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澳洲秘踪:日志里的南极航线(1/2)

达尔文港的午后阳光带着热带的灼热,沈志强开着越野车沿海岸线行驶,车窗外是湛蓝的印度洋,浪花拍打着红褐色的礁石,溅起的飞沫里混着咸腥的海风。“中国湾在港口东南方向,那片悬崖是当年郑和船队停靠的地方,土着人叫它‘郑和岩’。”沈志强指着远处突出的崖壁,“我祖父说,岩洞入口藏在潮汐带下面,只有退潮时才会显露,今天傍晚就是最佳时机。”

《澳洲记事》摊在副驾驶座上,兽皮封面被岁月磨得发亮,里面的手绘地图标注着岩洞的精确位置——“崖下第三块象形石旁,水退三尺见梧桐纹”。苏软指尖抚过地图上的梧桐印记,与自己玉佩的纹路比对,完全重合:“先祖连标记都用家族符号,就是怕后人找不到。”陆星辞打开卫星地图,“潮汐表显示傍晚六点退潮,我们还有三个小时,先去当地华人社团补给装备。”

达尔文港的华人社团藏在一条开满凤凰花的小巷里,门口挂着“沈氏同乡会”的木牌,社团负责人李伯看到苏软手里的梧桐玉佩,立刻端出一盘刚烤好的“坚果梧桐酥”:“这是用澳洲坚果做的,配方是沈氏先祖传下来的,说‘他乡做故土味,不忘根在哪’。”酥皮裂开的纹路,正是沈氏独有的双叶梧桐纹,“我爷爷是沈志强的祖父的徒弟,守着这个配方等了一辈子沈家后人。”

补给时,李伯提到一个重要信息:中国湾的岩洞现在归当地的“拉鲁族”土着管理,他们视岩洞为“神圣之地”,从不允许外人进入。“拉鲁族的老酋长叫穆拉,他祖父曾说,‘岩洞是黄皮肤朋友留下的,要等他们回来才能开’。”沈志强补充道,“我和穆拉酋长有过交集,他手里有一枚沈氏先祖留下的铜哨,说吹响后能证明身份。”

傍晚五点,团队抵达中国湾。红褐色的悬崖直插海底,退潮后的礁石露出水面,上面布满了墨绿色的海藻。沈志强指着一块酷似梧桐叶的象形石:“就是这里!”众人跟着他绕到石后,果然看到一处被海水冲刷出的洞口,洞口上方刻着极小的梧桐叶纹,与《澳洲记事》里的标记完全一致。

刚靠近洞口,几个手持长矛的拉鲁族青年突然从礁石后走出,为首的青年用生硬的中文喊道:“不许靠近!这是祖先的圣地!”穆拉酋长随后赶到,他穿着绘有海浪纹的传统服饰,手里握着一枚铜哨。沈志强立刻吹响随身的铜哨,清脆的哨音刚落,穆拉酋长的眼睛就亮了——两枚铜哨的音色完全相同。

“这是‘友谊哨’,是你们的祖先沈福安留给我祖父的。”穆拉酋长将铜哨递给苏软,“当年他教我们种水稻,我们帮他守护岩洞,约定‘哨音相认,世代友好’。”他指着岩洞深处,“里面有沈福安先生留下的东西,但十年前一场台风让岩洞中段坍塌,现在只能徒步进去,而且随时有落石风险。”

在拉鲁族青年的带领下,团队举着探照灯进入岩洞。洞壁上布满了彩色岩画,画着郑和宝船、沈氏族人与土着人共舞的场景,还有澳洲特有的袋鼠、鸸鹋图案。走了约两百米,前方出现坍塌的碎石堆,沈凯文用带来的探测仪扫描:“里面有空腔,应该就是藏日志的地方!”众人合力搬开碎石,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狭小通道显露出来。

苏软第一个钻过通道,眼前的景象让她震惊——通道尽头是一个天然石室,中央的石台上放着一个樟木箱子,箱子上的铜锁是梧桐花形状。她将梧桐纹玉佩嵌入锁孔,“咔嗒”一声,箱子打开了。里面整齐地叠放着十几本线装日志,封面写着“郑和下西洋第六次航海日志 沈福安录”,墨迹虽淡,却依然清晰。

“这是郑和第六次下西洋的原始记录!”随行的航海史专家激动得声音发抖,“正史记载这次航行只到了东非,没想到竟然抵达了澳洲!”日志的第一页记录着永乐十五年十二月的航程:“舟行两月,见新大陆,土人善渔猎,以手势相通,赠以丝绸,受以坚果,约为友邦。”里面还画着澳洲大陆的简易地图,标注着水源和可食用的植物。

众人正沉浸在发现的喜悦中,石室突然开始轻微震动,头顶的碎石簌簌落下。“台风要来了,岩洞可能会再次坍塌!”拉鲁族青年大喊,“我们必须马上撤离!”团队立刻将日志装进防水袋,跟着青年原路返回。刚走出洞口,就看到远处的海面上乌云密布,狂风卷起的巨浪拍打着崖壁,发出雷鸣般的声响。

回到华人社团,众人连夜整理日志内容,一个更惊人的发现浮出水面——日志的最后几页,记录着郑和船队的“秘密航线”:“自澳洲西行,见冰山,舟绕南极而行,遇磷火,记其方位,藏‘冰下之珍’。”旁边画着一幅简易的南极地图,标注着一个“梧桐湾”的位置,还有一行小字:“此珍非金,乃证天地之广。”

“南极航线?这比欧洲人发现南极早了近五百年!”历史专家瞪大了眼睛,“如果这是真的,将彻底改写世界航海史和地理发现史!”沈凯文立刻查阅沈砚清的《美洲记事》,在最后一页找到了一段被忽略的文字:“祖父曾说,沈氏有‘南极之约’,待科技发达之日,需取回‘冰下之证’,证明华夏航海之雄。”

就在众人研究南极航线时,苏软收到了一封来自国内的邮件,发件人是国家海洋局:“我们通过卫星遥感技术,在南极威尔克斯地附近发现了一处疑似人工开凿的岩洞,与你提供的日志地图标注的‘梧桐湾’位置高度吻合。但该区域气候恶劣,冰层厚达数百米,目前无法开展实地勘探。”

“冰层再厚也要去!”苏软坚定地说,“先祖用生命记录的历史,我们不能让它永远埋在冰下。”陆星辞联系了国内的极地考察队,得知他们正筹备下一次南极科考,愿意搭载团队一同前往。“不过科考队的船一个月后才出发,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准备物资,还能在澳洲推进周记的传承计划。”

接下来的一周,苏软团队在达尔文港举办了“周记非遗甜品体验营”,邀请当地的华人子弟和拉鲁族青年参加。苏软教大家用澳洲坚果、椰子等本地食材制作“南洋椰香酥”“坚果梧桐卷”,拉鲁族青年则教大家用传统方法烤制当地的“袋鼠肉干”,不同文化的碰撞在美食中融合。

体验营结束时,穆拉酋长带着族人送来一幅巨大的岩画,画着郑和宝船、沈氏族人、拉鲁族人共同守护岩洞的场景:“这是我们拉鲁族的‘历史画’,要送给你们带回中国,让全世界知道,我们和华人是世代友好的兄弟。”沈志强则宣布,将在达尔文港开设“周记澳洲分校”,由李伯的孙子李澳洲担任校长,让周记的手艺在南半球生根发芽。

就在团队准备前往南极科考队的集结地——澳大利亚霍巴特港时,沈志强收到了一封匿名包裹,里面是一枚青铜制的“南极指引牌”,上面刻着“冰下之珍,需以梧桐火暖之”,还有一行极小的字迹:“魏氏后人亦在寻,小心陷阱。”苏软心里一紧——魏子昂虽然被捕,但他的残余势力可能还在觊觎这些历史证据。

“梧桐火?”外婆突然想起什么,从行李里拿出一个铜制的小香炉,“这是你太外公留下的,说‘梧桐木为薪,可暖寒冰’。香炉底部刻着‘南极之用’,我一直没明白是什么意思。”苏软将指引牌放在香炉旁,发现两者的梧桐纹能完美拼合,组成一幅完整的“南极冰层剖面图”,标注着岩洞的精确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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