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镜灵新生？记忆之谜（2/2）

“闭眼！” 镜灵的声音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然。她的虚影突然膨胀，素白纱衣染上幽蓝光泽，那是长生镜本源之力的颜色。星屑在她的召唤下汇聚成锁链，缠住巨蟒的七寸，却在触及尘埃的瞬间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秦歌，计算尘埃扩散频率！阿雪，用‘离魂香’干扰它的灵识！”

秦歌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舞，却在看到检测结果时浑身发冷：“尘埃分裂速度超过预期，还有十七秒就会覆盖整个冰窟！” 她扯开背包，将最后三支能量棒拍进计算机，“秦大哥，带镜灵去取水，这里我撑住！”

阿雪的药锄划出半圆，紫色药雾中混着她的心头血。当药雾与尘埃相撞时，竟绽开妖异的粉色花朵 —— 那是药王谷失传的 “醉生梦死蛊”，以施术者的记忆为引。“别回头！”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快跑！”

秦越人从未见过如此温柔的镜灵。她的虚影在乱流中碎成万千光点，却又固执地聚拢成屏障，替他挡住每一道时空裂痕。清渊之水近在咫尺，水面倒映着她逐渐透明的脸，像极了破镜第一次显灵时的模样。

“谢谢你。” 镜灵的指尖触到水面的刹那，无数记忆如潮水涌来。她看见长桑君在镜中刻下第一百零八个符文，看见时影用金线修补镜身裂缝，更看见秦越人在归墟之境中燃烧真气的模样。那些被蚀忆之尘吞噬的片段，此刻都在清渊之水中清晰如昨。

然而，当她汲取泉水的瞬间，远处的天空裂开缝隙。秦歌的尖叫声从对讲机传来，带着前所未有的惊恐：“星屑在昆仑绝顶组成了北斗阵！盟主的身影出现在阵眼，他手里拿着的…… 是阿雪的药锄！”

秦越人猛地转头，只见阿雪被倒吊在星屑组成的锁链上，嘴角挂着血沫，却仍在笑：“他们早就埋伏好了，用我做诱饵……” 她的目光落在镜灵身上，“快带她走，清渊之水的净化力能撑住乱流，只要……”

“闭嘴！” 盟主的声音混着蚀忆之尘的嗡鸣传来。他的黑袍上绣满星屑组成的咒文，每一步都在虚空中留下黑色蹄印，“秦越人，你以为毁掉噬世之主就能终结一切？他不过是我养在裂隙里的恶犬，而真正的猎人……” 他抬手召来一团尘埃，里面竟封存着秦歌的记忆 —— 她在实验室熬夜修改程序，偷偷给秦越人准备生日礼物。

“这些年，我让蚀忆之尘顺着星屑散落，” 盟主的指尖划过阿雪的脸颊，她的瞳孔瞬间蒙上灰雾，“现在整个中原的百姓都在替我温养尘埃。等北斗阵成，所有人都会忘记何为希望，何为正义，而你……” 他望向镜灵，眼中闪过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