们sci办案都这么随心所欲吗?”她的声音尖利刺耳,带着不容置喙的质问,随手抓起一张卡片狠狠拍在桌上,“私自闯入未立案的居民楼,撬锁搜查房间,知不知道这已经违反了办案程序?!”话音未落,她又指着泉文博手中的相机,语气愈发急促:“还有这些照片,未经允许拍摄私人空间,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愤怒的情绪如同实质般扩散开来,让屋内原本紧绷的氛围瞬间凝固,连窗外的蝉鸣都仿佛在此刻噤了声。

正僵持间,门口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位两鬓染霜、身着中山装的中年男人推门而入——正是女民警沈岚的父亲沈振国。他刚跨进门槛,目光便锁定了脸色涨红的女儿,眉头拧成一个深深的川字,压抑的怒火瞬间爆发。

“沈岚!你能耐了是不是?”他的声音浑厚如钟,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震得人耳膜发颤,“sci是什么单位?是专门办疑难要案的核心部门!你不分青红皂白就闯进来撒野,质疑他们的办案程序,你眼里还有纪律吗?还有规矩吗?”

沈振国快步走到女儿面前,指着她的鼻子,语气又急又重:“我从小教你,办案要讲证据、讲分寸,要懂得尊重专业!他们敢动那些房间,必然有合理依据,你不问缘由就大发雷霆,像什么样子?!”他胸口剧烈起伏,显然是被女儿的冲动气得不轻,“今天这事要是传出去,别人只会说我沈振国教女无方,说咱们公安系统的人不懂协作、蛮不讲理!你给我立刻道歉!”

沈岚被父亲劈头盖脸一顿训斥,脸上的怒气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几分委屈和难堪,嘴唇动了动,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圈微微泛红。

我(何风生)猛地站起身,指尖重重敲了敲桌面的卡片,语气带着几分不耐:“行了!”

目光直视着沈岚,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那个地方在兰泉岛,你觉得自己了不起,不就是个‘大聪明’?”我扯了扯嘴角,带着点嘲讽,“那栋楼早就荒了,墙皮剥落、门窗破损,一眼就是废弃多年的样子,我们进去排查线索,既没破坏现场也没影响任何人,你倒是来这儿发什么火?你到底要干什么啊!”

沈岚愣在原地,脸上的委屈和怒气瞬间僵住,眼神茫然地看着我,像是没反应过来兰泉岛那栋楼的真实情况。她张了张嘴,刚才的凌厉劲儿荡然无存,声音带着几分迟疑和慌乱:“兰泉岛?那栋楼……真的是废弃的?”她皱着眉,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警服下摆,“可辖区档案里没记录那片有废弃建筑啊,你们进去之前……没跟分局报备过?”一连串问题脱口而出,语气里满是困惑,再也没了之前的盛气凌人。

我(何风生)冷冷瞥了她一眼,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疏离:“行了,你觉得自己了不起,是我们上司吗?不是。”

沈岚像是被这句话戳中了要害,整个人僵在原地,眼神里的困惑更浓,刚才的慌乱还没褪去,又添了几分无措。她下意识地张了张嘴,声音都带着点发颤:“我……我不是要当你们上司,但办案总得走流程吧?”她眉头紧锁,指尖用力抠着掌心,“你们既没报备,又闯入不明建筑,万一出了意外怎么办?而且兰泉岛那边归我们分局管,你们怎么不提前沟通?”问题一个接一个冒出来,却没了之前的质问意味,只剩纯粹的茫然与不解。

我(何风生)烦躁地摆摆手,语气里满是不耐:“流程?不就是我们要么在查案子,要么就得跟你们这些女的瞎闹?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啊!”我加重语气,眼神冷了几分,“再说了,我们查的案子跟你无关,别在这添乱。”

沈岚彻底懵了,眼睛瞪得圆圆的,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错愕,刚才的无措瞬间被更深的困惑淹没。她愣了几秒,嘴唇嗫嚅着,声音带着点急促的茫然:“我……我不是要瞎闹啊,只是合规办案是基本要求啊!”她攥紧警服袖口,眉头拧成疙瘩,“可兰泉岛的案子为什么跟我无关?那是我们分局的辖区,你们跨区办案难道不需要提前知会?还有……你为什么说跟我们女的瞎闹?”一连串问题带着点委屈和不解,语气急促却没了半分火气,只剩纯粹的困惑。

我(何风生)挑眉看着她,语气里带着几分反诘的嘲弄:“我也想知道你们女的为什么要闹啊!这事儿不就是该问问你自己呗!”

沈岚彻底傻在了原地,眼睛里满是茫然无措,刚才还连贯的问题瞬间断了片。她张了张嘴,又合上,反复几次才挤出断断续续的话:“我……我没闹啊!”声音带着点委屈的颤音,指尖死死攥着警服下摆,“我只是在确认办案流程,怎么就成闹了?而且……为什么特指我们女的?男民警也会重视合规啊!”困惑像潮水般裹住她,眼神里满是求一个答案的急切,却再也没了半分之前的锐利。

我(何风生)往前半步,语气带着几分不耐的质问:“男民警凭什么跟你们女的一样?一上来就大吵大闹,不分青红皂白就冲人发火,这像话吗?”

沈岚被这句话怼得彻底哑了火,脸上的茫然瞬间混杂了几分委屈,眼圈微微泛红,却还是强撑着皱起眉:“我……我不是故意大吵大闹的!”声音带着点急促的辩解,指尖攥得指节发白,“只是发现可能存在违规办案,我太着急了啊!而且……也不是所有女民警都这样吧?为什么要一竿子打死所有人?”问题里带着明显的委屈,语气急促却没了半分火气,只剩被误解的困惑与不甘。

我(何风生)嗤笑一声,语气里满是不屑:“怎么不会?女的不就是臭脾气大得很,说话一套一套的公式化腔调,翻来覆去都是那些条条框框?”

沈岚像是被这话狠狠戳中,整个人僵在原地,眼睛里的委屈和困惑瞬间翻涌上来,彻底懵了神。她张了张嘴,声音带着点难以置信的颤音:“我……我没有公式化说话啊!”指尖死死抠着掌心,眉头拧得紧紧的,“臭脾气大也不是女的专属啊!而且我只是在履行职责,怎么就成公式化了?你为什么对女民警有这么大偏见?”一连串问题带着浓浓的委屈和不解,语气急促却没了半分锋芒,只剩被偏见刺痛后的茫然与急切。

我(何风生)皱紧眉头,抬手打断她的话,语气里的不耐几乎要溢出来:“行了!你能不能别嘴这么碎?问来问去没个完,耽误我们查案子!”

沈岚的话头猛地被掐断,嘴唇还维持着张开的姿势,眼神里的委屈和困惑瞬间凝固,整个人彻底懵了。她愣了足足两秒,才眨了眨眼,声音带着点无措的急切:“我……我只是想把事情问清楚啊!”指尖下意识地绞着警服下摆,“怎么就叫嘴碎了?这些问题难道不该确认吗?你们真的能保证办案过程没问题?”一连串疑问裹着未散的委屈,却没了之前的急促,只剩小心翼翼的困惑与不甘。

我(何风生)双手抱胸,眼神冷得像冰:“凭什么我要告诉你?你既不是sci的调查员,更算不上我们上级,真当我们要听一个生活都过不明白的人指手画脚?”

这话像一根火星,瞬间点燃了沈岚积压的情绪。她懵了不过半秒,原本泛红的眼圈骤然涨得通红,委屈彻底被怒火取代。“你胡说八道什么!”她猛地拔高声音,胸口剧烈起伏,指着我怒斥,“我生活过不过得明白关你什么事?你们办案不报备、不沟通,还满口偏见侮辱人,真以为sci就可以无法无天?”她的声音尖利得几乎破音,之前的困惑和无措全化作熊熊怒火,双手攥得指节发白,“我今天非要讨个说法不可!你们必须给我解释清楚,兰泉岛的案子到底怎么回事,凭什么跨区办案还这么嚣张!”

我(何风生)嗤笑一声,语气里满是嘲讽,眼神扫过她紧绷的脸:“行了,不就是个想当强人的主儿?我们查案跟你有半毛钱关系?真以为缺了你这种‘大聪明’,我们sci调查局就得倒闭?”

这话如同往沸腾的油锅里泼了一瓢水,沈岚懵怔的瞬间就被滔天怒火吞噬。她浑身都在发颤,警帽下的眼神淬着冰,声音尖利得刺耳:“你放屁!”她猛地拍向桌面,桌上的卡片都被震得跳起,“我是在维护办案纪律!你们目无规矩、满口污言秽语,还敢嘲讽人?”她胸口剧烈起伏,指着我怒斥,“sci了不起是吗?就能随便践踏规则、侮辱同行?我今天非让你们给我道歉不可!不然这事没完!”

“啪——”

清脆的巴掌声骤然响彻整个调查处,空气瞬间凝固。

沈振国脸色铁青如铁,手掌还停留在半空中,显然是怒到了极致。他死死盯着被打蒙的女儿,胸口剧烈起伏,声音因盛怒而嘶哑:“畜生!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沈岚被这一巴掌扇得偏过头,左脸颊瞬间浮现出清晰的五指印,嘴角甚至渗出血丝。她懵在原地,眼神空洞,原本的怒火被这突如其来的巴掌打散,只剩下难以置信的错愕与刺骨的委屈,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我教你尊重、教你克制、教你顾全大局,你全当耳旁风!”沈振国指着她,气得浑身发抖,“sci办案轮得到你撒野?还敢辱骂同行、胡搅蛮缠,你这是丢尽了我们沈家的脸,丢尽了公安系统的脸!”他猛地转向我们,深深鞠了一躬,“各位,小女无知,冲撞了sci的办案,我替她给大家赔罪!”说完,他又回头瞪着沈岚,语气冷得像冰,“给我滚回家反省!没我的允许,不准再踏出家门一步!”

沈岚捂着火辣辣的脸颊,空洞的眼神里骤然爆发出歇斯底里的怒火,眼泪混合着屈辱滚落,却死死咬着牙不肯示弱。“你打我?!”她尖叫着,声音破音得刺耳,猛地甩开捂脸的手,通红的眼睛死死盯着沈振国,“我维护纪律有错吗?他们羞辱我、嘲讽我,你不帮我就算了,还打我?!”

她胸口剧烈起伏,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野兽,转身指着我,怒喝声震得窗户嗡嗡作响:“还有你!何风生!你凭什么对我指手画脚,凭什么带着偏见羞辱所有女民警?!”她抓起桌上的卡片狠狠砸向地面,纸屑纷飞间,怒火几乎要将她吞噬,“我今天跟你们没完!要么你们给我道歉,要么我就向上级举报你们sci违规办案、侮辱同行!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有理!”

我(何风生)挑眉看着她,语气里满是毫不掩饰的嘲讽:“举报我们?你真觉得自己能耐得不行,了不起啊?”

沈岚的怒火像是被这话骤然浇了一盆冷水,整个人僵在原地,眼神里的戾气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茫然。她张了张嘴,半天没回过神,过了几秒才带着点急促的困惑追问:“我……我不是觉得了不起,可你们确实违规了啊!”她攥紧拳头,脸颊上的五指印还清晰可见,“举报不是理所当然的吗?难道你们就不怕上级追责?还有,你们明明理亏,为什么还这么嚣张?”一连串问题带着未散的委屈和不解,语气急促却没了之前的锋芒,只剩被反驳后的无措。

我(何风生)嗤笑一声,摊了摊手,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倨傲:“我们没有什么上级可追责,再说了——我们是sci调查局,你以为寻常规矩能管得住?”

沈岚彻底懵了,眼睛瞪得溜圆,脸上的无措瞬间放大到极致,连带着之前的委屈都忘了大半。她愣在原地,嘴唇嗫嚅着,声音带着点难以置信的颤抖:“没……没有上级?”她眉头拧成死结,指尖无意识地抠着警服,“怎么可能没有上级?任何办案单位都该有监管部门啊!还有sci……到底是什么特殊机构,能不受规矩约束?”

我(何风生)眼神骤然沉了下来,语气里没了嘲讽,只剩几分冷硬的沉重:“你觉得还要怎样?你母亲拼死拼活把你带到这世上认识世界,你的上级难道不该是生你养你的她?”我顿了顿,目光扫过她错愕的脸,“你也是女的,总把‘了不起’挂在嘴边较真,可你知道吗?我和王思宁的母亲,曾经就是我们的上级,已经去世十二年了。”最后一句带着点压抑的疲惫,“现在,你还觉得要怎样啊?”

沈岚彻底僵在原地,眼睛里满是震愕与茫然,脸颊上的五指印仿佛都淡了几分。她张了张嘴,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母……母亲是上级?”她眉头拧得紧紧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可这和办案监管不是一回事啊!sci真的没有官方上级?还有……你们的上级是母亲,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她也是sci的人吗?”一连串问题带着浓浓的困惑与震惊,语气急促却没了半分火气,只剩纯粹的茫然与探求答案的急切。

我(何风生)抬眼直视着她,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算是。怎么了?sci是我创办的,现在你觉得还要怎样?”

沈岚像是被一道惊雷劈中,整个人定在原地,眼神里的震愕与茫然交织在一起,彻底没了言语。她张了张嘴,又猛地闭上,反复几次才挤出断断续续的问话,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你……你是创始人?”她攥紧的手指微微发白,眉头拧成了死疙瘩,“可创办办案机构不需要审批吗?没有官方上级,你们怎么获得办案权限?还有……你说的上级是母亲,她当年也是创始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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