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泉县的美食城(2/2)
他眼神里满是失望与狠戾,再没半分父女情分的柔和:“今天谁也拦不住他们!你再敢多说一个‘不’字,我就打断你的腿!”
泉文珊捂着脸,愣愣地看着父亲暴怒的脸,刚才的癫狂瞬间被打碎,泪水汹涌而出,却不敢再嘶吼,只发出压抑的呜咽,模样狼狈又绝望。
“行了各位,别耽误时间了。”我转身朝着停在院外的车抬了抬下巴,语气干脆,“上车出发,先找好住处再安排下午的行程。”
泉文博四人立刻应声,捧着通知书快步跟上,泉父也沉着脸摆手示意家人看好家,没再理会一旁的泉文珊。
可刚走到门口,泉文珊突然疯了似的冲过来,死死拽住我的胳膊,指甲几乎嵌进我的衣袖:“我也要去!你们不能不带我!万一你们偷偷留在岛上不回来怎么办?我必须跟着!”
她头发凌乱,脸上还带着清晰的指印,却依旧执拗地拦在车前,声音又急又尖:“要么带我一起,要么谁都别想走!我绝不让你们把他们带跑!”
我抽回被她拽住的胳膊,语气带着几分不耐却刻意放缓:“急什么?今天压根不去那个岛,我们先去附近逛一圈,找好住处再做打算,怎么了?”
我瞥了眼她瞬间愣住的模样,补充道:“你要是实在不放心,也能跟着,但别再吵吵嚷嚷的——要是影响我们安排,可就别怪我把你送回来。”
泉文珊攥着衣角的手一松,眼底的执拗褪去几分,却还是梗着脖子哼了一声:“跟着就跟着!我倒要看看你们是不是真的不登岛!” 说着便自顾自往车边凑,模样依旧倔强,却没再哭闹阻拦。
离开泉县市局,车队一路平稳前行,没多久便抵达预订的酒店。众人麻利地办理入住,把行李安顿妥当后,我提议去附近的美食城放松休整,毕竟接下来的调查少不了耗费精力。
泉文博四人憋了七年,此刻像挣脱束缚的鸟儿,满眼新奇地跟着穿梭在美食城的街巷里,手里攥着刚买的特色小吃,脸上满是久违的笑意。宁蝶和徐蒂娜拉着逛遍了甜品摊,韩亮韩轩凑在烧烤摊前讨教火候,何居然和骆小乙则研究起当地的海鲜大排档,一行人说说笑笑,疯玩了整整一个下午。
泉文珊跟在队伍末尾,看着眼前热闹鲜活的景象,整个人彻底懵了——她原以为我们会马不停蹄地赶往兰泉岛,或是埋头讨论调查事宜,却没想到竟是这样毫无防备。她攥着衣角站在人群里,看着妹妹和父亲偶尔投来的无奈目光,再看看那四个笑得开怀的少年,眼底满是茫然与无措,连吵闹的心思都淡了大半。
傍晚时分,泉父带着小女儿先行告辞,临走前特意叮嘱泉文珊别再添乱。可等我们回到酒店,却见泉文珊依旧坐在大门口的台阶上,双手抱着膝盖,头发散乱,眼神执拗地盯着酒店大门,任凭旁人劝说,就是不肯走。
我没再多管,转头安排房间:“宁蝶、徐蒂娜一间,韩亮、韩轩一间,我和王思宁一间,何居然、骆小乙一间,泉文博他们四个各住一间。” 众人应声领了房卡,陆续往电梯间走去,只留下泉文珊孤零零地坐在原地,身影在路灯下拉得又细又长。
把行李归置妥当,我朝着众人抬了抬下巴:“都到一楼会议室来,简单碰一下接下来的行程。”
一行人刚走进会议室,身后就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泉文珊像盯梢的影子般追了过来,脸上还带着未消的红痕,眼神执拗地要往屋里闯:“你们要密谋什么?不准瞒着我!”
韩亮反应极快,侧身一步挡在门前,“砰”地一声关上实木门,指尖利落地上了锁。
“哐哐哐——”门板被她捶得震天响,泉文珊的嘶吼声穿透门板炸开来:“开门!你们这群骗子!肯定在商量去兰泉岛的事!快开门让我进去!”
她越敲越用力,声音尖利得近乎破音:“何风生!你开门!凭什么把我关在外面?!你们要是敢偷偷去那个岛,我就拆了你们的住处!”
门板后的众人面面相觑,韩亮靠在门上挑眉:“这姐们儿是真不歇啊?” 我摆了摆手,沉声道:“别管她,我们抓紧时间说正事,她闹够了自然就停了。”
我走到会议室长桌主位坐下,指尖敲了敲摊开的线索清单,沉声道:“接下来,集中分析目前掌握的十条核心信息,所有人聚焦关键点,不准遗漏细节。”
话音刚落,我便逐条梳理:“2007年6月28日的黑色箱子、29日陶博士的快递,这两批投递是核心引线,直指兰泉岛的十个谜题;岛上四大家族和m组织的关联、废弃现状,还有龙王阁的三层布局——一层八角亭8个房间、二层4个方位房、三层天台需走一层斜角楼梯,这些是实地勘察的关键前提。”
“重点看谜题和数字:箭头序列↑←↓→↑、数字52到72的组合,加上‘上下观察’的提示,还有幸福湾582号的地址、dfg缩写和倒序528,563暂未明确用途;陶博士和大富贵是关键关联人,一个提供线索,一个掌控地址。”
我抬眼扫过众人:“总结下来,兰泉岛是破局核心,我们后续行动就是备齐物资设备,摸清岛屿地形和危险区,找到龙王阁,现场破解这些谜题,揪出m组织和四大家族的秘辛。”
门外的嘶吼还在断断续续传来,门板被捶得咚咚作响,却没一人分心,全都低头盯着线索,指尖在纸上标记着疑点。
门板外的嘶吼突然被一声沉雷般的怒喝打断:“泉文珊!你闹够了没有!”
是泉父的声音,带着极致的不耐与失望,震得门板都微微发颤。紧接着,便是他压抑着怒火的斥责:“人家在里面商量正事,你堵在门口撒泼打滚,像什么样子?!我平时就是这么教你的?”
“你以为哭闹就能拦住一切?”他的声音越来越沉,满是恨铁不成钢的怒意,“之前跟你说的清清楚楚,只是去岛上探查,当天就回,你偏要揪着不放!现在还敢在这里添乱,丢尽我们泉家的脸!”
门外的捶门声戛然而止,只剩泉文珊带着哭腔的辩解,声音委屈又不甘,却明显弱了大半:“我……我是怕他们出事……”
“怕出事就守在这里胡闹?”泉父怒极反笑,语气里满是嘲讽,“有这功夫,不如好好反省自己的偏执!再敢在这里纠缠,我现在就把你送回泉县,永远不准你踏出来半步!”
门外的抽泣声渐渐低了下去,再没了之前的癫狂,会议室里众人交换了个眼神,依旧专注于桌上的线索,没人再理会门外的动静。
我合上线索本,起身拍了拍手:“好了,核心信息都过了一遍,明天正式启动调查,今天就到这里,散会。”
众人应声起身,陆续朝着门口走去。韩亮抬手解开门锁,刚拉开一条缝,就被门外蓄势待发的泉文珊猛地推开。她像阵风似的冲了进去,眼神急切地在会议室里扫来扫去——翻看着桌上的纸张,扒拉着空椅子,连角落都没放过,嘴里还念念有词:“在哪?你们的计划在哪?不准瞒着我!”
可桌上只剩散乱的废纸,除了我们一行人,再无半分与兰泉岛相关的涉密物件。她愣在原地,看着空荡荡的会议室,脸上的急切瞬间凝固,只剩下难以置信的茫然。
我绕过她往外走,语气平淡:“都说了只是碰个头,你偏不信。现在看到了,满意了?” 众人跟着我陆续离开,只留下泉文珊孤零零地站在原地,手足无措地攥着衣角。
泉文珊盯着空荡荡的会议室,瞳孔骤缩,脸上的急切瞬间垮成全然的懵怔——桌上没有隐藏的地图,没有加密的计划,连半张写着“兰泉岛”的纸片都没有,刚才的争执与冲撞,像一场荒诞的独角戏。
这份怔愣只持续了几秒,积压的羞愤与不甘猛地炸开。她猛地抬脚踹向旁边的椅子,“哐当”一声巨响,椅子被踹得翻倒在地。“骗子!你们都是骗子!”她嘶吼着,声音尖利得破音,“肯定是你们提前藏起来了!故意骗我!”
她双手抓着头发,状若疯魔般在原地转圈,眼眶通红,泪水混着怒火滚落:“我就知道你们没安好心!明天肯定偷偷去兰泉岛!我绝不会让你们得逞!” 嘶吼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引得路过的酒店工作人员频频侧目,她却全然不顾,只顾着宣泄满心的偏执与愤怒。
我皱着眉停下脚步,回头冷冷瞥向她,语气里满是不耐与嘲讽:“行了!别在这没完没了的!”
“和你真正相关的事,你死不承认;这些跟你八竿子打不着的调查,你倒死缠烂打地碰个不停。”我嗤笑一声,眼神锐利如刀,“你以为这么闹就能改变什么?纯属白费力气,有什么用啊!”
我的话像一记闷拳砸在她心上,泉文珊脸上的怒火瞬间僵住,瞳孔微微放大,整个人愣在原地,像是没反应过来这直击要害的斥责。
这份懵怔不过两秒,便被更烈的怒火吞噬。她猛地抬起头,胸口剧烈起伏,指着我的手指因愤怒而颤抖,声音尖利得近乎刺耳:“你胡说!什么叫和我无关?!兰泉岛的事怎么可能和我无关!”
她疯了似的扑过来,却被身旁的泉父死死拽住胳膊。“你们就是想甩开我!想独吞真相!”她挣扎着嘶吼,眼泪混着怒意滚落,“我偏不!明天我一定要跟着去!你们别想甩掉我!” 嘶吼声震得走廊回声阵阵,模样癫狂又执拗。
我冷眼看着她歇斯底里的模样,声音沉得像淬了冰:“行了,别演了——你根本不是sci调查局的调查员,凭什么插手我们的调查?”
这话像道惊雷劈在她头顶,泉文珊挣扎的动作猛地顿住,眼睛瞪得溜圆,脸上的癫狂瞬间被错愕取代,整个人僵在原地。
不过片刻,更汹涌的怒火冲垮了这份怔愣。她猛地挣脱泉父的手,嘶吼着扑过来,却被韩亮抬手拦住:“你胡说!我就是!你们故意排挤我!” 她头发散乱,面目涨得通红,声音又急又哑,“我知道所有线索!我必须跟着!你们不能剥夺我的资格!” 疯狂的叫嚷声在走廊里撞来撞去,满是歇斯底里的偏执。
我向前半步,眼神冷得像淬了冰,字字戳破她的伪装:“没有就是没有!你凭什么抢走他们四个人的通知书?满心满脑子都是疑问,却把别人的资格当自己的筹码,真以为闹一闹,一切就该是你的了?闭嘴吧你!”
这话像一把利刃剖开她的偏执,泉文珊的嘶吼戛然而止,脸色瞬间煞白,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可不过两秒,羞愤便翻涌成更烈的疯魔,她猛地跺脚,尖声哭喊:“我没有抢!那本来就该有我的一份!是你们藏起来了!” 声音里满是濒临崩溃的不甘,却再没了之前的底气。
泉父的脸色早已铁青,此刻再也按捺不住,扬手就想朝泉文珊扇过去,终究是强忍着手腕的颤抖,怒吼声震得走廊嗡嗡作响:“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抢通知书、撒泼耍赖、颠倒黑白——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不懂规矩的东西!”
他指着泉文珊的鼻子,胸口剧烈起伏,满是失望与震怒:“人家调查局的正事,轮得到你一个外人指手画脚?抢了文博他们的资格还不承认,撒泼打滚丢尽全家的脸!今天你要是再敢胡搅蛮缠,我就没你这个女儿!”
怒火冲得他声音都在发颤,眼神里的寒心比斥责更伤人,死死拽着泉文珊的胳膊就往电梯口拖,任凭她哭喊挣扎也绝不松手。
泉文珊被父亲这番绝情的怒吼震得魂飞魄散,整个人僵在原地,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父亲铁青的脸,脸上的疯狂瞬间被全然的懵怔取代,连挣扎都忘了。
不过几秒,极致的委屈与羞愤猛地冲破了怔愣。她猛地甩开父亲的手,头发散乱地尖叫:“你居然帮着外人说我?!那些通知书本来就该有我的份!是他们抢了我的机会!” 她一边哭喊一边用脚踹着地面,声音尖利得刺耳,“我不放手!我就要跟着去兰泉岛!你们谁也别想拦我!” 癫狂的叫嚷声在走廊里回荡,模样又可怜又偏执。
我看着她歇斯底里的模样,语气里满是失望:“行了,你就是头油盐不进的犟牛!你妹妹一直支持他们调查,事事明事理,你呢?跟你妹妹简直是天差地别,非要胡搅蛮缠——这调查跟你有半毛钱关系啊!”
这话像重锤砸在她心上,泉文珊的哭喊瞬间停住,整个人僵在原地,眼神涣散,脸上的癫狂一点点褪去,只剩难以置信的怔愣。沉默几秒后,她突然蹲下身,双手抱着头,声音沙哑地喃喃:“是……是我抢了他们的通知书……我就是不甘心……凭什么他们能去,我不能……”
可这份承认只持续了片刻,羞愤与不甘再次翻涌。她猛地站起身,眼睛通红地嘶吼:“我不甘心!七年了!我等了七年的机会!凭什么要让给他们!你们都偏心!都针对我!” 她一边吼一边疯狂捶打着墙壁,指节通红,声音里满是濒临崩溃的偏执与愤怒。
我冷笑一声,眼神里满是不屑:“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明明是你处处针对我们,还倒打一耙?真当所有人都瞎?”
“你抢了通知书不肯放手,无非是觉得自己比泉文博他们四个厉害,配得上这个机会?”我向前半步,语气锐利如刀,“可你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除了撒泼哭闹,你拿得出半分调查员该有的沉稳和能力吗?”
“姐!你太过分了!” 泉文珊的妹妹突然冲过来,指着她的鼻子怒喝,“大家都是为了查明真相,你偏偏胡搅蛮缠,还抢别人的通知书!”
泉文珊本就被怒火冲昏了头,听见妹妹也站在对立面,更是彻底失控。她猛地转身推搡过去,指尖带着疯劲划过妹妹的胳膊,尖锐的指甲划出几道血痕。妹妹踉跄着撞在墙角,捂着胳膊疼得脸色发白,鲜血顺着指缝渗出来——最后被紧急送往医院处理。
泉父看着这一幕,浑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他一把揪住泉文珊的衣领,怒吼声震得耳膜发疼:“你这个孽障!连亲妹妹都下得去手!为了一己私欲,撒泼、抢东西、伤亲人,你到底还有没有人性?!” 他的手因为极致的愤怒而颤抖,眼神里的失望与憎恶,几乎要将泉文珊吞噬。
看着妹妹被抬上救护车的背影,泉文珊的瞳孔骤然收缩,推人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怒火瞬间被全然的懵怔取代——她没想到自己失控之下真的伤了亲妹妹。
这份怔愣不过几秒,便被恐慌与不甘交织的怒火冲垮。她猛地跺脚尖叫:“不是我故意的!是她先逼我的!是你们所有人都逼我!” 她头发散乱,双目赤红,疯了似的捶打着地面,“凭什么所有人都站在他们那边?我只是想要一个机会啊!” 嘶吼声里掺着哭腔,却依旧满是偏执的疯魔,半点悔意也无。
我盯着她癫狂的模样,字字掷地有声:“别再装了——七年前,你就是故意把泉文博他们的通知书藏起来的,凭什么?”
这话像道惊雷劈在她头顶,泉文珊的嘶吼瞬间卡在喉咙里,整个人僵在原地,眼睛瞪得溜圆,脸上的疯魔被全然的懵怔取代,仿佛没想到这个尘封的秘密会被当众戳破。
不过两秒,极致的羞愤与恐慌翻涌成更烈的怒火。她猛地尖叫着扑过来,却被泉父死死拽住:“你胡说!我没有!是他们自己弄丢的!” 她头发散乱,面目涨红,声音尖利得破音,“是你们都针对我!故意翻旧账污蔑我!我恨你们!” 疯狂的叫嚷声震得走廊发颤,彻底濒临崩溃。
泉父的脸涨得发紫,胸膛剧烈起伏,反手就给了泉文珊一个响亮的耳光,清脆的声响在走廊里炸开。“孽障!七年前就藏人家通知书,七年后还死性不改!”他指着泉文珊的鼻子嘶吼,声音因极致的愤怒而沙哑,“为了个调查资格,你骗家人、伤妹妹、颠倒黑白,你这辈子就只剩这点狭隘的执念了吗?!”
他拽着泉文珊的胳膊,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眼神里的失望与憎恶像冰锥一样刺人:“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心术不正的东西!今天我就替你妈好好教训你,让你知道什么叫廉耻,什么叫做人!” 怒吼声震得周遭空气都在发抖,满是恨铁不成钢的暴怒。
那一记耳光打得泉文珊半边脸瞬间红肿,她捂着脸踉跄后退,眼神涣散,整个人彻底懵了——从小到大,父亲从未对她动过一根手指头。
几秒后,她猛地抬起头,眼眶通红,声音带着哭腔却满是尖锐的质疑:“是你们!一定是你们故意挑唆我爸!七年前的事根本不是我做的,是你们联合起来污蔑我!” 她死死盯着我,指尖颤抖地指向我们一行人,“你们就是怕我加入调查,怕我比你们厉害,才编出这些谎话来逼我!我不会信的!”
泉父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她的鼻子怒吼,声音震得走廊嗡嗡作响:“到现在还敢狡辩!七年前的事我早有察觉,只是没戳穿你,没想到你到现在还不知悔改,反倒污蔑别人!”
他上前一步,胸膛剧烈起伏,满眼都是失望与震怒:“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睁眼说瞎话的东西!伤妹妹、藏通知书、颠倒黑白,你还有什么做不出来?今天我非要好好教训你,让你记住做人的底线!” 怒火冲得他声音都在发颤,抬手又要挥下去,却被身旁的人死死拉住,可眼底的寒意早已将泉文珊笼罩。
泉文珊被父亲这通不留情面的怒吼震得浑身发僵,捂着脸的手微微颤抖,眼里的质疑瞬间凝固,整个人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愣在原地失了神。
沉默在走廊里蔓延了许久,她才缓缓放下手,半边红肿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嘴唇哆嗦着,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爸……七年前……我只是……只是太想抓住那个机会了……我以为……以为没人会发现……”
我皱着眉,语气里满是不耐与失望:“行了,别在这杵着丢人现眼了!赶紧去医院守着被你弄伤的妹妹,她到现在还在为你操心!”
“做事没分寸,认错不诚恳,全程只顾着自己的执念,你简直让人无语。” 我转身不再看她,挥了挥手,“赶紧走,别在这耽误我们处理正事。”
【sci营业篇第11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