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女主有灵泉空间,怕啥!我可是福运爆表!20(1/2)

柳明月很快发现,流放营的物资供应极度匮乏,但管理漏洞不少。伙房的粮食、盐巴时常“损耗”,洗衣坊的皂角、柴火也总是不够。这些小头目们中饱私囊是公开的秘密。而一些有门路、或有武力、或会来事的囚犯,也能通过种种手段获取稍好一点的待遇,比如更轻省的活计、多一点的食物、甚至是一些违禁的私货(如劣酒、烟草、磨损的刀具)。

营正吴老头看似不管事,实则心里有本账。百夫长周疤脸则是营内秩序的武力维护者,手段粗暴,但对上面派下来的任务从不含糊。两人之间似乎有某种默契的平衡。

柳明月一家初来乍到,无钱无势,只能依靠自己的双手和头脑。她开始利用洗衣时在河边、以及去领派工时路过营区边缘的机会,更加细致地观察地形和植物。北境苦寒,植被稀疏,但并非没有可利用之物。她发现了些耐寒的野菜如灰灰菜、蒲公英嫩叶、可以入药的草根如甘草、黄芪,甚至还在一个背风的石缝里,找到了几株矮小的、结着酸涩小果的灌木。

她采摘得非常小心,每次只取少量,混在带回的柴草或衣物中,绝不引人注目。这些“额外收获”极大地补充了一家人贫乏的营养,柳啸天的伤势在她的草药调理和食物补充下,也开始缓慢好转。

然而,平静的日子没过几天,麻烦便找上门来。

这日洗衣时,一个身材粗壮、满脸横肉的女囚故意将一大桶污水泼在柳明月刚刚洗净、晾晒好的衣物上。那女囚人称刘三娘,是洗衣坊一霸,据说与营里某个小头目有染,平时专欺负新来的和软弱的。

“哎呀,不好意思,手滑了。”刘三娘叉着腰,毫无诚意地道。

柳明月看着重新染上污渍的衣物,知道这是对方故意挑衅。若忍了,日后必被变本加厉欺凌;若闹起来,自己初来乍到,未必占理,还可能得罪孙娘子。

她放下手中的捣衣杵,平静地看向刘三娘:“三娘既然手滑,想必是累了。这些衣物,我自己重洗便是。” 说罢,她真的重新打水,默默搓洗起来,仿佛无事发生。

刘三娘一拳打在棉花上,有些讪讪,哼了一声走开了。但周围洗衣妇看柳明月的眼神,却多了几分同情和敬佩——能忍下这口气,不吵不闹,是个明白人。

柳明月并非一味忍让。她暗中留意刘三娘,发现她时常偷懒,还将洗衣坊的皂角偷偷带出去,跟人换东西。柳明月没有声张,只是记在心里。

几天后,刘三娘又找茬,这次是污蔑柳明月偷藏了晾晒的好布料,其实那布料是风吹走了。孙娘子被吵得烦了,过来查问。

柳明月依旧不吵不闹,只道:“孙娘子明鉴,布料丢失,明月有看管不力之责。不过,明月每日洗衣晾晒,皆有记录,所经手的布料数目,可与领料单核对。至于偷藏……”她顿了顿,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刘三娘略显慌张的脸,“明月入营不久,人地生疏,就算有心,也难知将东西藏于何处,更别说带出营去换东西了。”

这话意有所指,孙娘子何等精明,立刻听出了弦外之音。她冷眼看向刘三娘,刘三娘顿时心虚,眼神躲闪。

孙娘子没有当场发作,只罚柳明月和刘三娘都将今日的活计做完才能吃饭。但自此之后,刘三娘明显收敛了许多,孙娘子对柳明月反而多了几分留意。

柳明月用隐忍和智慧,化解了这一次直接的冲突,也在洗衣坊初步站稳了脚跟。她知道,这远远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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