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潮汐间的甜梦航线（1/2）

夕阳沉至海平线时，doro 的碎花裙摆正掠过沙滩上的寄居蟹。她攥着我的手蹦跳着走向 “浪味鲜” 饭店，发梢的海盐在暮光中闪着细碎的银光，每一步都扬起细小的沙粒，像在给大地撒下星星的碎屑。木质招牌被海风侵蚀出深浅不一的纹路，“浪味鲜” 三个霓虹字在渐暗的天色里明灭，映得她琥珀色的眼睛如同浸在橘子汽水里的玻璃珠。

“人快看！” 她突然挣脱我的手，鼻尖贴上饭店的玻璃水箱，睫毛在冰凉的玻璃上投下蝶翼般的阴影。水箱里，皮皮虾正用尾鳍拍打水面，透明的水珠溅在她鼻尖，又顺着脸颊滑落：“它们在跳踢踏舞呢！” 她转身时，发梢扫过我手背，带着上午在浅滩戏水解逅的海藻气息，“吃了它们，是不是就能学会在海底跳舞？”

服务员递来菜单的瞬间，doro 已经把下巴搁在结着海盐的桌面上。她的指甲修剪得圆润可爱，贴着三只迷你海星贴纸，正随着指尖在 “椒盐皮皮虾” 的图片上画圈：“要最大份的！” 她突然举起菜单，双马尾辫梢的铃铛撞在木质桌面上，“doro 要堆一座虾壳城堡，让寄居蟹当守卫！” 当热气腾腾的瓷盘上桌，她的瞳孔几乎要被金黄的虾壳填满，发辫随着惊呼剧烈晃动：“哇！它们穿上了太阳锻造的铠甲！”

我捏住一只虾的尾部，指尖触到外壳的滚烫温度。doro 立刻歪着脑袋凑近，睫毛扫过我手腕的脉搏，温热的呼吸喷在皮肤上：“人剥虾的动作像在拆生日礼物！” 她托着腮，看着我用筷子尖挑开虾壳，嫩白的虾肉渐渐显露，突然伸出舌尖轻舔嘴唇，虎牙在吊灯下闪过银光。当我将虾肉递到她唇边，她却突然含住我的指尖，眼睛弯成盛满星光的月牙：“是会爆汁的星星！海水的味道在舌尖蹦跳呢！”

虾肉的鲜甜在她口中散开，doro 满足地眯起眼睛，脸颊鼓成仓鼠囤粮的模样。她伸手去够草莓奶昔，却碰倒了缀着贝壳挂饰的吸管，粉色奶昔在杯口画出歪斜的弧线。“糟糕！” 她慌忙用袖口擦拭，发梢的铃铛却 “扑通” 掉进杯子，溅起的奶沫沾在鼻尖，像撒了把碎钻：“现在每口奶昔都带着铃铛的叮咚声啦！” 她举起杯子对着灯光，奶昔表面的涟漪映着她俏皮的笑脸，像捧着一杯流动的晚霞。

我看着她手忙脚乱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doro 突然将沾着奶沫的手指伸到我嘴边，不等我反应，已经把指尖塞进我嘴里。草莓的酸甜混着她发间的椰子味洗发水，在舌尖晕开层层涟漪。“甜吗？” 她歪着头，发间的小夹子随着动作轻颤，耳垂上的海星耳钉蹭过我手背，“这是 doro 牌魔法奶昔，喝了就能听见贝壳里的星星唱歌哦。”

窗外的暮色渐浓，路灯次第亮起，将海面染成流动的银缎。doro 趴在油渍斑驳的桌面上，用虾壳摆出歪歪扭扭的心形。她的指尖沾着椒盐，在木纹上留下细小的金粉：“左边是扎双马尾的 doro，右边是人举着相机，中间是会发光的皮皮虾桥，这样我们就能永远在星星海里散步啦。” 她的声音黏糊糊的，带着七分饱足的慵懒，突然打了个响亮的饱嗝，随即捂住嘴巴，耳尖通红：“是皮皮虾在肚子里开演唱会呢！”

饭后的沙滩被月光镀上银边，潮水退去的沙滩上，几盏孔明灯正乘着晚风漂向远方。doro 甩掉凉鞋，赤脚踏上湿润的沙子，脚趾缝里立刻钻进细小的贝壳碎片：“沙子像融化的巧克力，还带着星星的碎屑呢！” 她突然转身，张开双臂横走起来，裙摆扫过沙滩，惊起躲在沙中的招潮蟹，“看！doro 学会螃蟹的芭蕾舞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