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教育学生（1/2）

办公室的门虚掩着，透出里面明亮却略显严肃的光线。李老师坐在办公桌后，面前的转椅上，一字排开坐着四个低着头、神情各异的男生——张强、李浩、王洋和赵鹏。他们是班里后排的“四大金刚”，也是让各科老师都头疼的“活跃分子”。此刻，刚上完一堂被他们搅得有些“热闹”的自习课，李老师便把他们请进了办公室。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粉笔灰味和李老师桌上那杯绿茶的清香，但这并不能驱散四个少年心头的紧张。

李老师没有立刻开腔，他先是静静地看着他们，目光在每个人脸上停留片刻。张强，个子最高，平时最爱起哄，此刻却像个泄了气的皮球，盯着自己磨得有些发白的运动鞋尖。李浩，戴着眼镜，看似斯文，却总爱在课堂上偷偷看漫画，此刻眼镜滑到了鼻尖，他也忘了推上去。王洋，胖乎乎的，总是一脸“与我无关”的笑容，但此刻那笑容也凝固了，嘴角微微下撇。赵鹏，相对沉默，却是张强的“忠实跟班”，张强做什么，他就跟着掺和什么，现在他正试图把自己缩得更小一些。

“知道为什么叫你们来吗？”李老师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打破了沉默。

四个脑袋埋得更低了，没人应声。

“自习课，是让大家安安静静复习、做作业的时间。”李老师的目光扫过他们，“刚才教室里是什么样子，你们自己心里清楚。张强，你带头讨论游戏攻略，声音大得隔壁班都能听见；李浩，你倒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不过看的不是课本，是漫画吧？王洋，你笑什么？觉得张强他们说得很有趣？赵鹏，你虽然没说话，但张强递纸条，你接得倒是挺麻利。”

他没有疾言厉色，却把每个人的小动作都点得清清楚楚。四个少年的脸颊微微发烫。

“我知道，坐在后排，有时候会觉得老师关注不到，容易放松自己。”李老师话锋一转，语气缓和了些，“但你们想过没有，课堂时间是大家的，你们的一举一动，不仅影响自己，也影响着周围想学习的同学，更影响着整个班级的纪律。”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操场上嬉笑打闹的学生，缓缓说道：“我年轻的时候，也觉得后排自由，不用那么拘谨。但后来我才明白，自由不是随心所欲，真正的自由，是建立在自律的基础上的。你们现在浪费的每一分钟，都是在为自己的未来挖坑。”

“老师，我们……我们错了。”张强瓮声瓮气地开口，这是他难得的主动承认错误。

李老师转过身，看着他们：“错在哪里了？”

李浩推了推眼镜，小声说：“不该在自习课上说话，看漫画。”

“还有呢？”李老师追问。

王洋挠了挠头：“不该影响其他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