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I加更版第1期:未播片段大放送(2/2)

我被她撒泼的模样逼得心头火起,往前跨了一步,声音里满是压抑不住的烦躁:“行了!你到底要干什么啊!我话都说得这么明白,你还跟我装什么糊涂,什么意思啊!”

“我什么时候说让你们闯关东了?我是让你们别在这儿硬撑!”我指着她,语气又急又怒,“结果到了现在,你们两个到底要干什么啊!难不成你的意思是,我们所有人都得给你们母女俩让开,让你们拿着茉莉戏班级的证物,带着绑架的罪名,大摇大摆地走出去?有什么用啊!”

“谁逼谁还不知道呢!”我冷笑一声,眼神里满是嘲讽,“上一秒对着你爸还装可怜,对着我们就乐呵呵地想蒙混过关,下一秒被戳穿了,就开始装疯卖傻、撒泼打滚——以为这样就能糊弄过去?别做梦了!”

我的话像一盆冷水,浇得母女俩瞬间懵了。二姑张了张嘴,原本要嘶吼的话卡在喉咙里,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二姑女儿也愣住了,举着碎木片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疯狂褪去几分,只剩下被戳穿心思的窘迫。

可这懵劲儿没持续两秒,二姑率先反应过来,像是被踩中了痛处,一下子大发雷霆:“你胡说!谁装疯卖傻了!我们什么时候乐呵呵了!是你血口喷人,是你故意扭曲我们的话!”

二姑女儿也回过神,刚才的窘迫瞬间被愤怒取代,她把碎木片往地上一摔,尖声哭喊着:“就是!你在撒谎!我们没有装!是你在冤枉我们!你就是想逼死我们!我跟你拼了!”

说着,她又要往我这边扑,二姑也跟着嘶吼着上前,母女俩一个喊着“血口喷人”,一个叫着“冤枉”,刚才那瞬间的懵怔,彻底变成了更疯狂的撒泼——像是只有用这种歇斯底里的愤怒,才能掩盖被戳穿心思的慌乱,才能继续硬撑着那点早已破碎的自尊。

我看着母女俩一个嘶吼“血口喷人”、一个哭喊“冤枉”的模样,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忍无可忍地爆喝一声:“行了!你们两个别闹了!”

声音砸在厢房里,压得她们的哭喊都顿了顿。我指着她们,语气里满是怒其不争的烦躁:“闹到现在,你们到头来啥都不是!承认错了不行,服个软不行,好好配合也不行——这样不行,那样不行,你们到底还要怎样啊!”

“说你们嘴硬,你们偏要撒泼;说你们错了,你们偏要狡辩;给你们机会配合,你们偏要装疯卖傻!”我越说越气,声音陡然拔高,“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啊!是想把这茶园拆了,还是想把自己的牢饭提前预定了?!”

“别以为闹得越凶,我们就会妥协;别以为装得越可怜,就能蒙混过关!”我死死盯着她们,眼神冷得像冰,“到头来,你们闹掉的是自己的脸,作没的是自己的家,坑的是自己的人生——啥都捞不着,啥都不是,还在这儿跟我们耗着,有意思吗?!”

我的话像一记重锤,砸得母女俩瞬间没了声音,可这沉默只持续了两秒,二姑就猛地抬起头,眼里满是疯狂的恨意,一下子大发雷霆:“啥都不是?我们怎么就啥都不是了!都是你们逼的!是你们让我们没路走的!”

二姑女儿也跟着哭喊起来,声音嘶哑却依旧尖利:“就是!我们不是啥都不是!是你们看不起我们!你们才不行!你们才啥都不是!我偏要闹,偏要跟你们耗到底!”

母女俩又一次扑上来,一个抓着桌角不肯放,一个往地上躺,又哭又喊又蹬腿,把“这样不行那样不行”的蛮横,演到了极致——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自己不是“啥都不是”,却偏偏忘了,越这样闹,越显得自己狼狈又可悲。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怒火,语气里带着几分疲惫,却依旧字字清晰地问:“行了,别闹了。我就问你们一句,为什么要绑架岭楠呢?”

这话一出口,厢房里瞬间静了下来。二姑抓着桌角的手猛地一紧,指节泛白,原本嘶吼的嗓子像是被堵住,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二姑女儿也停止了蹬腿哭闹,瘫坐在地上,眼神躲闪着,不敢看我,也不敢看旁边的岭楠。

这短暂的沉默,比刚才的嘶吼更让人窒息。我盯着二姑,又追问了一遍:“岭楠是你亲侄女,你们都是岭家的人,她从没得罪过你们,你们为什么要把她绑到这儿来?到底是为了茉莉班的证物,还是为了报复岭家?”

二姑的嘴唇哆嗦着,脸色从通红慢慢变得惨白,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却依旧硬撑着不肯开口;二姑女儿则把头埋得更低,双手紧紧攥着衣角,肩膀微微发抖——显然,“绑架岭楠”这件事,是她们最不愿被提起的痛处,也是最无法辩驳的错。

可这沉默没持续多久,二姑像是突然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却又猛地抬起头,眼神里闪过一丝破罐破摔的疯狂,一下子大发雷霆:“为什么绑架?还不是因为她是岭兰的妹妹!谁让岭家偏心她们姐妹俩!谁让她们手里有茉莉班的线索!不绑她,我们怎么拿到想要的东西,怎么让岭家低头!”

二姑女儿也跟着抬起头,眼泪又涌了上来,却带着几分歇斯底里的辩解:“就是!谁让她是岭楠!只有绑了她,我妈才能拿到钱,我爸才不会跟我们离婚!都是她的错,要不是她,我们家也不会变成这样!”

母女俩一个喊着“为了让岭家低头”,一个叫着“都是她的错”,把绑架的理由说得冠冕堂皇,可那慌乱的眼神、颤抖的声音,却暴露了她们内心的恐惧——她们自己也清楚,“绑架岭楠”这四个字,早已把她们钉在了错的那一端,再怎么嘶吼辩解,也无济于事。

岭楠站在王思宁身边,原本还带着惊悸的眼神,此刻却冷得像霜,她往前站了半步,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地戳在二姑母女心上:“行了,你们两个才是外人。”

她抬眼看向二姑,语气里没有丝毫温度:“我爸是蒙兰市莲花分局局长的小女儿,我们姐妹俩身上流着的是岭家正脉的血,从小到大,我爸待你们不薄,供你女儿上学,帮你们打理家事,可你们呢?”

“你们拿着我爸的接济,转头就勾结茉莉班的余党;借着亲戚的名分,把我绑来这茶园当筹码——你们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岭家人,却做着最伤岭家的事;你们骂我们是外人,可真正把自己当外人,把岭家当踏脚石的,是你们自己。”

岭楠的目光扫过二姑女儿,眼神里满是失望:“我小时候还带你一起玩,把你当亲妹妹,可你呢?帮着你妈看住我,看着我被你们锁在厢房里,连一口水都不肯给我——你们这样的人,也配说自己是岭家的人?也配指责我们是外人?”

“从你们决定绑架我的那一刻起,从你们拿着茉莉班的证物想要要挟我爸的那一刻起,你们就已经不是岭家的亲戚了,你们只是打着岭家旗号,谋夺私利的外人,是毁了岭家名声的罪人。”岭楠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压抑许久的愤怒,“别再自欺欺人了,你们才是那个最该被赶出岭家的外人!”

母女俩一听这话,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瞬间就懵了。二姑伸在半空的手僵住,脸上的疯狂和怒意一下子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满眼的难以置信;二姑女儿也从地上爬起来半截,张着嘴,眼神直直地盯着岭楠,连眼泪都忘了掉——她们从没想过,岭楠会这样直白地戳穿“外人”的真相,更没想过,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岭家亲戚”身份,在岭楠眼里,早已是谋私利的罪人。

这懵劲儿足足持续了好几秒,厢房里静得只能听见众人的呼吸声。二姑才缓缓地、缓缓地低下头,看着自己满是灰尘和抓痕的手,嘴唇哆嗦着,像是有千言万语堵在喉咙里,却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又过了好一会儿,二姑才迟迟开口,声音嘶哑得像是砂纸磨过木头,没了之前的尖利,只剩下浓浓的慌乱和不甘:“不……我们不是外人……我是你二姑,是你爸的亲弟媳……我们流着一半的岭家血,怎么会是外人……”

她的话没说完,二姑女儿也跟着反应过来,眼泪又汹涌地掉下来,却没了之前的嘶吼,只是带着哭腔,迟迟开口:“楠楠姐……我不是故意的……我妈说只要抓住你,爸就不会跟我们离婚,我们就还是岭家人……我不是想当外人的……你别赶我们走……”

母女俩的声音都低低的,没了之前的蛮横撒泼,只剩下被戳穿身份后的窘迫和恐惧,连抬头看岭楠的勇气都没有——她们终于意识到,自己一直死死攥着的“岭家身份”,早已被自己的所作所为撕得粉碎,而“外人”这两个字,才是她们最无法接受,却又不得不面对的真相。

岭楠看着她们垂头丧气、欲言又止的模样,眼神里最后一点温情也散了,语气冷得像冰:“还不是故意?把我锁在厢房里两天,看着我饿肚子也不肯松口,现在倒说不是故意的?”

她往前又走了半步,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怒意:“你们到底要干什么?非要把我们姐妹、把我爸都推到对立面,非要觉得我们才是外人,你们才是岭家的‘自己人’?”

“我爸帮你们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说他是外人?拿我爸给的钱供你女儿上学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说我们是外人?”岭楠指着二姑女儿,语气里满是失望,“现在为了茉莉班的脏事,为了你们自己的贪心,就翻脸说我们是外人,把绑架说得理所当然——你们的‘故意’,不过是藏在‘不是故意’背后的自私和恶毒!”

“别再找借口了,你们不是‘觉得’我们是外人,是你们从一开始,就没把我们当成家人。”岭楠的声音陡然拔高,每一个字都像针,扎在母女俩心上,“你们眼里只有自己的利益,只有那点可怜的执念,为了这些,就算把岭家搅得天翻地覆,就算把我们都当成敌人,你们也毫不在乎——这就是你们口口声声的‘不是故意’?”

岭楠的话像一把重锤,彻底敲碎了母女俩最后一点硬撑的底气。二姑先是身子一晃,踉跄着后退半步,双手捂着脸,肩膀剧烈地颤抖起来,之前的疯狂和蛮横荡然无存,只剩下浓重的绝望。

二姑女儿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眼泪决堤似的往下掉,再也没了之前的尖声嘶吼,只是捂着嘴,哭得浑身发抖。过了好一会儿,二姑才放下手,脸上满是泪痕,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终于缓缓开口,承认了所有的错误:“是……是我们错了……”

“我们不是觉得你们是外人,是我们自己贪念太重,想借着茉莉班的事捞点好处,又怕你爸阻拦,才昏了头绑了楠楠……”二姑的声音里满是悔恨,不敢抬头看岭楠,只是盯着地上的碎纸片,“茉莉班的名册是我从老房子的地窖里找到的,仪式剧本也是我藏的,我以为拿着这些,能逼‘灿姐’还我当年投进去的钱,也能让你爸再帮我们一把……是我鬼迷心窍,是我对不起岭家,对不起楠楠……”

旁边的二姑女儿也哭着点头,断断续续地承认:“是……是我妈让我帮着看住楠楠姐的,我知道这样不对,可我怕爸真的跟我们离婚,怕我们家散了……我也错了,楠楠姐,对不起……我不该帮着我妈绑架你,不该跟你撒谎……我们都错了,错得太离谱了……”

母女俩一个站着哭,一个跪着哭,再也没了之前的嘴硬和撒泼,一句句地承认着自己的过错——承认了勾结茉莉班余党的贪心,承认了绑架岭楠的恶毒,承认了把家人当筹码的自私,也承认了一直以来把“外人”的帽子扣在岭楠姐妹头上,不过是自己掩盖错误的借口。

二姑说着说着,突然双腿一软,也跪倒在地上,对着岭楠磕了个头,声音里满是哀求:“楠楠,是二姑对不起你,是我们瞎了眼,做了浑事……我们承认所有错,也愿意承担后果,只求你能原谅我们这一次,求你……”

二姑女儿也跟着磕头,额头磕在青石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哭着重复:“我们都承认错了……愿意受罚……只求楠楠姐别恨我们……”

空旷的厢房里,只剩下母女俩悔恨的哭声和断断续续的认错声,之前的歇斯底里早已不见,只剩下被悔恨淹没的狼狈与卑微。

岭楠看着母女俩双双跪倒在地、额头磕得发红的模样,眼神动了动,之前的冰冷褪去几分,语气里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疲惫,轻轻开口:“行了,不要这样。”

她上前一步,却没有去扶她们,只是垂着眼,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水:“错了就是错了,磕头认错也换不回之前的事。你们愿意承认,愿意承担后果,就够了,不必这样。”

话音刚落,厢房门口的民警便走了进来,手里拿着手铐,神色严肃。二姑和二姑女儿见状,也不再哭闹,慢慢从地上站起来,脸上没了之前的疯狂,只剩下认命的苍白。她们没有再挣扎,也没有再辩解,任由民警上前,将冰凉的手铐戴在手腕上。

二姑回头看了一眼二姑父,眼神里满是复杂的愧疚,却终究什么也没说;二姑女儿则低着头,不敢看岭楠,只是在被民警带走时,小声地又说了一句:“楠楠姐,对不起。”

民警押着母女俩,一步步走出厢房,走出龙庵府茶园,那道狼狈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暮色里。厢房里终于彻底安静下来,只剩下满地的碎纸片,和空气中还未散去的、混杂着悔恨与尘埃的气息。

就这样,这场持续了两天的闹剧,以二姑母女承认错误、被民警带走收尾,而龙庵府戏曲茶园里的茉莉班线索,也随着她们的落网,终于有了清晰的方向。

未播片段02:岭兰家楼下邻里乌龙

时间:2007年6月21日复工day010,晚上。

从龙庵府戏曲茶园出来,暮色已经沉得彻底,街灯一盏盏亮了起来,晕开暖黄的光。我们一行人开车送岭兰、岭楠姐妹回她们家楼下,sci一组的韩亮、韩轩守在车旁,王思宁和骆小乙在小区门口警戒,二组的人则在附近待命。

我(何风生)看着岭兰姐妹略显疲惫的脸色,指了指单元楼门口:“你们俩上去收拾行李吧,简单带点换洗衣物就行,收拾好下来我们直接去基地。”

岭兰点点头,拉着岭楠的手走进了单元楼。我们在楼下等着,何居然和韩亮闲聊着茶园的证物,我则靠在车边,想着茉莉班的案子还有哪些遗漏——不知不觉,一个半小时就过去了。

就在这时,单元楼的门“吱呀”一声开了,岭楠先走了下来,脸上带着点无奈的笑意,走到我跟前说:“我们邻居家的小女孩拦着我们,说什么也不让我们走。”

话音刚落,单元楼的门就又被推开,一个扎着羊角辫、穿着粉色连衣裙的小女孩,攥着个布娃娃,从楼梯上小跑下来。

她跑到岭楠身边,仰着小脸,先往我们一行人里扫了一圈,小眉头微微皱着,随即又踮着脚,探头往单元楼门口望了望,确认没看到想见的人,才转头对着岭楠,小声嘟囔着说:“没有那个……我姐姐说的邓海军哥哥啊!”

我蹲下身,看着小女孩疑惑的模样,笑着说:“你说的那个邓海军哥哥,在我们基地里面呢。”

小女孩眨了眨大眼睛,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我站起身,转头对二组的方尼坤、特雷西他们叮嘱:“你们带着宁蝶、徐蒂娜还有邢玥、邢瑶,先去找个餐厅,发定位过来。”

他们几人应了声,一行人上了车,很快就开车离开去找吃的了。

等他们发来了餐厅照片和定位,我们玩了个小游戏——故意没叫上邻居家的小姑娘,先往餐厅去了。到了地方,我们照着发来的照片找到餐厅,径直走进去吃了起来。

没一会儿,妞妞也跟着找了过来,一进门就扫了我们所有人一眼,小脸上满是失望,小声嘀咕:“我姐姐骗人,根本没有邓海军哥哥……”

趁着妞妞注意力在找人,岭家姐妹走到一边,跟餐厅老板简单沟通了几句,随后就借着后厨的后门悄悄离开了。紧接着,阿祖带着之前的四个女生先一步走了,还顺便带上了刚找完餐厅回来的邢家姐妹。

韩亮和韩轩吃完后,起身去前台买单。

就这样,等他们结完账,我们剩下的人也陆续走出餐厅,朝着基地的方向回去了。

过了半小时后,妞妞一家果然找了过来。刚到基地门口,就听见妞妞的姐姐在里面大声喊着:“邓海军!你必须跟我结婚!”

混乱中,不知是谁撞了一下,妞妞没站稳摔在地上,当场哭了起来。她爸妈赶紧抱起她,没顾上再争执,匆匆把妹妹送进了医院。

后续基地里的激烈对峙,以及邓海军如何回应这场突如其来的“逼婚”,精彩内容敬请期待后续。

【sci加更版第1期,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