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一次一起做早餐（1/2）

清晨，阳光还未完全洒满房间，doro 就用肉乎乎的小手轻轻推我的身体，催我带她去医院做康复训练。她明白这些训练是为了治好它的腿，虽然眼神里偶尔会闪过一丝紧张，但总是会坚定地朝我露出微笑。

晨光透过厨房的玻璃，在案板上洒下细碎的光斑。doro 踮着脚尖，鼻子几乎要碰到橱柜把手，正努力够着挂在高处的围裙。粉色的头发在晨风中轻轻晃动，绷带下新长的皮肤沾着几点面粉，像撒了一把星星。

“小心别摔着！” 我快步上前，取下印着小熊图案的粉色围裙。doro 立刻原地转了个圈，柔顺的头发扫过我的小腿，示意我帮她系上。系围裙时，我瞥见她右腿微微发颤 —— 那是上次康复训练之前留下的旧伤，但此刻她的眼神里满是跃跃欲试的兴奋。

切土豆丝时，doro 蹲坐在一旁的矮凳上，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动作。锋利的菜刀在案板上起落，她突然 “啊” 地叫了一声，小手轻轻按住我的手腕。我低头一看，原来刀刃差点切到指尖。“谢谢你，小管家。” 我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尖，doro 得意地晃了晃身体，跳下凳子跑去洗西红柿。

她的小手虽然笨拙，却格外认真。沾着水珠的西红柿在不锈钢盆里转圈圈，doro 时不时用小手把漂浮的蒂头拿到边缘，小手被冷水泡得发白也浑然不觉。当我把蛋液倒入锅中，滋滋的声响吓得她后退半步，可闻到鸡蛋的香气后，又立刻凑上来，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不断膨胀的蛋块。

餐桌上，两盘热气腾腾的菜和一锅晶莹的米饭摆得整整齐齐。doro 端端正正坐在椅子上，胸前的围裙歪歪扭扭，却掩不住期待的神情。我夹起金黄的鸡蛋放进她碗里，又添了几根酸辣土豆丝。她小口小口地咀嚼着，每咽下一口，都要满足地 “呼噜” 一声，小脚丫有节奏地踢打着椅子腿。

第一碗饭见底时，doro 的爪子轻轻搭在碗沿，眼睛湿漉漉地望着我：“人，还想吃……” 我立刻起身又给她盛了满满一碗，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模样，心里软得一塌糊涂。饭后，doro 抹了抹沾着饭粒的嘴角，突然跳起来：“人！我要吃哦润吉！”

“刚吃完饭就吃橘子，肚子会不舒服的。” 我刮了刮她发烫的耳垂，“我们在去医院的路上吃，好不好？”doro 有些委屈地耷拉下耳朵，可看到我认真的表情，还是点点头，拿起桌上的空碗往厨房跑。

水槽前，doro 踮着脚打开水龙头，水花溅得满脸都是。她先用小手把洗洁精挤在海绵上，再笨拙地在碗里转圈擦拭，小脚还不时踢到垃圾桶，结果把垃圾桶踢倒了，又手忙脚乱的收拾了起来。当她拿着锃亮的碗跑过来时，鼻尖和下巴沾着泡沫，活像个小圣诞老人。“doro 真棒！” 我拉住她还带着水珠的小手，感受到她的手在我手里得意地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