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SCI调查团碎片之启程篇（2/2）
清脆的巴掌声落定，小姑娘捂着脸，哭声猛地顿了一下，眼泪还挂在睫毛上，却抬起头，通红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我，又扫过在场的所有sci成员，声音带着哭腔，却透着一股不服输的质疑：“你们……你们根本就不重视女生！我喜欢的姐姐们那么厉害，你们却不肯多给她们戏份，还说什么按案子安排，根本就是借口！你们sci根本就不是我想的那样！”
她说完，猛地甩开母亲伸过来的手，转身跌跌撞撞地走到大厅角落的椅子旁，“噔”地一下坐了下去，后背死死抵着椅背，双手抱在胸前，头扭向一边，肩膀却因为压抑的抽泣而微微发抖。原本闹得沸沸扬扬的场面，此刻只剩下她小声的啜泣，还有大厅里一片尴尬的寂静——没人想到，这场因“女主角”而起的闹剧，最后会以这样带着委屈和质疑的沉默收场。
我看着角落里闹别扭的小姑娘，语气里带着几分严肃，也带着几分坦诚：“行了，你先冷静听我说。我们sci的女调查员，和你想要的‘女主角’根本不是一回事——你看法医尸骨复刻组的宁蝶组长、徐蒂娜她们，到明天才算正式成立一个月，平时在实验室里熬通宵复原尸骨、跑现场取证，哪次不是冲在前面？可她们从来没说过要当什么主角，只想着把案子查清楚。”
我的话音刚落，八组的陈迪迦就从人群里走了出来，她走到小姑娘面前，蹲下身，尽量让自己的视线和她平齐，声音温和却清晰：“小朋友，我是八组的陈迪迦。我们组全是女生，平时跟着大家一起查案，拍《运城系列》的时候，兰导也从来没因为我们是女生就少拍我们——上次雷姆案，我们在案发现场找了三天三夜的纤维线索，那些镜头都会放进去。但我们不要‘女主角’的头衔，因为查案不是一个人的事，不管男生女生，能找到线索、能帮上忙，就比什么都重要。”
她顿了顿，指了指不远处的宁蝶组长，继续说：“你喜欢的宁蝶姐姐，她复原的每一具尸骨，都能帮我们找到死者身份，这比‘女主角’的戏份重要多了。我们要的不是镜头前的‘主角’，是能真正帮到案子的‘调查员’——你说对吗？”
小姑娘张着嘴，眼神里满是茫然，大概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可愣了没几秒，她突然从椅子上跳起来，双手叉腰，刚才的委屈又变成了火气，对着陈迪迦大喊：“我不管！你们就是在找借口！没有女主角，我就不看！你们拍了也没人看！”喊完，她又坐回椅子上，使劲蹬着地面，眼泪又开始往下掉，比刚才闹得更凶了——显然，她根本听不进这些“大道理”，只认死理要一个“女主角”的名头。
我实在压不住火气，声音提高了几分，对着椅子上的小姑娘沉声道：“行了！你知不知道之前《运城之下》第五季，就因为一对姐妹抢女主角剧本，闹到最后违法判刑？当不了主角就去抢剧本，有什么意义？你不要觉得自己能左右一部剧，更别做什么‘必须当女主’的白日梦，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顿了顿，指了指身边的陈迪迦，语气里多了几分郑重：“你刚才闹的时候，怕是早忘了《运城系列》里的‘七大金刚’名场面吧？陈迪迦就是当年七大金刚里唯一的女调查员，她跟着大家破了多少悬案，镜头里的戏份从来不是靠‘抢主角’来的，是靠查案时的真本事挣来的！你现在非要闹着当女主，和当年抢剧本的姐妹有什么区别？”
我话音刚落，小姑娘猛地抬起头，脸上的哭闹瞬间停了，眼睛瞪得圆圆的，满是茫然——显然“抢剧本判刑”“七大金刚”这些事，她从没听过，整个人都懵在了椅子上。
可这懵劲没持续两秒，她又梗着脖子，带着哭腔开始质疑，声音里满是不服气：“我……我才不是抢剧本！我就是想当女主，又没犯法！什么七大金刚，我不管陈迪迦是谁，她厉害是她的事，我就要当主角！你们就是不想让我当，才拿这些话吓唬我！”
她越说越激动，从椅子上站起来，小手攥得紧紧的：“什么抢剧本判刑，都是假的！你们就是偏心，就是不想给女生当主角的机会！我不信！我就要当，凭什么不行！”说着，眼泪又涌了上来，却没再撒泼，只是站在原地，一遍遍地重复着“凭什么不行”，语气里满是孩子气的执拗和对我们话的怀疑。
我看着她满脸不服却又说不出道理的样子，语气里多了几分无奈，也松了些火气：“行了，我看你年龄怕是太小了，根本没搞懂这里在做什么。”
这话刚落，一旁的父亲脸色依旧紧绷，却还是闷声接了句：“刚上小学三年级。”
我点点头，转向小姑娘，声音放得平和了些：“你看，你就是个小娃娃呀。我们这儿筹备的是悬疑破案剧，拍的是查案子的正经事，不是围着孩子转的家庭剧，好吗？”我顿了顿，指了指海报上的“案件调查”字样，“你喜欢的姐姐们，是靠本事查案的调查员，不是靠‘当主角’才厉害的——等你再长大点，就明白，比起‘主角’的名头，能实实在在做成一件事，才更重要。”
我话音刚落，小姑娘愣在原地，眼神放空了几秒，像是在使劲琢磨“小学三年级”“小娃娃”“家庭剧”这几个词的关系，手指还无意识地在身侧掰扯着，大概是在心里盘算自己的年龄和“能不能当主角”的关联。
可这“盘算”没持续两秒，她猛地反应过来，小脸瞬间又涨得通红，刚才的懵劲全变成了炸毛的火气。她使劲跺了跺脚，对着我大喊：“我才不是小娃娃！三年级怎么了！三年级也能当主角！你们就是嫌我小，就是不想让我当！”喊完还不解气，又转向父亲，带着哭腔嚷嚷：“爸！他们说我是小娃娃！说这里不是家庭剧！我就要当主角，我不管！”
她一边喊一边蹦跶，眼泪混着怒气，小脸皱成一团，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激动——大概在她眼里，“小娃娃”三个字，成了我们不让她当主角的“借口”，彻底戳中了她的执拗，怎么都不肯松口了。
我看着她蹦跶哭闹的样子，心里只剩无奈，语气放软了些：“行了，我们sci刚忙完雷姆案，好不容易能筹备团建和新剧，你就别在这儿闹了，别给我们雪上加霜了，好吗？”
小姑娘的哭声猛地一顿，张着嘴愣在原地，显然没听懂“雪上加霜”是什么意思，但也停下了撒泼，只是红着眼眶，抽抽搭搭地抬头问：“那……那要等多少年，我才能当你们的女主角啊？”
我叹了口气，掰着手指跟她算：“你现在小学三年级，还要在小学读三年才能毕业，接着是初中三年，高中三年，大学最少也要读三年，多的话四年——等你把这些书读完，长大了，真的能像宁蝶姐姐、陈迪迦姐姐那样，靠自己的本事查案了，再来谈‘主角’的事，好不好？”
我话音刚落，小姑娘盯着我掰手指算的“十几年”，眼睛瞪得溜圆，整个人都僵住了，显然没料到要等这么久，小脸满是茫然，连哭声都停了。
可这懵劲撑不过三秒，她突然爆发了，双手使劲拍着身边的椅子，跳着脚大喊：“要等那么久！我才不要！我现在就要当！你们就是故意骗我！根本不想让我当主角！”喊完，她扑到刚走过来的母亲怀里，一边哭一边蹬腿，声音里满是委屈和愤怒，比之前任何一次闹得都凶——十几年的等待，对一个三年级的孩子来说太过遥远，她只知道自己当下的“主角梦”碎了，根本听不进任何解释。
我深吸一口气，指着周围举着相机的摄像师，语气里带着点郑重：“行了！你看看周围，这么多摄像师都在录着，你现在又哭又闹的样子，要是播出去，别的观众会怎么看？你觉得这样是我们不尊重你，可你这样蛮不讲理，别人只会觉得是你在胡搅蛮缠！”
小姑娘顺着我的手看过去，果然看到好几台相机镜头对着这边，红色的录制灯还亮着，瞬间就懵了，张着嘴站在原地，连抽泣都忘了。
可也就愣了几秒，她像是突然被“录制”这件事点燃了更旺的火，猛地跺着脚大喊：“录就录！我不怕！你们不让我当主角，我就要闹！让所有人都看看你们欺负小孩！”喊完，她索性坐到地上，双手拍打着地面，哭声比之前更大了，完全不管镜头正对着自己——在她眼里，“被录制”不仅不是约束，反倒成了她“控诉”我们的工具，闹得比任何时候都要不管不顾。
我指着地上撒泼的小姑娘，语气里满是无奈和疲惫：“行了！你自己看看，你现在又哭又闹的样子，和那些蛮不讲理、最后让我们背黑锅的人有什么两样？你闹到最后，别人只会说sci欺负小孩，我们平白背了黑锅，你当主角的目的也达不到，有什么用啊！”
我的话刚说完，门口突然冲进来一个穿着红色外套的女人，正是女孩的姑姑。她一进门就看到地上哭闹的侄女，还有周围举着相机的摄像师，瞬间红了眼，指着我们一群人破口大骂：“你们还是人吗？跟一个三年级的小孩较什么劲！不就是没让她当女主吗？至于把孩子逼成这样？还拿着相机拍，想毁了她是不是！我告诉你们，今天这事没完，你们必须给我侄女道歉，不然我就去网上曝光你们！”
她越骂越激动，唾沫星子横飞，指着我和陈迪迦的鼻子，连带着sci整个调查团都骂了进去，完全不听我们解释，只顾着护着地上的侄女，把所有错误都推到我们身上，大厅里的气氛一下子又降到了冰点，摄像师们也尴尬地放下了相机，没人敢再继续拍。
我皱着眉，语气毫不退让：“谁逼她了？从一开始我们就好好跟她解释，是她自己非要闹着当主角，不依不饶胡搅蛮缠，怎么就成我们逼她了？”
姑姑听完，猛地回头看向还在地上哭闹的侄女，刚才护犊子的火气瞬间转了向，对着侄女厉声呵斥：“你给我起来！人家都说了是你在胡搅蛮缠！我还以为是他们欺负你，合着全是你自己在闹！”
侄女被姑姑突如其来的怒火吓了一跳，哭声戛然而止，可转头看到我们，又憋足了劲，对着我和陈迪迦大喊：“就是你们的错！不让我当主角还怪我闹！我讨厌你们sci！”喊完，她猛地推开姑姑伸过来的手，跌跌撞撞冲到角落的椅子上坐下，后背狠狠抵着椅背，双手抱胸，头扭向一边，肩膀却还在因为气闷而微微发抖，一副既委屈又不肯服软的模样。
我看着她那副不服软的样子，积压的火气终于忍不住冒了头，语气也冲了起来：“行了！你这根本不是厉害，就是蛮力瞎闹！真以为哭闹撒泼就算厉害？我呸！连最基本的听人说话、尊重别人的礼貌都没有，你还想怎样啊！一个不懂事的小萝莉，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
“小萝莉 ”三个字刚出口，小姑娘猛地转过头，眼睛瞪得溜圆，刚才还憋着的火气“噌”地又上来了，她从椅子上跳起来，指着我大喊：“你才是小萝莉！你全家都是！我有礼貌！是你们不答应我的要求！我就闹！就闹！”喊完，她又“噔”地坐回去，双手使劲拍着椅子扶手，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却硬撑着不让掉下来，嘴里还小声嘟囔着“我才不是没礼貌”，闹得比刚才更添了几分委屈的倔强。
我实在没了任何脾气，语气里满是妥协的无奈，对着椅子上的小姑娘苦笑着说：“行了行了，小祖宗，算我服你了。我们明天中午就要出发去蒙兰市罗兰岛拍片子了，你到底要干什么啊，你倒是说句话！”
小姑娘原本还梗着的脖子顿了一下，眼睛里的火气瞬间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懵——显然“明天去罗兰岛拍摄”这句话，让她暂时忘了“当主角”的茬。可没懵两秒，她又往前凑了两步，小脸上满是急切，连哭腔都弱了：“啊？你们明天就走？去罗兰岛拍？那……那我能一起去吗？我不闹着当主角了，就想跟着看姐姐们查案，行不行？”一连串的问题又抛了出来，眼神里带着点小心翼翼的期待，完全没了刚才的蛮横。
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要求气笑了，语气里满是哭笑不得的无奈：“行了！你到底要干什么啊！疯了吗？我们明天去拍摄的行程能随便带你去？这要是传出去，不就等于剧透了？别的观众知道了会怎么说？你以为你是svip观众就有特权？做梦！赶紧收收你那点心思，明天乖乖去上学去！”
小姑娘听完，脸上的期待瞬间垮掉，耷拉着嘴角，一脸委屈又无奈的模样，可这模样没撑三秒，又猛地攥紧拳头，原地跺着脚大喊：“我不！我就要去罗兰岛！你们不带我去，就是故意的！我不管，我就要去！”喊声响彻大厅，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执拗。
面对这愈演愈烈的僵局，我们究竟该如何收场？她的家人又会做出怎样的反应？明天的罗兰岛拍摄能否顺利启程？敬请期待【sci营业篇第2章】。
【sci营业篇第1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