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大哥归来内鬼现(2/2)

要不是我受栽培多年,人家怎会选我们这些乡下人!说罢扬声喊,赵妈,我的房间收拾好了吗?

赵妈连忙应道:大少爷,您的房间在西厢房,已经收拾好了。怎么是西厢房?我的东厢房呢?桂英解释:你走了五年多,总不能一直空着。

现在秀儿受伤,需要间背风的屋子。要是想住回东厢房,等秀儿好些再换回来便是。启军不耐烦道:得了,我就是问问,犯不着计较。又问,赵妈,我的随从房间安排了吗?赵妈回:回大少爷,您的随从和家丁住下次房。

两个随从立刻吼道:纳尼?八嘎牙路!冲到启军身边,抓住启军的衣领到邹桑,你滴朋友滴不是...我们来你家,就这般待客?说罢作势要走。

启军脸色一白,随即堆起笑:渡边君,小野君莫生气,我这就重新安排...您看如何?又问赵妈,家里还有别的好房间吗?道:他们虽然是我的随从,但是也是我的朋友!

以后对他们要像对我一样尊敬,不得有误,既然是我的朋友怎能和下人同住?赵妈看向悟道和桂英,桂英叹道:家里房间就这些了...要不先去镇上客栈住两天?等前院芬儿下葬,客人走了就有空房了。

启军无奈道:那好吧,我去跟他们说说。只见他对着随从低头哈腰,满脸堆笑地不知道说些什么…!次日晌午,送葬队伍披麻戴孝,哭声一片。

最前面是小小姐霞儿和小少爷新儿,孩子太小不能在雪地里走,便由启航背着新儿,启程背着霞儿。唢呐哀嚎伴着雪花飘落,天空中乌鸦阵阵哀鸣,更添悲凉。

一行人浩浩荡荡,总算平平安安将芬儿安葬。送葬队伍走后,家里只剩悟道和桂英。桂英忍不住悲伤,来到东厢房看望秀儿。

秀儿见老夫人进来,挣扎着想起身,桂英赶紧按住她:儿媳莫动,我就是来看看你。

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说,以后这个家还得交到你手里,等你身子好了,便是当家主母了。秀儿忙道:母亲万万使不得!桂英道唉,我老了。

桂英握住她的手,说实话原本是想让芬儿做当家主母的,她这一走,我也觉得力不从心。你得赶紧好起来啊。

她顿了顿,压低声音,昨晚看你老爷和你大哥启军争论,再看你大哥启军对那些的恭维劲,我总觉得家里少不了麻烦。

秀儿,你年轻,做事果断,不像我这般瞻前顾后。等你康健了,我就当众宣布你是当家主母。秀儿道娘...我不行的!老夫人道:这事就这么定了。

桂英从怀里掏出账房钥匙和主母令牌,这是账房钥匙和主母令牌,今天一并给你。还有这个镯子,是我当年的陪嫁,也给你。又递过一个小箱子,这里面是邹家最后的家底。

是前些年我爹留给我最后的保障,存在香港汇丰银行的存单和一处房产。要是家里真遇着不测,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和老二家的孩子,听到了吗?

秀儿突然觉得心里发沉,眼泪噼里啪啦落下来:咱家能有啥事啊?放心吧娘,咱们在这偏僻农村,不争不抢。

也没得罪谁,怎么会有事呢?桂英叹气:傻孩子,你看咱家从不惹王家,那王黑子不还是三天两头来寻衅?前天你不就遭了他的毒手?提到王黑子。

秀儿顿时咬牙切齿:此仇日后必报!桂英摸摸她的头:只要他们不再来惹我们,就别去寻仇了。

冤家宜解不宜结啊。婆媳俩正说着,突然听到邹悟道的声音在门外炸响:启军!

你在这里做什么?你不应该去给芬儿送葬吗?启军听到声音先是一哆嗦,随即强作平静:爹啊,我是想来看看弟妹好些了没。我问你为何不去送芬儿最后一程?

悟道的声音铿锵有力,回答我!爹啊,我觉得弟媳下葬,做大伯哥的去了不太合适,怕遭人诟病不是。

悟道怒斥:一派胡言!难道你不知道死者为大?那你现在站在三弟媳门口偷窥,就不怕被人诟病?这不是弟媳病着,我想来关心一下嘛。

桂英开门走出来:你父子俩怎么一见面就吵?好了,都走吧,秀儿要休息,别吵着她。三人不欢而散。过了两个多时辰,下葬队伍回到家中。下人安排好宾客落座,端上简单的饭菜酒水。

众人吃喝完毕,纷纷告辞。家里除了少了芬儿,似乎又恢复了平静,可谁也没想到,这种平静又能维持多久呢……到了晚上,一家人再次聚在客厅。

启军开口道:爹,娘,芬儿也安葬了,您们年纪大了,该清净养老了。我既然回来了,理应为家里出力,以后家中事务就交给我打理吧...毕竟我是长子。

话音刚落,桂英便道:军儿啊,按邹家祖训,若是老人不想理事,该由长子长媳打理。可你眼下并未娶妻生子啊...客厅里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这时赵管家一路小跑进来:姥爷,夫人,少爷们,王家带人来了,拦不住啊!悟道怒道:岂有此理!左右递了个眼色。

启航、启程立刻起身出去。启程先安排人到东厢房护住秀儿,自己取了唐横刀傍身,又让家丁去李家报信,随后召集所有家丁,分发火枪、子弹和手榴弹,严阵以待。门外传来王黑子猥琐的笑:邹家当家的,别紧张,今天我来一不比武,二不闹事,是给我家启军哥保媒来了。

他大摇大摆走进客厅,毫不客气地坐下,端起旁边的茶水咕咚喝了一口,昨天听说启军哥回来了,想着你们家有丧事,没好过来。现在老二家的也安葬了,特意来给启军哥介绍个嫂子。毕竟他在外这么多年,你们老邹家不心疼,可我心疼啊!

桂英蹙眉道:王家的,休要胡言!我家孩子,我们怎会不疼!王黑子接话:既然心疼,为何这么多年不闻不问?他在外没钱的时候,你们怎么不帮衬?你怎知我们不闻不问?悟道沉声道。

要是真关心,王黑子冷笑,怎么会连他的信都不看?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信,这是一九一八年秋的信吧,为何会把信寄到我这,而不是寄给你们呢,?难不成你们收到启军的信。

直接扔了,对他不管不顾…启程怒道:休要胡说,我家何曾收到过这信?你没看到难不成就代表启军兄没有写信给你们家嘛。王黑子盯着他,那年你才十二.岁吧,除了天天吃好睡好,白天上学习武。

你大哥那年十九,在东北零下四十多度的天里没吃没喝,他那时还只是个孩子啊!休要胡搅蛮缠!悟道大喝,当初他北上讲武堂,桂英明明给了他一百大洋和金银细软,就算什么都不干,也够在东北吃喝二十年!怎么就叫不管不顾?

你休要挑拨我们父子关系!滚出去!就是,滚出去!启程也怒喝道。启军却故作伤神:爹,娘,我给你们写的信怎么会在王少爷手里?

我想要一个解释啊。难不成真如王少爷所说,你们收到我的信,故意不理我嘛?你这逆子要什么解释!悟道道,为了让你去讲武堂,我和你妈省吃俭用,节衣缩食!你带走的钱,是我们多少年攒下的?那是平常人家几辈子都赚不到的钱!你这逆子..

.书需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