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暗夜猎手(1/2)

后半夜的四九城,像头沉睡的巨兽,只有几处角落还亮着昏黄的灯,透着股隐秘的躁动。沈言蹲在一处四合院的屋脊上,黑布蒙着脸,只露出双眼睛,在月光下亮得惊人。他的神识如一张无形的网,悄无声息地铺开,笼罩着脚下这座院子——这里是城里有名的地下赌场,白天看着是家倒闭的茶馆,夜里却聚集着各路赌徒,从八旗子弟的后裔到投机倒把的商人,三教九流,鱼龙混杂。

神识穿透屋顶的瓦片,“看”到屋里烟雾缭绕,骰子声、吆喝声、咒骂声混在一起,呛得人喘不过气。正屋的桌子旁,一个留着八字胡的男人正坐庄,面前堆着小山似的银元,手腕上的金表在油灯下闪着光——这人是赌场的老板,外号“金牙李”,据说以前是八旗镶黄旗的,败光家产后靠着开赌场又攒下不少家底,手段黑得很,不少人因为欠他的赌债被逼得家破人亡。

沈言的目光落在里屋的保险柜上。神识“透”进去,能看到里面码着整齐的金条,还有几叠崭新的纸币,甚至有个锦盒,里面装着颗鸽蛋大的珍珠,一看就价值连城。

“又是个肥羊。”沈言心里冷笑。他现在专盯这种地方——赌场、烟馆、黑市窝点,这些见不得光的生意背后,往往藏着最肮脏的钱和最珍贵的赃物。对这些人,他没什么顾忌,偷他们的东西,就当是“替天行道”。

等屋里的赌局到了白热化,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骰子上时,沈言悄无声息地从屋顶滑下,像片叶子似的落在院子里。他避开巡逻的打手,来到里屋窗外,用神识“锁定”保险柜的锁芯——这对他来说易如反掌,神识能清晰地“看”到锁芯内部的结构,甚至能“感”到弹子的位置。

他从怀里掏出根细铁丝,按照神识“指引”的角度插进去,轻轻一拧。只听“咔哒”一声轻响,保险柜的门开了。

里面的金条闪着冷光,珍珠在暗处透着温润的光泽。沈言没犹豫,直接将保险柜里的东西一股脑收进空间——金条、纸币、珍珠,连带着几沓崭新的票证,一点没剩。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干净利落,没有发出任何多余的声响。

做完这一切,他原路返回屋顶,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夜色里。屋里的金牙李还在为一把大赢而狂笑,丝毫没察觉自己的保险柜已经空了。

回到家,沈言把“收获”倒在桌上。二十根金条,每根都有十两重;五百多块银元;还有那颗珍珠,在灯光下泛着晕彩,怕是能值不少钱。他把这些东西分类收进空间,看着角落里堆起的“战利品”,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复杂——这些钱来得容易,却也沾着无数人的血泪。

“就当是替他们还回去了。”他喃喃自语。这些金条和银元,他没打算自己留着,等合适的机会,会匿名捐给那些真正需要的人——比如孤儿院,比如受灾的地区。他要的不是钱,是清除这些黑暗生意的根基,让那些靠坑蒙拐骗起家的蛀虫,一夜回到解放前。

除了赌场,烟馆是他另一个重点“关照”的对象。这年头虽然查得严,可暗地里的烟馆从没断过,老板多是些有背景的人物,靠着这种生意牟取暴利,毁了不知多少家庭。

对付烟馆,沈言的手段更直接。他不光偷钱,还会“顺手”毁掉那些存货。有次在一家隐藏在戏园后台的烟馆,他用神识找到藏在假山里的烟土,足足有几十斤,直接收进空间,然后倒进灵泉水池里——灵泉水的净化能力极强,再多烟土进去,也会被分解得干干净净,连点痕迹都留不下。

烟馆老板发现烟土没了,当场就疯了,那可是他压箱底的货,为此借了不少高利贷。没过多久,就听说那老板被高利贷逼得跳了河,烟馆也彻底散了。

“这种人死不足惜。”沈言没有丝毫同情。对这种赚黑心钱的人,他从不手软——神识能“感”到他们身上那股浑浊的恶意,像墨汁一样,污染着周围的空气。清除他们,就像清除附在城市身上的毒瘤。

当然,他也不是每次都能顺利得手。有次在一家赌场,老板雇了个练家子当保镖,那人警觉性极高,沈言刚靠近窗户,就被对方察觉到了动静。

“谁在那儿?”保镖大喝一声,抄起旁边的木棍就冲了出来。

沈言没慌,借着夜色的掩护,脚下一点,身形如鬼魅般往后退。那保镖的棍法很猛,带着股蛮力,可在沈言眼里,破绽百出——他用神识“看”得清清楚楚,对方的劲路全在胳膊上,腰胯根本没动,是典型的“外家硬功”。

沈言避开第一棍,顺势用了招吊缠劲的“锁臂式”,手腕在对方胳膊上轻轻一缠。那保镖只觉得胳膊像被铁钳夹住,怎么也动不了,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沈言一脚踹在膝盖弯,“咚”地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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