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幕间休息(1/2)

oblivionis 的话语如同冰锥刺破了练习室内勉强维持的平静假象。

被点名的四人反应各异却都沉浸在一种无形的低压之中。

doloris紧紧抱着吉他,指尖用力到泛白。

oblivionis 的批评像是一盆冷水。

但是没有浇熄了她心中因下周而燃起的诡异燥热。

反而更急的欲火中烧。

压抑。

极致的压抑。

这就是doloris。

连最基本的音准都无法保证,她还有什么资格站在祥子身边,站在这个追求极致戏剧与音律的舞台上?

她感觉自己像是站在悬崖边,脚下是名为失格的深渊。

那份对祥子扭曲的执念,此刻不仅没有成为动力,反而成了拉扯她坠落的负重。

她甚至不敢再去瞥 valorant 的方向,生怕那眼神会泄露自己更多的不堪。

amoris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将脑海中那些纷乱的画面统统驱散出去。

她用力握了握鼓槌,指节发出轻微的脆响。

oblivionis 说得对。

但她不认错。

只是因为valorant需要,所以说才好好演奏的。

方才的那一部分确实,尽量不要再出现在珠手诚的面前。

维持这样诡异的和谐直到赎身的那天就好。

她不能因为那个男人偶尔流露的不知真假的尊重而动摇。

那份奖励越是贴心,背后的代价可能就越是她无法承受的。

她必须更加警惕,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拉回到节奏和力度上。

然而,越是想集中精神,昨天经历的一切就越是清晰地浮现,如同背景噪音般干扰着她的节拍器。

mortis依旧是那副无口的模样。

仿佛 oblivionis 的批评与她无关。

她只是微微调整了一下抱吉他的姿势,空洞的目光重新聚焦在乐谱上,像是一台被输入了修正指令的机器。

现在登台的是吉他小睦。

主人格昨天晚上被珠手诚使用鱼雷大破了正在休养。

而mortis又不会弹吉他,只有她来了。

没有人知道她那短暂投向 valorant 的一瞥究竟意味着什么。

timoris,在最初的微小波澜后,她甚至没有去检查贝斯线是否真的没插好。

只是十分别扭的在那边蹲下。

那屁股怕是比起贝斯的演奏更加能够吸引观众的注意力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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