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I企划篇(下):十二年送光芒暨SCI调查团颁奖典礼:装饰篇(1/2)

时间:2007年6月26日

今日突发两起案件,其一为蒙兰市城西客运站地下室发现的十二人死亡案,其二为死者颜薇薇闺蜜苏晴的跳楼案,完整案件过程可前往《案件调查事件薄第二季》观看,核心信息梳理如下:

两起案件核心信息梳理

一、城西客运站地下室十二具尸体案

死者:十二名疑似“暗影联盟”成员(身着带有联盟标志的统一制服)

时间:2007年6月26日(复工day014)

相关人物(死者亲属):无明确直系亲属提及

嫌疑人(死者直系亲属):无(推测为联盟内部清理或仇家报复,无直系亲属涉案嫌疑)

二、餐厅楼顶跳楼案(苏晴跳楼自杀案)

死者:苏晴

时间:2007年6月26日(城西客运站尸体案后续)

相关人物(死者亲属):苏晴父母(直系亲属)、颜薇薇(死者闺蜜,非亲属)

嫌疑人(死者直系亲属):苏晴姑姑(直系亲属,长期强势控制苏晴,存在虐待、焚毁画具、干预人生选择等行为,疑似导致苏晴自杀的直接诱因)

收官彩排日

2007年6月27日,复工第十五日,蒙兰市罗兰岛基地大厅。

我(何风生)站在大厅中央,望着围拢而来的身影,扬声打破忙碌的细碎声响:“各位,原本定于25日晚敲定今天收官,现推迟至明天。今日我们先进行彩排——而这次的收官大会,和以往截然不同。”目光扫过一张张熟悉或陌生的脸庞,我加重语气:“这是我们sci调查团专属的收官大会。过去我们会邀请其他警察局局长共赴,但这一次,我们只为自己,迎接这场收尾。”

舞台中央,“十二年送光芒”的主题背景板已稳稳立住,红色字体在暖光下透着暖意。新成员们带着好奇,指尖轻轻拂过墙面的时光展板;老队友们则默契分散,逐一检查音响音质与灯光角度,动作熟稔专注。熟悉的协作感与新鲜的活力交织,收官大会的彩排在既亲切又崭新的氛围中悄然拉开序幕。

话音落下,各组成员即刻行动,大厅里响起有序的忙碌声响:

前六组:何风生牵头对接流程细节,方尼坤、特雷西检查收尾环节衔接,王思宁、韩亮整理大会物料,赵建军、赵建山合力搬运道具,丁氏兄弟(丁瑞修、丁瑞闻等)分类归置资料,何居然、陆景深等人默契配合。

七组:邓海军、石大勇扛起重型设备,田思秋、欧善安协调场地布局,闫能源、赵登善核对物资清单,寸寿生、杨海泽穿梭补位支援。

八组:吴莲秋、陈迪迦整理席位牌,熊可乐、杨秋萍擦拭时光展板,花颜、李纯蓝核对签到表,何蕊乡、杨容芳摆放宣传手册,女成员们将每个角落打理得井井有条。

九组:李明远、王昊规划场外引导路线,陈宇轩、赵霖调试多媒体设备,克兰俊、克兰强负责舞台搭建收尾,章家兄弟、林家成员配合搬运桌椅、固定背景板;白景辞、顾星辞等人检查安全隐患。

十组:刘佳琪、周晓彤布置休息区,林小柔、田雨欣摆放水与茶点,曾紫萱、克兰梅整理纪念品,娜塔莎、亚太纳核对人员名单,苏妍、琦兰传达调整信息。

后勤组:麦乐、麦安清点物资,博恩、博司调度补给,林海、林涛保障水电,晟睿、晟茂检修所有设备。

男成员专场:李伟、戚砚辞等人承担重活,宁峰、徐凯搬运大型展板,方明浩、郭亦辞搭建储物区,戚砚舟、郭亦舟协助调试音响。

女成员专场:宁蝶、徐蒂娜装饰会场边角,严星眠、周若汐悬挂挂饰,邢玥、岭楠整理礼仪服饰,徐念、李娟核对嘉宾礼品。

新加入成员:兰嘉琪、辛悦等人在兰文博、江辰带领下学习流程,颜蕊、江蒂协助分发物料,兰文轩、江奕负责场地清洁。

各路人马各司其职,老成员统筹、新成员热忱,筹备工作在热火朝天的氛围中稳步推进。正当忙碌有条不紊,一道急促带怒的脚步声从入口传来,硬生生打断了现场节奏。

众人循声望去,一名身着警服的女子快步闯入,肩上警衔在暖光下泛着冷硬的光。她眉头拧成死结,眼底翻涌着怒火,额角青筋凸起,刚站稳便猛地拍向置物桌——“砰”的巨响震得文件夹散落、纸张纷飞。“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的声音尖利如淬冰碴,瞬间压过所有声响,“之前对接的流程方案,为什么还有三处关键漏洞?!”她直指舞台侧方的流程表,指尖泛白,火气喷薄而出:“你们sci薄而出:“你们sci调查团做事就这么敷衍?收官大会这么重要的场合,出了纰漏谁来担责?!”

她胸口剧烈起伏,呼吸粗重,目光如利剑扫过众人。原本略带嘈杂的大厅瞬间陷入死寂,所有人停下动作,怔怔地望着这位突然大发雷霆的女警察。

我眉头一拧,往前踏出半步,声音沉得带着不容置喙的力度:“行了!”

这两个字像一块巨石砸进死寂的大厅,瞬间压下了那股剑拔弩张的火气。我目光直直锁住面前怒容满面的女警察,语气里满是冷冽的质问:“你到底要干什么?流程方案全程对接留痕,现在出了问题,恐怕是你那边环节出了纰漏,反倒来这儿兴师问罪?”

话音一顿,我抬高了音量,字字清晰有力:“别忘了,我是你的上级的上级!你这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责,难道不是在侮辱你的上级?”

全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们两人身上,原本停滞的空气仿佛凝固成冰,只剩下我沉稳却带着锋芒的声音在大厅里回荡。

就在空气凝滞到极致时,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从入口处传来,约翰局长身着笔挺警服,面色沉凝地快步走入大厅。他目光第一时间落在那名怒容未消的女警察身上,语气里满是压抑的怒火:“你干什么啊!”

话音落下,他上前两步,从随身公文包里抽出一份文件副本,重重晃了晃:“难怪我今早发现,办公室保险箱里的收官汇报不翼而飞——原来竟是你私自拿走了!”约翰局长眉头拧成疙瘩,眼神锐利如刀,“这份汇报是sci调查团收官大会的核心机密,涉及十二年工作复盘与后续规划,你凭什么不告而取?!”

这番话如同一道惊雷,狠狠砸在女警察心头。她脸上的怒火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全然的错愕,瞳孔微微放大,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整个人僵在原地,先前紧绷的肩膀不自觉垮了下来。几秒的死寂后,她猛地回过神,脸颊涨得通红,声音带着一丝慌乱的颤抖,急切地辩解:“局、局长!我不是故意要偷拿的!”

她抬手抹了把额角的冷汗,眼神里满是焦灼与委屈,语速飞快地袒露心迹:“我负责对接大会流程时,总担心自己经验不足出纰漏。昨天跟sci这边对接方案,发现有几处数据和我手里的初稿对不上,我又联系不上对接人,实在急得没办法——”她哽咽了一下,语气愈发急切,“我知道您办公室保险箱里有最终版汇报,想着先拿来核对修正,等忙完就悄悄放回去,绝没有要破坏大会的意思!刚才看到流程表上还有漏洞,以为是他们敷衍了事,一时气急才失了分寸,真的不是故意要冒犯上级,更不是要偷机密啊!”

她说着,双手紧紧攥在一起,指节泛白,眼底泛起水光,满是无措与懊悔,全然没了方才大发雷霆的模样。

我看着她慌乱辩解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冷嗤,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你这计划可真够特别的——私自撬局长保险箱偷机密,不分青红皂白就来兴师问罪,合着你觉得这样就能弥补自己的疏漏?”

我上前一步,目光扫过舞台上“十二年送光芒”的背景板,声音陡然拔高:“再者说,我们筹备的是sci调查团十二年征程的收官大会,不是后面要办的婚礼大会!流程方案各环节层层把关,每个细节都反复核对,你倒好,自己对接失误、偷拿文件,反过来倒打一耙说我们敷衍?”

最后几个字我咬得极重,带着彻骨的寒意:“真正敷衍了事、办事没章法的,从来都是你!”

这番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她心上。她脸上的慌乱与委屈瞬间僵住,瞳孔微微涣散,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怔怔地站在原地,全然没了方才的气焰。几秒钟后,她猛地回过神,眉头死死皱起,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的质疑,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你说什么?婚礼大会?这跟婚礼大会有什么关系?”

她下意识后退半步,目光在我和约翰局长之间来回扫视,语气愈发急促:“我明明是按照之前对接的流程清单核对的,怎么会扯到婚礼大会?你们是不是故意转移话题,想掩盖流程里的漏洞?还有,我承认私自拿文件不对,但你们的方案确实有问题,凭什么说我敷衍?”

她的声音里带着强撑的倔强,可眼底的慌乱却藏不住,显然没弄明白“婚礼大会”的由来,更不愿相信自己才是那个办事疏漏的人。

我盯着她满脸质疑的模样,语气平静却带着锋芒:“策划者名字不是名字吗?流程方案首页明明白白写着‘婚礼大会专项策划组’,你连核对策划主体都懒得做,还好意思说我们敷衍?”

这话像一道惊雷劈在她头顶,她脸上的倔强瞬间凝固,瞳孔骤然收缩,整个人僵在原地,嘴唇嗫嚅着,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显然是完全没注意过策划者这一关键信息。

不过几秒,她猛地回过神,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与急切,立刻抬手掏出手机,指尖颤抖着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刚接通,她便迫不及待地开了口,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与质问:“念念!你立刻来罗兰岛基地大厅!快!”

挂了电话,她死死攥着手机,指节泛白,目光时不时瞟向我和约翰局长,又迅速收回,脸上满是焦灼。没过十分钟,一个穿着休闲装、神色茫然的年轻女孩匆匆赶来,正是她的女儿。

女孩刚踏入大厅,就被她一把拽到身前,语气急促又严厉:“你老实说!上次我让你帮我整理大会对接文件,你是不是把婚礼大会的策划案跟收官大会的弄混了?!”

她死死盯着女儿的眼睛,眼神里满是不容置喙的质问,全然没了刚才的无措,只剩下被欺骗后的愤怒与急切求证的焦灼。

被母亲猛地拽住质问,女孩先是愣了愣,随即脸色涨得通红,积压的情绪瞬间爆发——她一把甩开母亲的手,胸口剧烈起伏着,冲着我方向高声喊道:“是!我就是弄混了!那又怎么样?!”

她眼底泛起水光,声音又急又响,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我就是想跟何风生(你)结婚!我知道你们要办收官大会,又听说后面有同事要办婚礼,就故意把两份策划案换了!我想着只要流程出了纰漏,我妈肯定会来找你们理论,我就能趁机来见你,跟你说清楚我的心意!”

这番话如同一颗炸雷,在大厅里轰然炸开。女孩全然不顾众人惊愕的目光,梗着脖子继续喊道:“我喜欢你很久了!可你从来都不看我一眼!我只能用这种办法,我就是想让你注意到我,想跟你结婚!这不是我妈的错,全是我的主意!”

她站在原地,双手紧紧攥着衣角,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却依旧倔强地望着我,眼底满是炙热又带着委屈的执念,将藏在心底的心思毫无保留地袒露在所有人面前。

我目光沉沉地看着她,语气里带着一丝探究:“我们筹备收官大会半点差错没有,可婚礼的事是内部少数人知晓的私下规划,从未对外提及,你怎么会知道?”

这话一出,大厅里的成员们瞬间炸开了锅——前六组的老队友们面面相觑,八组的女成员们低声议论,新成员们更是满脸茫然,显然没人听过所谓“婚礼”的消息。

女孩本就泛红的眼眶瞬间蓄满泪水,被我的质问彻底点燃了情绪,再次大发雷霆。她猛地跺脚,声音尖利又带着浓浓的委屈与愤怒:“我怎么知道?我天天跟着我妈在警局打转,上次无意间听到你们组陆景深和贺峻豪闲聊,说收官之后要给队里一对新人办婚礼!”

她抬手抹掉眼泪,梗着脖子嘶吼:“我喜欢你那么久,好不容易知道点和你相关的消息,想着能借机会靠近你,有错吗?你们所有人都只关注收官大会,没人在意我的心意!你们不知道婚礼的事又怎么样?我只是想让你看看我啊!”

她胸口剧烈起伏,眼神里满是不甘与执拗,全然不顾周围人震惊的目光,将积压的情绪一股脑宣泄出来,语气里的委屈几乎要溢出来。

陆景深快步从人群里走出,眉头拧得紧紧的,语气里满是不解与急切:“你在说什么?什么婚礼?你到底听岔了多少!”他往前半步,声音陡然拔高,“我和贺峻豪那天聊的是案子!是苏晴的姑姑逼着她侄女联姻,苏晴求助我们帮忙调解,懂不懂啊!”

贺峻豪立刻上前附和,连连点头:“对!纯纯是案子上的事,跟咱们调查团半毛钱关系没有,更别提什么内部婚礼了!”

这话如同一盆冰水,狠狠浇在女孩头上。她脸上的怒火瞬间僵住,瞳孔骤然收缩,嘴巴微张着,整个人像被钉在原地,眼底的执拗与委屈瞬间被茫然取代——显然,她完全没料到自己心心念念的“机会”,竟是一场彻头彻尾的听岔。

不过几秒,这茫然又被更汹涌的怒火取代。她猛地抬手抓乱自己的头发,胸口剧烈起伏,冲着空气嘶吼:“不可能!我明明听得清清楚楚!你们就是在骗我!”

她转头死死盯着我,眼泪混着怒火滚落,声音尖利得刺耳:“何风生!他们肯定是帮着你骗我!你就是不想理我,才编出这种理由!我喜欢你那么久,为了你费了这么多心思,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她的情绪彻底失控,双手挥舞着,语气里满是崩溃的不甘,全然不顾周围人复杂的目光,将所有的委屈与愤怒都倾泻了出来。

我看着她崩溃嘶吼的模样,眉头紧蹙,语气里满是无奈与严肃:“你干什么啊!感情是两情相悦的事,非要逼着结婚,这难道不是强人所难?”

她脸上的怒火猛地一滞,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整个人僵在原地,眼底的崩溃与愤怒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全然的错愕。她怔怔地望着我,嘴唇嗫嚅着,半天没回过神。

几秒后,她猛地皱起眉头,眼神里翻涌着难以置信的质疑,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格外清晰:“强人所难?我喜欢你那么久,为了靠近你费了这么多心思,甚至不惜冒险弄混文件,你就只觉得是强人所难?”

她往前踏出一步,目光死死锁住我,语气愈发急促:“难道你就真的一点都没感受到我的心意?还是说,你根本就是看不起我,觉得我配不上你,才用这种话搪塞我?”

她的声音里满是委屈与不甘,眼底闪烁着倔强的泪光,显然不愿接受“感情不能勉强”这个事实,更不愿相信自己的付出在我眼里只是一种负担。

我看着她眼底的执拗与泪光,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坦诚:“我根本不知道你费了这些心思,这十几年里我甚至不认识你——就算曾有过几面之缘,也只把你当成需要照顾的妹妹看待,从来没有过其他心思。”

这话像一把钝刀,狠狠划破了她最后的希冀。她脸上的所有情绪瞬间凝固,瞳孔骤然收缩,整个人僵在原地,嘴巴微张着,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眼底的倔强与委屈一点点褪去,只剩下全然的茫然与难以置信。

几秒的死寂后,她猛地回过神,眉头死死拧起,声音带着撕裂般的颤抖,满是尖锐的质疑:“你说什么?不认识我?把我当妹妹?”她抬手直指自己的胸口,眼泪汹涌而出,“我跟着我妈来警局多少次!上次你帮我捡过掉落的文件,去年你还提醒我雨天路滑!这些你都忘了吗?!”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崩溃的不甘:“你怎么可能不认识我!你是不是在骗我?是不是因为我弄混了文件,你就故意这么说,想彻底推开我?!”

我看着她崩溃落泪的模样,语气里满是无奈的重申:“我是真不知道你要干什么,从头到尾,我都只把你当成妹妹看待,没有任何其他想法。”

这句话彻底击垮了她最后的防线。她脸上的泪水猛地顿住,整个人像被施了定身咒,僵在原地,瞳孔里的委屈与不甘瞬间被空洞取代,怔怔地望着我,半天没回过神。

几秒后,她猛地转头,目光如淬了火的针,直直刺向身旁的母亲。先前的崩溃全然褪去,只剩下滔天的怒火与质问,声音尖利得发颤:“妈!你不是说他对我有好感吗?你不是说只要我主动点,他就会接受我吗?!”

她上前一步,死死攥住母亲的胳膊,指节泛白,语气里满是被欺骗的愤怒:“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他这么久,为什么要骗我?如果不是你说那些话,我怎么会做出这种丢人的事!现在所有人都看着我,你满意了?!”

她的母亲被她突如其来的质问弄得手足无措,嘴唇嗫嚅着,脸上满是慌乱与愧疚,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被女儿突如其来的质问怼得措手不及,女警察脸上的慌乱瞬间转为全然的懵怔。她张了张嘴,眼神涣散地望着女儿通红的眼眶,又飞快瞟向我,嘴唇嗫嚅了半天,才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语气里满是无措与迟疑:“我、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话音未落,她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什么,猛地转头看向我,眉头紧紧皱起,眼底翻涌着困惑与急切,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何组长,求您说实话!我女儿说的到底是真的吗?您……您真的从来没对她有过半点不一样的心思,从头到尾都只把她当妹妹?”

她往前踏出半步,双手不自觉攥在一起,脸上满是焦灼的期盼,仿佛我的回答能决定什么至关重要的结果,全然没了最初大发雷霆的强势模样。

我目光落在女警察脸上,语气里带着几分诘问与无奈:“你的女儿,你自己难道不了解吗?她心里藏着这样的心思,你竟半点没察觉她的情况?”

这话像一记重锤,让本就懵怔的女警察彻底慌了神。她下意识转头看向身旁的女儿,眼神里满是复杂的愧疚与茫然,几秒后又猛地回过神,急切地抓住女儿的胳膊追问:“念念,你告诉妈,你心里这些想法,为什么从来没跟我说过?你到底憋了多久啊?”

女儿本就被接连的打击憋了一肚子火,母亲这句迟来的追问彻底点燃了引线。她猛地甩开母亲的手,眼泪与怒火一同喷发,声音尖利得几乎破音:“跟你说?我跟你说过多少次我喜欢何风生!可你每次都只说让我主动,说他肯定会动心,从来没真正关心过我到底过得好不好、能不能被接受!”

她胸口剧烈起伏,指着母亲的鼻子嘶吼:“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丑,你才来问我憋了多久?你要是早劝劝我,要是早告诉我感情不能勉强,我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都是你的错!”

愤怒的哭喊在大厅里回荡,她全然不顾周围人震惊的目光,将所有的委屈与不甘都倾泻在母亲身上,整个人崩溃到了极点。

我看着她崩溃嘶吼的模样,眉头拧得更紧,语气严肃又带着几分痛心:“行了!感情哪能这么草率?你随便认准一个人,就觉得他是最佳伴侣,这根本不可能!”

这话让她的哭喊瞬间戛然而止。她僵在原地,眼泪还挂在脸颊上,瞳孔微微放大,脸上满是全然的错愕,像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

几秒后,她猛地回过神,眉头死死皱起,眼神里翻涌着不甘与尖锐的质疑,声音带着哭腔却依旧倔强:“不可能?为什么不可能?我喜欢他,我愿意为他付出,这还不够吗?”

她往前踏出一步,胸口剧烈起伏:“你凭什么说我是随便找个人?我关注你十几年,了解你的喜好、你的坚持,怎么就成了随便?难道非要两情相悦才算正经感情,我的心意就一文不值吗?!”

我看着她倔强追问的模样,语气平静地补充道:“你说了解我的喜好与坚持,想来是通过我们sci调查团的纪实节目《运城系列》吧?”

这话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她身上的怒火。她脸上的倔强骤然凝固,瞳孔微微收缩,整个人僵在原地,全然没料到我会突然提及这个节目,眼底满是错愕与茫然。

几秒后,她猛地回过神,眉头死死拧起,声音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颤抖,语气里满是尖锐的质疑:“你怎么知道我看《运城系列》?难道你早就注意到我了?那你为什么还要装作不认识我、只把我当妹妹?”

她往前逼近半步,眼底闪烁着残存的希冀与不甘:“既然你知道我关注你,就该明白我的心意不是一时冲动!你是不是故意拿节目当借口,想彻底否定我所有的付出?!”

我看着她眼底残存的希冀,语气平静地戳破真相:“行了,不是我注意到你,是你母亲之前跟我们对接工作时,提过你一直追看我们的《运城系列》节目。”

这话让她瞬间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原地,脸上的质疑与倔强瞬间凝固,瞳孔微微涣散,眼泪还挂在睫毛上,却忘了掉落——显然没料到自己的“关注”,竟是母亲无意间透露的。

不过几秒,她猛地回过神,眉头死死拧起,眼神里翻涌着难以置信的质疑,声音带着哭腔却格外尖利:“我妈说的?她什么时候跟你们提过?为什么从来没告诉我?”

她转头瞪向身旁的母亲,又飞快转回来盯着我,语气里满是崩溃的不甘:“你是不是在骗我?是不是想让我彻底死心,才编出我妈提过我的谎话?如果她真提过,你怎么会一直不认识我!”

母亲被女儿的嘶吼逼得眼眶通红,声音带着哭腔辩解:“妈只是想让何组长多留意你,知道你追了《运城系列》整整七年,不是一时兴起……我没别的意思啊!”

“七年?你还好意思提七年!”女儿猛地挣开母亲的手,怒火彻底失控,眼泪混合着愤怒滚落,声音尖利得刺耳,“我追了节目七年,把屏幕里的他当成支撑,偷偷攒了多少和他相关的剪报、素材,你从来没真正在意过!现在倒好,你把我的七年执念当成闲聊的谈资,到处跟人说,让我像个跳梁小丑一样站在这里被羞辱!”

她指着母亲的鼻子,胸口剧烈起伏:“你是不是觉得只要让他知道我喜欢他,他就会感动?你根本不懂感情,不懂我有多怕被拒绝,更不懂这样的‘推波助澜’有多丢人!都是你,毁了我七年的满心欢喜!”

愤怒的哭喊震得大厅嗡嗡作响,她全然不顾周围人震惊的目光,也没看见母亲愧疚垂泪的模样,只沉浸在被辜负、被暴露的崩溃里,将七年的委屈与不甘都化作了怒火。

我看着她歇斯底里的模样,眉头拧成疙瘩,语气冷硬又直接:“行了!你追节目七年,本质就是喜欢节目本身,别把对节目的执念硬套在我身上!我们要的是理性观众,不需要你这样的脑残粉!”

“脑残粉?”这三个字像一把尖刀,狠狠刺穿了她最后的防线。她脸上的怒火瞬间僵住,瞳孔骤然收缩,整个人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直直地站在原地,眼泪唰地一下涌满眼眶,却忘了掉落,眼底满是难以置信的错愕与刺痛。

不过两秒,这错愕就被更汹涌的怒火吞噬。她猛地跺脚,声音嘶哑得几乎破音,带着崩溃的嘶吼:“我是脑残粉?我七年的真心,七年的关注,在你眼里就只是脑残粉?!”

她往前冲了两步,被母亲死死拉住,却依旧挣扎着嘶吼:“我喜欢的是节目里认真执着的你,是把每个案件都办得漂亮的你!你凭什么否定我的心意,凭什么骂我是脑残粉!你根本不懂,也从来不想懂!”

她的声音里满是撕心裂肺的委屈与不甘,眼泪混合着怒火滚落,整个人彻底失控,全然不顾形象地哭喊着,将七年积攒的情愫与此刻的屈辱都倾泻了出来。

我看着她失控哭喊的模样,语气里满是不耐与严肃:“行了!你自己想想,别的观众怎么看?我们《运城系列》每季收官,总有些女观众争先恐后想抢下一季‘女主’,觉得靠近我们就是机会,可这有什么用?不过是自欺欺人!”

这话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她的怒火。她的哭喊戛然而止,整个人僵在原地,瞳孔微微放大,脸上满是全然的错愕,仿佛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在旁人眼中的模样。

几秒后,她踉跄着后退两步,跌坐在身后的长椅上,双手无意识地攥着裙摆,眼泪还在无声滑落。先前的愤怒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茫然与尖锐的自我质疑,声音细弱却带着刺骨的委屈:“自欺欺人?我七年的喜欢,在别人眼里就是这样吗?”

她垂着头,肩膀微微颤抖,语气里满是不确定的挣扎:“我不是想抢什么女主,我只是想靠近你……难道真的没人相信,我只是想把真心说出来吗?这样真的很可笑,很让人反感吗?”

我盯着坐在长椅上的她,语气里满是失望与警告:“行了!我一直以为你追《运城系列》,是真心喜欢节目里的案件推理、团队协作,没想到你根本是借追节目的由头,想插进我们sci调查团——甚至用换策划案这种荒唐办法,你以为这样就能拆散我们?我告诉你,没用!”

她猛地抬起头,脸上还挂着泪痕,瞳孔里满是被误解的震惊与错愕,整个人僵在座位上,半天没回过神。

几秒后,她嘴唇颤抖着,声音带着哭腔,满是无力的质疑:“拆散你们?我从来没想过要拆散谁啊!”她双手紧紧攥着衣角,眼泪又一次滚落,“我只是喜欢你,想靠近你,怎么就成了拆散sci?我换策划案只是想让你注意到我,不是要破坏你们的团队……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我?”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深深的委屈与茫然,望着我的眼神里满是不解,仿佛不明白自己的心意为何会被曲解成这般模样。

我缓缓侧过身,目光掠过她泛红的眼眶,落在身旁并肩而立的王思宁身上,抬手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掌心传来的温度是多年并肩作战沉淀下的默契。“这位就是王思宁,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我的声音沉稳而坚定,带着不容置喙的分量,“我们穿一条裤子长大,一起从警校毕业,一起组建sci调查团,破案时他是我最靠谱的后盾,遇险时他是第一个冲上来护我的人。”

我转头看向她,眼神里没有了先前的不耐,只剩一丝沉重:“你总说喜欢我,想让我回应你的心意,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为了一份突如其来的感情,抛开和我风雨同舟这么多年的兄弟,他会怎么想?他心里该有多寒?”

这话像一道惊雷,狠狠劈在她心上。她脸上残留的泪痕还未干涸,身体猛地一僵,瞳孔骤然收缩,原本还带着哭腔的质疑瞬间卡在喉咙里,嘴巴微张着,全然没料到我会突然提及兄弟情分。她怔怔地望着我和王思宁之间无需言说的默契,眼底的委屈与不甘一点点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全然的错愕与茫然,整个人像被钉在原地,连呼吸都变得滞涩起来。

不过几秒,她猛地回过神,眉头死死拧起,眼眶又一次泛红,声音带着撕裂般的颤抖,满是尖锐的质疑:“兄弟情分就可以否定我的心意吗?我从来没让你抛弃他啊!我只是想留在你身边,哪怕只是远远看着,哪怕只是做团队里的一员,为什么你非要把话说得这么绝?”

她往前踏出半步,胸口剧烈起伏,语气里满是崩溃的不甘:“难道在你心里,十几年的兄弟就比得过我七年的等待与喜欢?我只是想争取一下,怎么就成了要逼你抛弃兄弟的罪人?”

我被她尖锐的质问缠得心头起火,眉头狠狠一蹙,语气陡然拔高,带着压抑不住的不耐:“当然!我和思宁的兄弟情,从来不是谁能随便替代的!你到底要干什么啊?非要把一份根本不可能的感情,闹到让所有人难堪才甘心吗?”

这话像一记重锤,让她的嘶吼瞬间戛然而止。她僵在原地,脸上的愤怒与不甘瞬间凝固,瞳孔微微放大,眼底满是全然的错愕,仿佛没料到我会用这样强硬的态度打断她。眼泪还挂在睫毛上,却忘了掉落,整个人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不过两秒,她猛地回过神,嘴唇颤抖着,眼底翻涌着难以置信的质疑,声音嘶哑却依旧带着倔强:“不可能?为什么不可能!我没要你替代谁,也没有闹得人尽皆知!”她胸口剧烈起伏,伸手想去拉我的衣袖,又在半空僵住,“我只是想让你看见我的心意,只是想留在你身边,这有错吗?你为什么连一个机会都不肯给我,非要把话说得这么绝?!”

我看着她依旧不肯罢休的模样,语气里满是疲惫与定论,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行了!道理说透了,利弊也摆清楚了,你还揪着不放——你就是太固执己见了,从来不肯听别人说,也不肯认清现实!”

这话像一盆冰水,瞬间浇灭了她最后一丝倔强。她的身体猛地一震,脸上的激动骤然凝固,瞳孔微微收缩,整个人僵在原地,眼底满是被戳穿的错愕与茫然,仿佛第一次有人如此直白地指出她的偏执。

几秒后,她猛地回过神,眉头死死拧起,眼眶泛红,声音带着哭腔却依旧尖锐,满是不甘的质疑:“我固执己见?我只是不想放弃自己喜欢了七年的人,这也算固执吗?”她胸口剧烈起伏,语气里满是崩溃的辩解,“如果不是真的在意,谁愿意这样一次次放下尊严去争取?你凭什么用‘固执’两个字,否定我所有的坚持和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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