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一个从树上走,一个栽倒在坑里(1/2)

刘耕也弯下腰看到那明显秃了一小块。

实在是忍不住笑出了声;“哈哈哈,小武啊,没事没事。

你年纪小,过一两个月就长出来了。”

刘武捂住了后脑勺,不让他们看了。

什么话也不想说。

赵木见刘武有些自闭的样子,耕哥还在那里笑。

转移了一下话题说;“我家里有红花油,

耕哥,刘武你们两个先到我家抹药吧。”

刘耕止住了笑意摆摆手说;“我娘刚买了瓶红花油。

家里也有丝瓜末,我胸痛回去喝点丝瓜末。”

因为刘耕和刘武都比较调皮,总是经常受伤。

家中的红花油就没有断过。

方二丫还专门留了几根老丝瓜,放在太阳底下晒干,晒干后。

又用铁锅小火炒成棕黄,再用擀面杖给压成粉。

消肿化瘀,治这肚子和胸受到的跌打伤很不错

这丝瓜末治跌打损伤,是平民之间流传下来的土方子。

丝瓜家家户户种的都有,就去买也不贵。

农户们都用的起,基本是村子家家户户必备的东西。

刘武扒拉两下头发,把秃掉的那一片给盖上;“狗娃子,你也早点回去吧。”

“那行,耕哥,刘武我先回了。”赵木背好自己的竹筐,朝着另一个方向走。

刘武扯动了一下嘴角,

扯住了嘴角旁边的伤口;“二堂哥,咱们回去该怎么和家里说。”

这伤还有在脸上的,想瞒也瞒不住。

刘耕捂着胸口咳嗽了两声;“我从树上掉下来,你栽坑里了。

不管婶娘和我娘怎么问,就不要说其他的。

陈小山他们回去以后也不会提这事。”

刘武点了一下头,反正咬死就是没打架,就是栽坑里。

他还记上次打架,陈小虎他娘找上门。

他爹刘仲把他绑在了树上,绑了一炷香的时间。

所以他才气的半夜叫着刘耕去套陈小虎麻袋。

刘耕就更不想让家里知道了,他一直很调皮,到处惹事。

前年

刘耕把外村的一个人,牙齿打出血了。

被人家爹娘找上门。

家里赔了三个铜板,他爹刘伯把他挂在了家里的柿子树上。

用扫帚往他身上打。

家里人谁劝都不好使。

刘耕在床上躺了两天才下床。

所以,这事不到最后一刻绝不松口。

快到家门口的时候。

两个人都是低着头。

刘武在前面轻轻推开院门往里喊;“阿奶,娘。”

里面没有声音传出来。

刘武转过身,朝着身后招了招手。

刘耕两步并做一步的走上去,把门关好。

刘武先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找出来丝瓜粉和白酒,悄咪咪的进了大伯一家子的房间。

刘耕已经脱掉了上衣,房间里弥漫着红花油的味道。

“过来,过来。”

刘武把丝瓜粉和一小坛白酒放到桌子上,走过去接过来红花油。

掀起裤腿,往手上倒了一些。

在按到青紫的地方,用力揉。

疼的两个人都有些呲牙咧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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