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空间里的日子(1/2)

沈言现在的生活,过得像胡同里晒太阳的猫——悠哉,且藏着自己的小惬意。

四合院他回去得越来越少。不是刻意躲着谁,实在是空间里待着太舒服。那间十平米的小破屋,跟空间里的木屋比起来,简直像个鸡窝。空间里有灵泉流过,空气里总飘着草木和泥土的清香,白天暖乎乎的,晚上盖着自己缝的棉被,听着灵泉叮咚和远处猪哼唧的声音,睡得比任何时候都沉。

偶尔回四合院,也就是拿点换洗衣物,或者应付一下院里的红白喜事。三大爷见他总不着家,背地里念叨他“野得没边了”,二大妈则爱凑过来打听“小沈啊,这阵子又去哪发财了?”沈言只笑不说,递根烟或者塞把水果,三言两语就混过去。他懒得解释,也没必要——这空间的秘密,是他安身立命的根本,比亲爹亲妈还亲,哪能随便往外说?

采购员的工作,成了他探索外界的最好幌子。

跟许大茂跑放映不同,许大茂是带着机器去乡下放电影,图个热闹和姑娘们的追捧;沈言则是扛着个旧帆布包,包里塞着账本、介绍信,还有一把磨得锃亮的折叠刀——不是为了打架,是挖野菜、撬树根用的。他的任务是“为厂里采购农产品”,这话没假,只是别人采购是为了厂里,他顺带还得给空间“补货”。

他不爱跑远,最远也就到周边的几个县城。骑自行车一天能往返的路程,是他的舒适区。实在要过夜,他也只住乡镇上的供销社旅馆,安全,还能借着“盘点货物”的由头,把白天收来的东西悄咪咪收进空间。

“惜命”这俩字,沈言刻在骨子里。

下乡收东西,他从不单独走偏僻的山路,宁愿绕远路走村子主道;遇到看着就不好惹的村霸,他绝不硬刚,递烟说好话,实在不行就少收点,犯不着为了点东西跟人结仇;晚上睡觉前,必定检查门窗,枕头底下总压着那把折叠刀——不是信不过谁,是这年月,小心点总没错。

但这“惜命”里,又藏着他的小精明。

乡下的日子慢,信息却灵通。谁家的鸡下蛋多,谁家的玉米长得饱满,谁家藏着祖辈传下来的老种子,沈言跟走亲戚似的,跑两趟就摸得门儿清。他收东西不贪多,也不压价太狠,比如收鸡蛋,别人给八分钱一个,他给九分,前提是要最新鲜的;收玉米,他会蹲在地里扒开几个看看颗粒,只要饱满的,多出一分钱也愿意。

一来二去,乡下的老乡们都爱跟他打交道。“沈同志实在”的名声传开了,他要收什么,不用挨家挨户问,自有热心人领着他去“有好货”的人家。

而这一切,最终都成了空间的养料。

他发现空间的“不讲理”,是从第一次种玉米开始的。

那天他从乡下换了几斤颗粒饱满的玉米种,随手撒在木屋旁边的空地上,浇了点灵泉水。本没当回事,想着能长出来就行,结果第二天一早进空间,差点惊掉下巴——昨天撒的种子,居然冒出了寸把高的绿芽,嫩叶上还挂着水珠,精神得像刚睡醒的娃娃。

他蹲在地里数了数,棵棵齐整,没一棵蔫的。

更离谱的是三天后。

他不过是白天去邻村收了趟花生,晚上进空间一看,玉米秆已经长到齐腰高,顶上还抽出了嫩黄的雄穗,底下的玉米棒子也冒了头,虽然只有手指长,却鼓鼓囊囊的,透着股子要成熟的劲儿。

“这也太快了吧?”沈言捏着下巴犯愣。

他掐着日子算,从播种到成熟,拢共就五天。掰下来一称,好家伙,一分地的玉米,不多不少,正好收了三百斤,玉米粒金灿灿的,咬一口脆甜,比市面上买的强多了。

从那以后,沈言算是摸透了空间的脾气——生长速度快得违背常理,收成却精准得像用尺子量过。

种水稻,三分地,成熟期四天,收完清清爽爽一千五百斤,脱壳后正好一千二百斤大米,不多一两,不少一钱;种小麦,五天成熟,磨出来的面粉雪白雪白,包饺子蒸馒头,香得能让人多吃两碗;最爱种的还是红薯,埋下去的种薯三天就发芽,藤蔓疯了似的爬满半亩地,十天就能挖,一挖就是一串串,红皮黄心,烤着吃流糖心,一分地能收两千斤,堆在屋里像座小山。

动物也一样“懂事”。

那两头黑猪,买回来时才二十来斤,在空间里喂了半个月红薯藤和玉米渣,居然长到了百十来斤,膘肥体壮,却不笨,见了沈言还会摇着尾巴凑过来要吃的。沈言没舍得杀,看它们老哼哼着蹭来蹭去,像是想找伴,又托人从乡下买了一头母猪,没过多久就下了一窝小猪仔,胖乎乎的,挤在母猪怀里抢奶吃,热闹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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