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I调查团不打烊第1期(上):SCI调查小分队迎接新的命案(2/2)

她的嘶吼声尖锐刺耳,却透着浓浓的色厉内荏,在寂静的走廊里显得格外可悲。

我往前逼近一步,声音里带着毫不客气的质问,语气又冷又利:“谁骗了你?我倒要问问你,到底谁骗了你?”

“你看看你干的好事!把鲁达蓝送进抢救室还不够,连亲妹妹都没能幸免,到现在还嘴硬说不是你的错——你到底想干嘛?谁吃饱了撑的要骗你?”我嗤笑一声,眼神里满是不屑,“什么别人害你,分明是自己害自己,自己骗自己!你啊,简直就是个拎不清的小呆呆!”

她浑身一僵,像被按下了暂停键,愣愣地看着我,眼底的暴戾与疯狂瞬间褪去,只剩下满是茫然的错愕。

沉默在走廊里蔓延了许久,久到能清晰听见抢救室里仪器的滴答声,她才缓缓张了张嘴,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迟迟地开口:“我……我没有想害雅儿……我只是……只是不想再被人看不起……”

我盯着她苍白的脸,语气平静却字字戳心:“不是别人看不起你,是你自己打心底里看不起自己。是你自己过意不去,说白了,就是自己跟自己赌气,跟从前那个追不上别人、又不肯认怂的自己,较着一股没意义的劲。”

她的肩膀猛地垮了下去,眼神空洞地望着地面,指尖无意识地抠着衣角。又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抬起头,声音轻得像一阵风,带着化不开的苦涩与茫然,迟迟地开口:“我……我只是想让我爹多看我一眼,想让所有人知道,我不比鲁达蓝差……可我越急,就越做错事,到最后……连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了……”

我看着她眼底的茫然与悔意,语气软了几分,却依旧坚定:“当然,往后做回属于你自己的样子就好,别再因为别人,弄丢了原本的自己。”

她像是被这句话狠狠击中,整个人定在原地,瞳孔微微震颤,愣了许久才缓过神。积压多年的防线彻底崩塌,她捂住脸,肩膀剧烈颤抖,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承认:“是……是我自己没用……是我太嫉妒达蓝哥,是我故意嫁祸他,是我把他关在危险房间里……也是我……是我把雅儿推进去的……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哭声还没落下,走廊尽头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鲁梅的姑姑鲁秀兰风风火火地冲过来,一眼就看到瘫坐在椅子上痛哭认错的鲁梅,又瞥见抢救室亮着的灯,瞬间红了眼,对着众人劈头盖脸地大发雷霆:“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围着我侄女欺负人吗?达蓝和雅儿出事我还没找你们算账,现在倒好,合起伙来逼她认罪?她从小就老实,能做出什么坏事!肯定是你们挑拨离间,把责任都推到她身上!”

她指着我,语气尖利:“还有你!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在这里说三道四!我侄女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们没完!”

我皱着眉打断她的嘶吼,语气干脆利落:“行了,别在这不分青红皂白地嚷嚷——是你侄女鲁梅,亲手把鲁达蓝、还有你亲小侄女鲁雅,都送进抢救室的!”

“你胡说!”鲁秀兰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音量陡然拔高了八度,对着我大发雷霆,“我家梅丫头从小乖巧懂事,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肯定是你们冤枉她,是你们逼她的!”

她几步冲到鲁梅身边,死死护在她身前,转头对着众人怒目而视,唾沫星子横飞:“达蓝那孩子从小就倔,指不定是自己惹了祸!雅儿更是跟她姐姐亲得很,怎么会是梅丫头推的?你们就是见不得我们鲁家安宁,故意栽赃陷害!我告诉你们,今天不给我个说法,谁也别想走!”

她的嘶吼声震得人耳膜发疼,明明证据就在眼前,却偏要护着犯错的侄女,蛮不讲理的模样让走廊里的气氛愈发僵持。

鲁梅抬起布满泪痕的脸,声音带着崩溃的沙哑,对着鲁秀兰急切地喊道:“姑姑,你不要这样了好不好!是你女儿鲁敏逼着我做的!你一味护着她,护着我们,到最后有什么用啊?我早就知道你偏心她,可你这样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你赶紧去问你的宝贝女儿,问问她当初是怎么挑唆我、逼我对达蓝哥和雅儿下手的!”

这话刚落地,走廊口就传来“噔噔噔”的脚步声。鲁敏脸色铁青地冲了进来,显然是听到了鲁梅的话,一进门就指着鲁梅的鼻子,怒火中烧地大发雷霆:“鲁梅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什么时候逼你了?明明是你自己嫉妒心作祟,非要害达蓝哥和雅儿,现在闯了祸就想往我身上推?你要不要点脸!”

她转头瞪向我和鲁振国,眼神凶狠如刀:“还有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堂姐还不够,现在还让她往我身上泼脏水!我告诉你们,别想把脏锅甩给我,我可没那么好欺负!今天这事要么把话说清楚,要么咱们就报警,看看到底是谁在撒谎!”

鲁敏的嘶吼带着毫不掩饰的戾气,瞬间让本就僵持的局面雪上加霜,走廊里的争吵声愈发刺耳。

我抬手打断鲁敏的嘶吼,语气冷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慑力:“行了。对不起,正式介绍一下——我们是sci调查局的。你敢报警、敢举报?不过是自己砸自己的脚。”

这话如同一盆冷水,瞬间浇得鲁敏气焰顿消。一旁的鲁秀兰瞳孔骤缩,脸上的蛮横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恍然大悟的惊慌——她终于明白,眼前的人根本不是能随意撒野的普通人。她慌忙掏出手机,颤抖着拨通了电话。

没过多久,一个中年男人快步赶来,目光扫过全场,最终落在我身上。他愣了愣,随即认出了我,语气又惊又急:“你……你不就是老何的儿子何风生吗?当年咱们还是同学!没想到你竟是sci的创始人!”

他转头瞪向鲁敏,脸色铁青,厉声呵斥:“女儿!你疯了吗?敢跟sci的人撒野!还不赶紧给我闭嘴!”

鲁敏僵在原地,脸上的怒火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全然的懵然。她张着嘴,眼神涣散,显然没消化这一连串的变故——既没想到我身份如此特殊,更没料到自己的父亲竟与我相识。刚才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只剩下手足无措的慌乱。

鲁敏僵在原地愣了好半天,眼神里满是混沌的茫然,过了好一会儿才猛地回过神,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对着我和她父亲尖声质疑:“不可能!你根本不是什么sci创始人!我爸你别被他骗了!他就是想栽赃我和鲁梅,故意编出这种身份吓唬人!”

她往前冲了两步,手指着我,声音又急又抖却带着强撑的硬气:“你有证据吗?拿得出sci的证件吗?随便说一句就想让我们信?我看你就是冒牌货,想借着名头逼我们认下莫须有的罪名!”

她的质疑声里满是色厉内荏,明明眼底已经泛起了怯意,却还硬撑着不肯松口,试图推翻这让她无措的局面。

我皱着眉将证件拍在旁边的长椅上,语气冷得像冰:“行了,你简直疯了。这是我们sci的证件,真假你父亲一眼就能辨,你觉得我有必要拿假证来唬你?”

我抬眼直视着她慌乱的眼睛,字字清晰:“你父亲我见过一面,你当年也跟着在江德中学校园里远远瞧过——1995年7月16日,我创建sci的当天,就在云江市江德高中的操场上。”

“当年你父亲帮过我一把,我记着这份情,没想着你竟这般忘恩负义,逼着鲁梅闹出这么多事。”我语气里满是失望,“你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把人害进抢救室,看着大家鸡飞狗跳,你觉得很好玩?”

我的话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鲁敏心上。她死死盯着长椅上的证件,又看向父亲默认的眼神,整个人瞬间僵住,脸上的质疑与嚣张轰然崩塌,只剩下惨白的慌乱。

沉默在走廊里蔓延了几秒,她突然双腿一软,踉跄着后退半步,双手捂住脸,带着哭腔崩溃承认:“是……是我!是我嫉妒达蓝哥总护着雅儿,嫉妒大家都喜欢他们……我才挑唆鲁梅,逼她把达蓝哥关进危险品仓库,又趁乱推了雅儿一把……我就是想让他们出丑,想让大家注意到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哭声撕心裂肺,将她所有的伪装与恶意都倾泻而出,也终于为这场闹剧般的风波,撕开了最真实的答案。

我看着她崩溃痛哭的模样,语气平静却带着彻骨的清醒:“行了,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害了别人没好日子过,你自己也落得这般下场,到底得到了什么?现在一切都结束了——以你的心性和所作所为,根本没资格加入sci。”

这话如同一把利刃,精准刺穿了她最后的侥幸。鲁敏猛地抬起头,脸上的泪痕还未干涸,眼神却瞬间变得猩红,愣了不过两秒,突然爆发出歇斯底里的怒吼,彻底大发雷霆:“凭什么!我凭什么不能加入sci!都是鲁梅没用,是她撑不住才把我供出来的!要不是她,我早就靠着sci的名头风光无限了!”

她一边嘶吼一边疯狂跺脚,状若疯魔:“我不甘心!我明明策划得那么好,就差一步!都是你们毁了我!何风生,你凭什么否定我?就因为你是创始人?我恨你们!我恨死你们了!”

尖锐的咆哮声在走廊里回荡,满是不甘与怨毒,却再也掀不起半分波澜,只剩困兽犹斗的狼狈。

我看着她歇斯底里的模样,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与决绝:“行啊你,别这么固执了。你心心念念的所谓大好风光,不过是自己的妄想;更何况,我们sci从来就没有什么‘女主角’的说法,只看能力与底线。”

这话瞬间击碎了她最后的执念,鲁敏整个人定在原地,眼神空洞地愣了几秒,随即像是被点燃的炮仗,再次大发雷霆:“不可能!我不信!凭什么没有女主角?我明明那么想进sci,明明为了这一天准备了那么久!你就是故意针对我,就是不想让我进去!”

她冲着我疯狂嘶吼,双手死死攥着拳头,指甲几乎嵌进肉里:“我不管!我就要进sci!我就要当女主角!你们凭什么拦着我?都是你们毁了我的梦想!我跟你们没完!”

癫狂的叫嚣声里满是偏执的疯狂,却只显得愈发可悲,再也没人愿意理会她的胡搅蛮缠。

我猛地提高音量,语气里满是压抑的怒火:“你要干什么!给脸不要脸的东西!本质就是个忘恩负义的货色,真当我们看不出你那点龌龊心思?”

“还想着进sci?你觉得凭你这点手段、这副心性,进来能干什么?把我们当成你往上爬的垫脚石,还是想搅得局里鸡犬不宁?”我眼神凌厉如刀,字字掷地有声,“想都别想,我第一个不同意!”

鲁敏被我这番疾言厉色的斥责怼得瞬间哑火,瞳孔放大愣在原地,脸上的癫狂与怒火僵住,好半天才缓过神,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急促地提出质问:“凭什么?!就因为我做了这些事,你就彻底把我拒之门外?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就不能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sci真的连一点容错的余地都没有吗?”

她往前凑了两步,眼神里满是不甘与急切,死死盯着我,像是盼着能从我的回答里找到一丝转机。

我冷冷瞥着她,语气没有半分转圜的余地:“我们不需要有黑历史的人。”

这话像一道惊雷劈在鲁敏头顶,她浑身一震,彻底愣在原地,眼底的急切瞬间被错愕取代。几秒后,她猛地抬起头,声音带着崩溃的哭腔追问:“就因为一次犯错,就要被永远否定吗?那些黑历史我不能弥补吗?sci真的连让我赎罪的机会都不肯给?”

我皱着眉,语气里满是不容置喙的坚定:“行了,你该清楚——个人的黑历史一旦记入档案、留下痕迹,对sci而言只会是雪上加霜,我们绝不会允许这样的隐患存在。”

鲁敏整个人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呆呆愣在原地,眼底满是茫然与绝望。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颤抖着嘴唇,带着最后一丝希冀提出问题:“那……那如果我把所有事都弥补好,把造成的伤害都挽回,档案里的记录也能消除吗?这样你们就能接纳我了?”

我盯着她眼底残存的最后一丝侥幸,三个字说得斩钉截铁:“根本不可能。”

这四个字像一把重锤,彻底击碎了鲁敏所有的幻想。她浑身一僵,愣愣地站在原地,眼神瞬间变得空洞,几秒后突然像被点燃的炸药桶,再次大发雷霆:“为什么!凭什么就不可能!我都愿意弥补了,你们还想怎么样?!”

她一边嘶吼一边疯狂撕扯自己的头发,状若疯魔:“不就是一点黑历史吗?你们至于这么赶尽杀绝?我恨死你们了!恨死sci了!”

尖锐的咆哮声震得人耳膜发疼,却只透着穷途末路的狼狈,再也没人愿意回应她的歇斯底里。

我指着她乱糟糟的头发,语气里满是不耐与厌恶:“行了!你疯了吗?彻底魔怔了!看看你这副样子,头发蓬乱得像个魔鬼,心肠更是歹毒的恶魔!”

“跟sci过意不去?说白了就是自己跟自己较劲!非要硬闯进来干什么?纯属给我们雪上加霜!你就是嘴硬命硬,拎不清的蠢货!”

鲁敏被我这番毫不留情的斥责骂得僵在原地,眼神发直地愣了好一会儿,突然像是被刺激到了极点,猛地抬起头,声音又急又尖地开始质疑:“你凭什么这么骂我?!我只是想加入sci,有错吗?你们就是看不起我!故意找借口排挤我!那些所谓的黑历史,根本就是你们拒绝我的幌子!”

我攥着拳,语气里满是压抑的怒火:“行了!你到底要干什么?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真当把别人逼到绝境,你就厉害了?我们sci根本不欢迎你这种心术不正还邋遢不堪的人!”

鲁敏被我吼得浑身一震,僵在原地愣愣地看着我,眼底的戾气渐渐褪去,只剩下浓重的茫然与颓丧。沉默在空气里凝滞了许久,她才缓缓低下头,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迟迟地开口:“我……我只是太想证明自己了……我不想一辈子都活在别人的影子里……可我好像……真的把一切都搞砸了……”

我盯着她垂落的脑袋,语气里满是失望与质问:“你要是真想证明自己,凭本事堂堂正正去拼啊!为什么非要把别人推到边上、逼入绝境?真觉得他们挡了你的路?”

“他们能在sci立足,靠的是实打实的实力;而你呢?只会用挑拨、算计的蛮力耍手段,这样的‘证明’,谁会认?”

走廊里的嘶吼还没散尽,一道沉雷般的怒喝突然炸响:“你这个孽障!还嫌不够丢人吗?!”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位身着深色中山装的老者快步走来,面色铁青如铁,正是鲁敏的父亲鲁振宏。他一把攥住鲁敏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不顾她挣扎哭闹,厉声斥责:“我怎么教你的?凡事要凭良心、靠实力,你倒好,为了进sci不择手段,排挤同僚、捏造事端,现在闹到这个地步,不仅自己颜面尽失,还丢尽了鲁家的脸!”

鲁敏被父亲的盛怒吓得浑身发抖,刚才的癫狂气焰瞬间熄灭,只剩下怯懦的呜咽:“爸……我只是想进去……我没错……”

“没错?”鲁振宏气得额角青筋暴起,抬手就想挥下去,终究是忍了又忍,转而对着sci众人深深躬身,语气凝重,“各位,小女顽劣,不懂分寸,给sci添了这么多麻烦,我在这里给大家赔罪了。今日我就带她回去严加管教,日后定不让她再踏入这里半步,扰了各位的清净。”

说罢,他拖着哭闹不止的鲁敏,头也不回地往外走。鲁敏的哭声渐渐远去,走廊终于恢复了平静,只是空气中还残留着争执的余味。

我望着父女俩消失的背影,缓缓收回目光,对身旁的队员沉声道:“整理好这次的事件档案,把相关记录归档。记住,sci的大门永远向有实力、守底线的人敞开,但绝不纵容任何投机取巧、心术不正之辈。”

队员们齐声应下,各自忙碌起来。阳光透过走廊的窗户洒进来,落在“sci调查团”的铭牌上,折射出冷冽而坚定的光。

那些隐藏在阴影里的算计与执念,终究敌不过正义与规则。而鲁家父女离开后,是否还会掀起新的波澜?被鲁敏伤害过的人能否彻底释怀?sci调查团又将迎来怎样的新任务?

【sci调查团不打烊第1期(上),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