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一切都结束了吗？（1/2）

庆功宴我没去，

因为里面有人跟我有点仇。

何德何能嘛。

活动了手腕，琵琶暂时充当身牌门面。出现在其中一栏游侠宣传剧，给当时最受欢迎的花魁娘子打赏奖励。

最后剩下的几枚钱币交给了随行之——即酒楼侍陪。“客官，可是要点些什么？”

“把你这里最好的茶和酒各上来一壶。”

“好嘞！”

“您稍等。”

手指搭在膝前，随乐曲律动，斜倚在软香榻卧，仰面感受梅间雪。慢慢融化进香气扑鼻的睡间。梅兰竹菊主题的气派会客厅，果然不同凡响。专门用来给客人做疗程的。

“鬼是肉眼看不到的存在。”

除了拿着破妄剑的人，还有……拥有奇幻的人。贺思慕身影轻飘，转瞬间随心意往前瞬移着脚步。脚尖触地，

她倚在风中，给自己漫多方便。

“即使你望眼欲穿，

也看不到曾经或者现在没有的……”不禁挑了挑眉头，她的神情里涵盖很多，嘲言用不着。她也不想管她……

我甚至可以走来，

而变化的特殊性与显着性，是作为另一种存在，能快速且迅捷的提升一大捷。

不必如叶子一样，随风而去。

栖风居，离夜雨，我想理清我们之间最简单的关系，然后切断它。

“有没有可能，”

“她没亖。所以你在魂界见不到她……”挡住不所何起的可惜，开道一事，鬼在行。灵也是，贺思慕走在新生的另一条路上。

“你们相处这么多年。

她什么脾性。你真的不了解？”

“如果真亖了，

恨不得让全天下都知道，

……自己到底有多厉害。”生前事哪管身后闲，她看不见生前，但是她很开心……捏着叶片，靠在舒服的榻，

苍白的脸上挂着亘古不变的笑容。莲教好反，存续千年，在各朝皆有活动，常成为农民起义的工具。尤其日月朝建立，元~朝灭的缘渊颇深。

在发现不请自来的须弥意识时，教主用最近得来的法器扇叶，散去它们的探寻。深绿叶的大型枯水季到来，只能来外面的小地区找到补养。……真的很难过，

因为……body饿了。

无数的藤蔓生长，缠绕跌进这座丛林的存在。什么都吃，生命，妖魔鬼物，邪祟也不敢靠近这里。叶冰裳慌不择路，在凶兽的追赶中，钻进了这座无人敢近的深险之林。

恐惧，蔓延，在追赶小人的凶兽体内，如手掌在无所顾忌的穿梭，转瞬之际，凶兽被解构成，无数的具体且有名的成分，

融合林里发展生机。

比如什么……骨骼，细致到元素表……在准确对应到正确所属，一缕细丝的烟缕将庞然大物化为粉末。风砂飘摇远走……

而魇之花绽放，疯长在藤蔓的枝芽。

从心里，弥生苦涩。

喂喂喂，

怎么什么祸水都往我身上泼呀。一只熊猫靠在教主脚边啃竹子，脆生生的声音因它口中鼓鼓而响起。胖胖的汤圆更具象化了，

叶冰裳睁开眼睛，藤蔓在自由的伸展，她胡乱朝外抓，想要抓住外面的东西借力，把身体从藤笼中拉出来。

不知道哪里来的风，很干。我看着在努力求生的小女娃，将囡囡的竹笋借到她的前边。果然“卡崩”地一声，

囡囡又有新鲜竹笋吃了。

“救救我。我知道你在，”

“阿桃。”颤抖的声音，

豆腐渣工程。看来你知道得很多嘛……

“我缺一个阿桃，你要做我的阿桃吗？”叶冰裳抓住一截冰凉的指，随后用尽全力握在手心里，

“好……”

“我答应你。”两只手叠合之间，有一枚叶片，在微微发着光亮。契合的封印在任何时候都靠谱得一塌糊涂。

微微一笑，珍珠白的手散发莹润。一切尽在不言中，有些东西要活到头了。铜镜面崩裂得咔咔作响，

再一眨眼，客栈里的小房间，多了两名同样身姿修长的影子，中间像有一面镜子，被那两位握在手中……

叶片泛着阳光，闪着月亮。世界也是隐于其中的藏匿，黑洞的另一端，名为白洞，正在源源不断释放能量与物质……

事实上，这样的景象并不常见，正所谓在其位谋其职，我虽然曾经那样做，但我现在就要这么做。把流失的资源再抢回来。

是与先前一直进行的目标相冲。易折生变，而充斥波动，极端带动冲突更朝极致。

“你是打算走回城中，”

“还是我送你回去。”叶冰裳看着这张无所顾忌，苍白却极艳的面庞，祂的话极具吸引力。那黑长的头发，

如你所见，都是假的。连与帽子一起，格外方便……李珥恰巧在此时上楼。那颗色彩斑斓的琉璃球，出现在李珥的视线所及。并伴随着抬高的视野，

李珥看到了白化症患者的“胡小蝶”——但和照片墙的人长得并不一样。

刚刚转学到铁路中学的宝延同学，又开始了自己的拍照之旅。从他的相机显示屏当中关注，楼梯口的女同学又是另外一张像，

如同棱镜，折射光源，

不知道又是谁路过了玻璃迷宫。

“what are you doing?”

叶冰裳伸手，用手心感受对方真实的模样。冰冰的，有皮肤的弹性，

甚至为了方便她的体验感，祂特地俯身歪头，将整个面庞都交给叶冰裳。

如果你是现实中存在的，

那该有多好啊。叶冰裳默默想，将多有的心思都收敛，那样你好过一点，

我也能好过一点。

“冰裳，我不觉得你的心可怕，”

“恼恨，不满本就是正常的情绪。”

“如果你没有这样真实的情愫，我反而不会活到能见到你这一天。”

“我很希望，你能一直期待着我。”去往山下的道路偶遇很多奇遇，奇葩与古怪并存的景象，让人的视线不得收敛。而且……

我找到了藏匿自身许多年的‘初凰’，她的模样苍老不少，透过时空裂缝，那些宝物发散的光芒，璀璨得能刺透双眼。

其中，我还看到了……

挂在灵犀山庄的风铃。

恁恁恁这就过分了吧，恁说是不是。

不知大家有没有听过一句谚语，

风铃响，鬼风至，灵动魄动生气动，早晚生劫顶到头。

幽风乍起，冷极而过，

叶冰裳不禁抓紧阿桃的衣服，眼睛睁得大大的，不敢闭眼得留意周围的风吹草动。

衣裳吹起不羁的河风，扑展白衫绸，努力安抚自己脆弱的小心灵。

贼都到家门口了，

这不能不处理了吧。

“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叶冰裳刚想阻挡她，却有一盏碧玉雕的莲花灯盏浮在空气里面，被一扇扶持，散发认主的波光。

“无主之物，拿到就是我的。”那双言笑晏晏的碧绿色瞳藏着妖冶的红啧，叶冰裳映在视野中，她的呼吸一滞，

久久未曾呼吸，更如吃人的无人鬼魂。

“扑次”一下，

终于她忍不住笑了起来，脸颊微红。

“我在八岁时，”

“就撞见了自己的命运……”像醉醺醺的水蜜桃，年轻却要被吃掉的命运。

“阿桃，如果你要利用我，”桃的肚子里有核，那是它的种子。而种子也能食。

“就请利用得彻底一点。”就是怀孕的生命物尽量不要沾染，因为桃仁和红花一样，有破瘀除肿之效，

“我想活着，活到人岁寿终的那年。”

“你会帮我…”枕靠的枯芽长出一朵欣然若目的花，被叶冰裳取下，簪在祂的耳侧，神情驻足，这样的光景，温馨而又日常……

就像以前一样。

嗯？

谁开得花。风也带有危险性，将一切的幻境填进狭窄的走廊，那开满漫山布野的花……正在被沙砾侵蚀。

我们就像青龙卷风中的两缕轻烟，一缕不断被黑烟卷进更急更快的暴狂，一缕附着青龙卷风的上悬风，不断的青云直上。

这个世界，

对叶冰裳恶意满满，年少铃铛响，短寿的命格悠悠道路宽广。双生花的相遇，要么是命运的高潮，

要么是双向的死亡。