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I营业中第5期:又是蔷薇惹的祸(II)(2/2)

“你总揪着这点事觉得过意不去,纠结来纠结去,有什么用?”我抬眼扫过她瞬间失色的脸,“我们的队伍早就满编了,不缺人补位。”

她彻底僵在原地,眼神里的怒火瞬间被茫然取代,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愣了足足三秒,她才缓过神来,声音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急切:“你们真的不再招新了?那以后都没有加入的可能了吗?哪怕我以后变得足够厉害也不行?”

我猛地提高音量,语气里满是毫不留情的斥责:“行了!这里是sci调查局,不是讨价还价的菜市场!”

“我们从不收闲人,更不养娇生惯养的公主。真以为自己有点热血就了不起?别做梦了。”我指着门口,眼神冷厉如刀,“那些流传的sci招新消息,全是假的!”

她被这通疾言厉色砸得彻底懵了,脸色惨白如纸,脚步踉跄着后退半步。过了几秒,她猛地抬头,眼眶通红,声音带着哭腔却依旧执拗:“全是假的?那你们到底怎么吸纳新人?难道永远都不补充新鲜血液了吗?”

我嗤笑一声,语气里满是毫不掩饰的讥讽,指尖敲了敲桌面:“要是真这么随便吸纳新人,我们这儿早成菜市场了——一大批发愣闹脾气的女人扎堆,还查什么案?直接原地大爆炸得了。”

她浑身一震,脸上的最后一丝倔强瞬间崩塌,眼神里只剩难以置信的难堪。愣了几秒,她攥紧的拳头猛地松开,眼泪终于忍不住滚落,声音哽咽却带着最后的不服:“我才不是愣头青……你们就不能好好说话吗?非要把人说得这么难堪吗?”

“你们凭什么这么欺负人!”

一声尖利的怒吼猛地撞开办公室门,中年妇女踩着高跟鞋冲进来,烫得整齐的卷发因怒气微微颤抖,手指直指我鼻尖,“我女儿在基层兢兢业业,想争取个机会怎么了?你们张口闭口‘公主’‘愣头青’,还搞性别歧视,sci就是这么对待想干事的年轻人?”

她一把将身后的小宋护在怀里,眼神像淬了火,扫过办公室里的陈设,语气愈发激动:“我不管你们什么十二年资历、两百多员工,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要么道歉,要么说清楚到底怎么才能给新人机会,别仗着自己有点名气就作威作福!”

小宋靠在母亲肩头,原本强忍的眼泪彻底决堤,哽咽着说:“妈……我就是想证明自己……”中年妇女拍着她的背,怒火更盛:“证明自己怎么了?有错吗?他们就是看不起新人,看不起女同志!”

我猛地一拍桌子,声音陡然拔高,带着被纠缠不休的烦躁与委屈:“行了!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sci调查局招谁惹谁了?我们从来就没发布过任何招收新员工的通知,从头到尾都是你们自己找上门来纠缠!”我胸膛剧烈起伏,眼神锐利地盯着她,“现在倒好,反倒成了我们的不是?”

中年妇女脸上的怒火瞬间僵住,整个人愣在原地,眼里满是难以置信的错愕。她张了张嘴,半天没回过神,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语气带着强烈的质疑:“没发布过招新通知?不可能!我女儿说网上到处都是你们sci的招新消息,还说只要有能力就能加入,怎么会是假的?你们是不是想推卸责任!”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火气,语气沉了几分却依旧带着不耐:“说不定是你们把我们的节目信息认错了!《运城之下》《探案吧》《案件调查事件薄》,这些都是我们公开案件细节、普及刑侦知识的节目,里面半字没提招聘的事!”

“那些网上流传的所谓‘招新条件’,全是别人硬扯出来的无聊噱头,跟我们sci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我指着她,加重了语气,“别再拿着这些假消息来纠缠了!”

中年妇女脸上的怒火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困惑与迟疑,她愣在原地,眼神闪烁着:“节目信息?可那些消息说得有板有眼,还附了你们局里的照片,怎么会是假的?难道是有人故意伪造招新信息坑人?”

我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语气冷硬得没一丝缓和余地:“行了,别再硬扯这些毫无意义的事了。”

“节目是节目,招聘是招聘,两码事根本扯不到一块儿。”我扫过母女俩僵在原地的模样,声音沉了沉,“真要纠结招新员工真假,不如去查那些消息的源头,别在这儿浪费彼此时间。”

中年妇女脸上的迟疑更深,眉头拧成一团,下意识握紧了女儿的手。愣了几秒,她抬眼看向我,语气里带着一丝不确定的急切:“可那些消息源头根本查不到啊!你们就不管管这些伪造信息的人吗?这不是误导人吗?”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时带起一阵风,唐子豪举着平板电脑快步进来,屏幕亮光照得他眼神锐利:“找到了,伪造sci招新信息的人,就是她。”

话音刚落,中年妇女猛地转头,目光像淬了冰似的钉在女儿脸上。刚才护着女儿的架势瞬间崩塌,她抬手就指着女儿的鼻尖,怒火直冲头顶:“好啊你!竟然是你自己伪造的消息?为了进sci连这种撒谎骗人的事都做得出来?我平时怎么教你的!”

小宋彻底懵了,脸色瞬间惨白如纸,眼神涣散地看着母亲暴怒的脸,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话。过了几秒,她猛地回神,眼泪唰地涌了出来,声音带着哭腔和难以置信的急切:“不是我!我没有伪造!子豪哥是不是查错了?那些消息明明是我从论坛上看到的,怎么会是我伪造的?”

唐子豪将平板电脑狠狠拍在桌上,屏幕上的聊天记录、ip地址溯源截图赫然在目,他眼底翻涌着怒火,声音冷得像冰:“你简直不要脸!证据都摆到跟前了——注册账号的手机号是你的,发布消息的ip地址和你家宽带完全吻合,你还想抵赖?”

小宋的脸“唰”地褪尽血色,整个人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原地。她死死盯着屏幕上的证据,眼神空洞,嘴唇翕动着却发不出完整的音节。愣了足足半分钟,她才猛地抬头,眼泪混着惊慌滚落,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不可能……那个手机号早就不用了!ip地址也能造假啊!你们是不是弄错了?有没有可能是别人盗了我的信息?”

我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盯着她惨白的脸,语气里满是毫不掩饰的厌恶与斥责:“行了!别再自欺欺人了!”

“证据都明明白白摆着,手机号是你的,ip地址也对得上,不是你整的还能是谁?”我攥紧拳头,声音陡然拔高,“都到这份上了还想狡辩,你到底懂不懂什么叫脸?!”

她浑身一哆嗦,眼泪哭得更凶,整个人缩成一团,眼神里满是崩溃的慌乱。愣了几秒,她猛地抓住我的衣角,声音带着最后的哀求与困惑:“真的不是我!我根本不会伪造这些信息啊!会不会是有人故意用我的信息栽赃?你们再查查好不好?”

我盯着她哭得通红的眼睛,语气冷得像淬了冰,字字都带着不容置喙的压迫感:“行了,别再演了。”

“证据链都锁死了,手机号、ip地址、甚至你注册账号时留的邮箱后缀都和你身份信息对得上,你还想隐瞒到什么时候?”我俯身逼近一步,看着她瞬间失焦的瞳孔,“再狡辩,只会更难堪。”

她像是被这句话抽走了所有力气,身体晃了晃差点摔倒,眼神里的慌乱彻底盖过了最后的倔强,整个人僵在原地。过了几秒,她突然崩溃大哭,声音嘶哑地拽着我的袖口追问:“我真的没做过!如果是栽赃,你们怎么能仅凭这些就定我的罪?就不能再找些其他证据证明我的清白吗?”

我直起身,语气里满是耗尽耐心的嘲讽与冰冷,看着她涕泪纵横的模样只觉得可笑:“你就是死活不承认,是吧?”

“证据都堆成山了,能查的都查了,没有任何栽赃的痕迹,你还在这儿装无辜。”我挑眉,眼神里的不屑毫不遮掩,“非要我们把你聊天记录里跟朋友炫耀‘能混进sci’的截图也甩出来,你才肯松口?”

她浑身一僵,哭声陡然卡住,眼睛瞪得溜圆,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错愕,像是完全没料到还有这一茬。愣了足足两秒,她才猛地摇头,声音带着破音的急切:“我没有跟人炫耀过!那不是我!是不是有人伪造了我的聊天记录?你们怎么能确定截图是真的?”

我嗤笑一声,语气里满是点破真相的锐利,盯着她慌乱躲闪的眼神:“行了,别再自圆其说了。”

“如果这些招新信息不是你伪造的,你凭什么笃定它们是真的?网上那么多虚假招聘,偏偏就信这一个,还巴巴找上门来纠缠——除了始作俑者,谁会这么执着?”

她被这句话问得瞬间哑口无言,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一个字,脸色从惨白慢慢涨成通红,眼神里的错愕、慌乱与一丝被戳穿的难堪搅成一团。愣了几秒,她猛地低下头,眼泪砸在地板上,声音哽咽得断断续续:“我……我就是太想进sci了……那些信息说得太像真的了……我真的没伪造啊,你们为什么就是不信我?”

我上前一步,语气冷硬得不带一丝温度,眼神锐利地戳穿她的心思:“不可能!你心里那点小九九谁不清楚?”

“无非是觉得现在的工作撑不起你的野心,又没本事正经争取,就想着伪造招新信息逼我们松口。”我扫过她瞬间僵住的模样,声音沉了沉,“sci从来没有过这种招收方式,你不说实话,只在这儿撒泼闹事,有什么用?”

她浑身一震,脸上的哽咽瞬间停住,眼神里闪过一丝被说中心事的慌乱,随即又被委屈和不甘覆盖。愣了几秒,她猛地抬头,眼泪混着倔强滚落,声音抖却依旧带着质问:“我没有!我只是太想改变现状了!如果不是真的看到那些信息,我怎么敢来闹?你们就不能再查查吗?万一真的有人利用我的执念坑我呢?”

我盯着她崩溃的模样,语气里满是毫不留情的戳穿,带着一丝看透本质的讥讽:“还能是谁坑你?分明是自己坑自己!”

“明知道网上的信息没谱,偏要抱着侥幸心理自欺欺人;为了圆一个不切实际的梦,连撒谎伪造的事都敢做,到最后被拆穿了还不肯认。”我摊了摊手,声音冷了几分,“路是你自己选的,闹到现在这步田地,怪谁?”

她被这句话狠狠戳中,整个人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坐在椅子上,眼泪汹涌而出,哭声里满是绝望与懊悔。愣了足足半分钟,她才抬起布满泪痕的脸,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我……我真的没想到会这样……我只是太想抓住一个机会了……你们就不能再给我一次解释的机会吗?”

我抬手打断她的哭诉,语气冷硬得没有一丝转圜余地,眼神里满是不容置疑的笃定:“不用讲这些有的没的,没用。”

“你心里早就认定sci是你的唯一出路,一门心思钻牛角尖,可我告诉你——就你现在这心态,这做事的方式,连我们招新的第一大关都过不了。”我俯身盯着她,声音带着穿透力,“sci要的是冷静、坦诚、有底线的人,不是只会伪造信息、撒泼闹事的偏执狂。”

她浑身一僵,眼泪瞬间停在眼眶里,眼神里的绝望被难以置信的错愕取代,整个人愣在原地。过了几秒,她猛地攥紧拳头,声音带着最后的不甘与急切:“第一大关是什么?我到底哪里不行?如果我改了,是不是还有机会?”

我盯着她僵住的脸,语气里没有丝毫缓和,字字斩钉截铁:“第一大关就是礼貌——这最基本的东西,你从进门到现在,半分都没有。”

“上来就大喊大叫,不分青红皂白地指责,对着我们局里的人颐指气使,这就是你所谓的‘想争取机会’?”我冷笑一声,眼神锐利如刀,“连尊重人都做不到,还谈什么查案,谈什么加入sci?”

她像是被这句话狠狠砸中,整个人瞬间定在原地,脸上的不甘与急切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难堪。愣了几秒,她嘴唇动了动,声音带着一丝微弱的辩解与茫然:“我……我只是太着急了……礼貌就真的那么重要吗?难道能力不比这些表面功夫更关键?”

我嗤笑一声,眼神里满是看透一切的讥讽,指尖敲了敲唐子豪递来的平板:“你不就是网上那个‘蛮力少女’吗?”

“这个专门散播假招新信息的网站,后台注册信息、运营ip全指向你,还想骗谁?”我上前一步,语气陡然加重,“一边装无辜博同情,一边偷偷建网站造噱头,真当我们sci是吃素的?”

她浑身剧烈一颤,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眼神里的最后一丝侥幸彻底崩塌,整个人踉跄着后退半步。愣了足足三秒,她猛地摇头,眼泪再次汹涌而出,声音嘶哑得近乎崩溃:“不是我的!‘蛮力少女’只是我随便用的网名!网站我根本不会建啊!是不是有人盗用我的网名和信息?你们再仔细查查好不好?”

我皱紧眉头,语气里满是耗尽耐心的厌烦,抬手朝门口指了指:“你看看你这副样子,到现在还觉得自己没错?”

“别在这儿浪费我们时间了,赶紧走。”我转身不再看她,声音冷得像冰,“sci不欢迎你这种没礼貌、没底线的人,再纠缠下去,别怪我们按规定处理。”

她僵在原地,眼泪还挂在脸上,眼神里满是茫然与不甘,嘴唇哆嗦着似乎还想说什么。愣了几秒,她突然上前一步,声音带着最后的倔强:“我真的没建网站!你们不能凭这些就把我赶走!至少让我知道,到底是谁在陷害我啊!”

我猛地转过身,语气里满是压抑到极致的不耐,声音陡然拔高:“行了!别再装了!赶紧承认!”

“证据都摆得明明白白,网名、ip、网站后台,桩桩件件都指向你,你还想硬扛到什么时候?”我盯着她惨白颤抖的脸,眼神锐利如刃,“承认了赶紧走,大家都省点事!”

她被我的气势逼得缩了缩肩膀,眼泪哭得更凶,整个人几乎要瘫倒在地。愣了几秒,她突然捂住脸,哭声里混着一丝崩溃的妥协与不甘:“我……我承认我用了‘蛮力少女’的网名……可网站真的不是我建的!你们为什么就是不肯信我?难道承认了你们就肯放过我吗?”

我叉着腰,语气里满是又气又无奈的烦躁,盯着她死不松口的模样直皱眉:“行了!你真是一头犟牛!”

“好话歹话跟你说遍了,证据也摆得清清楚楚,说了跟白说一样是吧?”我叹了口气,声音沉得没一丝温度,“非要我们把所有证据提交给相关部门,你才肯老实?”

她浑身一震,哭声猛地一顿,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被倔强覆盖。愣了几秒,她咬着嘴唇,眼泪还在往下掉,声音带着哭腔却依旧不肯松口:“我真的没做!就算你们交上去,我也不会认的!为什么你们就是不肯相信我被人陷害了?”

我上前一步,语气冷硬得不带一丝波澜,眼神死死锁定她躲闪的目光:“行了,别再兜圈子了——你不就是那个假招新网站的负责人吗?”

“后台登记的法人信息虽然隐去了真名,但预留的联系邮箱、常用登录设备,全和你日常使用的对上了,还想抵赖?”我抬手敲了敲平板上的截图,声音陡然加重,“别再装无辜了,这网站从搭建到发布信息,全程都是你在操作!”

她浑身剧烈一颤,脸色瞬间褪尽所有血色,整个人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坐在地上。愣了足足五秒,她突然抬起头,眼泪混着绝望滚落,声音嘶哑得几乎断裂:“法人信息可以盗用啊!登录设备也可能是别人借用过我的!我真的不知道网站的事,你们怎么就不肯再查一次?”

办公室的门被“砰”地一声踹开,一股凌厉的怒气裹挟着冷风涌了进来。小宋的父亲脸色铁青,额角青筋暴起,一进门就死死盯住瘫坐在地上的女儿,声音像炸雷般在室内炸开:“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老子在单位接到电话都快臊死了!”

他几步冲上前,指着女儿的鼻子,怒火几乎要将空气点燃:“伪造国家机构招新信息,建虚假网站误导他人,还敢跑到sci来撒泼!我平时教你的规矩都喂狗了?你知道这事儿有多严重吗?轻则罚款警告,重则要负法律责任!”

小宋被父亲的暴怒吓得浑身发抖,眼泪哭得更凶,蜷缩着身体往后缩,声音哽咽得不成样子:“爸……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做的……是有人陷害我……”

“陷害?”父亲气得额角的青筋跳得更厉害,抬手就要往她身上打,被唐子豪快步拦住。他喘着粗气,指着女儿骂道:“证据都被人摆在跟前了,你还敢狡辩!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撒谎成性、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今天你要是不把实话全说出来,我就没你这个女儿!”

小宋被父亲的怒火和满屋的压迫感逼到绝境,突然尖叫一声,眼泪鼻涕糊了满脸:“行了!我说!不是我!是我的表姐!”

话音刚落,办公室门口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穿着职业装、妆容精致的女人闯了进来,正是小宋的表姐。她刚听完这话,脸色瞬间涨得通红,怒气冲冲地冲到小宋面前,抬手就指着她的脸呵斥:“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什么时候让你做这种事了?”

“自己犯了错不敢认,就往我身上推?”表姐的声音尖利刺耳,眼神里满是怒火与难以置信的屈辱,“我好心帮你留意工作机会,你倒好,伪造招新信息闹到sci来,现在还想拉我下水?你怎么这么没良心!”

小宋被表姐的气势吓得一哆嗦,却依旧梗着脖子,眼泪汪汪地喊道:“就是你!是你说sci待遇好,让我想办法‘创造机会’,还帮我找了人搭网站!现在出了事,你就想撇干净?”

表姐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小宋半天说不出话,最后猛地转向我们,语气急切又带着委屈:“警官同志,你们别听她胡扯!我根本不知道什么网站,更没教唆过她做这种事!她就是自己执念太深,闯了祸想找替罪羊!”

小宋被表姐的驳斥噎得脸色涨红,眼泪还挂在脸上,却梗着脖子反驳:“行了,表姐!你的嘴就是这么毒!明明是你出的主意,现在倒反过来咬我一口!”

“你——”表姐气得正要发作,办公室的门再次被推开,一个身形微胖的中年男人快步走进来,正是表姐的父亲。他显然已经从旁人那里得知了前因后果,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一进门就直奔表姐面前,扬手就给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

“啪”的一声脆响,办公室里瞬间安静下来。表姐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瞪着父亲,眼眶瞬间红了。她父亲气得胸膛剧烈起伏,指着她怒斥:“你这个孽障!我怎么教你的?教唆表妹做这种违法乱纪的事,还敢在这里狡辩!我们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爸!我没有!是她自己要做的,跟我没关系!”表姐捂着红肿的脸颊,又气又委屈地哭喊,“是她天天在我面前抱怨工作不好,想进sci想疯了,我只是随口说了句‘找找门路’,谁知道她会伪造信息建网站啊!”

“随口一说?”她父亲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她的鼻子骂道,“你都多大年纪了,分不清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国家机构的招新也敢打主意,你这是要把我们全家都拖下水!今天你必须给sci的同志道歉,把事情原原本本说清楚,不然我就没你这个女儿!”

表姐捂着脸愣在原地,脸上的红肿与错愕交织,眼神瞬间变得涣散。她似乎没料到父亲会当众动手,更没料到事情会闹到这步田地,足足僵了三秒,突然猛地抬头,目光死死盯住我,语气里满是被激怒的怨怼与质疑:“你们sci就是这么办案的?仅凭她一面之词就认定是我教唆的?”

“没有实质性证据就随便给人定罪,还纵容家长动手打人,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公正’?”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歇斯底里的崩溃,“我看你们根本就是想找个人背锅,根本不在乎真相是什么!”

我嗤笑一声,眼神里满是毫不掩饰的讥讽,看着她歇斯底里的模样只觉得可笑:“行了,大傻姐,你觉得这出戏很好玩?”

“真以为我们没证据就敢叫你过来?”我抬手示意唐子豪调出后台数据,语气冷得像冰,“你和小宋的聊天记录、给网站搭建者转账的流水、甚至你偷偷修改网站信息的操作日志,我们全有。现在装疯卖傻质疑sci,有意思吗?”

她浑身一震,脸上的怨怼瞬间凝固,眼神死死盯着平板上跳出的转账记录,嘴唇哆嗦着说不出一个字,脸色从通红慢慢褪成惨白。

表姐僵在原地,眼神死死黏着平板上的转账记录与操作日志,瞳孔骤缩,脸上的怒气与怨怼瞬间被抽空,只剩下全然的错愕。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整个人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踉跄着后退半步才勉强站稳。

足足半分钟的死寂后,她突然捂住脸,肩膀剧烈地耸动起来,压抑的哭声从指缝间溢出。“是……是我做的……”她的声音嘶哑破碎,带着无尽的懊悔,“我就是看不惯她天天抱怨生活,又没本事争取机会,想着……想着造个假招新信息逼她一把,说不定真能蒙混过关……”

“我以为把痕迹抹得干净,你们查不到我头上……”她放下手,眼泪混着狼狈滚落,眼神里满是绝望,“网站是我找人搭的,信息是我发的,也是我让她假装不知情去闹的……都是我的错,跟小宋没关系,要罚就罚我吧。”

我转身对着门外沉声吩咐:“来人,把她带走仔细审问,重点查蔷薇网站的幕后主使,还有有没有其他同伙。”

话音刚落,两名身着制服的民警便快步走进来,亮出证件后,一左一右架住失魂落魄的表姐。她没有挣扎,只是耷拉着脑袋,眼泪无声地砸在地板上,被带走时留下一串压抑的啜泣声。

小宋看着表姐离去的背影,脸上满是复杂,最终在父亲的催促下,低着头跟家人离开了sci办公区,临走前还回头望了一眼,眼神里满是愧疚与茫然。

办公室里终于恢复了平静,唐子豪收起平板,挠了挠头:“没想到是表姐在背后捣鬼,还好没让她蒙混过关。”

我靠在桌沿,看着窗外的阳光,轻轻舒了口气。一场由执念与算计引发的闹剧就此落幕,而蔷薇网站背后是否还藏着更深的秘密,或许还要等审讯结果才能揭晓。

【sci营业中第5期,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